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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向雪的目光,充满了折服。
向雪大汗,说服王子丹的那一二三四五……条理由,都是卫哲东教她的。说起来层次清晰,逻辑性也很强,她哪有这水平啊?就算要归纳出这么几条,恐怕需要好几个晚上的用功,绝对不会像卫哲东那样信手拈来。
这就是差距啊!
向雪有点失神地想着,毛赫尔和卫哲,都是在并购领域从无败绩的人,尽管卫哲东自己也承认没有常胜将军,可是至少迄今为止,他还是常胜将军。
在下属面前,向雪表现出了平静和乐观。可是回到家里,面对卫哲东的时候,她就完全撕掉了这一层伪装。
“你觉得我们能够打赢汽车家园这一仗吗?现在看起来情况不太妙啊!《反垄断法》好像并不适用于这个案例,我们的收购也遭到了挫折,最近没有什么进展。”她忧心忡忡地说。
“别自乱阵脚,商务部那边也有意见分歧,因为这个案子在可与不可之间,不管怎么裁量都有充分的理由。”卫哲东安慰。
“那我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商务部了。”向雪有点忐忑,“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真的很不踏实。我在想,是不是我在公司还不够强势呢?毛赫尔最看重自己拥有的自由裁量权和授权,他在很长的时间里同时担任公司董事会主席和首席执行官,大权在握。”
“其实你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角色。”
“可是我不是个强势的人啊,否则汽车家园这个项目根本就不会上,当时我因为资金的问题,不想再启动新的并购案的。”向雪叹了口气。
“每个领导人的风格都不同,甚至在德国,根本不会允许一个人同时担任董事会主席和首席执行官,可见这种独断专行的风格并不适用于大多数企业。”
“也许吧……”
“毛赫尔有强势的资本,他自然的权威就已经足够,甚至并不需要用职位和地位来固化。他有正确的企业管理和深厚的业务知识,使企业获得持续的成功。他任职期间,雀巢的发展大家都有目共睹。对于这样一位力挽狂澜的领导人,别人怎么会不尊重不信服他?”
“就如同你在卫氏一样。”向雪接口。
“不,差得有点远,我在卫氏还会受到种种掣肘。”卫哲东摇头,“虽然很多时候,我看似很强势地通过某条提案,但其实在私下里需要做很多工作。”
“所以,你不满足于在卫氏的地位,需要自己创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集团?”向雪有些了然。
“也不全是这个原因,继续走下去,我在卫氏依然可以获得这种一言九鼎的地位。不过,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和自己登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卫哲东好笑地说,“就像你不允许我帮助你拿回赵氏,宁可压缩自己的睡眠时间,也要亲手完成这件事一样。有时候,我们的执念,或许正是我们成功的原因。”
向雪怅然:“我现在才刚刚起步,远远谈不上成功呢!”
卫哲东亲热地搂住她,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在向雪提出抗议之前,就已经笑着离开了。
向雪有点没好气地抚过自己的唇瓣,这个男人偷香窃玉的瘾头,好像越来越大了。明明他们在说着最严肃的话题,他还是有本事撩拨一下她。
“你看涵婶到现在还不同意留宿在卫家呢,我是不是太轻浮了点?”向雪瞪视着他,有点苦恼地问。
“他们现在还没有定名份呢!我们是什么情况?有证书的!”
“可是别人不知道啊,也许在老一辈的人看起来,我有点……”
卫哲东啼笑皆非:“雪儿,你现在才来担心这个问题会不会嫌太晚了?就算你现在搬出去,也于事无补了。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可是新时代的女性,汪女士是上一辈的人,思想传统守旧。所以,你呀,就认命吧!”
“啊!”向雪被扑上来的卫哲东吓了一跳,但最后好像依然只能认命地和他一起滚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第三百七十章 体会什么是强势()
卫老爷子宣布卫效理和汪涵宇的婚礼时间时,向雪忍不住瞠目结舌。老爷子得多着急啊,竟然把婚礼就突兀地定在下个月!
“叔叔,您挑的都是什么黄道吉日啊,好像除了下个月就没日子了似的。”卫效理忍不住苦笑。
“还真没有,要不就得再多等两个月时间,那就太久了。老六啊,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最近你在卫氏的工作可以移交一部分给东子,打算迎娶新娘子吧!”卫老爷子一本正经地说,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忽悠。
毕竟黄道吉日这东西,是他和郑伯两个人翻的。
卫哲东叫了起来:“爷爷,没有您这么偏心的吧?我刚把工作移交出去,现在还拿回来,我们在玩过家家呢?”
卫效理歉然地看了一眼卫哲东:“现在再进行人事变动,叔叔您觉得合适吗?”
郑伯笑眯眯地说:“婚礼的事,六爷不用费什么心,只要在婚礼那天出现就行了,其他的事我都会办好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时间太仓促了,涵宇不会答应的。”
“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没意见。”卫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
向雪瞪大了眼睛:“涵婶答应了?”
“嗯,当然我也跟她说了好几回,揉碎了掰开来和她说大道理小道理,才总算把她给说服了。所以,老六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要不然涵宇那头你就过不了。”
卫效理呆了呆,无可奈何地说:“叔叔,那就听您的吧,反正早晚的事……”
最后的话说得很轻,不过那语气里的无奈却似乎化成了期待?
向雪在卫效理离开以后,忍不住对卫老爷子翘起了大拇指:“爷爷,真有您的,就这么把日子给定下来了!”
“别看老六嘴里这么说,其实他也盼着早一点迎娶人家汪涵宇呢!”卫老爷子笑眯眯地说,“毕竟,这么好的女人,他要是不赶紧下手,保不齐会被人抢走。”
向雪不以为然:“六叔才不会担心这个呢,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求婚,连个暧昧都没有玩。”
“不是我说,老六就是没有东子爽利。感情这种事情,跟商场一样,该出手时就得出手嘛!”
向雪脸红,卫哲东的手也出得太果敢了些,两人才第二次见面,就把证直接给扯上了。不知道老爷子知道是这种节奏,会不会惊得掉了下巴?
咳咳,这么丢人的事,跟谁都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向雪告诫着自己,然后掩饰般地问起卫效理与汪涵宇结婚的细节。
“我是劝涵宇把老六带回去见一见家长,不过涵宇心里的结还没有解开。后来一想,干脆结婚以后再回去,免得她的家人反对。”卫老爷子解释说。
“其实当年他们就没能拦下涵婶,现在肯定也拦不下。”向雪却说,“我想现在涵婶其实自己也矛盾着吧,毕竟和家里不通音讯很多年,有种近乡情怯的心虚。”
“这个就顺其自然吧!”卫老爷子很不负责任地说,“到时候就用中式婚礼,不兴西式的那套由父亲把女儿交到女婿手里的那套。”
向雪忍不住莞尔,原来卫老爷子已经考虑到了啊!
不过最终汪涵宇还是决定与卫效理回老家一趟,在婚礼前。这是卫效理的意思,他还想给这个女人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并不是缺少爱和关怀,恰恰是因为这份感情已经沉淀得太久,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他们的婚姻,如果不能得到父母的祝福,也许会在汪涵宇的心里留下永远的遗憾。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她与家人重归于好。
都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但是在他看来,父母和子女,才是真正没有隔夜的仇。
“你不怕涵婶的父母会反对?”卫哲东问。
“不怕。”
“这么有把握?”卫哲东挑眉。
“决定权在涵宇手上,如果她认同父母的意见,至少我给她选择的机会,而不是稀里糊涂地嫁给我。”卫效理失笑,“我不是有把握,而是能够接受最坏的结果。”
这是什么心态?卫哲东无语。
“东子,你没有经历我这样的人生。曾经的我,以为自己会得到幸福的那颗心,已经像沙漠化了,荒芜得连巴掌大的一块绿洲都看不见。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卫效理说得很平静,可是卫哲东分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痛苦。
作出这个决定,可能也经历过了煎熬吧?
“涵婶的父母怎么会拒绝这么一个乘龙快婿?”卫哲东笑了,“有担当有责任有地位有背景,不管是为女儿好,还是为他们自己好,都不会反对这桩婚事的。”
卫效理自己却并不这么想:“但愿如此。”
事后,卫哲东对于卫效理的行为是这样解读的:“其实就是男人的自尊作祟而已。”
向雪也同意:“男人在事业上的强势,和在感情上的软弱,也许是成正比的。”
“是吗?”卫哲东眯起了眼睛,“看来你对我在感情上的表现不那么满意吧?是不是嫌弃我不够强势?对于强势,我可是很有心得的。”
“不是不是。”向雪急忙退后一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这是在说六叔呢,他智商是真高,可是情商就不够看了。要不然,也不会把涵婶耽误这么多年是不是?”
“我觉得需要反省……”
“你要是不强势,天底下还有强势的人吗?”向雪叹气,“我早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了,误上贼船就再也下不来,我这冤啊……”
“冤吗?”卫哲东轻哼一声。
向雪干笑,还来不及再往后退两步,卫哲东已经逼了上来,脸颊贴到她的脖颈处:“嗯,真香。”
他的唇贴到了她颈侧的肌肤上,清凉柔软的唇瓣,却让她一样子像是被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