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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这样,他确实该生气。”凌妈妈还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女儿留,胳膊肘总是‘往外拐’。
“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呀!”凌晓诺撒娇似的嘟囔一句,起身帮妈妈把靠垫舀下来,“明天早上做完检查就能回家了,今晚早点睡。”
“我还以为出了这件事,你会重新考虑搬去和他同住的事。”虽然晓诺脸上又有了笑意,而且还难得地用撒娇的语气说话,可凌妈妈心里还是有不放心。
“已经决定的事怎么可以随便反悔呢,再说了,他也不会给我反悔的机会。”虽然相处的时间有限,但凌晓诺已经深刻地领教了某人的‘**霸权’。有时候理在她这边的时候都不一定说得过他,更何况这一次是自己理亏呢。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快出去好好哄哄他吧,平时总是他让着你、宠着你,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晓诺天性纯良、又涉世未深,就连恋爱的事凌妈妈也要亲自教导一二。
“知道啦。”妈妈说的都是大实话,凌晓诺无言辩驳,帮妈妈掖好被角之后便轻轻退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深沉的背影。平时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此刻就像个无助的孩子靠在墙边,看得凌晓诺心里一阵阵地疼。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当你真的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最怕的绝不是他的生气,而是他的伤心和无措。
“还在生气?”妈妈说得没错,平时总是他哄着自己,今晚,也该换他被哄。虽然嘴笨,但也知道他心软,要哄他开心应该不会太难吧。
听到那个熟悉的温柔声音,纪彦勋急忙转过身来,心思敏锐的他很快就发现她的眼圈微微有点泛红,“你哭了?”
凌晓诺也不否认,主动握了握他的手,“现在已经没事了。”
“手这么冷,还说没事!”纪彦勋急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责备的语气里更多的还是心疼。
“晚上降了温嘛,刚才……又那么紧张,这会儿还没完全缓过来。”凌晓诺的表情就像做错事的幼儿园小朋友,几乎是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出的这番话。要命的是,因为把鞋留在了酒店,现在她脚上穿着的是从医院住院部借来的一双超级大的男士拖鞋,后半截都是空的,前面露出的脚趾紧紧地扒着鞋底,再配上上半身的男士西装外套,这造型看着还真有几分滑稽的俏皮。
被她冷落了一路,心里又烦又乱,要说一点也不生气是骗人的。可见了她这副可爱的俏皮样之后,纪彦勋却发现刚才还在心底转悠的那团气竟然神奇地消失了,“我先进去跟伯母打声招呼,然后送你回去。”医院虽然安静,但终归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比较安心。
“不用了,妈妈刚睡下,我走的时候已经跟她说过,不用特地再去打招呼。”凌晓诺急忙拉住他,二话不说拽着他朝电梯方向走去。
进了电梯,纪彦勋毫不犹豫地把那副瘦弱的身子半搂在怀,“回哪里?”
“你那里。”凌晓诺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会这么问,回答得异常迅速。反正可可有楚医生和于菲姐看着,晚一点回去也没事。而且,要是可可已经回了家,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单独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纪彦勋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又接着问,“那明天……”
“如果你想今晚就去把可可接过来也没关系。”难得,凌晓诺居然也逮到了打断他说话的机会。
听到她这么说,某人还没完全放下的心终于可以放进肚子里。这世上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也只有她,能让一向自信满满的他产生那些患得患失的莫名担心。
“我们先回去,等一下打个电话问问楚医生,如果可可玩得太累我就送你回去。要是她还没睡,我就过去接。”可可毕竟还小,而且从来没有离开过妈妈,把她交给别人照看一整晚是绝对不可能的。
凌晓诺没有表示异议,轻轻点了点头。
俩人心照不宣,回去的路上都没有主动提及在会场发生的意外。这么重要的事,他们都想心平气和地找个安静地地方很认真地谈。
医院离纪彦勋的住处确实很近,在夜间交通顺畅的情况下,只需十分钟即可到。看来,他以伯母方便去医院做复健为理由要求她们一家搬过来同住绝对是个明智的决定。
回到家,纪彦勋还是不急着说正事,而是直接给她舀了小汐留在这里的睡衣,二话不说把她推进了浴室。
“干嘛赶我去洗澡?我现在的样子很狼狈、见不得人么?”他的古怪反应让凌晓诺心里很是没底,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
“傻瓜,我是见你刚才在会场被吓得不轻,想让你先好好放松一下。”纪彦勋刻意压低声音,近乎呢喃般地在她耳畔低语。
虽然声音低而轻,但因为靠的太近,他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她耳畔时会感觉到有些微微的痒。
而有时候,‘痒’这种怪异的感觉也会催生出无尽的暧昧。
在纪彦勋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凌晓诺突然转过身抱住他,“我在医院问你的问题你好像到现在都没回答我。”
纪彦勋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个问题,享受了片刻被她抱紧的温暖之后才认真地开口,“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生你的气,不过……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会很伤心。”
真狠,明知道她心软,还骗要往她的痛处戳。
“我这不是打算跟你说了吗,你又赶我去洗澡。”真是的,不知道有些话憋在心里也会很难受的吗。
傻姑娘,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等着你说的时候你都不搭理他,现在你迫不及待地想说,他也要吊一吊你。
“不急,等你洗完澡再说。刚才在晚宴现场你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煮碗面。”不仅要吊着你,还要坏心思地让你更不安、更愧疚。
得说,某人惩罚人的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说得严重一点,这就叫虐心啊。
不过,凌晓诺也不是傻子,虽然他的算计只是顺便,她还是能猜出一些,“你就是存心想让我内疚难受。”
纪彦勋不置可否,笑着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坏?”
“没关系,是我不理你在先,让你小小地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只要你不生气、不伤心,你想怎样都行,这点小小的惩罚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是纪彦勋觉得有点良心不安了。突然遭遇意外惊吓,她的心有多慌乱、多无措,他只能凭着感觉猜测,却不能亲身体会。情绪处在极度慌乱无措之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心里一定更难受。他倒好,非但不表示理解、没有给予安慰,居然还坏心思地用另类的方式惩罚她,真是不应该。
“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你开心,绝对没有要发泄什么的意思。”心怀愧意,纪彦勋说话的语气越发温柔。加上两个人离得太近,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
这个时候,好像应该发生点什么才正常。
“妈妈真的没说错,我要被你宠坏了。”凌晓诺一边说,一边努力踮着脚尖靠近他。脚尖绷到极限时,终于成功地亲到了他。
只是,她的主动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因为受不了她毫无章法的啃咬吮吻,纪彦勋很快就接过了主动权。
这一次,两个人都表现得格外投入,明明已经无限贴近了对方的身体,却总觉得抱得不够紧。明明已经感觉到呼吸有些不畅顺,却还是不忍心推开他。
太过忘情,火势也会越烧越旺,欲念也会随之点燃。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把手移到她脖颈以下的地方,而且,还试图穿过衣服,继续向下。
可能是他的手太过滚烫,凌晓诺不自觉地绷直了身子,鬼使神差地咬了他一口,逼得他不得不终止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先是……主动勾引,撩拨得我……浑身都快烧着,又突然……咬我一口,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被吓到的某个小女人下嘴够狠,以至于纪彦勋说这番话时不仅断断续续,还有点口齿不清。
凌晓诺满脸通红地吊在他脖子上,半晌才呐呐地开口,“谁让你……乱摸来着。”
热力还没有完全散去,纪彦勋只能不舍地松开一些,顺便帮她整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领,“我是男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面对自己爱的女人,而且还生得如此诱人,要是毫无反应,你恐怕要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了。”
他说男人总会情不自禁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之前他曾经因为情不自禁而……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凌晓诺的脸蛋越发红润,甚至还微微有些发烫。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脸红成这样?”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饶是聪明无敌如纪彦勋,也会有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凌晓诺当然不会跟他说实话,无来由地蹦出一句:“那个……你今年就要年满三十周岁了是吧?”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听她这么一问,纪彦勋越发茫然。
本来就是明知故问,凌晓诺也没有非要他回答,继续问,“你说你之前都没有正式交过女朋友,是不是?”
“是。”纪彦勋答得很干脆,这么重要的事,可含糊不得,千万不能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那……你已经成年一整轮,又没有交过女朋友,有没有……”囧,还是问不出口啊,一头撞死得了。
“哦。”纪彦勋这才顿悟,一个‘哦’字的尾音拖得老长,“你是想问我之前有没有对其他女人情不自禁过?”
咳咳,他也太淡定了吧,怎么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了。
“到底有没有?”好吧,既然他都把话说开了,凌晓诺只能豁出去。
她脸带羞涩,问得认真,纪彦勋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晓诺,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赌什么?”凌晓诺被他突如其来的打赌邀请弄得一头雾水,心里一阵阵地发慌。
“赌你的第一次还在不在。”这话可绕得有点远了,人家是在问你之前有没有过别的女人,你怎么突然扯到人家的第一次上去了。不等晓诺反应过来,纪彦勋已经开始说赌注,“如果在,我就对你负责。”
熟悉的邪笑又出现在某只狐狸的勋脸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