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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开口道:“是啊!他虽然受伤了,但是两年之后就可以恢复。可是我两年之内,除非另有奇遇,不然,我的功力最多只能够恢复七成。想要完全恢复,至少要多等几年的时间。师兄,我现在很担心,要是两年之后独孤无敌攻来的话,我们武当就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了,本来如果不凡在的话我和他联手还有一丝希望可以挡下独孤无敌,可。。。。。。”
燕冲天神色一动:“你认为卓不凡能挡的下独孤无敌?”
“这次下山,我发现不凡的武功在武当除了师兄同我之外,不做第三人想,在武当,其他人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哦!”燕冲天知道自己武功时有时无,青松这么说完全是顾全自己的面子,不过青松对卓不凡的评价这么高,就让他有点好奇了,他是知道卓不凡的武功不差,但卓不凡才二十出头,在他想来也应该没有到达青松所说的那个高度。
“这次追杀我的有不少高手,都是被不凡拦下,有不少武功不在赤松、苍松之下,有几个可能还再他们之上。”
“那卓不凡那小子呢?到哪去了?”
青松只是叹气,道:“我也不知。”
燕冲天意识到卓不凡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突的,燕冲天一拍桌子,道:“就是这金蚕丝雨,我真是作茧自缚,早知如此,不练也罢。”说到这里燕冲天就叹了口气。
“这是天要亡我武当吗?还有卓不凡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是被一个姓傅的小子给救了,而且他全家都死了。”
青松的眼中有股悲痛,道:“不凡是在傅家的时候给我们断后,要不我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至于救我的傅玉书嘛。”青松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面上有点纠结。
燕冲天看出了青松的纠结,道:“有什么问题吗?”
“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不凡让我小心傅玉书。”
“怎么说?”
青松就把遇到傅玉书之后的事说了一遍,并且把自己对傅玉书的安排都告诉了燕冲天,最后道:“不凡说傅玉书很可疑,王家集那里他没听说过什么姓傅的官宦世家,师兄您是知道的,不凡是出生在书香门第,对于这些比我们了解,但傅玉书全家都是因为我而死这又是事实,所以我很是犹豫,不知道该相信谁。”
燕冲天也皱起眉头,道:“你这样做是对的,要不如果你不收留傅玉书的话,传扬出去江湖上的人还说我们武当派恩将仇报,不过那个傅玉书你私下还是要多多注意。”
“嗯!对了,师兄,还有一件事,不凡之前怀疑追杀我的那些人不是无敌门的人。”
“哦!”燕冲天是真的困惑了。
不过燕冲天想不通就没有多想,直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两年之后怎么应对无敌门。我说师弟啊!你要赶快想个办法。”
好一会青松才开口道:“两年之内,除非另有奇遇,不然,我的功力最多只能够恢复七成,如今看来。”青松看向燕冲天,道:“师兄,我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就只有从本门众多弟子之内挑选六个有潜质的分授以六绝,要他们勤加练习,一年之后,到他们都有所成,再加婉儿,合成北斗七星阵,或可以对付独孤无敌,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燕冲天一想,击膝道:“好,好,好办法。”
青松沉吟道:“只是六绝从来都只传掌门一人。。。。。”
“事关武当派存亡,不能顾虑这许多了。”
“既然师兄都不反对,那就这样进行了。”
“我给你介绍个人中之龙,你看怎么样?”燕冲天刚一开口,伦婉儿就知道他要说的是谁,甜甜一笑,期待的看着青松的回答。
“师兄啊!选这个人选很复杂,你还是让我想好之后再说吧!好吗?”
“好,你说的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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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冲天就同青松这么聊着,最后他告诉青松,云飞扬因担心他的安危而独自下山去寻找他了,问他有没有遇到云飞扬,谁知青松在知道后很是震怒,说是要罚云飞扬,师兄弟两人不欢而散。
沈曼君带回了独孤凤,独孤无敌上小楼见了二十几年没见的沈曼君,一气之下指责她因惦念青松的生死而去王家集找青松,而沈曼君的回答让独孤无敌又气又怒,越想青松越生气,这让独孤无敌杀青松之心更加坚决。
再知道血手令不是独孤凤下的时候,独孤无敌下令独孤凤和公孙弘查找发出假血手令的人。
而云飞扬在王家集和江湖上没有找到青松,就准备回到武当山。
在武当山云飞扬发现有陌生人上山而将该人打昏,当飞扬从大师兄白石那里得知他打昏的是牺牲全家人性命而救出掌门的傅玉书时,后悔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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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等明天吧
第二十九章 武当偏殿()
傅玉书一直昏迷不醒,飞扬和婉儿十分焦急。
云飞扬也内疚不已,白石劝云飞扬不要过份自责,云飞扬告诉白石说他夜闯无敌门分舵探得血手令不是无敌门发出的,白石听了很是惊讶,因为他也听木石说卓不凡说过追杀他们的人可能不是无敌门的人。
燕冲天想把自己配制的药丸给傅玉书服,却无意中自己把药吃了,不过他无意中的一脚把傅玉书救醒。
云飞扬得知玉书苏醒十分高兴,可赤松和苍松却以此事为借口要把飞扬驱逐下山,并责令他必须在第二天太阳下山之前离开武当。
白石去求青松为云飞扬说情,青松却默然,说自己不会干涉执法堂的决定。
云飞扬自知马上要离开武当,决定晚上去再见一眼教他武功的师傅。
黑衣人向云飞扬探问,发觉飞扬对崇真的感情极其深厚,青松假扮的黑衣人很是感动。
独孤凤和公孙弘在追查血手令事件时,碰上了打伤自己的峨嵋派管中流,双方展开了一场恶战,管中流不敌二人的联手,情急之下管中流仓皇逃走。
独孤凤对管中流恨极,不顾公孙弘的劝阻,不去调查血手令的事,反而传令所有无敌门分舵追杀管中流。
而这时候的卓不凡已赶到武当山脚,他略带疲惫看向武当山上,双眼之中的疲色一览无余,他一路风尘仆仆,路上也没有多做休息直赶来武当,就是不想发生自己不想看到的悲剧遗憾。
他突然右手捂住胸口猛然咳嗽,猛地,他脸色一阵潮红,忙用左手捂住还在咳嗽中的嘴,咳了半天咳嗽才缓了下去,这时他撑开手掌一看,瞳孔微缩,双眼先是微微一张,马上就是一眯。
再看他的手心,一团红中带黑的血静静地躺在那儿,血中夹杂有丝丝黑线丝状的黑血,他体内的毒只是好了五六分,这次的赶路让他的内伤没有半点好转,反而加重了几分。
他猛地一捏拳头,一拍马臀,向山上而去。
武当山上此时正发生一件事,在武当偏殿之中,赤松、赤松等人正与傅玉书讨论云飞扬的去与留。
原来是傅玉书的身体已基本复原,武当上下都很高兴,可只有婉儿因为云飞扬的事而黯然神伤。
傅玉书并不知道打伤自己的是武当的‘猪倌儿’云飞扬,不过他看到婉儿为了飞扬被逐出崇真的事伤心,决定出面帮助她。
傅玉书先是去求见了青松,想让请安排自己同赤松、苍松见面,准备自己说服赤松、苍松这两位执法堂长老。
在武当偏殿之中,傅玉书向两位执法堂长老解释了云飞扬打伤他这件事,错不在云飞扬身上,只是因为他与云飞扬两人都认为对方是闯山的人,云飞扬才错把他打伤的,他认为云飞扬罪不至赶下山。
赤松倒是听明白傅玉书话中的意思,道:“玉书你刚才说了半天,我也听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来给云飞扬说情的,要我们收回成命是不是?”
“玉书不敢,玉书只是想让二师伯更清楚飞扬兄是无心之过,他一直以为我是闯山的外人,所以他才是为了武当奋不顾身,况且他还差点死在我的手里,我说的句句是实言,希望执法堂能看在飞扬兄弟对武当一片忠心的份上,重新考虑,从轻发落。”
偏殿里所有的人听到傅玉书为云飞扬求情,对他的印象不经大好,就连木石一直对傅玉书有一份猜疑之心,这时也不由对傅玉书大有改观。
苍松沉吟了一下,道:“好吧!你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想表达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了,等过一些日子,我们得空的时候再好好商议云飞扬的事。”
苍松对于云飞扬下不下山没什么意见,要是其他人他不介意重新发落,但是云飞扬的话,他就不能不考虑赤松的意见了,毕竟赶云飞扬下山,赤松是出力最大的,所以现在他只是想和稀泥,能拖则拖。
赤松点点头,两人一背手,准备离开。
傅玉书急道:“四师叔,不能再过几天了,云飞扬马上就要下山了。”
苍松一反身,指着傅玉书道:“你。。。你是在逼我们现在就做决定?”语气中蕴含着怒气。
“玉书不敢,玉书怎么敢逼执法堂呢?我只是想请二师伯跟四师叔再给云飞扬一次机会。”傅玉书的态度不卑不亢。
赤松也反身盯着傅玉书,道:“傅玉书,你这么说不就是替我们做出决定了吗?”
“二师伯,玉书没这个意思。”
赤松脸色阴沉,道:“你是说让我们再给云飞扬一次机会,就是让我们把他留在山上。”
“其实玉书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想求二师伯和四师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