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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者,嫉妒者有,但更多的则是欣赏者和崇拜者。
而且麦尔无罪也是经过神殿和拜占庭的王室进行确认的,但是现在,奥尔良公国却将一个无辜的优秀青少年作家给杀死了。
这顿时在拜占庭公国卷起了一场风浪,
无数的读者开始联名起来,对奥尔良公国的恶劣行径进行痛诉,而有些热血者,则带上了盔甲和马匹,参与到了拜占庭攻向奥尔良的军队。
和正规军不同,这是一只完全由私人组成的军队,没有军纪,没有军粮,但是他们都抱着为麦尔讨一个公道而战。
一股新鲜军队的参与很快就打破了战场的平衡,奥尔良公国没有防备,顿时很快大片的领地都被这只新军给占领。
本来这种私人军队是不允许踏上这次的战场的,但不论是地方贵族,还是公国王室,亦或者是正规军的将领都对这只军队视而不见。
奥尔良的使者怒斥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小小的作家,似乎成为了影响这次战争的关键因素。
奥尔良的国王大发雷霆,连夜将康迪侯爵召入了王宫之内,几乎将康迪侯爵骂了一口狗血淋头,但这于是无补。
于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康迪侯爵府只能花费了大量的金币,私人招募了一支军队去和拜占庭新出现的那只军队去对抗。
这一下,几乎将整个康迪侯爵府都给掏空。
侯爵大人整日阴沉着脸,除了喝酒,便是发呆。
而侯爵夫人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习惯了大手笔的开销,如今钱库一空,顿时不得不节衣缩食,这让侯爵夫人忍受不了。
但是这一切能怪谁呢?
侯爵觉得是侯爵夫人犯的错,本来麦尔的死就让侯爵对侯爵夫人有一定的不满了,这一次的事情更是让这种不满升到了极点。
侯爵夫人却觉得这一切都是麦尔的错。
按照侯爵夫人的想法,麦尔就应该自己主动去死,死的越早越好,哪怕多活一秒钟都是一种罪过,酿成现在的烂摊子,就是这种理论的证明。
侯爵夫人的理论从逻辑上来说是没什么问题,的确,要是这世上压根没有麦尔这个人的话,的确就没有现在的这些事。
但有一个问题就是,侯爵夫人算什么东西?她又凭什么觉得一个人不应该存在?
揭不开锅的侯爵夫人找到了烂醉的侯爵,一番大骂,骂了麦尔不够,骂道兴头上,竟是连侯爵都给骂了起来。
这一下子侯爵终于忍受不了了。
一巴掌甩在了侯爵夫人的脸上。
侯爵夫人顿时愣在了当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她觉得自己在侯爵的心中很重要,哪怕比侯爵自身的性命都更重要。
所以她觉得自己不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侯爵都应该包容她。
可这一次,侯爵似乎不再包容她。
正常人,如果有脑子的话,想必会服软,然后会花时间去思考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做的是对是错,假如做错了,该如何弥补。
但侯爵夫人可是一个能够作出杀死丈夫儿子而一点都不在乎丈夫感受的人,脑子这种东西早就变成浆糊。
两人厮打了起来。
侯爵好歹也是个骑士,侯爵夫人哪里能是对手,只一下,侯爵夫人就趴倒在了地上,许久都未曾起来。
不多时,侯爵之子,也就是麦尔那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赶来,总算是将两个互不相让的夫妻给劝住。
侯爵一怒之下搬离了侯爵府,不知踪影。
侯爵夫人落下了病根,瘫痪在床,整日里以骂人度日,麦尔是被骂得最多的一个,侯爵则是第三多的一个,第二的,不言而喻。
而到了最后,甚至连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骂了起来。
这一番雪上加霜之下,偌大的侯爵府,似乎说倒便要倒,麦尔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也继承了起母亲的观念,将一切都归责在了麦尔的身上。
似乎麦尔就算是死了,都应该被他们吊起来打一番才解气的感觉。
洛伦大师给麦尔写了一封纪念信,将麦尔来到比萨图书馆之后的种种都给写了上去,不少名字也纷纷在自己发表的文章后面表示对麦尔的惋惜。
但和他们相比,艾莉和雷恩的感触要来的更深。
因为他们是麦尔在西林小镇时最好的朋友,所以当得知康迪侯爵府的消息之后,艾莉立马联系了无数的人对这个消息进行验证。
结果却让艾莉很失望,因为麦尔死亡的消息,似乎是真的。
艾莉很想为麦尔做些什么,但她只是一个女子,什么都做不了。
雷恩一身盔甲,骑在了马上,在其面前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妇人,妇人哭的泪眼滂沱,死死的拽住缰绳,不让雷恩离开。
中年男子和雷恩对视了许久,终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将妇人拉开,道:“雷恩已经有了他自己决定,让他走吧。”
“可是”妇人不舍。
雷恩骑着马匹出了大门,然后翻身下马,向着中年男子和妇人的方向跪倒,狠狠的磕了三个头,然后骑马上路,再没有回头。
这是一条他选择的路,一条给朋友报仇的路。
街边的转角,一个少年,骑着一匹白马,似乎在等待着雷恩,这是卡卡,艾莉的丈夫,雷恩一直不喜欢的卡卡。
“麦尔是你和艾莉最好的朋友,艾莉做不了什么,所以我代替她来做。”
雷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曾经一个字不说的两个少年,这一刻,马匹并肩。
第一百零八章 渔村()
自康迪侯爵府领了一笔不菲的赏金,三个探险者倒没有发生什么因为分赃不均而导致的流血事件,毕竟三人都是共同合作多年,感情深厚。
而且三人也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了探险生涯,只是多了攒下了些资本而已。
“噗嗤!”
一柄锋利的剑从一个探险者胸前透体而出,带着锋利,带着血液,中剑者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低头。
剑突然被抽回。
下一刻,血液喷涌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着剩下的两名探险者,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表情。
“你是谁!”
两名探险者很惊恐。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只上前的一步,手中的剑再次举起。
两探险者当即转身逃走,但他们的实力相对于中年男子来说,太弱,瞬息之间,中年男子便追上了两人,两剑之下,两人扑倒在地。
中年男子看着三名探险者的尸体,皱了皱眉头,随即将手中的剑一扔,从腰间逃出一个酒袋,满满的喝上了一口。
麦尔来到了康斯坦汀的渔村,距离贾森堡还有一定的距离,之所以选择这个渔村,是因为距离通往魔法帝国的船还有将近半年才会启航。
而这个渔村则比较适合隐藏自己的身份。
因为这里是一个很多流民聚集起来的村庄,所谓的流民,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自己的家,没有田地和财产,其余的城市也不愿意收留他们。
刚开始只是寥寥数个,后来变越来越多。
渐渐的,只是一片荒地的这里也形成了一个村庄,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也陆陆续续有新人过来,所以算是一个隐藏身份的好地方。
因为这里不会有人去过问任何人的来历和身份。
麦尔是只身一人来到此地的,不论是德鲁巴还是汤姆都没有带出来,衣服也换成了破旧的,不会引人注意。
进入渔村,入眼处的,是一片嘈杂,男人,妇女和小孩,还有大量的鱼,以及鱼腥味,各种叫卖的声音。
渔村虽然靠海,但是附近没什么鱼,这也是渔村原本是一块荒地的原因,不然早就有贵族将这片地区给占据,轮不到流民。
这也就是意味着,想要在这里谋生,就必须前往更远的海域去捕猎,满载而归,便能够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
若是空手而回,说不定便是家破人亡。
贵族们对这个村子不搭理,本村中的人也能力有限,往往都只能依靠自己,落到什么样的下场,全凭自己的努力,和运气。
麦尔的到来没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走到一间空着的茅草屋前,麦尔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这是渔村的规矩之一,新人来到,可以选择一间没有人居住的房子作为自己的居所,也算是这个渔村唯一的福利。
只是这福利实在有些简陋得不像话。
但麦尔没有嫌弃,当初自被康迪侯爵府的侍卫们追杀时,一路从奥尔良逃离到拜占庭,便是更加艰难的环境也都适应,倒是没有那么挑剔。
推开门,没有灰尘,只是充斥着一股很浓重的鱼腥味。
麦尔进入小屋里面,将窗子打开,才看清楚屋内全貌。
很简陋,仅仅只是一间,没有桌子,没有椅子,连床也没有,仅仅只是一个类似于门板之类的东西平铺在两块石头上,上面铺着一层茅草。
简单的打扫了一遍,麦尔从四分之一位面之中拿出了一些旧的麻布,将整个床给盖住,勉强有了个床的样子。
第一天的夜,很快到来。
麦尔盘坐在床上,没有躺下,进行着浅层次的冥想。
第二日,有渔船出海,麦尔报了名。
这是为了更好的融入到这个渔村,毕竟要在这个村子里面生活半年之久,要是什么都不做却依旧活的很好,便是再混乱的村子,也会惹人怀疑。
船很破,也很小,除了船长之外,就只有三个人。
一个是船长的同伴,和船长看起来很熟悉,另外一个和麦尔一样,是刚刚才来到渔村不久的,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来此。
“好了,作为船长,我宣布一下我们这艘船的规矩,我们不是大船,所以没有那么多需要准守的东西,就只有一条,服从船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