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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行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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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坐在旁边的紫檀椅上,冷冷地看着她。
仆从们连大气也不敢喘,屋里静极了,气氛让人不安。
公主扒饭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她的脸颊都被米饭撑得鼓了起来。忽然,公主一推桌子,哇地一声转身吐了起来!身上脸上狼狈不堪。
宫人们连忙乱作一团。有扶住公主的,帮她擦拭身体衣裳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
二皇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儿表情。他伸直手臂,在妹妹惊恐的眼神下,缓慢的,坚定地打开扇子。一点点儿撕碎,一根根折断扇骨。
公主哭的已经失声。
二皇子犹自冷酷道:“这次,折断的是他的扇子。下次,倘若你再不听话,本王会亲手折断他的脖颈!”
扔下一团糟的局面,二皇子拂袖而去。
当天深夜,公主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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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最多停留三天的婚车队伍,在过了最后期限仍然没走。这不由得让清平城的老百姓议论纷纷。当然不敢明面上说,被抓住了可是大罪名——皇子公主这种天潢贵胄是平头小老百姓能议论的么?但是熟人见着了,也总忍不住挤眉弄眼,嗯嗯啊啊的。
甘宸云还没有回来。沈缘这几日倒清闲些了,下午关了药铺以后,就托着腮在后宅里百无聊赖。
甘家的老仆人是个热爱八卦的老爷爷。
扫完了地,抹完了桌子,在沈缘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情热切地暗示沈缘:“快问我吧快问我吧……”
于是沈缘只好问咋了?
老仆人小眼眯眯,故作神秘:“缘儿姑娘,那位贵人的婚车还没有走,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
老仆人又慢悠悠地说:“为什么没走,你知道吧?”
沈缘连忙作好奇心旺盛状。老人家吊足了胃口,终于满意了,说:“老奴听说了,好像是那位贵人生了病。”
沈缘吃了一惊。虽然人人道路以目,但她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更新量显然已经落伍了。
“真的?”
“十成真!”
老仆人又小眼眯眯一脸神秘地说:“恐怕病得不清。缘儿姑娘,你知道吧?那位贵人来咱们东川,好像不情不愿的。听说是知府大人从行宫回来,有随从不小心说漏了嘴,已经……好几个啦!”老仆人以手做杀头状。
“呃……”沈缘听得有点呆。
多么熟悉的情节。琼瑶奶奶,您老人家不死的浪漫魂魄穿越过来了么?咋这么像还珠格格里的香妃娘娘的节奏呢?
老仆人又兴奋地说:“要是公主病重了,朝廷里的大夫治不好,说不定会请咱们甘家药铺的名医!缘儿姑娘,你是女儿身,也许就三生有幸能看到贵人真身了!”
沈缘一惊,噗地一下捂住老仆人嘴:“大爷,我求您别胡说!好的不灵坏的灵,那哪是天大的好事啊,那种身份的人的事情是咱能知道的么?要掺和进去了,还指不定死路一条呢?!”
老仆人嘴巴被捂得紧紧的,松弛的脸蛋都鼓起来,他瞪大老眼昏花的小眼睛,愕然地点点头。
沈缘瘫坐回椅子,压惊般喝干了杯中的茶水。一股浓浓的不安感觉油然而生。她拍拍胸口,希望没那么衰吧~
也许是被老仆人吓着了,晚上睡觉沈缘连做噩梦。
被吓得睡不着了,沈缘点灯起来喝水。
瘫坐在床上,完全想不通。
唉,像她这种女人,不管遭遇了什么困境都想拼命活下去,即使被人欺辱快饿死的时候也是满怀希望。
一个公主,生来荣华富贵,娇生惯养。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夏天有冰,冬天有炭,从来没受过饥寒之苦,什么活儿都不用干,别人还得小心翼翼伺候好她。整天花儿草儿琴棋书画的,多么美好的日子,别人盼还盼不来呢,却对幸福视而不见,只觉得天底下自个儿最苦,都愁出重病了,半死不活的至于嘛?!
就——算——是——为——了——男——人——吧——!
缘儿姑娘总觉得,其实男人也没有那么重要。把自己的幸福完全维系到一个男人身上的女人,是没有自我的女人。谁离了谁不能过呢?就算时时想念,也不能轻易糟蹋了爹妈给的性命,该玩玩,该乐乐,该负责任的时候负责任,该孝顺的时候孝顺。世界这么大,人生这么短,总不能再活活逼死自个儿吧?!
长吁短叹且羡慕嫉妒了半天,沈缘反省自个儿不能这么阴暗。也许就是人家精神境界高,体会到她这种粗糙的女人永远感受不到的痛苦呢?
唉,一个人一个活法儿,不管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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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中,二皇子大刀金马坐在精雕细琢的太师椅上,满面阴暗。刚才东川国的三皇子,也就是迎亲使已经过来问候过公主的病情,话语间隐约透露出焦急与不满。
耐心应付了东川国三皇子,二皇子颇有些心力交瘁。其实他心里何尝不急,心里也隐约有些后悔那天过激的行为。只是还是气不过!这个妹妹满心只有自个儿的小恋情,哀哀切切的,于大事上永远拎不清。他脾气又爆,忍久了实在是忍不住。
现在公主病来如山倒,他们又绝对等不得病去如抽丝。随行的御医又全是废物,除了战战兢兢说一堆听不懂的医学怪话,就是叩头求饶说自己该死,公主的病情完全没有起色,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他们既不能交给东川皇帝一个快要病死的公主,也不能在这种天下皆知的情况下再换另一个公主和亲。
真是进退两难。
二皇子的心腹侍卫请安进来。凑到主子跟前,小声说:“殿下,卑职外出打听了,在清平城中甘家药铺最为出名,里面有两位远近驰名的大夫。名为甘宸云的男大夫虽然身体残疾,却医理精深,另一位是个姑娘家,名沈缘,人送外号‘妙手回春’,虽然是后起之秀,于疑难重症却往往有妙招,外人皆说她的医术不在甘宸云之下,恐怕是清平城第一。”
二皇子揉揉酸痛的眉头,“一个小城的大夫,能高明到哪里去?多半名不符实。不过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让那个女大夫来。记住,要做的隐秘,不要让外人发觉。之后无论事成与否,皆杀了她灭口。”
“卑职遵命!”
第二天,甘家药铺有人求诊。因为路近,清平城治安好,沈缘又自负武功傍身(真是太自信了~~),就辞别了药铺的伙计们,自个儿前去了。
往日也常是这般情形。药铺的伙计们都没有在意。
谁知道,就是这一天,求诊之人在路上被杀身亡,缘儿姑娘却忽然不见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靠,真叫老仆人一语成谶了!沈缘内心飙泪。
她还记得昨天(也许是昨天吧)下午跟着附近的居民出诊,背着小药箱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忽然冲出几个平常打扮的高大男子,一下子就将她与前面那人隔开了。混乱中看不见,却听到前面一声闷哼,鼻中嗅到血腥味。沈缘有些慌乱,她的功夫又练得不到家,没等使出三两招就被人紧紧抱住,一块沾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等被人用水泼醒,却发现置身在一个陌生的金碧辉煌的屋子里。
一个红衣侍卫坐在她面前。身形高大,容貌普通,眼神很锐利。沈缘认得他,他就是绑架自己的人之一。
除此之外屋里并没有别人。
沈缘从地上爬起来,端正地跪坐好。
“大人让民女过来,有何吩咐?”
那侍卫没想到被绑架的小姑娘没有在第一时间惊惶,竟然先说话了,微微吃了一惊。等一会儿才说:“沈姑娘,那我就直说了。公主殿下初入东川,水土不服,身染疾病。跟随的太医们一时都治不好。我们白竺国的二殿下听闻了你的医名,请您过来诊治公主。”
“哦,太医们都治不好……”沈缘的声音带了点儿犹疑。
那人立刻笑了,眼神中寒光闪过:“姑娘治好了公主,皇子殿下自有重赏;可是若治不好的话,嘿嘿!恐怕沈大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要跟着香消玉殒了!”
沈缘心肝一颤,眼神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惶,低下头:“民女尽力而为。”
那红衣侍卫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吩咐华衣美服的婢女过来,领沈缘洗漱换衣,打理整洁以后,立即押去见二皇子。
沈缘心里有些害怕。她知道那个侍卫在哄她。听老仆人说的,连不小心透露公主生病的人都纷纷被砍了头,自己这个即将替公主诊病的大夫,知晓了不该知晓事情的人,怎么能留下命来?
婢女服侍她洗漱换衣的时候都很安静。其实这整座华美的行宫都很安静,没有欢声笑语,显得死气沉沉。
沈缘渐渐下定了决心。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先治好公主的病再说。大不了将疗期延长,总不能病还没治好就砍了她的头。然后趁机和公主搞好关系,哪怕以后要跟着她进宫做婢女呢,也比无声无息送了命强。
下定了决心,心里稍稍安稳。沈缘低头跟随那红衣侍卫穿过层层走廊,来到一个极尽奢侈的屋宇,战战兢兢拜见了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白竺国的二皇子。
说是拜见,她一个小老百姓,怎敢细细看皇子的尊颜,不过低着头看着他脚上穿的明黄靴子而已。
皇子听声音是个威武青年,只随意嘱咐了她几句,简单问答一下,便让嬷嬷们领着沈缘去公主的寝房了。
红衣侍卫留在原地。等沈缘走了,才凑到二皇子面前说:“殿下,乡野女子孤陋寡闻,礼数不周,请您担待一二。”
二皇子揉揉眉头,看向沈缘离去的方向,随口道:“看她倒是进退有据。论胆子比那些个只会畏畏缩缩叩头求饶的太医强。要真能治好了公主,你举荐有功,本王赏你白银千两。”
红衣侍卫连忙跪下:“都是卑职的分内事,若真事成也是殿下与公主的洪福,卑职岂敢厚颜居功?万不敢受!”
二皇子笑了,轻轻踢了他一脚:“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忠心,实诚,为主分忧!给你的赏赐就收着,哪来这么多废话?”
红衣侍卫苦笑称是。
过了一会儿,公主屋里的一个老嬷嬷前来汇报,面有喜色:“殿下,那位新来的女大夫给公主把了脉,随口说出的病症竟然一一吻合,现在已然心里有了章程,写了药方出来。只是还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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