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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银针,宁川并不是十分相信,毕竟银针不久前还想要杀他,现在回来救他,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欠你一个人情,还回给你而已!”
银针轻轻说了一句便没有继续说话,带着两人在虚空中继续奔跑着。
“想走,不可能!”
反观外面,大漠鹰王知道了银针的目的以后,以最快的速度将漫天的剑意收了回来。
大喝以后,他并没有停手,而是连连打出印决,笼罩方圆数百里,禁锢着空间,他要用这种方式,留住银针三人。
这一次他的任务便是斩杀宁川,如果宁川逃走了,他没有办法交代,回去是要受到责罚的。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虚空中的银针,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来去如风。
换做是其他的修者,自然无法从虚空中离去,但是银针有银针的法门,没有一点本事,他又怎么敢这么大胆来救宁川?
任由大漠鹰王在外面搞风搞雨,半个时辰以后,银针已经带着宁川,从虚空中走了出来,落在一处小村庄之内。
“哇!”
刚从虚空中出来,宁川便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浑身都开始阵阵剧痛。
压制伤势虽然可以暂时缓解一段时间,但是也有时间限制的,现在眼看着安全了,宁川的伤势也爆发了出来。
“帮我照顾好拓跋月儿!”
头脑传来阵阵眩晕,宁川说完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保持清醒,同样晕了过去。
“我去!我救了你还要照顾你们两个?”
银针看着一左一右晕过去的两人,扯掉脸上的黑纱,一脸的无奈,嘟哝了一声以后,还是将宁川和拓跋月儿带入了一间简陋的小房子里面。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安顿好两人以后,银针又检查了一番两人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伤及本源,只是伤势太重,晕阙了过去而已。
暗送一口气,银针首先将宁川从床上扶起来,盘坐着,而他则是盘坐在宁川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之上,丝丝温热的元力,通过他的双手,传入宁川的身体之内。
对于银针的元力,宁川的身体奇怪的没有排斥,很顺利的,银针的元力便在宁川的身体内游走,将那些积压着的淤血,慢慢排出来。
这个过程十分的漫长,银针也十分有耐性,一步步帮助宁川疗伤,很快,两人的身上便出现了阵阵的蒸汽。
这些都是汗水,随着疗伤的进行,两人的体温也随之升高,汗水再被挥发,才有了如此一副奇景。
大约过了好几个时辰,银针的元力在宁川体内游走了数十个周天,感觉到差不多了,猛地一掌打在宁川的后背之上。
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如今可以说是牵一而发动全身,宁川体内的淤血流转,一张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呃啊!”
昏迷中的宁川,无意识的叫唤了一声,然后又沉寂下去。
银针的做法显然是有效的,宁川此前紧蹙的眉头,也在逐渐的舒展开来,他体内那种痛苦,正在慢慢的减少,凭借着肉身强大的恢复能力,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便能恢复如初。
“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如此强大的肉身,世间少有啊!”
赞叹了一声宁川以后,银针又转过头来,看着同样躺在床上的拓跋月儿,低声自语:“对不住了,拓跋小姐!”
几乎用同样的方法,银针帮助拓跋月儿将伤势清理了一番以后,银针才收工。
满意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人,银针已经心神疲惫,坐在一旁的桌子,不知不觉便沉睡了过去。
而在另一边的石山之下,大漠鹰王并没有杀掉两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石城。
当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跪倒在一片冰天雪地之内,在他周围,并没有人,但是大漠鹰王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神情肃穆。
“属下无能,将两人放走了,属下定尽最大的努力,将他们找出来!”
大漠鹰王的声音回荡在雪地之中,久久不绝,说完以后,大漠鹰王不敢多说什么,深深的低下头,仿佛要将头颅埋进雪地中一样。
“哼,你也知道自己无能?”
一道威严得让人无法抗拒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和此前在石城上方炸响的那个声音一般无二。
一向高傲的大漠鹰王,在面对这个声音的时候,没有一点的脾气,诚惶诚恐,连忙开口说领导:“还请主人给我一个机会,这一次他有贵人相助,下一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啪!”
大漠鹰王的声音刚落下来,雪地中便出现了一击冲击力,直接拍打在大漠鹰王的身上。
这一记力量,竟然将大漠鹰王打伤,鲜血如同一朵玫瑰花一样,在雪地中绽放开来,但是大漠鹰王却不敢有所怠慢,连忙爬起来,继续跪着。
“再有下一次,你就自我了断吧!”
那声音丢下一句以后,便不再言语,冰天雪地中恢复了平静,只有寒风吹过的冷冽和雪花飘落的悲凉。
如果有其他人在场,看到大漠鹰王这副模样,定然会十分惊讶,先不说大漠鹰王实力强大,连拓跋家族都不放在眼内,最为重要的,是大漠鹰王十分高傲,根本没有人见过他现在的模样。
“宁川,我定要杀你!”
大漠鹰王在心中暗自思索着,对于宁川的恨意再次更上了一层楼,只是现在,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大约过了一刻钟,那声音没有再响起,大漠鹰王这才趔趔趄趄的从雪地中爬起来,逐渐消失在冰天雪地之中,他身上的大袍被吹得猎猎作响,远远望去,竟然有几分悲凉的意味在里面。
第1217章 同一张床()
“啊!”
三天后的小村庄,一声惨叫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沉睡中的宁川,同样被这一声尖叫声吓醒!
朦朦胧胧睁开眼眸,看到眼前的拓跋月儿一脸惊恐的模样,又再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啊!”
又是一声尖叫声响起,宁川从床上立刻弹跳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捂好身上的衣服,宁川眼中尽是委屈,他虽然二十有几了,但是还保持着纯阳之身,连风雪衣和上官怀梦都没有一起同床,如今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被宁川这么一问,依然在尖叫着的拓跋月儿也清醒了过来,一把捏住了宁川的耳朵,冷冷的说道:“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我虽然钟情与你,但是我却没有答应把身子给你,如今你我同床共枕,你要对我负责!”
“姐姐!姐姐!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啊,又要我负责?”
上一次对拓跋月儿负责,是在婚礼之后,这一次两人又在同一张床上,宁川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拓跋月儿闻言,嘴巴嘟了起来,眼中噙着泪光,放开捏着宁川耳朵的手,竟然抱着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拿了我的身子不说,还不愿意负责任,我拓跋月儿虽然丑,但是也是一个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宁川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女人的眼泪,但是他却不能因为拓跋月儿的眼泪,而随随便便把这个事情给认下来。
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宁川对拓跋月儿没有感觉,自然不想和她纠缠。
“对了!银针!银针!”
被拓跋月儿的哭声搞得心烦意乱,宁川突然想起了银针这个关键人物,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将事情说清楚了!
想到这里,宁川连忙环视了一下周围,可惜,周围空空如也,根本没有银针的影子。
“完了!那家伙不会是将我们两人丢在这里,然后我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
宁川的面色已经耷拉了下来,现在他虽然不讨厌拓跋月儿,但是对她却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如果真的让他和拓跋月儿生活一辈子,那他宁川选择死亡。
“我不管,我拓跋月儿这一辈子就是你的人,你别想要抵赖!”
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拓跋月儿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宁川,那模样就仿佛是宁川真的做错了一样。
“你听我说,你晕了之后,我来到这里,也晕了过去”
宁川试图将事情解释给拓跋月儿听,可是拓跋月儿听在耳中,却是宁川在推卸责任,“哇”的一声再次哭了起来,而且哭声比之前的更加强烈,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
宁川一脸无语的看着她,实在无法忍受她的哭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到外面去散散心,不成想拓跋月儿一下子便将他拉住,任由宁川如何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
“你别想走,今天这事情,你不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离去的!”
这是拓跋月儿的原话,宁川一脸的黑线,心中就像吃了一个死老鼠一样难受,而且还是不准吐出来的哪一种。
“男女授受不亲,月儿小姐,你先放手”
“你还有脸说这话,你我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也不要矜持了!”
拓跋月儿上拉扯着宁川,让宁川不得不留下来,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希望银针可以尽快赶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可惜,理想远远没有现实那么美丽,这个时候才是早晨,一直等到中午,都不见银针的踪影。
而拓跋月儿,则是贯彻了不说清楚不放手的理念,一直拉着宁川,让宁川没有办法动弹。
“月儿小姐,我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事情”
这句话宁川已经说了无数次,只是拓跋月儿根本不相信,总之就是一句话,她是不会放开宁川,让宁川离去的!
“吱呀!”
终于,开门声在天色快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