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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茅厕里推门走了出来。
从茅厕中走出来的项云面色可不太好看,脸色甚至还有些发黑,带着几分的郁闷和不解!
“娘的,怎么会这么臭,而且这么多,难道我身体出问题了吗!”
项云一想起刚才在茅厕里,从自己身体排出的,那大量充满恶臭的黑色物体,就忍不住感到一阵的恶心反胃,同时还有些心中惊疑不定!
他却是不知道,在饮下大量的五毒酒后,他的身体不仅得到彻底的改造,身体的杂质也被一一剔除,原本萎靡的气血也得到了充盈,否则也他不会在马车上仅仅是动了动歪心思,身子就滚烫如火了。
而三日的身躯改造,除了那些黑烟排出的,堆积于体表的杂质,还有项云体内的污垢杂质都累积在了体内,就在他醒过来的今天,通过茅厕里的一番释放,也全部排放了出去!
如今的项云可谓是身躯无垢,精力充沛,气血旺盛!
然而,或许是一次性排放的实在有些多,竟是让项云有些难以抑制的感到一种虚脱感,好像身子一下都空了一般,再加上在茅厕里蹲的太久,血液不循环,双脚都有些发麻了。
这就导致项云此刻走路的姿势,就如同是行走在河水冻结而成的薄薄冰面之上。
后者只能是小心翼翼,发不出丝毫声响的行走,以至于院外两个尖着耳朵听着院子里动静的丫鬟,竟是听不出有人正在院内走动。
而项云此刻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厢房,刚才茅厕中的味道实在是令他此生难忘,到现在都还有些反胃,更要命的是,他的衣服上感觉都被这种味道给熏到了,以至于有些轻微洁癖的他,必须要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换一套新的衣物!
项云推开房门,走进了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在外室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连脱带扯,顷刻间脱了个精光,整个人瞬间变得清洁溜溜,一身轻松!
“诶……完了!”项云将身上的衣服一脱下来,这才想到了一点令他十分无语的事情,那就是如今他已经没有多余的衣物了,他的衣服都在车队的箱子里。
而这房间里,自己的衣服早在几年前就被搬走了,虽然此刻房屋还是干净整洁,显然是时常有人打扫,却是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了。
但是,要是让项云再把刚才脱掉的衣服穿回到身上,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至少过不了心里的那关。
“嘶……”西北寒冷的冬季,即便是室内还是有些冰寒刺骨,屋内并没有升起炉火,项云现在又脱得浑身精光,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口中倒吸凉气。
“乖乖,还真是冷,算了我还是在被窝里先躲一会儿,等待会儿婉儿找到这里来,再让她给我取几件衣服过来!”
项云想到这里,也不顾忌什么,直接是裸奔着转身走进了自己曾经安眠过无数个夜晚的厢房内室。
走进内室,看着那张熟悉的大床,外面还有一层雪白的帘幕阻隔,帘幕边角还露出了一截温暖洁净的厚实棉被,令原本就冷的瑟瑟发抖的项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没有丝毫的犹豫,项云掀开帘幕看也不看,拉开棉被的一角,光溜溜的身子就跟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一进入被窝,项云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全身,那感觉就如同冰天雪地里忽然走进了一间暖洋洋燃着炉火的温暖小屋!
“呼……真暖和!”项云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无比的呻吟!
虽然再各大青楼,他睡过无数张床榻,其中名贵材质的床榻应有尽有,可还是银城自己这间别院的床铺,让他睡着最是安心,毕竟这是他从小的记忆,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
项云美美的感受着这张床铺带给自己的温暖,忍不住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鼻尖幽香动人,那味道简直就像是处子身上的体香,虽然淡雅,却是纯净动人,令人心神摇曳!
“这是什么品种的香囊,我怎么从来没有闻过,难道是王府新购置的吗?”项云心中有些疑惑的猜想。
同时也不禁是暗暗的赞叹,这王府的品味果然是越来越好了,竟然能够让自己的床铺充斥如此动人的女儿幽香,这倒是可以让自己做个美美的‘春’,不对应该是好梦!
项云思绪被这香气带动得又有些蠢蠢欲动,身体也微微起了些反应,以至于他不得不减少某处与棉被的摩擦,他只好向着床铺内侧转身而去。
这一转身之下,项云的手也就顺势朝着床铺内侧伸去!
然而,项云这一伸手,原本应该落在床铺表面的手臂却是落在了一处曲线柔美,弹性而温热的物体表面,即便是隔着如水如丝一般的薄薄丝绸,项云也能够感觉到丝绸包裹下,更为柔软滑腻的质感!
第二十八章 床榻上的杀神()
“咦……这是什么东西,项云有些错愕于忽然触碰到的柔滑物体,以至于他忍不住手掌轻轻摩挲,并伸手开始上下摸索,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项云这一阵摸索之下,只觉得触手滑腻温润,充满了弹性,而且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这感觉好像……就好像是一具完美的女子躯体一般,哦……不对,应该说……这就是一具女子的躯体!
“我去!怎么会……”项云心头猛然一惊,正当他打算睁开眼睛一探究竟时,那被其上下摸索的躯体忽然一阵颤动!
“啊……!”
旋即项云只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女子尖利的叫声,下一刻,项云还没来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庞大的气势骤然从自己的身边传来。
这股气势,如同一道无形能量猛然撞击在他的身上,将其整个人直接从床榻上的棉被里撞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内室的墙壁上,旋即又狠狠地弹回了地面!
疼……钻心的疼!项云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得七荤八素是眼冒金星,同时心中更是充满了无数个问号!
“怎么好端端的,自己的床上竟然会传来女子的尖叫,而且还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竟然将自己的撞得倒飞了出来!”
项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更多的思考,但见那床榻处帘幕骤然翻涌,床帘飞卷的瞬间,一个披着如瀑长发,容貌冷艳,堪称绝色的女子,一对狭长而冰冷的眼眸骤然锁定了自己!
当看到项云那一身光洁溜溜的身躯,女子原本冰冷的眼眸剧烈地颤动一下,同时脸庞也是狠狠地抽搐一瞬,但这仍然无法遮掩女子那颠倒众生般的绝美容颜,即便是阅女无数的项云,这一刻都有些呆滞了。
当床帘重新闭合,项云正要开口询问之时,忽然室内无风自动,一股强劲的气势骤然从床榻处迸发,气浪翻涌,床帘再一次被掀开!
这一次项云还没有看到女子绝色容颜出现,就先见到一道刺目惊鸿,骤然从床榻帘幕之间激射而出,目标直指自己而来!
项云不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凝目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得尿了裤子,激射而来的不是他物,竟是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对着自己的咽喉穿刺而来,速度之快犹如是电光石火!
“妈呀……!”
项云一声怪叫,身体本能的一个翻滚,以他如今的已经成为了武者的体魄,再加上五毒酒的洗精伐髓,使得他的敏捷程度和反应速度达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地步。
在这危难关头的一个翻滚竟是速度迅猛,堪堪躲过了那飞射而来的一剑,但那也是擦着他的脖颈掠过,剑芒几乎划破了他脖颈处的皮肤,带出一道血痕!
“噌……!”
随着一声爆响,长剑直接插进项云原本所在位置的地面,坚硬的石板,竟然被长剑如同切豆腐一般,直接没入了半个剑身!
“我靠!”项云眼见到这一幕,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再次爆了粗口,这一剑要是真的刺到了他的脖颈,恐怕把他刺个对穿吧!
项云不用想也知道,出剑之人必然就是刚才床榻上的那位绝色女子,项云不敢怠慢,连忙开口就要解释道:“姑娘,你听我说……”
然而,‘说’字出口还没有下文,项云就长大嘴巴的看到,床榻之上,一道雪白的身影犹如鬼魅般窜下,脚尖在床边一点,顿时身如鸿雁,飞掠过长剑身旁,原本陷入地面数尺的长剑瞬间被无声的拔出,旋即化作一点耀眼的剑花,再次向着自己飞刺而来!
项云瞳孔猛然收缩,只感到一股寒意逼上心头,一种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后者此刻丹田处那条金色的脉络瞬间金光大放,云力犹如是江河倒灌,瞬间充盈了项云的四肢百骸。
性命攸关的危难时刻,项云下意识的施展出了身形百变的身法,膝盖侧击地面,脚下一晃,就如同泥浆中翻滚而起的老水牛,手脚并用,竟好似疾行之人一脚踏空,身子失去平衡一个侧面翻倒!
项云危急之下施展出的这一连串的诡异动作,深得神行百变身法第一层,脚底抹油的精髓,竟是再次躲过了女子那快的几乎无法看清的剑花!
“咦……!”
女子显然也没有想到,项云竟然能够躲过她这一剑,后者分明察觉得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不过是一个初窥武学门道的低阶武者罢了。
而项云在躲过女子这一剑过后,在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身上的却是起了一层密集的汗珠,原因无他,虽然他如今修为低微,可是论及见识,堂堂并肩王的小儿子自然是见识不俗。
他看到女子从床榻上掷出的那一剑,就知道,此女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从刚才那飞身夺剑,又惊鸿一剑的飞刺而来,他就更加肯定,眼前这女子绝对是武道高手,甚至是比自己那些护卫还要厉害的存在!
面对这样一位强大的存在,而且是抱着必杀自己,不容丝毫解释的女杀神,项云再没有任何侥幸,或是打算息事宁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