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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怎么会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他意味深长的喃喃,又在黄牙小二震悚的表情里突然振聋发聩地:“因为作者连名字都懒得给他,这种龙套角色怎么可能伤到我?额呵呵呵……”
黄牙小二:“……”
笔者:“……”
笔者澄清这不是自己懒,而是失误忘了说,其实他是有名字的,叫张三,人称浪子张三……
“少拿这种便宜的名字来掩饰了。”凤长鸣拆穿掉这个谎言,对着桌子那位还没缓过神的食客道:“你和他是一伙儿的吧,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淡定,我不想再对你们偷袭我的事情追究下去。我只想知道你们把我姐姐弄哪里去了。”
凤长鸣表情凝重,那个食客愣愣地看着他,忽而一笑:“我们是灵枢府的。”
“少废话!”凤长鸣把他的话喝断,再次重复一遍:“我姐姐,她哪里去了。”
那人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水,想了半天:“我叫李四……”
张三?李四!!
凤长鸣表情难看,抡着拳头怒不可遏地冲过去,还骂着:“好,小爷我今天就好好让你叫李四。”
李四慌了,赶紧:“诶,我真叫李四,呆子李四,诶,别打脸,诶呀疼……”
黄牙小二看着这充满暴力血腥的一幕已然不忍卒读声泪俱下,但是由于他是被历史选中的唯一见证人,所以他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把这一幕看完。凤长鸣边打边嘟囔着:“我让你叫李四,叫李四,李四……”他单曲循环一直到打得爽了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坐到一边儿兀自歇息,好半天鼻青脸肿的李四才哆哆嗦嗦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举着手,声音颤抖:“我……我有遗言……”
凤长鸣活动着手腕,不耐烦道:“你说!”
“我叫李四。”
凤长鸣嘿了一声,以为这顿打没到位,上去还想继续。黄牙小二本着人道主义赶紧上前:“小兄弟您别打了,他是灵枢府的,在我们这儿也是常客,他真叫李四,还有那个被你一击而倒的,他真叫张三。”
感谢黄牙小二对笔者因嫌弃而未给两名龙套起名的这件绯闻做出了有力的回击,以后加戏妥妥的。
凤长鸣大怒:“我是关心他叫什么吗,我不是问他我姐姐去哪里了吗?”
黄牙小二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般:“你姐姐她……”李四打断他:“别,别说……”凤长鸣一个威胁的眼神甩过去,一旁黄牙小二忧心忡忡的看着倒地的李四:“我再不说你就被他打死了呀。”
凤长鸣:“对,说,你要不说我就当着你的面打死他。”
黄牙小二嗯了一声,缓了口气:“你姐姐她被灵枢府的督卫带走了,应该是回灵枢府了。”
“灵枢府,又是灵枢府,灵枢府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在哪里?”
“乖乖,管理整个旗安镇的灵枢府你都不知道?它就在镇中心啊,这路程太远,我也不好给你指路,你出了门右拐沿途慢慢问吧,这旗安镇除了你也没几个不知道灵枢府的了。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凤长鸣狐疑:“你没骗我?”
“我哪还敢骗您呐,我若骗了您您回来还不扒了我的皮。”说完还心有余悸地瞄了眼地上惨不忍睹的李四。
凤长鸣嗯了一声,鄙夷地看着地上的李四:“早说不就得了?何苦挨顿揍?”
李四非常固执,弥留之际还很坚持地:“别说,我叫你,别说……”
凤长鸣嘿嘿一笑:“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灵枢府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柔昙姐你们也敢碰。我今天便让你们灵枢府尝尝什么叫做悔不当初!”话罢,他转头对着黄牙小二补了一句:“诶,带我姐姐走的那个人,叫什么?”
黄牙小二怯生生瞟了惨不忍睹的李四一眼,紧张的空咽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候……候封”
他恨恨的,眼里布满了杀戮与血罚。
第51章 对敌长街(上)()
灵枢府作为旗安镇第一大府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这府不见得有多高妙。这就好比学校再烂,学生再厌恶这所学校,可是每个学生也能准确地指出主教的位置,这是人之常情。
凤长鸣没费多大功夫便准确地捕捉到了通往灵枢府的路线,心里想着柔昙的危险处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旗安镇不是什么大镇,街上的人不多,这为他的快速追踪提供了便利条件。凤长鸣一路风驰电掣,宛如踩上风火轮的小哪吒。然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这一路小心再小心,却仍是踩了不少人的脚,引来不少骂声,由于怕挨揍凤长鸣更是加快了脚步,这间接的为他的追踪省下了不少的时间。
行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见了再多也不觉新鲜。不知道行了多久,远远地瞧见了一行人,呈两列纵排向前缓缓而去,皆戴着抹额。队前两匹高头大马,左边一匹枣红大马上面是个男子,略靠前,右边一匹画马略靠后,上面是个绿衣女子,纤细苗条,正是柔昙。
凤长鸣见到柔昙一下子来了精神,心里满是激动宛如找到了至宝。然而看到旁边的那些人又自心底升起一种愤怒的情绪。这些灵枢府的人真是莫名其妙,怎么就找柔昙和他的麻烦呢,还真是讨厌啊。
凤长鸣想着,快步上前。最后面的灵枢府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再定睛看时一个小子正立在柔昙的马前紧紧地攥着柔昙的马缰,他表情威严岿然不动,宛如一座傲峰。那匹花马被他这一拽受了惊欲腾蹄嘶鸣,凤长鸣在它腾蹄的同时拽着马缰向下拉去,那肢瘦小的胳膊迸发出骇人的力道,竟然硬生生地把这匹马刚刚离地的蹄子压了下去,那匹马不屈地挣扎着,死命扯着马缰,然而它无论怎么用力牵着马缰的少年都宛如雕像般纹丝不动。可以把这匹大马的力道强压下去可不是寻常人可为,便是这些成年的练家子也不见得有这个能耐,更何况像他这样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
身后的灵枢府人都已经呆住了,眼前的俊俏少年臂力惊人,攥着马缰,仿佛攥着整个天下苍生的命运。
街上一阵寂静,连旁边摆摊的小贩都忍不住停下嘴里的吆喝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威风八面的少年。
还是柔昙先打破了这久违的寂静。
“长鸣?你在这里。”柔昙秀致的脸上涌起一股淡淡的欣喜,微不可查。凤长鸣嗯了一声,不顾众人怪异的目光,搭手上前:“柔昙姐你没事吧,怎么在这里。”
柔昙了然,顺着他的意思被他扶下马,理了理裙子,摇头道:“我没事。”
凤长鸣安了心,刚要说什么,一旁灵枢府的人耐不住性子,抢上一句怒吼道:“喂,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想来找死吗?”
凤长鸣没搭理他,温柔对着柔昙继续道:“柔昙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好在那里等我的吗?”柔昙点头,看了眼凤长鸣背后那个骑马的人,柔柔道:“他们帮我们拿了银子,说可以带我去找你,所以我就和他们过来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讲话,是耳聋么?”那个脾气暴躁的灵枢府督卫被凤长鸣淡漠的无视激怒,从腰间拔出朴刀,先前便是一个纵劈,凤长鸣凌厉地回头,同时拔出腰间的思若笛,元气渡在上面呈出幽幽白色气泽,他那一刀随风而至,凤长鸣右手握笛迅速上前矮身横挥,一道白色的光潋激烈漾开,朝朴刀的刀锋飞驰而去。那只是薄薄的一层元力,在朴刀的刀刃面前显得弱不禁风。那人不觉这是什么厉害的招式,依旧维持着刚才的气势猛劲向下纵劈。竖着的刀口与横去的元力光潋宛如格格不入的两股势力,非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方才罢休。那口朴刀来势十足,森然的刀锋闪着夺目的阳光,不竭余力地砍下去。
一如预料之中的,两股力量猛然相撞,朴刀开天辟地的力量似乎轻而易举便能将眼前的白色光潋撕破。然而只是一下,只是在交手的瞬间,他脸色突然一片惨白。他感觉自己似乎砍在了一块坚硬石头上,他不像武卓然那样谨慎,他可是用尽全力挥下的这一刀,乃是硬生生地砍在上面,顿时刀身一阵猛颤,强势对攻的力量闪电般传过来,他的虎口处的剧痛随之而来,他痛苦地哀嚎一声,朴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凤长鸣不屑地看着他,他痛苦万分地用左手呵护地握着自己颤抖的宛如筛糠般的右手腕,他右手腕的虎口鲜血淋漓,只是那对攻的一下,甚至还没有碰到那少年的衣襟,他竟然就被伤成了这样?
他难以置信,惊恐地望着那个自信满满傲然如峰的少年。那个少年冷冷的睥睨着自己,他的目光冷厉,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暗箭朝自己激射过来,他如芒在背地向后挪了挪,手却一直再抖,鲜红的血顺着他掌心的纹络一路淌下来。然而除了他意外的人才真真切切地看到,他并不是只有手在抖,他的整个人,都在忍不住颤栗。
这个少年的压迫力,那副凌厉的样子,他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果然,这么快就能摆平张三李四追过来,你还真不是白给的。”
凤长鸣看向声音的主人,他在马上俯瞰着他,一身黑绸的比甲,灰色的立领广袖云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很是强壮。黑色的抹额勾连着金色的龙纹,漆黑的头发被发带束起来,整齐的一缕贴在背后,两鬓微微垂下来短短的两绺鬓发。他托父母的福生的一副好容貌,五官清晰有致,仿佛被人下了很大的心血摆弄而成的。此时他居高临下,再加上高头大马做衬还有自己的一身着装,按理说应该很气势。
不过这种气势在凤长鸣面前却焕然而逝。凤长鸣站在柔昙身前,把她护在身后,那双深邃的眼神无畏地和他的骄傲目光碰撞在一处,少年只是那么峭拔嘚站着,既不说话也不做过多的表情,然而就是这么单纯地一站,他居高临下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