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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叫**的东西悄然间发酵,即使他已被那只不知名的魔麻痹了心智,可是爱这种东西,就算是只是看着她的脸触摸着她的皮肤,哪怕是嗅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那种感觉都能叫他整个人陷入到爱河之中,往事就像是潮水一般袭向河床,冲刷出一道道狰狞的沟壑,他站在岸边,那些沟壑就在他的脚边,好像随时都能将他吞没似得。 o》
“司涯!”凤长鸣一拳头砸向那道结界,愤怒而又急促地喊着司涯的名字。
司涯那双眼睛忽然就麻木下来,脸上的狰狞之样也顿时消了不少,他茫然地看向痛苦的纭湘,手上的力道微微弱了下去。纭湘借此机会狠狠地吸了两口气,脸上的别扭的红淡了下去,可是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她看着司涯那茫然无措的表情,视死如归道:“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现在取回,我乐意奉陪。”
凤长鸣闻言一惊!她说什么?她怎么会记得这件事?她不已经将记忆给了自己么?那段关于司涯的记忆她早就应该不记得了呀!
司涯瞬间就崩溃掉,他闪电般地抽回自己的手。纭湘的白皙的脖子上紫黑一片,指甲剜进去造成的伤痕还在嚣张地流着血,司涯厌恶看着那沾着纭湘血液的手,又抬头看向纭湘,纭湘申请平淡,根本不理会脖子上的伤痕,见他看向自己,她喃喃似得道:“你不杀我了?那留下来,算是我的愿望,我和你一起压制住哪个魔界的家伙;如果压制不住,那么我就先杀了你再自尽。”
司涯颤抖着声音,像是在忏悔:“我做了什么,我刚刚做了什么?”他面愁惨,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然后在纭湘的注视下轻轻地碰上了纭湘脖子上的伤,其实还是很疼的,即使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纭湘就忍不住微微抖了抖,脸上也浮现出抗拒的表情。
见状司涯闪电般地抽回手,然后猛地上前一步拥住纭湘。他把头埋在她的肩头,身上的血顿时将纭湘白的衣服染上了血渍,他哭丧着声音:“对不起纭湘,对不起。”
纭湘任由他抱着,也不动,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没事的,我不疼。你留下来我就不疼了。”
“可是我抑制不住他啊,他会出来的,我害怕他出来,我害怕我又会伤了你的!”司涯哽咽,无措地像个小孩子。
“那又怎样呢?”纭湘苦笑:“伤了我又能怎样,千年前的我能因你而活到现在已经是偷生了又何惧伤在你的手里?那样也总好过见不到你!司涯,你知道么,其实我很爱你,可是我又很恨你,你就那么走了,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这几百年来一直都在纠结你爱不爱我,我又该不该告诉你我爱你,这个问题一直到昨天都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可是现在我告诉你了,我爱你,而且是同等的爱,同等的恨,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无论你爱不爱我这都已经是个事实了,我无法避免。”
司涯抱紧了她,嗫嚅却坚定:“我当然爱你,一直都在爱你,只是你不知道,而我又从来都不曾说过。”
听着司涯的话语,纭湘眨眨眼,眼泪就夺眶而出。不过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连哭的意思都没有,奇怪的只是那眼泪,好像免费似得疯狂地流个不停。
纭湘吸了吸鼻子,淡定道:“镜缘上仙她……她对你很好,如果你只是为了因为失去一个人而找一个代替品的话,那么我……”
“纭湘。”司涯打断她:“镜缘她对我很好,我也曾经喜欢过她,未来也不可能会忘掉她,可是那早就不是爱了。在我练好灵水珠回到翠微山而没见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爱她了,虽然我知道那可能是一场误会,可谁叫我错过了她又爱上了你呢?遇见你,我此生已经别无他求了。”
大朵大朵的泪花在纭湘的眼里盛开,那一刻她氤氲了眼睛,面前的一切都迷蒙起来。
“我从灼魄回来便想着赶快见到你。我想过了,如果你不在翠微宫那么我就算找遍全世界也要找到你。”
纭湘嗫嚅:“我不去翠微宫还能去哪儿啊?”
“嗯,对。你一定在的。”司涯很满足地拥着她:“我特意在信的最后一段告诉你待我归来,我还没有把那句话说完,你那么好奇,一定会等我回来然后追问我下文的。”
这个细节纭湘倒是没有注意到,听他提起不由得好奇地问他:“那下文是什么啊?”
司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下文我刚才不是已经讲给你听了吗!咦?不对,你不是将记忆都……”
纭湘心中忽然一甜,像是灌了一口袋蜂蜜在里面。她伸出手环住司涯,声音埋怨:“那是做给绿蕊看的,她看我整天郁郁寡欢的总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傻事,我是为了叫她宽心。你以为,我就这么舍得忘掉你?笨蛋,不管那记忆有多疼,你不在了,守着那些清寡虚无的回忆又有什么意思?”
凤长鸣呆呆地看着两个人,虽然隔着一道结界,可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两个人相拥时的那种幸福,还好魔化的司涯没有酿成什么悲剧,凤长鸣垂下头露出一个乏力的笑,然笑到一半余光偶然间瞥见了身旁的何怜月,他看的太入迷,以至于未曾发现何怜月什么时候走过来。他抬头看着她,何怜月也默契地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刹那间,虽然都不曾言语,可是那种发自肺腑的感情却心照不宣地产生了共鸣。
这种结局,挺好的。
何怜月摸了下自己饱满的耳垂:“我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纭湘将自己的记忆给了你,哦不,现在来看是照抄了一份给了你。倒也挺叫人心疼的,如果司涯不曾回来,那么她岂不是又要守着这份难熬的相思过下去?还好司涯他回来了。”
凤长鸣沉沉地嗯了一声。何怜月看了他一眼,垂下头来,似在纠结,半天才道:“这种事情,也真是够叫人唏嘘的。一个是因误会而错失的心爱的人,一个是后来阴差阳错的心仪对象,长鸣。”她叫了下他的名字,然后抬起头来好奇地看他:“如果是你,而这两个女孩你又都很喜欢的话,你会选择哪个?”
凤长鸣从小的学习就不是太好,虽然考试过程中最渴望回答选择题,可是何怜月出的这道题根本就是披着选择题的钓鱼题,其令人发指的程度直逼女友和亲娘同时落水问题。凤长鸣哑了半晌,不知道还怎么回答,何怜月看他的眼神越发奇怪,好像隐隐地带上了恐惧地彩,凤长鸣看着她的眼睛,那清澈的白底黑瞳虽然美得不可方物然而此刻却化成一簇罂粟,看得他后背直冒冷汗。然而狗急者跳墙也,凤长鸣的智商被逼到了绝境,灵机一动忽然义正言辞道:“那还用说?我选你呗!”
何怜月讶然地看着他,凤长鸣一边为自己的机智暗自鼓掌,一边朝何怜月大大咧咧地笑出来。何怜月抿了抿嘴,没再继续深问,索性将这个问题忘掉。
经过这么一闹,浣花斋门前的建筑大大小小几乎毁了个干净。绿蕊从柳园跑过来的时候战事已经结束,凤长鸣与何怜月并肩坐在废墟中残存的一座台阶上,专注地看着头顶那些奇奇怪怪的鱼,气氛很是安详;而勉强能看出人性的司涯将纭湘抱在怀里,与她低低倾诉,纭湘也不嫌他脏,理直气壮地贴着他的胸膛,和他遥相呼应,一唱一和。
绿蕊呆了一呆,眼前的一幕与她心中所想差着十万八千里,这样的额祥和气氛十分暖心,绿蕊看着这一切,有些陌生又有些惊讶,惊讶过后会心地笑出来。一下“元域镇妖师”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255章 真相大白(下)()
司涯去沐浴养伤,纭湘脖子上的伤没什么大事,只是寻了一条窄窄的白丝,抹上一些药水然后缚在了脖子上。还好没有闹出什么大的岔子来,只是浣花斋门前的建筑都损毁的差不多了,想要恢复原状需要费些心神。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凤长鸣与何怜月又跑到柳园歇息。毕竟人家司涯沐浴疗伤他们帮不上忙,这都是他们翠微宫的家事,他们不掺和还是尽量识趣地躲避一下才好。
柳园的景致十分瑰丽,两个人走在其中就仿佛穿行过雨后的江南。耳边的流水珑璁宛如环佩交击,迎面的柳絮飘飘扬扬,像是一场不会融化的雪。
柳园的温度是整个员峤山最接近春末夏初的温度,不冷不热很是怡人。凤长鸣与何怜月一路上赏景闲谈,说说笑笑,不大一会儿便将柳园逛了个遍。再美的景色看的多了也会乏味,尤其是景色独一单调的时候。凤长鸣说,这翠微宫共有柳梅桃竹四园,他们只在这柳园玩儿过,他有幸去过桃园一次,那景色与柳园寒木春华各有千秋,也很值得看一看。何怜月一时兴起,觉得有趣,于是和凤长鸣前往桃园。
风景如画的桃园是纭湘常来的地方,桃花且落且长,像是不断回放的录像带。走在里面满目的红润满袖的香,委婉且含蓄的美像是一个长裙的女子在倚歌而舞。何怜月简直都看的呆了,在少浮山上她所见所知只有那么一点儿东西,见到了凤长鸣,听他讲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她渐渐才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好玩儿有趣的事情,她难得见一次桃花,可偏偏见了一次就见到了这世间桃花之最,她真想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再之后两个人去了梅园和竹园。这四个园都是人间盛景,美得叫人心碎,何怜月这一路都是惊喜不断,凤长鸣看着如此开心地何怜月,心里面别提多骄傲了。
两个人这四个园都逛完出来之后,何怜月觉得不尽兴,还想再逛一次,于是她旁敲侧击夸奖起这儿的风景道:“这儿好漂亮,我好想一直都待在这个地方啊!”
凤长鸣笑目看她,道:“那你不和我走了?”
何怜月白了他一眼,负气道:“当然要走了!我只是觉得这儿地方太美了,如果一生只看一次的话,未免可惜。”
凤长鸣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