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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情颇多,包括何怜月重伤在床这件事,一旦灵枢府趁此机会大举进攻赤月那就不妙了,而柔昙的麒麟谷也会在不久以后迎来新的威胁。
他脑袋转悠地飞快,只觉得梁帧这件事的后果极为恐怖,就像是一个鼓鼓的气球被人戳了一个洞,看似不足为惧然而结果可能是将整个气球化为碎片。
他只觉得这件事十分棘手,于是急忙忙地对孙思竹道:“你没见到他跑去哪里么?”
人一旦手足不错就会变得异常地啰嗦,孙思竹无奈地看着他,虽然这份无奈被面具遮住无法被他知晓,她十分无奈地:“我哪儿知道啊,我还问你呢!”
凤长鸣这才下定决心去找梁帧,于是拽着孙思竹一路跑开,这些赤月教的人并没管他,反正他一个外人又离教主这么远,也作不出什么大祸来。
这么大的赤月教找一个人还真是费劲,凤长鸣的屋子和他自己的屋子都没有找到,凤长鸣的意思是他可能会下山,所以建议去赤月教山下的门口找找,孙思竹认为这个想法大错特错,凤长鸣不解,孙思竹解释道:“若是长鸣大哥你的想法可能会直接闯到门口杀出去,可是以梁帧的智商他应该不会那么傻,一个山寨向来是进来难出来更难。进来的人如果是坏人,大不了大家齐心协力把他给做了一了百了,可是出去的若是坏人那么他对这个寨子的威胁可就大了,所以梁帧应该不会傻傻地去山门,因为他知道出不去。所以他只能另寻别路。”她说道这里听了听,怀疑地看着凤长鸣:“不过长鸣大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要跑下山啊,他也可能去别的地方啊!”
凤长鸣纠结一番,十分为难地:“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解释,不过你信我一次,他肯定是跑下山了。”
孙思竹看他半天,微微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也不和你争辩了,不过你若说他跑下山了,那么我想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凤长鸣纳闷:“你怎么知道他会走你说的那条路?”
孙思竹不管他,径直走向一个方向,凤长鸣看着她的背影,却听她笑声道:“既然我都信你一次了,不如你也信我一次,咱俩两清!”
她所说的路并不是什么秘密隧道,而是极为普通的一条路,就是孙思竹昨天来的那条路。她以为,以梁帧的智商必走此路,因为他这么就可以直接去涵江,到了涵江大家不会怀疑他,想走就可以走了。比如随便说个事,就说孙思竹她在赤月饱受欺凌,那么涵江势必要派人来救她,到时候梁帧跟着队伍,一旦出了涵江那里都可以去了。不过孙思竹还是很不解,为什么梁帧好端端地要跑掉呢?
这件事凤长鸣还真是不好对她解释,因为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惹了不必要的麻烦更是里外不是人,于是他也就含糊,含糊含糊着也没有告诉她。
由于不知道梁帧走到了那里,所以凤长鸣十分想走得快些,然而有孙思竹做累赘,他又不能走太快,那样孙思竹又跟不上,他倒有心将孙思竹甩下自己先走,然而做这件事心里又过不去太,孙思竹并不知道梁帧这件事的眼中性,所以不理解凤长鸣的心理,她还打哈哈:“要是找不到梁帧你就权当送我回涵江了,又何必这么着急?”
凤长鸣没心情回答她,他嫌她走的太慢,于是皱着眉头道:“你走的这样慢,这样什么时候能追到梁帧,要不然我背你?”
能偷懒干嘛不偷呢?她兴奋地看着他:“真的啊?那太好不过啦!”说完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背后,他配合地一蹲,她就顺势扑到他背上。凤长鸣反手夹住她的腿,道了一句:“那你坐稳了。”
孙思竹重重地嗯了一声,说:“你来脚夫我来指路,冲啊!”
她说完凤长鸣却是没动,半天,他偏过头看她,忧心忡忡地:“为什么我觉得我臂力变弱了?”
她啊了一声,担心道:“你是不是毒素没有清理干净,还留有残余,或者是你身体没有调养好,这都是有可能的。”
凤长鸣一本正经:“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此消彼长不?”
孙思竹:“啊?”
凤长鸣:“没听过算了。”说罢,他将她向上提了一提,迈开了步子风一样的跑开。他速度极其快,迎面的风在她耳边呼呼作响,她兀自在他背上沉默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嗔他道:“啊!你刚才是在嫌我胖!我才不胖呢!”
凤长鸣咯咯地笑,然笑了两声又缓缓收敛。
梁帧啊梁帧,你到底在哪里,可不要回灵枢府啊!
他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脚下的速度越快。他好像不知疲惫,长期保持着这样一个高速竟然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她也没有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不禁敬他为天人。
两旁的树木飞速地向后倒退而去,他背着她在树林中穿梭,身法潇洒自如,好几次孙思竹都误以为他会撞上迎面的大树,然后魂飞魄散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结果凤长鸣每次能化险为夷,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
跑了许久,孙思竹忍不住在他耳边提醒道:“长鸣大哥,我们快走一半了,前面是山顶,越过去救快到涵江啦!”
凤长鸣一个急刹车,微微喘了两口气稳定情绪,四周是层叠无尽的翠绿,宛如一只翡翠大碗。他偏头看她:“这么快?你刚才可看见梁帧了?”
孙思竹抱怨:“哪有?你跑的那么快,风刺得我眼睛疼,我哪有能力去看旁的东西?”
该死!凤长鸣恨恨,梁帧啊梁帧,你到底在哪里啊?
第163章 师徒反目(上)()
凤长鸣把孙思竹放下来,四周看了看并没有梁帧的身影,他唉声叹气,琢磨着继续赶路追梁帧。孙思竹百无聊赖地坐在草甸上,摇着一根草,撑着脸慢悠悠地对他说道:“别走了,以梁帧的速度他是不可能走这么快的。”
凤长鸣用责备的眼神:“那我们为什么没遇到他?你不说让我相信你,他会走这条路的吗?”
孙思竹抬头看他,幽幽地答他:“有可能我们把他给超了,这山林子这么大,鬼知道他晕头转向怎么走的,我带你走的是最近的路,没想到他那么笨,连近路也发现不了,明显的这些草都是人为栽的,分明是为了标记路。”她一指旁边身下,凤长鸣顺着她的指向看去,只见这些草里有几株草儿颇为不同,虽然颜色与其它草儿无异,可是长得却十分精神,也说不出哪里特别,然而却好像哪里都特别,在这些繁杂的草里它的样子显得十分醒目,这些草每两株为一簇,每五步植两株,这么一株株下去一头遥遥奔着山上,另一头却直通山下,竟然真的指出一条路来。这么明显的标致他居然没有看出来,不禁十分汗颜。
当然也有跑的太快,注意力分散的因素做干扰。他这样为他开脱。
孙思竹摇摇头:“我真是高估你徒弟的智商了,也真是的,他不能这么大意啊,肯定是慌不择路走的匆忙,可是他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呢?”兜兜转转,话题又饶了回来,她疑惑的表情看着凤长鸣:“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梁帧要跑掉呢?刚才还好好的,他不能无缘无故地就跑掉,而且他跑的那么匆忙,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你又这么肯定他会跑掉,所以他跑掉这件事的原因你一定知道,说不定就是你造成的。而他一直好好的刚才才跑掉,这期间你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只不过在何怜月的屋子里呆了一会儿,然后又出来与赤月教的众人争吵了一番,然后他就跑掉了。”
她每说一句凤长鸣就紧张一分,这个小丫头的脑袋实在是忒好使,推理能力简直就是开了外挂,戴上眼镜活脱脱地就是某发了福变了性的少年侦探啊!
凤长鸣怕她误会,于是打断她:“那个你不要瞎想。”
然孙思竹的思路打开,便再也收不住了。此刻她静下心来细细一想便觉这里面有猫腻,凤长鸣叫他不要瞎想她越是要瞎想,她兀自低头琢磨了一会儿,猛然抬头:“哎呀长鸣大哥,梁帧他不该是吃醋了吧?”
他一个小屁孩吃哪门子的醋?
孙思竹理直气壮地朝他解释:“你看啊,他一开始看到何怜月就喊她师娘,虽然表面上吧这是为你着想,其实是他对何怜月一见钟情,但是他比较害羞又不能明说,只能借你的手先将她烤住。就好像是一个人相中了某个东西,但又买不起,他就可以怂恿朋友买,这样买完了他也能借光用用。”
“用用?”凤长鸣差点吓个半死。
“不是用用,你想啊,等你将何怜月娶进了门,然后等他长大了,明着暗着都可以给你戴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子。”她呵呵地笑着说,似乎是在开玩笑。凤长鸣被她说的十分无奈,想她一个小姑娘倒是很有想象力,他抱着肩膀笑看着她:“那你说说他又为什么跑了?”
孙思竹恨铁不成钢地白了他一眼:“你啊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看你打架这么厉害怎么一用到脑子就不成了呢?你想,你惹得何怜月吐了血,你俩定然不能在一起了,你俩不能在一起梁帧的计谋也就失败了,他不能和自己女神在一起了当然要伤心,那滋味不必比失恋好受多少,他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肯定要跑到没人的地方自个伤心去了呀!”
如果凤长鸣不知道真相他还真就被她的话给唬住了,他笑笑,正要否定她的推理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愤然的:“我才没有喜欢何怜月,你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
凤长鸣大惊失色,猛的回头看过去,梁帧正借着一棵大树做掩护凝视着他俩,孙思竹一愣,忽然笑开来:“原来你不傻嘛,还能循着这些草儿找到方便的路!”
梁帧瞟了她一眼,不屑道:“这破东西还想难住我?我走了几个弯路就发现这些草有问题了。”
凤长鸣急忙朝他走过去:“你跑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