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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天琼长老向后望了望,另一名长老上前递上一本金色的册子,这名长老接过,打开念道。
“刘焜、莫北、耿南、周宣。。。。。。上七峰。”
“张溪云、施洛、萧枭。。。。。。入百脉。”
“李牛、周平、杨海戈。。。。。。进外门。”
刚公布完结果,众人一阵骚乱,天琼长老皱了皱眉,喝了一声安静。
众人虽静下,却难忍喜悦,脸上笑意弥漫,只有两个人很是平静,丝毫不见激动,正是百脉榜首张溪云与七峰榜首刘焜。
“好了,外门弟子现在随执事长老前往外门。”说罢,两位长老向前走来,念了外门弟子名册,便带着七十六名外门弟子向山腰走去。
李牛跟在队伍后头,走过张溪云身边时,咧嘴一笑:“溪云,俺先走了,俺在外门一定好好努力,你比俺出息多了,俺相信你一定能有大成就咧!”
张溪云笑了笑,朝李牛点了点头,向他道了一声保重。
就在众人要走之时,一名弟子却从山上急匆匆赶来,向着刚才宣布名册的长老行了一礼,上前耳语了几句,那长老脸色变了变,旋即又恢复正常,只是叫住了众人。
众人回过头,那长老说道:“李牛出来。”
李牛听见叫自己的名字,愣了愣,那长老又说了第二次,李牛才连忙跑到前面,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名长老。
“俺。。。。。。俺就是李牛。”
“你不必去外门了。”
听闻此言,李牛又是一愣,旋即涨红了脸。
没登上七十阶,自然不能去七峰百脉,如今又不准去外门,岂不是被剥夺了入宗的资格?
一旁听见这话的张溪云也是皱起了眉头,众人脸上都浮现疑惑之色,被剥夺入宗资格么?近百年都未出现过这等事情了。
刘焜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讶异。
“凭。。。。。。凭什么!俺。。。。。。俺是堂堂正正走上的清云梯,凭什么就不让俺去外门!”一向老实的李牛,竟也出言反驳,只是说话吞吐,红了眼眶。
那长老却不解释,“叫你不必去便是不必去,好好待着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听此言,李牛更是急了,料想自己定是被欺负了,说不定宗门看不起自己是个乡下人。
一旁的张溪云首先想到却是那杨斌的家族里有人在天琼正宗内掌权,知晓杨斌因自己二人被逐出后从中作梗,可是为什么没有针对自己?
“为什么不让俺去?为。。。。。。为什么啊!”李牛的声音有了些哽咽,从小到大,李牛不是没挨过欺负,每次进城,总会被富家子弟戏耍,李牛每次都忍了,只是如今和张溪云一起努力之后,终于看见了希望!却被泼了一盆冷水,而这事关母亲性命,如何能忍!
周围议论纷纷,几名本来便瞧不起李牛的富家子更是在此时开口奚落,落井下石。
张溪云眉头皱得更紧了。
周围人议论纷纷,李牛又如此激动,也让这长老有些恼,“让你不去,听着便是,这般样子成何体统!其它人速去外门!”
周围众人看见这长老不太高兴,也不敢再说什么,顿时安静下来。
李牛攥紧拳头,青筋暴起,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那名长老看见李牛紧握拳头,斥责道:“李牛!松了拳头!莫不成你还想对我动手?微末实力,徒添笑料!”
李牛握着拳,眼睛通红,嘴里喃喃道:“娘。。。。。。俺。。。。。。俺。。。。。。”
见李牛还不松手,反而周身劲气在体内疯狂运转,劲气在体内暴躁不安。那名长老皱了皱眉头。
“尊师重道之礼可有学过?怎会如此没有教养!”说罢抬起手来,朝李牛而去。
四周众人一惊,这是长老要出手惩戒?
一道剑气横空飞过,凌厉无匹,直袭而来,虽然让人猝不及防,却耐不住被袭之人修为深厚,身子一震,那剑气便被震散。
周围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谁胆敢向天琼长老出手!
只见张溪云一步跨出,一脸冷漠。
“我便当那笑料,找这公道!”
那长老惊怒交加,一名百脉准弟子竟然对自己出手,当真是胆大包天!冷哼一声道:“本门弟子无故对长老出手,可知何罪?”
张溪云淡淡一笑,“我尚未正式入门,如何知晓?若宗门只因有人从中作梗,便无故驱逐弟子,不入何妨?”
“大胆!”那长老尚未说话,其身后几名执事长老听闻此言却是率先发声,“宗门决断,岂容你一小辈随意评断!”
那长老却又冷哼一声,看着张溪云,“无知冲动,执迷不悟!本宗教尔等尊师重道之礼!”
说罢轻轻弹指,一股似可杀人的气息便从指间弹出,所过之处青草被齐齐削平,树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张溪云伸手一握,抬起手来,四周石子吸引过来,在他身前聚集起来,挡在他的身前,形成一层防护罩。虽暂时挡住了那缕气息,却又发现那气息没有丝毫减弱,甚至已将几块石子穿碎为沙!
若无意外,十息之后,石子必定全碎!
但此时却有一人同样跨步而出,伸手一抓。
刚才被那气息切断的青草便涌至其手间,汇成一柄青草长枪。这人两步走到张溪云身旁,轻轻抛起青草长枪,枪头刺在石子壁上,死死抵住!
张溪云转头向身边一望,只见一袭黑裳,面无表情。
正是七峰榜首,刘焜!
天琼峰上,三位榜首,真正相遇。
天琼的一段历史,天琼的三个神话。
那时少年,年少有志。
章七 少年轻狂自义气起()
天琼山门前,两个少年并排而站。
“刘焜不自量力,却也想向天琼授教长老讨教一二。”
张溪云略带讶异地看向刘焜,心想此人沉默寡言,却也如此热血。
一声轻喝,刘焜持枪之手再向前一送。
四象、**之力齐出,汇聚一起,终是抵消了天琼长老那弹指之力。
危机一过,壁碎枪崩,化为飞沙走石。
“好,好,好!本宗便看看你们二位榜首,还有何本事!”说罢天琼长老手捏剑指,一股更强大的气息展现,那力量却已不归凡尘,直入仙路之上。
两人脸色微变,刚才拼尽全力抵挡的竟不过是天琼授教长老随意一击,而现在出手,其力破凡尘,即使再妖孽的天才,又如何以凡力抗之?
四周天地灵元被这股仙气搅乱,响起一股被撕裂之音,听来异常暴虐。
“够了,停手吧!”一道声音从远方响起,如一道法旨。
声音平淡至极,却让刚刚肆虐的仙气消失的无隐无踪。
修行者,慎言!一语起,言出法随!
来人赫然是一位慎言大修士!
只见一人飘然而下,一袭紫白袍服,相貌俊俏,颇有超凡脱俗之意。
几位天琼执事长老弯腰行礼,那名授教长老也回身行了一礼。
“见过峰主。”
此人正是天琼七峰中天清峰主。
张溪云认得此人,他尚在襁褓之时随曾祖父见过,天清峰主杨苏。
杨苏微微颔首。
“曾旬长老何必与小孩子斗气,你看都吓到他们了。。”
授教长老退后一步,“老夫汗颜。”
杨苏又看向张溪云二人。
紧接着便哑然一笑,道:“现在的后生当真可畏,不过尚未得道,过于冲动,有些轻狂。”
张溪云与刘焜也向着杨苏行了一礼。
“见过峰主。”
杨苏微笑道:“如此才俊,当入我天琼。”
又看向二人说道:“你们二人此事鲁莽,天琼授教长老乃尔等长辈,怎能如此无礼?方才之事我都知晓,李牛执念太深,一时想岔,险些走火入魔,曾旬长老只欲为他静心而已,岂料尔等修行不够,竟误以为长老要出手惩戒。”
说罢杨苏看向一旁的李牛,嘴巴微微一动,无音之语出口,竟有静心之效,李牛通红的双眼渐渐恢复正常,杨苏复又向张溪云二人接着道:“况且授教长老修为深厚,岂是你二人可敌?曾旬长老未对你二人下重手,释放仙气不过吓唬你们罢了,曾旬长老惜才,你二人还不谢过?”
曾旬在一旁没说话,张溪云二人向着曾旬抱拳一礼道:“谢过长老手下留情。”
“此事罢了。”杨苏又道,“你二人虽然冲动,却也勇气可嘉,又是为同门出手,便也不多做计较。”
“峰主,李牛之事。。”张溪云上前一步,想向杨苏询问李牛之事。
杨苏摆了摆手,示意他已知晓,“方才出言侮辱李牛者,天琼不收此等对同门落井下石之人,无论登梯多少,自行离开天琼峰。”
那几个方才奚落李牛之人,满脸憋红,但什么也不敢说,天琼峰主法旨,他们不敢违逆,只是此后在家族处境堪忧,想到此处,几人后悔不已,连眼泪都快落下。
张溪云倒是不在意那几人是否留在天琼,但李牛之事却是不得不问。
“峰主,不知李牛究竟为何要被逐出天琼?”
杨苏摇了摇头,“曾旬长老何时说要将李牛驱逐天琼,只是不让他去往外门而已。”
张溪云一怔,倒是从未说过,但外门弟子不让去外门难道不是剥夺了入宗资格?
张溪云摸了摸脑袋,“弟子愚钝。”
杨苏笑了笑,他脸上似一直都带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天琼百脉内一位百脉之主看上李牛,想收之为徒,此等好事,你们还要出手主持公道?”
张溪云脸上先是充满讶异,接着便是满脸尴尬,周围人也是惊讶无比,只有刘焜一人显得云淡风轻,外门弟子被百脉脉主破格收徒,这是几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一旁刚刚清醒过来的李牛正为替自己出头的二人感到担心,听到此话整个人都魔怔了一般,天上掉馅饼了?
杨苏看着李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