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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陈平话还未完,又被汉帝打断。
“朕已决定,便不必再说。”
汉帝此举,亦是儒穆公所授,龙庭如今正值忙乱时期,实不宜再撤换一名尚书,不妨大事化小,将来说不得还能钓出一尾大鱼。
此事暂告一段落,汉帝又再依次面见诸位武举人。
这段过程中,再无因疑启奏之事,故而倒也过得极快。
约莫不到一个时辰,二十名武举人皆已面圣。
“好了,朕已见过了诸位武举人,自今日起,尔等便是真正龙庭重臣,望诸位能助朕,让龙庭护佑世间。”
汉帝望着眼前二十名武举人,嘱咐道:“龙庭为官,必得清廉,万不可利欲熏心,与左道同流合污。”
张溪云等人齐声道:“诺,定不负陛下嘱托。”
“今日时辰不早,朕也乏了,面圣便至此结束,退朝罢。”
汉帝说罢,身旁太监上前,高喊道:“退朝。”
汉帝随两名太监往后殿而去,待汉帝走后,殿内百官才纷纷退出清和殿。
张溪云与方然等人走在最后,一路上几人都面露喜色,甚至互相恭贺一番。
“张兄,日后便是同僚,可你隶属钦天监,有监责六部之职,看来以后我可得躲着你了。”方然玩笑道。
“无碍,若是你为官不正,看在昔日交情份上,我找上门时,再带上一壶好酒。”
几人笑谈之间,走出了清和殿。
刚出殿外,他们便望见了不远处长道旁的树荫下,站了一名女子。
她轻纱覆面,长垂腰,身材曼妙无双。
。。。。。。
清和殿外,半个时辰前。
轻纱覆面的清妤郡主至此。
殿外守着的两名太监连忙行礼道:“参见清妤郡主。”
清妤郡主轻点头,道:“清和殿内,可是再行面圣之礼?”
“回清妤郡主,正是。”
清妤郡主道:“进殿多久了?”
“一个时辰有余了。”两名太监答道。
清妤郡主黛眉轻蹙,道:“怎与时辰不符?”
“郡主不知,今日面圣曾休朝半个时辰。”
听见此话,她眉头轻挑,道:“细与我说来。”
两名太监方将清和殿内之事详细告知。
“为何今年独有凡尘武举人,却不见仙路武举人?”
两名太监对视一眼,将如今龙庭传出的消息告知,听得清妤郡主都不由感到震惊。
“我闭关期间,竟生了如此大事。”她心道此事定然不会这般简单,还需日后再询问母亲或是陛下。
“今朝状元张溪云?”而后,清妤又低声道,“竟能得进钦天监。。。。。。”
她朝两名太监问道:”这今朝状元何等不凡?”
清妤郡主闭关许久,这一年内的五洲大事都不知晓,今日这两名太监倒是成了她的百科大全,可谓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不过一会功夫,两名太监便将关于张溪云的一切传闻都说与了清妤郡主听。
“被安监副举荐入钦天监,又被离大统领看重,怪不得会被吏部尚书盯上。。。。。。”
她轻笑道:“吏部素来野心不小,更因上任吏部尚书与离大统领的旧怨,与兵部势成水火,再加上钦天监,的确足以令这陈大人疯一次了。。。。。。”
然而清妤郡主前来清和殿,却非是为了这些,而是想探查武举人中可有令绝仙苏醒之人存在。
她暗自思索道:“平日里绝仙沉睡,唯有陷仙出现,方会引起牵连,自当年陷仙遗失,绝仙便从未苏醒过,今日武举人面圣,岂会有如此巧合,此人必然与陷仙有关,与当年盗剑之人有关。”
“当年乃是母亲守殿,陷仙剑等若是在母亲手上被盗,可之后母亲宁愿再不出安宁宫,也不愿去找回陷仙剑。任凭这些年来我如何去问,母亲与陛下都不肯将当年之事详细告知,我亦拜访了几名官员,却也对当年之事讳莫如深。。。。。。”
清妤郡主心中疑问愈大,她本便是个好奇之人,却不知好奇心常害死猫。
而如今,她心中长久的疑问,或许有了突破口,就在这座皇城中,甚至就在眼前的清和殿内,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
“这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母亲。。。。。。”
她走到清和殿外长道一旁的树荫下,盘膝而坐,等待着退朝。
此时她却忽然想起,神捕张大人曾在她拜访之时,与她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上有些事,有人想忘记,有人想知晓,还有人忘不了。。。。。。”
那日,是她询问张神捕,为何自己母亲宁愿枯坐安宁宫,再不踏出皇城一步,甚至与父亲老死再不相见,也不肯去寻回遗失的陷仙剑。
张神捕站在窗旁,正值夕阳落山时,他冰冷的面庞,似因晚霞有了一丝柔意。
“而我与你母亲,都是那忘不了的人。。。。。。”(。)
章一百一十八 瞒()
张溪云等人刚出清和殿,便见到长道旁的树荫下,有一名女子。,
清妤郡主一袭素色长裙,面容被轻纱遮掩,身材曼妙,乌黑长发及腰,让人一眼便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她站在树荫下,望着清和殿,没有任何动作。
张溪云亦是不由被她吸引,朝树荫下望了过去,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
她的眸子,清澈无比。
张溪云不由愣了神,身旁的方然亦是看得呆了,被姜琪狠掐腰间,方吃痛回过神来,接着他拍了拍张溪云的肩膀,道:“张兄,快回神了。”
“啊?”张溪云回过神来,一旁的姜琪撇了撇嘴,颇有怨气地朝方瑜道:“怎么男人都这样?都踏上了修行路,还这般好色?“
方瑜轻笑道:”七情六欲乃人之本性,终究难以割舍。“
方然则是开口道:“别闹,皇城岂容闲杂人等进出,而这名女子能在清和殿外不被驱赶,恐怕身份不简单。”
他又看向张溪云道:“我与张兄不过是好奇而已,你说对吧,张兄?”
张溪云忙道:“对,正如方兄所言。”
姜琪又再撇了撇嘴,看样子是绝不相信。
前方走出清和殿的武举人也有不少望向了清妤郡主,还听见有人调侃道:“赵兄莫看了,这女子身份不简单,你未见到方才出来的大臣都与她行礼吗?”
“这等天之骄女,来清和殿外做甚?”有人疑惑道,“莫非此处的树荫比别处要凉快些?”
说罢,众人都不由笑出声来,而那名女子依旧站在树荫下,一动不动,似未听见众人的私语一般。
殿外的张溪云则是心中暗道:“这名女子修为恐怕高过在场所有武举人,甚至已履仙路!”
方然轻声道:“帝京皇城,说不得便是位贵胄之女,我等还是快离开罢。”
张溪云点头,收回目光。
“八门破四的修为,他便是今朝状元?”清妤郡主望见出来的张溪云,正暗自思忖道。
她望了望清和殿内,已无人再从中出来,旋即想道:“入殿的武举人已全数离开清和殿,只凭肉眼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清妤郡主站在原地,悄然运转仙气。
识海内,似乎有一道残存的剑意,此刻被仙气催动,绽放青芒。
张溪云一行人正要离开,走至长道上时,他眉头忽然间一皱。
“血气怎会莫名翻涌起来,甚至连识海都有了动荡?”
体内陷仙剑自主苏醒,红光盛放,染红了识海,弥漫起了红雾。
“不对劲,我并未运转劲气,陷仙剑怎会自主苏醒!”
他心中一惊,停下了脚步,心神沉入识海中。
身旁的方然见他忽然止步不行,疑惑转回头去,道:“张兄?”
身后的姜琪见他停住步伐,不由便开口道:“怎么,你舍不得身后那名女子,还想再停留望上几眼?”
方瑜则是看出了端倪,道:“莫要乱说,他似乎气血翻涌,心神沉入了识海之中。”
姜琪听罢一愣,道:“莫非他修为将要突破?”
方瑜摇了摇头,道:“不像,反而像是起了战意。。。。。。”
姜琪茫然地望了望四周,众人都走在长道上,往前离开,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张溪云,谁会与他在这里争锋相对?
方然听见方瑜的话,顿时一惊,轻声道:”莫非是吏部书陈平兴怀不满,暗中出手?”
“不会,此处乃是皇城,即便是六部书也不敢再皇城内动手。。。。。。”方瑜道。
而此时,张溪云心神沉入识海中,见到绽放红芒的陷仙剑,亦是万分茫然。
陷仙剑上,似乎有一道本源剑气便要离体冲出,甚至他周身都几乎要有剑影浮沉显化。
“怎会莫名其妙地自主苏醒。。。。。。”张溪云刚想到此处,脑海中忽然又冒出了一个更不安的想法。
“陷仙剑,乃是大汉高祖佩剑,一直供奉在皇城中,后来却是被父亲用来治我的病,曾祖父虽未说过,但这陷仙剑定然是被父亲所盗。。。。。。”
他心中不由大急,怎会忘了这般大事,说不得皇城内有牵动陷仙剑的东西存在,他随时都会暴露。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实在太明白不过,任谁知晓他体内魂兵可能是一柄圣人魂兵衍化,恐怕都会觊觎,更何况陷仙剑本来便是大汉神器。
“都怪以前从未注意过此事,这些年来太过平静,险些让我忘了陷仙剑可能为自己带来的危险!“
他心中懊恼不已,自己实在太过松懈,连进入皇城都未想到此事,但事已至此,如今唯有竭力阻止。
“八卦起。”
识海内,八卦浮沉而出,悬于识海之上。
“乾一。”
“兑二。”
“离三。”
“震四。”
八卦浮现上古遗文,自识海间轮转。
张溪云欲以诉命一脉法门,运转八卦,将体内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