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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与姜琪都因神境气息压迫而逐渐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便在这附近,但不见那位前辈,只余下我二人。”
张溪云听罢,皱起眉头思索,没想到他们进入小天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那两尊神境大修士又究竟是何人?
其中一人必是迷雾中的念佛之人,且说不得与中古时的魔佛和尚有关,而在石桥上的神境大修士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那名神境大修士居然会救下微不足道的方瑜二人,想来恐怕也是人族,按理说这墓中除却他们应无别人,那究竟会是谁?
见张溪云皱着眉头眉头,方瑜又再道:“方瑜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她这样做自然是为了让张溪云放心,却也算是一种隐晦的威慑与拉拢,让他知晓墓中还有未知的存在与恐怖,多个朋友总是好些。
张溪云知晓其中意思,也不多言,只是接着询问墓中的情况。
“迷雾席卷而去,阴兵可曾一同离开?”
方瑜沉吟片刻后答道:“当时情势紧急,我并未看清,但似乎曾见到不少身影随迷雾而去。。。。。。”
张溪云点了点头道:“若阴兵也离开了,那你们最先往右而去的人应当还活着。。。。。。”
“对了,这如同干尸般的怪物是。。。。。。?”
方瑜摇头叹气道:“迷雾席卷之时,恐怕身在此岸的仙路修士都葬身于此,这些干尸便是他们所化。。。。。。”
张溪云略微有些吃惊,道:“既然死了怎么又会化作这等怪物?”
此时一直在听他们二人说话的姜琪走上前来,望着张溪云小心翼翼答道:“这些我们也不清楚,但既然是在墓中,那恐怕是沾了死气,化作行尸走肉,我与阿瑜想要回到对岸去,一路过来时也曾碰到过一具,还好阿瑜将其斩杀。。。。。。”
张溪云望了眼姜琪,他自然还记得曾挑衅于他的姜琪,但从未放在心上,如今听见她的话,也只是沉默了片刻,喃喃道:“死气侵染么。。。。。。?”
“既然两位是想回到对岸,那正好我们同路,便一起走罢。”他开口道。
方瑜二人自然是愿意的,有张溪云在,那即便再遇到干尸,倒也好对付得多。
此举对张溪云亦是有利无害,便刚脆与她们一路,三人说定之后,便不再耽搁时间,继续朝石桥走去。
当三人终于走到石桥之前时,张溪云望了水银长河,他记得迷雾席卷而来之时,水银长河内曾有血色蔓延向对岸,水银更开始流淌,而如今地面化作一片血地后,水银长河反倒却恢复了平静,甚至连一丝血色都不存在。
“奇怪。。。。。。”张溪云喃喃道,转头向方瑜两人问道:“你们可曾见过这水银长河泛起异样。。。。。。?”
方瑜一愣,似是仔细想了想后方才答道:“没有,这水银长河一直如此,难道有什么不妥?”
张溪云犹豫片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起雾时曾见水银长河开始流淌,如今感到有些奇怪罢了。”
见他不说,方瑜也不好再问,只能轻轻点头。
“咦?”张溪云眼角一瞥,忽然轻咦出声,望向不远处的地面。
地上竟随意丢弃着一个乾坤袋,上面还染着血迹,但附近没有尸体。
方瑜二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自然也见到了乾坤袋。
三人走上前去,张溪云将乾坤袋捡起,释放一丝神识,却受到了阻拦。
“的确是仙路修士的乾坤袋,里面还有一丝仙气印记尚存。”
方瑜二人听罢一愣,既然乾坤袋的印记未曾消散,岂不是说这乾坤袋的主人还活着!?
张溪云开口道:“想不到此岸的仙路修士并未死绝,起码这乾坤袋的主人一定是活了下来。。。。。。”
方瑜犹豫道:“那我们。。。。。。?”
张溪云思索片刻,将乾坤袋收入怀中,开口道:“我们如今自顾无暇,已没空再管他人,既然已到石桥之前,还是先过对岸再说罢。”
“若是龙庭已派人前来墓中,到时候再交予他们处理罢。”说罢,张溪云便朝石桥走去。
方瑜与姜琪互望一眼,即便这只是张溪云觊觎仙路修士乾坤袋的借口,却也说得不错,她们二人只能紧跟着上桥去。
眼前的石桥依旧,张溪云走上去时,心中还是不由一紧,该不会再听到石桥上传来的声音罢?
还好当他走上石桥后,并未有异样发生,耳边也未响起那苍老的呢喃声。
“也不知当日究竟是怎么了,一切都发生的那般突然。”
当三人走到石桥正中时,姜琪首先发出惊呼。
“对岸似乎有人!”
对岸有着零星亮光,像是有人手中举着火把一般。
“不错,的确有人!”张溪云早就将神识释放而出,明确感觉到对岸有近百道气息。
方瑜亦是精神一震,在这墓中多些同伴总是心安些,况且说不定方然亦在对岸人群中。
而此时的对岸,正是当日望右侧而去的凡尘武举人聚集在此,与他们一起的还有近百黑雪盔甲!
“大统领!石桥上似乎有人朝这边过来!”一名黑雪盔甲上前,朝手握漆黑布伞的离殃禀报。
离殃轻咳一声,道:“知道了。。。。。。”
他转过身来,漆黑的眸子中似乎已见到了张溪云三人的模样。
“前方一无所获,正欲退回过岸,倒是有人先走了过来。。。。。。”
“也罢,这倒是省了些力气,有了不往对岸去的理由,不会错过两位丹王的一场好戏。。。。。。”(。)
番外 空山红尘总来往,愿杀众生千百回(上)()
上古年间。
世间有净土灵山立世,佛门之内,最初佛经轮转,有满天诸佛讲经。
敬佛之人亦唤其为佛国。
修行有诸般大道,唯普渡不择人。
自灵山佛祖起,佛门圣人多修功德果报,普渡众生。
然有一妖,占佛门一席圣莲,成就圣道果位,赦封斗战胜之。
那是一段因中古断层而葬在古史中的故事。
。。。。。。
我是一株紫兰花,生在一座充满了天地灵元的山脉之中。
漫长的岁月并未使我枯萎,反而令我逐渐衍生神魂。
不知是第几个年头,有人来到了这座山中,走到我的身边。
他在我身旁留下了一块泛着金光的巨石,并亲手为我开启了灵智,让我傍石而生。
“祂,便是你的宿命。。。。。。”
他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离开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而我却在忽然之间有了相依的同伴,尽管一开始我并不适应。
但之后的岁月中,不论风吹雨打,都有人为我遮挡。
这算是革命友谊了罢。
终于,紫兰花开了。
而我,成妖了。
那块顽石,却依旧如当年那般。
。。。。。。
俺是佛,但在漫长的岁月前,俺曾是妖。
俺乃是天地孕育,以天为父,以地为母。
在一座山脉中,俺生出了第一丝灵智,但俺是一块顽石,动弹不得。
若说那时,俺还有谁作伴,大抵便是开在身旁的一株紫兰花。
后来,她曾很多次说过,在那段漫长无聊的岁月中,是俺为她遮风挡雨,所以她一生都要护着俺,即便是俺错。
那时俺憋着笑,后来却泣不成声。
俺该早些告诉她,俺那时不过一块顽石,本就动弹不得,哪里有为她遮风挡雨的心思。
若俺早些告诉她,她是否就不会一生都只为陪着俺。
总之那些年前,她比俺更早成妖。
直到她成为那座山脉的妖王。。。。。。
俺,终于从顽石化作了顽猴。
。。。。。。
我原以为终我一生,也见不到顽石的变化。
虽然我心中知晓,这顽石必定不简单,毕竟那能一指便点开我灵智之人,修为实在可怕。
我成妖之后,方才知晓这世间有修行一说,我凭皆那人点化我时留下的气息,懵懵懂懂修行,成了这座山脉的妖王。
说是妖王,其实太过可笑,我那时修为甚至都未突破人族所言仙路,真正放在九天妖族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可那段日子,却比往后的日子都要好,每日靠在顽石边上,安心入眠。
未曾想到,我终究还是亲眼见到了那日,顽石化作了顽猴。
我雀跃不已,他终究也成妖了。
。。。。。。
俺化形之时,口不能言。
这让俺一度觉得天资不如她,毕竟她自化形那一日起,便开口能言。
后来,她一字一句教会了俺如何说话,俺问她为何天生便懂得文字,她总是笑而不言,最后禁不住俺追问,才告诉俺,因为她聪明,而俺太笨。
其实俺聪明得很,不然又如何会成佛。
其实她才是笨的那个,否则哪怕她有一丝聪明,也不会虽死不悔。
俺刚出世那些日子,除了她以外,全无旁人与俺玩耍,便是山中的猴子,亦不愿与俺这外来的顽猴一起。
俺那时不会爬树,不会摘水果,饿了便静静呆着,望着天空,让肚子不停地叫唤。
她是妖王,要做很多事,但每到傍晚总会带着许多水果来寻俺。
“小猴子,肚子又叫累了罢?”
俺还记得,她说这话时总是笑意满满,眼睛弯的像月牙一般。
。。。。。。
我开始教小猴子修行,因为我知晓了,只有修行,才能得到永恒的生命。
而我想与那只顽猴一起度过更长的岁月。
我总说他笨,其实他聪明得很。
特别是修行一途,几乎是一日千里。
不过多久,他的修为便与我相当。
我更助他做了此地猴王,他问我起个什么名头好?
我说:“不如就叫做美猴王罢?”
他很喜欢,欣喜之下连这座山脉都一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