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溪云倒也不反对,相比其他地方,帝京城的确算是世外桃源了,修士不可随意杀害凡人,而凡人更是能在帝京城有一席之地,文举为官,坊市行商,皆是独为凡人所设立,不准修士插手其中。
“武阁,便是为了解决修士间的纷争。。。。。。”
阮孟河道:“华家要对付你,但也不能落人话柄,仙路修士不会出手,定然是又请了新的凡尘修士出手,而且此人定比曲青韩五人更强,能让华家有足够信心。。。。。。”
张溪云想了想,开口问道:“但我与华家,哪来的生死大仇,大可不接这武阁战帖!”
阮孟河脸色难看无比,“若是没有,自然能推掉,但华家向武阁提出的理由。。。。。。”
“是你杀了华家五名供奉!”
张溪云一怔,随即才想到自己如今还算是曲青韩五人身亡一案的嫌犯!
“溪云,你昨日未被带去刑部,可是安大人帮了你?”阮孟河问道。
“算是吧。。。。。。”张溪云含糊答道。
阮孟河一喜,道:“若是如此,请安大人为你洗清嫌疑,便可避免此战!”
张溪云苦笑一声,道:“若是如此简单那便好了,但我如今只是不用进刑部受审,实则还是最大嫌犯,此案一日不破,那杀人的罪名便得由我来当。。。。。。”
这华家还真是步步紧逼,恐怕是见自己未被带回刑部,便又出了武阁死斗这一招。
阮孟河脸色又沉了下去,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如此,这战帖我接下便是。。。。。。”张溪云叹了口气。
阮孟河此时心中内疚万分,朝他道:“溪云,是我害了你。。。。。。”
“若不是你为阮家出头,也不会被冤枉为杀人凶手,更不必接下这武阁战帖!”
张溪云安慰他道:“阮大哥何必这么想,这是我自己的命数,怨不得你,我出手相助阮家本是应该的,而华家之祸,是他们想要对付我,与你无关。。。。。。”
阮孟河愧疚难当,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张溪云拿起那封战帖,收入怀中,道:“我要参与武举,这也算是一种磨练。”
见阮孟河依旧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他又笑道:“阮大哥莫再这副神情,怎么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难道阮大哥心中,我此战便是必输无疑?”张溪云调侃道。
“不是,不是。。。。。。”阮孟河连忙否认,又说道:“只是华家知晓了你底细。请来之人必然能让他们有七、八分把握,我是担心。。。。。。”
“谁说华家知晓了我底细?”张溪云笑了笑,“阮大哥又不是未曾在船上见过我的实力。你觉得华家真的摸清了我的底细?”
阮孟河一愣,随即想到当时船上张溪云的状态,不由打了个寒颤。
张溪云此时也只能用这话来安抚阮孟河,接着便又道:“放心吧,既然华家不要阮大哥给的面子,又以卑鄙手段诬陷我杀人,明日我便彻底撕了华家面子。将商铺晋升的资格拿回来当做彩头!”
他心中还想着,等自己进了钦天监后,便彻查曲青韩五人被杀之案。到时候让华家面子里子都一并丢尽!
。。。。。。
张溪云离开阮家商铺后,便径直回了朝来客栈。
颜九君见他进来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开口道:“看来武阁战帖,你是接下了?”
他一愣。问道:“颜监副知晓了?”
颜九君没好气道:“方才话未说完你便跑了。我正想告诉你武阁战帖之事。”
张溪云凑到帐台前,连忙问道:“那此事。。。。。。颜监副你怎么看?”
颜九君懒散答道:“按帝京城的规矩,这战帖你是非接不可的。。。。。。”
“你虽然被我保住,未进刑部受审,但曲青韩一案,你是唯一嫌犯,此案一日不破,你便算与华家有生死大仇。”
张溪云苦笑一声。道:“我也是想到了,看来此战我是非接不可了。。。。。。”
颜九君坐直身子。似玩笑般道:“若是你实在没有把握,不愿接这战帖,我倒是有个法子。。。。。。”
这可是生死斗,能不打当然还是不打的好,张溪云连忙问道:“颜监副所说的是什么办法!?”
颜九君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些,张溪云连忙将身子凑过去,就听颜九君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明日去了武阁,就同武阁官员说。。。。。。”
“我可是天琼正宗的宗门行走!”
张溪云一怔,以为颜九君在调笑自己,略带一丝羞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颜监副你还这么打趣我!”
颜九君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张溪云无奈道:“我先回房了,再试试能否有所突破,也好多些把握。。。。。。”
颜九君望着张溪云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办法我可是告诉你了,只是你自己不相信而已。。。。。。”
“在这百年神隐的局面下,三宗四门弟子对龙庭来说,可是万万不能死在帝京城的。。。。。。”
“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天琼正宗的宗门行走身份,能为你在这座帝京城中,带来多少想不到的好处。。。。。。”
“不过武阁死斗,我倒是想让你去的,既然要进钦天监,将来定会遇到无数险境,况且如今五洲风雨欲来,若是连这一关你都不过去,想必以后也很难活下去。。。。。。”
。。。。。。
一夜过去,张溪云从入定中醒来,在窗口望了望天色,天气甚好,约莫离正午还有一个时辰不到。
他走下楼去,未见到颜九君身影,暗自嘀咕一声,也就离开了客栈。
昨日他已从阮孟河口中知晓了北市武阁所在,现在便要直接去往武阁,阮孟河二人会在武阁等他。
礼部,阁院内。
裴山正与几名礼部官员在院内谈笑,那日向他禀报华家之事的礼部官员从院外进来,朝众人行礼道:“见过诸位大人。”
“嗯。”众人应了一声,裴山见他神色匆忙,又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那名礼部官员连忙道:“裴大人,下官有事同您禀报。”
裴山眉头微皱,与身旁同僚笑道:“真是一刻也闲不下来,便不同诸位闲聊了。”
他身旁几名同僚谈笑几声,便离开了院子。
见众人离去,裴山笑容敛去,坐在石凳上,朝那名礼部官员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大人要我为华家查一名武举人身份,下官今早便去询问了,一问之下才得知,华家要查的那名武举人,竟然是天琼正宗的宗门行走!”那名礼部官员惶恐道。
裴山微微一怔,“居然是天琼正宗弟子,想不到竟然也会参与武举。”
随即他又疑惑道:“不对,外人不知,但礼部诸多官员怎会不晓得,若真是三宗四门弟子想要入朝为官,根本无须让其参与武举,只要表明身份,六部皆可进。。。。。。”
“除非。。。。。。他要去的是极为特殊的那两、三座院子。”
“这正是我要向大人禀报的第二件事,那名天琼弟子,不是各洲武举人,而是被钦天监的安监副亲自找李侍郎添上的名额。。。。。。”
裴山吃惊道:“居然是钦天监要的人!那便难怪了。。。。。。”
裴山转念一想,又问道:“华雄为何要查此人身份?他怎么会跟天琼弟子扯上了关系?”
那名礼部官员脸色难看起来,苦笑道:“这便是我要同大人禀报的第三件事。。。。。。”
“我今早查到此人身份后,也感到奇怪,便托人问了问,结果是华家与这名天琼正宗弟子结下了仇怨!”
“华家与阮家争夺北市的商铺晋升资格,阮家得了这名天琼弟子相助,他假借五岳剑派弟子的名头,以一敌五胜了华家五名供奉,结果没几日华家那五名供奉便死在了帝京城外,此案报到苍羽军,又被离大人交给了刑部。。。。。。”
“华家一口同刑部捕快咬定是他杀的人,结果刑部捕快找上门后,恐怕是知晓了他的身份,未将他带回刑部问审,可华雄那厮不知其中情况,竟然以生死大仇的名义,向武阁请了生死战帖!”
裴山越听越是心惊,急问道:“此战定在何时!?”
那名礼部官员脸色好生难看,喃喃道:“定在了。。。。。。今日正午。”
裴山脸色一变,如今离正午只有不到一个时辰了。。。。。。
“大人,您看。。。。。。”那名礼部官员小心翼翼问道。
“闭嘴,让我想想!”裴山怒喝道。
裴山冷静心神,暗想道:“华家敢向武阁请生死战帖,定然极有信心,那名天琼弟子恐怕输多赢少,而一旦输了,下场便是死。。。。。。”
“此事应当牵涉不到我身上来,我不过是为华家查了此人身份。。。。。。”
裴山想到此处,朝那名礼部官员道:“将华雄送来的信烧了,也不必给他传回消息,我也会同你询问身份的官员打好招呼,让他们闭嘴,一旦那名天琼弟子死在武阁,此事闹大了,有人问起来,就当我们从未收过此信,全无这件事!”
裴山此时想的第一件事,便是与华雄划清界限,将来莫要牵连到自己,心中更暗自思索可要找个理由将知晓此事的人,包括眼前这人,都一起派出帝京城,最好让他们在路上死于左道修士争斗。。。。。。
岂料他刚吩咐完一切,那名礼部官员更是哭丧着脸,道:“大人,恐怕晚了。。。。。。”
“今早华雄又派人送来一封书信,他向武阁提出的仲裁人,是大人您。。。。。。”
“他请大人前去观战。。。。。。”
此时裴山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那名礼部官员连忙上前扶住他。
“大人,如今可怎么办。。。。。。?”
裴山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大怒道:“快派人备好马车,我要即刻出内城!”
“我直接去武阁,你去华家,务必阻止这场生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