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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先是一愣,随后就听老者忽然发出一道如晴空霹雳般的声音:“五色令人目盲,开目明!”
“轰隆”一声,文院的上空白云排开,忽然降下了一道金光笼罩陆鸣的身躯。
陆鸣感觉这道金光如同春日的阳光,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一行字:“五色令人目盲,开目明!”
“目明!”
陆鸣猛然睁开眼睛,迸发出了一道睿智的光芒,直冲九天而上。
这一刻,陆鸣感觉自己原本有些近视的眼睛变得格外明亮,不仅可以看清楚远处的景象,还能够将周围读书人的小举动都尽收眼底。
“目明之窍已开,能明眸夜视、过目不忘,明察秋毫!”
老者的声音在陆鸣耳边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道圣言说出:“五音令人耳聋,开耳聪!”
话音一落,陆鸣感觉自己的耳朵变得极为灵敏,能够听清楚周围读书人复杂的小声议论,并且能够分辨出是谁说了哪些话,在同一期间一共出现了几个人的声音。
“五味令人口爽,开鼻舌!”
陆鸣不禁微微张口,顿时感觉鼻子气息通畅,唇齿绽香,非常的舒服。
“这感觉简直就是吃了两颗益达啊!”,陆鸣陶醉不已。
“鼻舌开窍,能嗅万香,能觉异味,食毒而不侵!”
老者又继续说道:“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通心窍,明心见性!”
陆鸣心神一颤,下意识的感受自己此时的心态,发现自己此时是多么的泰然自若,仿佛能够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抱元守一,固守本心!”
“无为而无不为,天地大同!”
老者说完之后,陆鸣的身上的光芒化作点点星光溃散开来。
“多谢圣人!”
陆鸣对着天空作揖行礼,满是感激。
“吾去也!”
随即一阵微风轻起,继而变作一道狂风,飞天而去。
没错,的确是飞天而去!因为陆鸣好似“看”到了那股风,虽然只是隐隐约约,却是真实“看”见了!
“这就是所谓的明察秋毫么?”
陆鸣依旧神色如常,只是眼神中却光芒闪烁,在心中思考。
“恭送圣人!”
众多读书人纷纷作揖。
“诶呀,终于走了,吓死我了!”
周院君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满是后悔之色。
“破院君!”
“畜生!”
“猪狗不如!”
众人纷纷大骂,可是周院君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哈哈笑了起来:“骂吧,尽情的骂吧!反正我今天也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功名利禄算什么?还不如吃好、穿好、玩好!”
“哈哈今天我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有什么罪,我都认了!哪怕明天要去断头台,本官今天也要活得痛快,哈哈”
周院君大笑着站了起来,仿佛春风得意,毫无愁容,一边跳着一边唱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挡,啊呀呀”
“院君疯了,院君疯了!”
“我的妈呀!院君居然疯了!”
“罪有应得啊!这就是作孽的下场!”
“可怜一院君,本是读书人,今朝作孽尽,成了失心疯!”
一名老者念了首打油诗,便悄然离开了这里。
“恭喜陆鸣兄得以平反!”
“终于夺回了属于你的笠翁对韵,可喜可贺!”
“陆鸣兄乃是古今通过圣裁的第一人,必定载入史册,名流千古!”
“我勒个乖乖,第一个过圣裁的人居然会是咱们梁国的书生,这下我们梁国人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诸位实在是过奖了,很感谢诸位同窗今天对我的帮助,在下感激不尽!”
陆鸣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众多同窗行礼。
“不敢,不敢!”,众人急忙还礼,不敢托大。
陆鸣笑道:“今日一事,我看文行部也该需要换人了,而且,连院君也要换!”
“此言极是!这种院君不配是读书人!”,众人大笑。
“还有,也不要忘了曹事编!”,陆鸣语气一沉。
“对!也不能放过曹事编那个王八蛋!”
“曹事编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伪君子,若不是他,陆鸣兄也不会被差点赶出府文院,更不会被逼得请圣裁!”
“哼,曹事编那个蠢货,逃的倒是挺快的,不过想来从明天开始,他也不敢来府文院了!”
“诸位同窗,走,我们去文行部,要求重新印刷笠翁对韵,只要是有陆文杰这三个字的书,我一定不买!”
“对!一定要让府文院重新印刷发行!”
随即便有许多读书人前往文行部,一个个昂首挺胸,气宇轩昂。
陆鸣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拦住他们,而是告辞了众多同窗,回到教室学习去了。
读完一本书后,陆鸣马上就体会到了“圣言开窍”的好处,果然如圣人所说,可以过目不忘,将内容铭记于心。
陆鸣心中喜悦,却又神色如常,仿佛觉得是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一般。
有了这么一个“过目不忘”的本领,无论是多少书都可以轻松记下,剩下来的就是花时间把记下的内容慢慢理解吃透,才能够算是真正的学习,否则的话即便能够倒背如流而不理解其意,也是浪费了“过目不忘”。
第二日,朝廷派来了一支由大学士带领的法家队伍来到绍明府,彻查笠翁对韵一案。
紧接着,周文院君被直接弹劾,废除官名,只留其文位,被判处三年徒刑,所有俸禄全部充公,罚银百万。
曹事编乃是帮凶,同样被判处三年徒刑,废除官位,罚银百万。
文行部更换人员,重新印刷笠翁对韵,广受欢迎。。。
第三十二章 七品县伯()
在法家大学士来到绍明府后,陆家家主请罪,并说明是在严家利诱威逼之下,才让陆文杰冒认笠翁对韵的作者。
严家也急忙主动请罪,表示严卫东的确和陆文杰有所交往,并愿意作出一些赔偿,但矢口否认是他们指使陆文杰冒认笠翁对韵作者一事。
由于缺乏绝对的证据,前来调查的法家大学士并没有动严家,而是直接惩罚了陆家,其一半家产充公,陆家家主判处五年徒刑。
绍明府众多外地来的读书人都扬眉吐气,再也不怕被本地读书人欺负了。
三月底,新任院君来到府文院上任,大家都称他为“何院君”。
何院君上任不久,法家大学士就带领队伍回京复命。
笠翁对韵一事震惊苏州,但是很快就被平复下来。
四月初一,新一期的圣道发布,陆鸣的出行镇国诗登上头条,各国读书人在文榜上激烈的议论起来。
“好一首出行,以诗明志,抱负不此子是谁?怎能写出如此镇国诗来!”
“哼!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梁国书生怎会有如此鸿鹄壮志?不过是打了一个好名声而已!”
“虚有其表,目中无人,居然能上圣道头条,真不知道那些大儒是怎么想的!”
“依在下之见,这个叫陆鸣的书生目光短浅,自以为是,难成气候,此诗不论也罢!”
“善!”
绍明府文行部,众多读书人借助何院君的官印接通七国文榜,看到上面的评论后纷纷大怒起来。
“什么人啊这是!居然批评陆镇国目光短浅,自以为是,这唐国的官员也太不会评论了!”
“说陆鸣写这首诗只是为了一个好名声?呸!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有本事让他们的书生也写一篇镇国诗来!只呈口舌之利又算得了什么本事!”
“何院君,赶紧回复那个唐国读书人,让他知道咱们梁国的读书人也不是好惹的!”
何院君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位很有学问的翰林,由于和大家年纪差不了太多,彼此很快就熟悉了。
“别理会这些闲言碎语,陆镇国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个什么?”,何院君笑道。
“可是可是我们忍不下这口气啊!”
“忍不住也要忍,不然怎么能说是读书人呢?文榜上另外六个国家的读书人之所以言语攻击,也不过是嫉妒梁国出了一首镇国诗,他们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平衡感而已。”
“这个说得好像也在理啊。”
几位读书人面面相觑,流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来。
此时,陆鸣还在教室里看书,许多读书人都来向他道喜,但是陆鸣对此却毫不在意,仅仅只是微笑着答谢大家的祝贺。
“陆镇国,你的出行上了圣道,也是为我们国家争光了,但是在文榜上,有许多的外国官员却言语攻击你,你怎么看?”
“他们是怎么说的?”,陆鸣问道。
“他们说你目光短浅,虚有其表,只是为了博得一个名声而已。”
“那就让他们继续说吧。”,陆鸣微微一笑。
“你不生气么?”,有人问。
“我只是一个读书人,我的目标是争取今年府试的茂才,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情,再者说,嘴巴长在别人那里,你又管得了别人的嘴么?”
“这”
大家纷纷一愣,随后又默默点点头。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他们不慎于言,枉读论语!”
“说得好!孔圣都讲说话要谨慎,而他们却如此肆无忌惮,肯定会惹祸上身,我们又何必在意?”
“陆镇国真才实学,我等佩服!”
“也只有陆鸣兄才有资格批评那些人,换做是咱们,也只能是嘴上说说而已。”
四月初四,陆鸣的笠翁对韵开始在梁国各地发行,各州读书人纷纷响应,赞赏有加。
“陆镇国真乃大才!这笠翁对韵能够作为启蒙教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