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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陆鸣来到文院门口,将考试凭证让文吏审核,然后被搜了一下身,才被准许进入文院。
陆鸣回头向林小雁告别,然后独自一人来到文院休息,与同班读书人聚在一起聊天。
等时辰到后,陆鸣进入考房,等待开考时间。
府试要考四天,而州试要多出两个科目,所以还要再加一天,也就是五天的时间。
在这五天之内,陆鸣都要在考场度过,每个读书人各占一席之地,互不干扰。
相比于府试科举,州试科举录取的人数更多,足足达到了一百二十人。
但是,其中的竞争依旧十分激烈,稍有不慎,哪怕只有一分的差距,就有可能被成百上千人的成绩给踩下去。
才子头名称“解元”,这一次,陆鸣依旧是以第一为目标,尽自己的努力取得好成绩。
州试科举,陆鸣只要能够金榜题名就很满意,至于能否成为一州“解元”,也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在科举结束之后,读书人又可以通过圣庙进入圣地,不过州试与府试不同,府试进入的圣地是高不可攀的书山,而州试前往的是浩瀚无边的学海。
陆鸣经过书山历练,成功摘得一颗文星为己所用,对于学海历练中的奖励,更是抱以期待。
在一道钟声响起后,一叠试卷被发了下来,第一场考的依旧是贴经,但与府试不同的是,除了儒家经典以外,还有道家流派的经典内容。
而《老子》与《庄子》这两部经典,陆鸣已经凭借“过目难忘”的能力背下,但是背下归背下,其中的道理犹如天书让人羞涩难懂,所以陆鸣掌握的知识点其实并不多。
毕竟这两部经典是完全没有注释的,换句话说,一千个读者看就有一千种想法,完全就没有固定的理念和答案。
“道”是非常玄妙的,道家学派的思想进可安邦治国,退可修身齐家,但除了“老圣”与“庄圣”之外,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得道”。
不过好在贴经相当于填空,不需要根据自己的想法解释意思,故而难度不大。
虽然道家最难修习,但还是有许多读书人趋之若鹜,捧为经典。
不过纵观圣林大陆,除了“老圣”与“庄圣”之外,无人能通过“修道”来封圣,目前站在道家流派最高地位的人,也就只有一位道家大儒“古天逸”而已。
与府试一样,头两场的贴经、杂文各考一天,第三场策论需考两天。
最后的策问与墨义同场,只考一天。
第一场的贴经,陆鸣考的最为轻松,几乎无一错漏。
至于第二场的杂文,早在前两天陆鸣就选择好了题材,概括起来也就四个字,文人相轻。
意思就是,读书人与读书人之间互相轻视看不起,特别是世家子弟,在寒门子弟面前更是自我感觉高高在上。
陆鸣对此普遍现象毫不客气的进行一番批评,并以《论语》中的“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作为依据。
在文章成后,出现镇国之象!
“文人相轻甚是严重,此等现象实在不可纵容,希望圣院可以重视!”,陆鸣在心里想道。
第三场,陆鸣考策论,再一次头大起来。
因为策论是科举中最难的题目,这一次,陆鸣已经没有把握再写出像上次一样那么好的文章了。
“尽力而为吧!”
陆鸣经过深思熟虑,最后以“官场”为题材,引用郭逢林为官不仁,陷害自己的事件,书写这篇策论。
郭逢林一事已经天下皆知,如果为官者陷害有文才的读书人,不知道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损失,所以此事必须要被朝廷重视,不能够随意任用官员。
策论写完之后,再一次出现镇国之乡,比起府试时写得文章传天下自然远远不及,但是相对来说,这篇文章意义也不小,已经是属于上佳之作。(。)
第一百七十四章 轻蔑()
策论场考完之后就是考策问与墨义,这两个科目安排在同场,要考一整天。
策问与策论仅有一字之差,却也十分相似。
相对来说,策问也丝毫不比策论简单。
策论是议论当前的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而策问则是依据考官提出的有关经义或政事问题,考生发表见解,提出对策。
两者大同小异,本质上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策问的内容更加丰富,也更加考验读书人的才智。
至于墨义,就是从经书中编出若干个问题,要求考生用经书原文回答,很考验读书人对文章的理解力。
这两个科目放在同场,仅仅只有一天的时间答题,许多读书人都感觉时间根本就不够用,都要将休息和睡觉的时间抽出一部分来。
陆鸣先是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答完了墨义,然后才去答策问,因为策问涉及的内容比较多,需要更多的时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里,考场里的众多读书人都没有休息,还在抓紧时间回答题目。
直到深夜,众多读书人才一个接一个的熄灯睡下,但还是有少数人点灯继续答卷。
凌晨,随着最后一盏灯被熄灭,所有的读书人都全部睡觉休息,但是监考文吏却不擅离岗位,通过换班的方式继续监督。
九月初六,随着一道钟声响起,结束了今年的州试科举,所有的考生在交上试卷之后,成群结队的离开了文院。
陆鸣走出文院后,许多读书人立即围了上来,“陆茂才,你考得怎么样?可有信心金榜题名?”
“陆茂才,其中有一些题目实在是太困难了,不知道你又是如何解题,能否指教一二?”
“我策问考得不是很好,其中就有一处答的不尽人意,陆鸣兄,不如我们交流一番如何?”
多数读书人都是在询问试卷中的题目,同时,也有不少人唉声叹气。
“哎……今年的州试居然比去年的还要难,看来我今年又要落榜了……”
“是啊,特别是策问的科目,要我们根据题目发表见解,多数都是政治问题,但我们没有做过官,哪里会懂那么多?”
“还是陆茂才比较幸运,他至少在周大人那里任过职,策问一科对他来说应该不难才是。”
众多读书人边走边聊,与陆鸣关系较好的几位读书人更是议论的滔滔不绝,各有想法。
陆鸣同样是少言寡语,不管他人如何追问自己,都尽量少说两句。
“要我说啊,以陆茂才的才能,说不定能成为今年的头名解元呢,以后我们可要称他为‘陆解元’了!”
一名读书人笑着说道,但是语气却透露着嫉妒之意。
另一人笑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才成为文士多久?就有能力争夺解元了?要我说啊,最有希望争夺解元的应该是钱贺兄才是啊。”
“哪里哪里,钱某可没有这等文才。”
钱贺一边说着,一边喜笑颜开,略微得意。
“如何没有?”
那人说道:“刚刚钱兄不是说了吗?你的杂文与策论文章都出现鸣州之象,如此才能,如何争不得解元?”
此言一出,众多读书人纷纷脸色大惊,不可思议的看向钱贺。
“钱文士,你真的文章鸣州?”
“咳咳……低调,低调。”
钱贺立即板着脸,对那人说道:“我将此事告诉你,你怎么可以乱说?更何况有陆茂才在,岂不成心让我丢人!”
“小弟多嘴,多嘴。”
陆鸣对此只能抱住微笑,两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在挤兑自己,想打压自己的文名。
文章鸣州必是佳作,一篇已经是不得了,更何况钱贺又是两篇文章鸣州,在年轻读书人中已经称得上是天才了。
“陆茂才,请容钱某问上一句,你的杂文与策论是否也是鸣州呢?”,钱贺讥笑起来。
“不是。”
陆鸣摇了摇头,然后向旁边迈出一步,疏离钱贺。
而钱贺见此更是得意,认定陆鸣文章达府,最多不过鸣州,再或者也只是鸣州初成而已。
论诗词,钱贺不敢与陆鸣比较,但是论杂文与策论,他却非常有自信。
“陆茂才,你何必如此,我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又不是要压你文名,你慌什么?”
钱贺露出了“无语”的表情,对此很是无奈。
“钱兄文才出众,在下佩服。”
陆鸣微微拱手,没有说其他的话。
“莫非陆茂才只是文章达府,不好意思说出来?”
钱贺的声音忽然就大了起来,仿佛就是想让大家听到一般。
许多读书人顿时面露失望之色,各自暗道可惜,毕竟陆鸣刚刚成为文士没有多久,杂文和策论肯定不是很出色。
然而时至今日,除了圣院里的众多大儒与周东岳以外,没有其他知道陆鸣杂文镇国和策论传天下。
所以,大家都只知道陆鸣诗词绝佳,而不认为他的杂文和策论也能达到鸣州之上的水准。
“可惜,可惜,如果文章连鸣州都达不到,那陆茂才注定与头名解元无缘了。”
钱贺幸灾乐祸的摇了摇头,然后面露惋惜之色,让人其他读书人对此更是厌恶。
“钱兄好自为之,告辞!”
陆鸣对钱贺一拱手,然后与同窗好友远离对方,走另一边的路回家。
“哈哈……陆茂才啊陆茂才,原来你也怕自己丢人现眼啊,哈哈……”,钱贺在原地大笑起来。
回到家中后,陆鸣吃上了一顿美味的鸡汤,正是林小雁的厨艺。
“考试考的怎么样?有把握金榜题名么?”,林小雁问道。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金榜题名,因为州试的难度比府试还要大,竞争力更是不用说了。”
陆鸣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自己还是颇有自信,毕竟杂文与策论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