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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宽敞且又美丽的河流围绕着整座城市,一艘承载千人的大游船在河上行驶,船上摆酒设宴。
陆鸣站在甲板上,看着岸上圣城的烟花盛会,举杯饮了一口酒,不禁赞道“能够在圣城看到如此烟花盛会,也真的是不枉此行了。”
身边的孔策笑道“每逢七夕节,我们圣城都会有一场烟花盛会,许多少年男女手牵手漫步街道,啧啧别提有多惬意了。”
陆鸣点点头,不由得想起了林小雁,原本也想与她共度七夕,可无奈要参加七国文会,只能说是一个遗憾了。
“陆茂才,七夕诗词文会要开始了,稍作准备一下吧。”
“我已经准备好了,走!”
陆鸣说完之后,就与孔策一同走回了宴会场地,与其他茂才互相敬酒。
程繁昌说道“今晚的文会内容以诗词为主,这个文会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谁写的诗好,谁就能够获得第一,但要扣住七夕二字,诗词篇数不限。”
话音落后,荀天志立即说道“陆茂才,现在已经到了七夕之夜,不妨就由你先来抛砖引玉如何?”
谢青松也笑道“陆茂才擅长写诗,但词作却不多见,不如今晚就挑战一下词作如何?”
陆鸣看了过去,见谢青松笑的很是阴沉,摆明着就是故意要为难自己。
其他人也都看向陆鸣,面露期待之色,因为迄今为止,陆鸣只写过诗,未作过词。
陆鸣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谢茂才如此要求,那小生就先献丑,写一首鹊桥仙来助助兴了。”
说完之后,一路走到案桌旁边,拿起笔来,但并未立即开始书写,而是在原地酝酿起来。
现场一片安静,没有人敢发出声音打断陆鸣的思考。
许久后,陆鸣开始动笔,词名为鹊桥仙月胧星淡。
程繁昌站在他的旁边,陆鸣写一句,他就用声若洪钟念一句“月胧星淡,南飞乌鹊,暗数秋期天上。”
纸页上才气涌出,第一句便已出县,但是才气却非常浓郁,犹如泉水迸发一般。
“这”
许多人面露惊讶之色,这一句写的是天上之景,只有一个“秋期”二字与“七夕”靠近关系,因为“秋期”指的就是“七夕”这一天。
荀天志讥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何等惊艳之词,不曾想却如此平淡,毫不出奇。”
孔策不悦的说道“荀茂才不必心急,且往后看。”
“哼!”,荀天志不再说话。
程繁昌接着念道“锦楼不到野人家,但门外、清流叠嶂。”
才气开始跃动起来,从“出县”升至“达府”。
有人惊道“从天上之景转变成人间之景,如此手法真是妙啊!”
其他人点点头,很是赞同,也更加的期待。
程繁昌接着念道“一杯相属,佳人何在,不见绕梁清唱。”
才气汇聚不散,鸣州之象!
所有人大惊失色,有些不能置信起来,他们隐隐有预感,再如此下去,恐怕
荀天志脸色难看,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一首鸣州词就足以笑傲群雄,他非常紧张和担心。
“人间平地亦崎岖,叹银汉、何曾风浪。”
词成之后,纸业上才气更加饱满,已经达到了鸣州巅峰!
“鸣州巅峰居然差点就可以镇国了”
荀天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以为自己看错。
程繁昌声若洪钟道“陆茂才词成鸣州!可喜可贺!”
梁国读书人纷纷大喜过望,响起了一片掌声。
“慢着!”
荀天志忽然说到“这首词虽然是一首咏七夕的词作,但是,全篇却没有谈什么男女伤别、儿女恩爱,少了七夕的意境,未必符合今晚的七夕文会主题。”
这时候,现场终于安静下来,刚刚他们都因为看到一首鸣州词作而兴奋,但却忘了七夕诗词文会的内容。
一些人急忙抓住这一点,说道没错,此诗虽然差点镇国,但却少了意境,不可为今晚争夺魁首的佳作!”
“我琢磨此诗半天,依旧不得其意,在下也认为此诗不得争夺魁首。”
陆鸣闻言却叹了口气,说道“此诗是我在七夕夜有感而发,本就用来抛砖引玉,给大家助兴一场,你们怎能懂我心之所想,心之所愁?”。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刁难()
众多人闻言都面露疑惑之色,“我们自然不懂陆茂才的心思,还请陆茂才详解,若不给我们一个理由,是不会认同你这首词作的。”
荀天志阴沉的说道“无须理由,这首词作本就缺少七夕的意境,就算再怎么看,也都与文会没有多大关系。”
陆鸣举杯小饮一口,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以这首咏七夕的词作进行一番感慨,荀茂才看不懂不必小题大做。”
荀天志冷哼一声,面露讥笑,说道“既然你如此自信,那就先让两位评审大学士先做点评吧。”
景崇明说道“就让我来点评吧,上片词中的“月”、“星”、“乌鹊”、“秋期”、“锦楼”,均为天上景物。在描写了这些天上美妙、令人神驰心往的景物之后,又突然笔锋一转,又写锦楼不到野人家,但门外、清流叠嶂一句,挺拔高奇,为戛然独造之境。”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宫阙锦楼,一个是“清流”、“叠嶂”的“野人家”。形成了强烈、鲜明的对比。”
听到景崇明的解词,众多人也开始有些明白了。
景崇明又继续说道“下片词中的一杯相属,佳人何在,不见绕梁清唱是因为联想到了牛郎织女,陆茂才也思念起了心中的佳人,其后的人间平地亦崎岖,叹银汉、何曾风浪。则是在感叹自己的人生曲折,陆茂才,我解释的是否正确?”
陆鸣点点头,说道“景大学士说得没错,但我并不只是在感慨自己的人生,更多的是在感慨我们梁国。”
“如今我们梁国奸臣当道,国力日渐衰弱,与昌国和唐国这些国家比较,犹如一个天,一个地,差距实在太大了。”
说到这里,许多梁国人发出声声叹气,脸色难看,同时又很羞愧。
在这七夕诗词文会,大家本应该举杯畅饮,乘船游城,但只有陆鸣却还在为国担忧,实在是一种讽刺。
现在的梁国已经明显不如昌国和唐国,但是梁国人却不思进取,依旧坚持和其他国家的人做比较,不仅屡次被他国人士欺压,还一点长进也无,实在是无比的悲哀。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严坤手掌半壁江山,肆无忌惮的增加税收,百姓不堪重负,难以发展起来,再这样下去,梁国很快就会受到其他国家的挤兑,到时候梁国必定会发生动乱。
陆鸣毕竟是来自地球的人,知道古代的国家多数就是因为朝廷**,才逼得百姓无处生活,不得不举兵造反。
此时梁国虽然还没有出现类似情况,但也差不多达到了一个界限,只是严坤将这个界限把握的非常微妙,既能大量获得财富,又不会让百姓铤而走险,手段极为高明,
荀天志忽然讥笑说道“要怪就怪你们梁国没有半圣世家,否则的话一定不会如此窝囊。”
梁国人纷纷大怒,但是却也无法反驳这句话,只能不断的叹息。
一个国家的强大离不开人,离不开世家子弟,更离不开治国的朝政。
梁国之所以不如别的国家,就是因为没有像半圣世家那样底蕴深厚的世家,而且朝堂之中又不断争权夺利,内部已经很混乱,怎么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强大?
“咳咳”
程繁昌干咳一声,说道“今天是七夕之夜,咱们不谈国家,不谈朝政,应当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话音落后,大家一扫尴尬气氛,继续互相敬酒,逐渐恢复了文会的气氛。
程繁昌又说道“诸位茂才,你们觉得陆茂才的这首词作写得如何?”
谢青松狠狠的说道“这首词虽然是难得的鸣州佳作,但却少了许多意境,对本次文会的主题而言,实在是有太多不足。”
“我认为不错,这首词毕竟是陆茂才有感而发,借咏七夕来发出感慨,发人深思。”,傅云说道。
荀天志摇摇头,讥笑道“这种词作缺少意境,怎能算好?”
傅云质问道“请问荀茂才,人写诗作词到底是看重意境,还是更看重其中的感情?”
荀天志脸色一变,立即说道“一般而言二者都很重要,但是我们今天举办的是七夕文会,重点应该围绕牛郎织女来写诗作词,而陆茂才却只是独自感慨。”
“胡说八道,陆茂才正是因为对七夕有所感触,所以才写下这首词来,如何不好!”
“好了,你们二位不用争了。”
程繁昌说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陆茂才的这首词暂且不论,既然他已经抛砖引玉,就改轮到你们几位茂才写诗作词了。”
荀天志说道“我们原本对陆茂才非常期待,好不容易一词鸣州,但却少了七夕的意境,实在是让我们大失所望,这反而让我没什么兴趣了。”
谢青松立即符合道“他都已经词成鸣州,那还让我们写什么?镇国诗词么?我们文才有限,一时间可写不出来,我们可不想丢人现眼。”
“就是啊!陆茂才随便一首诗都能鸣州,换做是我们可做不到。”,许文瑞沉声说道。
程繁昌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心中很是不满,他身为大学士,知道陆鸣这首词作极为难得,毕竟今晚的文会就是围绕“七夕”二字,但以“七夕”为主题的内容范围本来就很广,所以严格按主题来说,陆鸣的词作并不偏题。
但这几位茂才却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用一切话语去否认陆鸣的词作,很明显,他们还在想尽办法排挤陆鸣。
陆鸣说道“听你们的意思,莫非还得再让我写一首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