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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亲自给其倒茶,然后就在他的旁边坐下,说道:“文杰表哥四年没来,这次恐怕不仅仅是祝贺这么简单,否则也不会劳烦你跑一趟!”
“表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以前的你可是笨得很啊!”
陆文杰脸色变了一下,随后说道:“看来你的确长了点本事,我听说县试放榜之时,金榜上并没有你的名字,为什么镇州大学士来你江县之后,却又提出重审试卷呢?”
陆鸣回答道:“原因很简单,罗县令乱审试卷,蒙蔽圣听,有意让我落榜,所以在文会当天,镇州大学士就将他当众击杀,以儆效尤!”
“好,很好!”
陆文杰点点头,品了一口茶,然后说道:“罗县令的确该死,但是我又听说,你又得罪了严家的公子严卫青,是不是?”
“文杰表哥,请问‘得罪’二字从何说起?严卫青指使罗县令乱审试卷,让我落榜,到底是谁得罪谁啊?”,陆鸣忽然间流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
陆文杰的语气顿时冰冷了下来:“陆鸣,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说话居然如此放肆!”
陆鸣微笑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既然你称严卫青为公子,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该不会是朋友吧?”
“你……”
陆文杰的脸色有些吃惊,没想到当年被他欺负的陆穷酸,居然变得如此聪明,如果再肆无忌惮,恐怕会说漏不少东西。
“我当然不认识严卫青,但是我们陆家在绍明府和严家也有交情,我……”
“你说什么?你们还和严家有交情!”
陆鸣脸色惊变,大声说道:“你知道严家的靠山是谁吗!”
“当朝首辅,严坤严大人,怎么着?你也想攀上这棵大树吗?”
陆文杰嘴角微微上扬,很是得意。
“当朝首辅乃是千夫所指的奸臣,,你知不知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
陆文杰又说道:“有句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是严首辅大权在握,文武百官尽数归其门下,我陆家只是顺从潮流而已。”
“再者说,我们和严家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趋炎附势,毕竟我陆家也有尊严,不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家族!”
陆鸣闻言倒也有些放心,虽然父亲被逐出陆府,但他的身上流着的是陆家的血,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这些亲戚都成为严家的走狗,那样他自己也都觉得丢人现眼。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请你去向严卫青道歉!”,陆文杰说道。
“向他道歉?绝不可能!”,陆鸣直接拒绝。
“是吗?”
陆文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家丁立即把一个小箱子放在桌上,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百两的黄金。
“只要你去向严卫青负荆请罪,这些贺礼之外的金子全部归你!”
严卫青得意地开口,看向陆鸣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虐,仿佛已经看到陆鸣在严卫青的身前道歉的情景。
“呵呵……”
陆鸣笑了起来,把箱子合上,说道:“那我也把这箱金子给你,只要你带着家丁马上回绍明府,除了金子以外,这些贺礼也全部都是你的。”
“放肆!”
陆文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陆鸣,我是你的表哥,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以为你金榜题名就很了不起,严家不是你能得罪的,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
“多谢,但是不用!”
陆鸣指着门口说道:“带上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陆文杰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是堂堂陆家公子,一个江县的穷酸居然要赶自己走?简直是荒唐!
“想赶我走?你有那个资格吗!”,陆文杰讥笑。
“大胆陆鸣,竟然不把我家少爷放在眼里,弟兄们,揍他!”
身后的家丁各个摩拳擦掌,几乎就要动手了。
陆鸣立即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大喝道:“江县大学才在此,谁敢造次!”
“大学才?什么东西!”
陆文杰脸色一变,起身看了一下文书,然后就见到文书下方还有朝廷文部的印章。
“这……”
几个家丁都傻眼了,盯着那个文书看了半天,吓得脸色铁青起来。
江县大学才虽然不是个官,却是朝廷所赐,若是无缘无故打他,就如同是打朝廷文部的脸。
“现在服了没有?”
陆鸣扫视众人,大喝一声:“还不快滚出去!”
陆文杰气得咬了咬牙,对家丁大喝:“大学才是叫你们滚呢!滚!”
“是,是!”
家丁们下了一跳,急忙跑了出去。
陆文杰立即陪笑说道:“你看我这几个家丁,简直就是一群饭桶,连大学才也想打,回去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是吗?”,陆鸣阴沉。
“表弟,别这样,咱们可是表兄弟啊,有话好说,既然你金榜题名,那肯定是有真才实学,我这有一上联,请你对出下联来,你看如何?”
陆文杰眼睛微眯,流露出了讥嘲之笑。
“说来听听!”,陆鸣脸色一缓。
第十二章 出行诗镇国()
陆文杰嘿嘿一笑,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这上联是:竹笋如枪,乌鸦焉能尖上立?”
陆鸣心中顿时一怒,这个陆文杰骂人不带脏字,居然用讽刺联来羞辱自己,简直可恨!
“呵呵,陆鸣表弟,我这个上联可是一语双关,你能听明白吗?”,陆文杰讥笑说道。
“略懂一二。”,陆鸣厌恶地回答。
“那就请对下联吧!”,陆文杰说道。
“好!”
陆鸣点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这下联是:兰枝似箭,黄蜂偏向利中行。”
“咦?”
陆文杰脸色一惊,很快就恢复了常色,微笑说道:“这么快就答上了对联,不愧是江县学才,为兄佩服!”
“不必来这一套,如果你没有其他重要事情的话,还是请尽早回去吧。”,陆鸣说道。
“表弟,你还是太年轻了!”
陆文杰叹了口气,说道:“你现在金榜题名,就不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么?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绍明府文院招生的日子,你难道就不想去那里见见世面?”
“去!我当然要去!”
陆鸣说道:“实不相瞒,我正打算过几天就去绍明府,并且为今年的府试做准备。”
“怎么?你真以为就凭你自己,就可以和严卫青争夺茂才么?”,陆文杰讥笑起来。
“这件事你也知道了?”,陆鸣有些诧异。
陆文杰厉声说道:“这件事情,严家子弟都把整个绍明府都传遍了,有不少读书人都对我们陆家讥讽了一番,如果不是因为你胆大包天,我们陆家哪里会受到他们的羞辱!”
“呵呵……严家就这么喜欢张扬么?”,陆鸣反笑起来。
“哼!亏你也有脸皮说,这件事情是你捅破出去,却还要连累我陆家的名声,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陆鸣就是我陆家的一个分脉,你让我们陆家蒙受了羞辱!”
“当年你陆府将我爹赶出家门时,我们就已经不是绍明府陆家的人了,所以这个事情与我无关!”
“你……”
陆文杰无话可说,半晌之后无奈地说道:“也罢,这些事情今日就不谈了,如果你来到绍明府的话记得来陆府做客,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
特别还在“好好的招待你”那里加重了语气,陆鸣自然听出了对方的威胁之意,冷哼了一声。
“陆鸣表弟,今天我就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告辞!”
陆文杰说完之后站了起来,一挥衣袖,转身离去。
“等一下!”,陆鸣忽然叫住陆文杰。
“什么事?”
“把你的贺礼全部带走,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
“笑话!这其中少说也有上百两的银子,没有银子,你拿什么做盘缠去绍明府?”,陆文杰讥笑起来。
“这个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去绍明府,绝对不会用你们陆家的银子,带回去吧!”,陆鸣说道。
“你太了解我了,送去的东西,哪里还会有收回的道理?”
“那我就只好把这些东西丢到外面的臭水沟里了。”,陆鸣缓缓说法。
“你……你敢!”
陆文杰顿时一怒,他可是绍明府陆家弟子,如果有人敢将他送出去的礼物丢到外面的臭水沟里,传出去的话必定会成为这一带的笑柄。
可不仅是对陆文杰的羞辱,也是对陆家的羞辱。
陆文杰有些难以置信陆鸣真的敢这么做,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一定会借题发挥将陆鸣狠揍一顿。
可现在陆鸣被赐封为江县大学才,就有了朝廷的庇护,别说是他,就连大官员也不能无缘无故动他。
“好!我带走就是了!”
陆文杰咬牙切齿地说道:“陆鸣,你给我好好的记住这一天,总有一日,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莫及!”
“来人,把贺礼全部带走,从今以后,谁也不能够踏进江县陆家半步!”
“是,少爷!”
家丁回来带走贺礼,跟随着陆文杰一同离去。
陆鸣望着他们逐渐远去,冷冷地哼了一声:“趋炎附势,真是有辱斯文!”
“房间整理得也差不多了,我也该好好休息,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今天我就去先约马车,然后选择一个好日子出发去绍明府。”
打定主意之后,陆鸣去了驿馆,用韩县令送来的银子约了一辆马车,时间就选在两天之后。
安排好行程后,陆鸣就约上陈俊在江县四处游逛,谈笑风生。
当陈俊得知陆鸣后天就走时,顿时脸色一惊:“你说什么?明天就去绍明府?你也太着急了吧!”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