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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面也有一个故事。”警员看着沉寂的氛围,最终还是决定了开口。但见他欲言又止,这里面的故事怕是不大好听。
越柏年没有赏我什么表情,转而目光淡淡地落在即将要说话的警员身上。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不该给我一个懊恼或者赞扬的神态吗?
警员坐在了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了几本褶皱的本子,“这个要从村庄里流传的一个传闻说起。
话说这村里曾经是被它国侵占的地方,他们在这村子里奸杀掠夺,这里面的人都被杀光了,抛弃在死者周行死亡那片住宅区里。其实很多年前,那里还是一片荒地的,后来人们来这里开发,不顾忌我们村庄里的告诫,硬是把那荒地建筑成了房屋,供应给外来的工人居住。
那片房屋原本是没有任何人敢在那里居住的,那片地方的定价就特别的低。后来没有人再把这些事情挂在了嘴边,外来的人也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的那片区域又恢复了生机。
原本有了生机是好事,但是几年前,有人在刮风下雨的时候,发现了那片区域有鬼。这件事情又一次掀起了狂潮,所有的外来人都是没有什么文化底蕴的,他们相信鬼魂这一说,所以纷纷地搬走了。
直到今天也没有人敢去那里居住。”
这件事跟村民在警局前游荡有关系吗?好像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我二丈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
警员打开了记录本,上面记载着几个人的情况,就这页面来看,我仍旧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警员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面的人是近年精神错乱而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的人,他们患有精神错乱的病症前,都曾去过那片荒废的住宅区。我们曾经白天到那里看过,那里常年没有人居住,也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在警局门口游荡的村民都是因为他的家属亲人被判定为精神病人后,他们不相信警局的判断和做法,所以天天在门口游荡,目的就在于逼迫我们去深一步调查。”
“这本来就是警察的任务啊,有什么不对的吗?”我双手束在胸前,脱口而出地说道。
“唉,警察也是人。他们迷信鬼魂说,难道我们就不相信?那里出现了这么多单的精神病案件,我们警察都是人心惶惶的。别说是我们,就连你们接手了这样的案子,也不一定会心存畏惧。”
警员把本子递给了我们,“要不你们来尝试一下?别说我不提醒你们,后果自负。这里面阴气很重,怕是被那些鬼魂缠上了,会导致精神错乱的。”
我走下来接过了本子,抬头看了看越柏年,想从他眼中里看出态度,只是得到的只有一片沉默。
“我才不怕呢!”我抱着本子,对上警员那一双畏惧地眸子。开什么玩笑,我季悦儿什么时候说不来?这案子我是要管定的了!
出了警局,已经是傍晚时分,越柏年开车载我回市中心。
关于周行这案子,已经初步有了定型:周行是应恐惧而死亡的,他身亡的地方正是那被封为精神恐怖来源,说不动他与其他人一样遇上了那件恐怖的东西,所以直接被吓死了。
虽然有些地方说不通,譬如说后巷的车轮印记,周行死在屋檐下。用我胡诌能力可以说通第二个,第一个就
周行这案子没有完结,我已经重新揽多了一件。这案子与那警员说的相符,很多人都在那里遇到什么事情,然后发生了精神错乱的迹象。
说实话,我并非是个好强好胜的女人,只是多了一单案子可以使越柏年分下心神,以利于我填补漏洞,不被人发现我的计谋。
越柏年有点神色不稳地看了一下我,又看了一下我怀中的本子,眸子一暗,薄唇最终还是张开了,“季悦儿,你确定要把这案子接下来?”
我把本子往怀里一抱,一双圆滚大眼闪闪发亮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我觉得挺好的啊。充满了未知因素,最符合我的侦探心理了。”
越柏年突然低沉的一笑,眸子都染上了喜悦,“我只是觉得你半夜不要吓得大喊大叫,还扰民那就已经不错了。”
好胜心理上冲,我一口反驳他,“越柏年!谁吓得大喊大叫了?我才没有这样的事!”
第八十九章:寻密疯人院()
越柏年笑而不语,目光继而落在前方的道路。这个坏男人,越发的顽皮恶劣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越柏年几乎都在住所和郊外小城镇两点走动。关于车痕的问题,我们也曾去了交通部查看了交通记录,只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端倪。当然,这里面也有我谎言成分。
越柏年重点也从车痕转移到了精神失常的患者身上。究竟是看到了什么,遇见了什么,才会使得一个正常的人突然变得精神失常起来?
对此,我们不仅是基于原本的患者信息,还深入地从患者的各个方面开展了盘查。出动了所有的地方警员对患者家属的信息开展调查的同时,我们去了一趟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位于一片山地林园区域,占地面积广。过去十几年来,这病院里是有充盈的空间场所的,但近年来精神病患者数目突然暴增,导致病院里人手不足,床位供应欠缺。
我们进入这个病院,就能看见到处是白色的身影。有些病人在跑,身后有护士在追赶。还有一些病人笼罩着一层阴霾的气息,或站或坐或躺,双眼呆滞地朝着天空张望。
我有些畏惧地往越柏年身后躲去,正前方一位穿着病服耷拉着神色的病人正向着我们慢慢地挪来。他的头上的抓痕还冒着血沫,病服也有抓挠的痕迹,面无血色,像极了从低下爬起来的丧尸。
“哎,你别跑这么快啊。”一名护士从那病者的身后冲冲赶来,伸手扶着了病者的手臂,想要把他带回去。
病人没有反抗地转过了身去,双目依旧落在我们的身上,用着极淡的语气喃喃地说:“他们是坏人!”
“嗯嗯。”护士敷衍地应了他几声。
他依旧看了我们好一会儿,这才转过头去,“外面的人都是坏人”
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寒而栗。不同于弱智孩童,他们是有思绪,而不能控制情感的人。也许他们一个暴怒,突然抡起拳头相向,那是绝对有可能的事情。
“走吧,在门口待着看没有什么用处。”越柏年耸了耸肩,一副怡然自得地走了进去。什么境况,是他没有经历过的?曾经沧海难为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径直走去校长的办公室,然而标志着“*”的房间大门紧锁,透过玻璃窗看见里面空无一人。
“我们怎么办?”我站在越柏年身后,看着站在窗前沉思的男人开声问了一句。
这真的不是时候?别人前脚刚走,我们后脚就来。
一位清洁大妈拿着大袋黑色垃圾从走廊那头走过来,一双好奇的双眼往我们身上瞄,她发问道:“你们来找校长的?”
我们的衣着自然可以让别人知道是警察的装扮,所以对方一开口并没有询问我们的身份。
我上前与大妈交谈道:“阿姨,我们是从市中心警局部来的,想联系一下校长,有关于一件案件,要他帮助我们一下。”
没有忌讳,我直接把来医院的目的告诉了她,没有必要瞒着别人,这可是正义上的事情。
“哦,你们可来的不是时候了那就。”大妈挺直了身体,拿着扫帚的手,直接把扫帚当做拐杖一般地竖着,“校长先才出去了不久,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总之他是一时半刻回不来的了。”
我回眸看了一下越柏年,后者似乎没有任何行动的倾向,他到底在思考什么?
“阿姨,这里除了院长,还有谁可以掌管这里的事物的吗?”我转而灵机一动,立即往下级推导下去。
清洁大妈思考了一下,回答道:“院长不在这里的情况下,一般是副院长掌管医院里的大物小事。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案情啊,应该与医院有关吧,不会是死了什么人吧?”
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个猜测也太超前了吧。不过也是,警察会去的地方只有两种,一是线索,二是嫌疑犯。
“阿姨,没有什么特殊的案情,只是与这里的患者有点关系。警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而已。”
我只简单地跟大妈说了几句,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好消息。
清洁大妈离开后,我看向那个一语不发的男人,都不知这人的思维是怎么构造的,有些事情一下子就能得出答案,有些事情明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倒是把他给困在里面了。
“越柏年,走不走?”我往前走了几步,回头没好气地叫唤他。刚刚走过这长走道时,是看到有“副院长办公室”这六个标志。如果要继续调查下去,当然是直接找掌事人。
越柏年回过眸来,转而双手束在了口袋里,悠扬的脚步从我身旁踏过,往回走去。
我还能说什么呢?
去了副院长的办公室,我们直接亮出了身份。这时越柏年倒是恢复了原先的神态,在他与副院长交谈后,我们获得了一张免费的通行证。
越柏年直接去了精神病患者主治医生的总办公室,召集了所有的医生。他们按照我们的要求,把相应的资料一一呈现出来,其中符合要求的有十七起。
我坐在一处木凳上,看着手上的资料,里面的人都是近三年才患有精神病被送至这里看护的。他们年龄段没有什么特殊,小到五六岁,大到四五十岁的都有。
“罗医生,还请你们安排一下我们与患者见面的时间。因为涉及到案情的发展,这件事情拖延不得。”越柏年直接强硬的要求道。
医生们面面相觑,在法律上都有精神病人在精神错乱的前提下杀人是不追究法律责任的,自然没有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