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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缓缓垂下,泪水盈眶而出,我突然转身往外面跑去。
是,我仍然不能面对,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逃避这个事实,为我的母亲留一丝爱戴,而不是满满的怨恨。
呜呜~
“悦儿,你果然在这里。”
我抱着双腿,坐在横向生长的古树树枝上,抬起泪水汪汪的脸蛋,看见了那张黝黑的脸庞,嘴巴一撇,继续把头埋进手臂下,好丢脸~
“悦儿~”杜文在我身旁坐下,伸开手抱住蜷缩着哭泣的女人。
无声的拒绝。脸上眼泪鼻涕什么的,要是被杜文哥看见,我就更糗了。想着,挣扎力度加大了。
杜文手臂用力,男女力量悬殊就是这样作用出来的。他抱着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乖~别动,让我抱抱。看看我的悦儿长胖了没?”
满满的宠溺,填补心灵的空缺。我的心也没有这么痛了,泪水渐渐止住,意识恢复过来。这个反应,着实有点过了。
“悦儿,我妈就是这样的人,你不要跟她计较,好吗?”杜文坐在树枝上靠着树干,我则靠在他的胸膛前,他的大手握着我的小手,时不时力度加紧,生怕我突然消失一般。
“嗯。”我靠着他休息片刻,睁开一双黑色大眼专注的看着他的下巴,“杜文哥,你相信我吗?”
杜文俯视下来,四目对视,他的脸庞在我的眼眸里放大,渐渐偏向一边。他在我鬓角上落下一吻,“悦儿,我这辈子都相信你。我发誓!”
终于由心而笑,我反身抱住了他,他也回抱了我。
与杜文哥一起的感觉,很平淡却又无比温馨,也许我将他列入了亲人的行列,早已超越男女关系。
日子有如白驹过隙,转眼就过了一周,
按照计划,除夕前一天回来,除夕到家。初八上班,则要初七那天上去。
初七这天,杜文载我从家里来到火车站,这一天火车站已经人满为患。入站检查处已经排好了长长的队伍。
“悦儿,去到给我一个电话呗。”杜文把行李箱的拉手递了过来,好不放心的看了好几遍,“这里人多手杂,要保管好财物知道不知道?”
嗯嗯!我一只手抱着补丁熊,另一只手在翻兔子书包。
“悦儿找什么呢?是不是粗心落下了什么?要不要我立即回去帮你找找?”杜文看着我的动作,帮我抱着补丁熊,方便我查找。
我没有说话,从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的男士皮夹,就往他手里塞,接着很自然的抱回补丁熊,把背包弄好背在后面。
杜文一脸诧异地看着那个皮夹,又看了我几眼,没有反应过来,我这是做什么?
身后的人催促着,我们移动了位置。
“给你的收好了,免得被人扒去了。还有你挡道了,快回去吧!”我伸手把他推出行列之外,脸上是不消的笑容。
杜文听了一副认真的拉开大衣拉链,把皮夹放进去,然后冲着我笑了笑。
玩乐到此结束,杜文再叮嘱了几声,这才准备离开。我摇了摇手,接着要去检票检查物件,还要去了候车室。
候车室里满满的都是人,已经没有座位了,我就挑了一个靠近大柱子的地方站着。这才有点空闲时间。
说起那个夹克,是我心血来潮的时候买的,想给杜文哥一份礼物,又想给他一份补贴。夹克里面还有我的工职,虽然有点微薄,但这是养活自己的证据,多有意义。
上了火车,疲倦感覆盖过来。上睫毛垂下要亲吻下睫毛,而且这种吻是亲上就不易松开。它们不顾天翻地覆的相吻,我都抵挡不了,最终只能随它们去了。
嘀嘀嘀~
手机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中醒来,摸出手机,来电的不是“变态”还有谁?
“什么时候到?”一接通,越柏年立即开门见山。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吧。”我坐正身子,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疼,不由伸展几下腰肢。
“嗯。出站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好。”挂了电话,我便无心睡眠,直接看着火车外的风景,一直抵达目的地。
火车到站,我给越柏年拨打了电话,他不久就到了,这速度敢情他又来火车站里维持秩序了。
越柏年接过我的行李箱,便往停车场走去,“走吧。”
“越柏年,你不用工作吗?”这么早收班?怎么可能?我满腹狐疑的跟在他的身后。
越柏年开了车尾箱,把行李塞进去,再去前座开门。等我上了车,车子启动了,他才缓缓答复道:“要工作的话我还能来接你?”
“哦,也是。”转眼想想,又不对啊,他的住所距离火车站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会这么好心提前过来这里接我的车?
我不相信!
“现在几点了?”开着车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我很听话的拿来手机看了一下,“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二分了。”
“嗯,正好,载你回家做饭。”
我一听,满满的不忿,“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接我的。”
越柏年嘴角一扬,“不然呢?”
这个男人!我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想他有多伟大。
第五十九章:女汉子病了()
做饭洗澡吃饭,再去打扫房间。时间过了零点,我才有空闲躺下床。呼~累死姐儿了。
嘀嘀嘀~手机响了起来,这个钟点怎么会有人打电话给我?肯定是诈骗的,不接。
我翻个身继续睡觉,不理会独自在桌面震动的手机。
过不了多久,对方已经挂掉了,果真如此,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正等我调整状态准备入睡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
谁呀?等不到我接,他就不肯罢休了是吗?找骂的话,我成全你!
一接通电话,我还没出声,一道妖媚动人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过来。
“小悦儿,在干什么呢,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可要急死姐姐了。”
我抚额,这人妖
“曹升姐姐,这么晚还没睡啊。”强制压制怒火,我才得以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拜托我乘坐了八个小时的车,回来又要做饭又要打扫房间,累得很,他就是这样来折磨他的小悦儿的?
“睡觉?哎呀,我在d国呢,我都忘记了两国之间有时间差,我这里还是傍晚时分呢,悦儿那边就到晚上了?真是神奇。”
“嗯~”我趴在软软的床上,屋里有暖气,过于舒适的环境令我昏昏欲睡,有种眼皮合上就睁不开了的节拍。
“悦儿到年那里了吗?年有没有来接你?孤身一人就不要乘坐面包车,去人流多的地方”
视线缓缓陷入黑暗,他的声音已经被我隔离出去。我的眼皮好重,以至于无力支撑开它们。
“悦儿悦儿?”
混沌世界又有点清醒,听了几声呼唤,意识回笼了一点,但最终疲惫感战胜了一切。
手里还握在手机,搭在脑袋旁,人侧躺着,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对方喋喋不休却没人回复
次日。
“悦儿?悦儿?”
脸被人拍了拍,“咳咳!”好难受!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边的越柏年,眼皮又缓缓闭上。身体很沉重,只觉得很累很累,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了。
越柏年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便着急地说道:“季悦儿,你这是在发烧啊,快起来去医院!”
我的脸红彤彤的,不像正常的红晕,头脑混混沉沉。身体被人搬动,摇晃得十分难受,我便不乐意了。
“我不去!放放,咳咳!”说话才知道,喉咙火辣辣的,好痛!忍不住吞咽一下,痛感更明显了。
“好,那就不去。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拿药。”
咳咳咳~我说不出话也无力说话,躺下床后,继而陷入混沌世界。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补丁熊静静的被我抱在怀里,胖嘟依旧蜷在床头睡懒觉,而床畔早已没了越柏年的踪影。
我坐起来,喵~胖嘟已经来到我的身旁,蹭着我的身子,转而爬上我的腿部。
“胖嘟~”声音依旧沙哑,只是头脑没有原先这么昏沉的。我拍了拍脑袋,怎么会莫名其妙就生起病来,还是这么突然?
喵~胖嘟坐直身子,侧着脑袋,圆滚滚的棕色大眼仰视着我,似在关怀问候。
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发,细声细语地跟它说话,“我已经好多了,胖嘟是不是很担心我?我已经没事了。”
胖嘟用脑袋轻轻蹭着我的手臂,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
“醒了?”我以为离开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像刚淋浴完一样,披着一身浴袍,双手束起,一身傲气的椅在那里。
“你不用去上班?”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空闲连续两天都呆在这里的?
越柏年走过来没有接话,伸手覆在我的额头上,我有点心惊地往后挪了一下,双手撑着床面抓紧了被子。
“嗯,现在烧退了。”越柏年垂下手,很自然地抱起胖嘟,接着站直了身子,“去洗澡吧,可以吃饭了。”说完,他便离开了这里。
我松了一口气,似乎对异性的抵触越来越严重了。
吃过晚饭,我抱着补丁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一天已经过了一大半,就不为那一两个小时的工作再往警局跑一趟了。
咚咚咚~谁敲门?我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主房。会来这里的人定是他的朋友,他这里还能来谁?无非就是
我整理了一下衣着,仰起了头,一副傲娇模样去开门。
入目的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半张着嘴,满脸的不可置信。对方也是相同的神情,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表情有点扭曲。
“小李你到了?”这屋里的主人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从房间出来,换上了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