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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警官在上面写了一连串的字,然后转过来给我,凉凉的说,“签字画押,叫你家人过来保释你。”
签什么字画什么押?我拿过记录本看了看,上面记录的是信息,下面的是案件。下面记录的主要内容是,我盗窃了公文包,妨碍了公务。
妨碍公务不敢说,可是我哪里盗窃了,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我直接把记录本扔到他的脸上,本子却被他大手拍下。迎上他乌鸦一般黑的脸,我没有丝毫畏惧破口大骂,“你胡编乱造!我要上法院告你!”
越警官双手束在胸前,静静地看着我,“胡编乱造?不写你胡搅蛮缠,撒泼放刁,算是对你最大的宽容。”
“我胡搅蛮缠?”我轻蔑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那也是因为遇到你这种警察好吗?那你怎么不想想你有多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小姐,你要是不懂法律,建议你去买本有关法律的书好好看看。你从别人身上盗取不属于自己的财物,这行为本身就构成犯罪,不管你出于哪种心态。”越警官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些场面已是司空见惯。
我有点泄气地靠在椅背上,又不甘气馁地嘀咕道:“像你这么说,以后遇见小偷就只能放过了?”
“你可以制止,然后递交给警察。”越警官再一次把记录本递了过来,“签字画押吧,早点叫家人来保释你,你就可以早点出去了。”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接了过来,在下面签了名,按了手模。
该说我太过了正义,还是太过于莽撞?
第三章:到监狱一游()
给闺密石花笙打了一通电话,我从通讯室被带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里依旧黯淡无光,手臂一般粗的铁门把这里分成了两个部分。
铁闸内里面蹲满了女人,她们发型各异,有着非主流的穿扮。她们一个个安静地看着看守的警察打开牢门。
我这个新来的被推了进去后,门随即关上。门关上的同时,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神情各异的看着我。
置身于这种群狼环视一般的场面,比独自呆在警车车厢里更恐怖,我靠在牢门处,手抓紧了铁柱,眼睛往四周扫了一遍。
我靠着铁闸门缓缓蹲下,她们看模样都知道不是做正经八九的行当,我才不想与这些人有任何交集,哪怕仅仅是触碰。
“起来!”
一双黑丝细腿套在黑色的高跟鞋上,窜入我的视线。我抬头往上,我的面前已经站了四五个女人。
她们仰着头搭着手,轻蔑地看着我,全身光片闪闪,衣服信奉着越少越好的原则,看起来像极了夜吧里的女郎。
我站起来看着她们,她们这个气势,显然不是来与我交友的。
站在最前的女人先开了口,“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这里的大姐大,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进来后就要给我们跪下磕头!知道没有?”
我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
“叫你跪下磕头,死婊子”那女人伸出涂着指甲的手掌拍在我的脸蛋上,我隐忍了愤怒,指甲掐住掌心,瞪圆了双眼看着她。
其他的女人都看了过来,但只是冷漠地一旁观看,事不关己,所以没有任何行动。
那人笑得十分欢乐,“瞪这么大的眼睛干什么?想打我?不敢打就给我跪下!”
身子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我撞到铁柱上,还没来得及去理会背后的疼痛,双肩被人用力往下压。
我跪坐在地上,头上有一只手强迫我低头。愤怒不屈在心中燃烧,呈上升趋势。我双眼含恨瞪着她。
“不服?嗯?”她扯着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来,接着大手一甩,起身便往里面走。
啊我挣扎起身,直接往那个女人身上跳去,张嘴就冲着她的耳朵狠狠咬去。她痛着大叫,其余的跟随者纷纷过来扯头发撕衣服。整个场面突然暴动起来,人声沸腾。
砰砰!笛笛~
外面守卫的警察立即持枪进来,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阵狂扫。牢笼里的人吓得抱头蹲下,随之天花板泥浆脱落,灰茫茫一片。
询问过后,我被他们带了出去,那个受伤的女人也一同被带了出去。在看守所里闹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被人带去了监狱。监狱则在公安大厦背后的铁院里,外面围墙三米高,墙顶遍布铁荆棘,铁墙上锈迹斑斑,红艳似血,怪渗人的。
单间监狱总比人满为患的看守所要好许多,我被人推进了一间单间里,那里三面是墙,墙上还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单间宽度不大,只放了一张铁架床。床上黑乎乎一团,长霉了更像是污垢。
我蜷缩在角落里,窗外依稀有些阳光照进来,微弱而无力。刚刚穿过地院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石花笙出海了,如果要等她来保释我,最快也要等到第三天。
吱吱一只老鼠窜了出来从我的脚背上爬过,吓得我尖叫了一声,跳上床板上。
那只老鼠很镇静地看着我,又冲着我嗅了嗅鼻子,往墙根爬去。我软软地靠着墙壁滑到床上,双手环抱膝盖,脑袋枕在手臂上,如今唯有等待。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一片漆黑。
“季悦儿”一声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抬眸就看到穿着警服的越警官站在了门外,左右手各拿了一个袋子。他先后把两个袋子递了进来,解释道:“这里有药还有食物。”
我靠在墙壁看着他,他静静地看着我,手上拿着那些东西似乎没有放下的准备。我只得慢慢挪动身子走过去,只是还没抬手,对方就把东西放地上了。
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抬头却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道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过来给我送点药酒和食物?
我打开袋子,一袋装的是药酒,五瓶药酒都是未拆包装的,这不像是公用的,他特意给我买的?
嗒一声,一张凳子放在了门口前,离开的人又走了回来,他很自然地从牢房里拿出另一个袋子,从里面取了一份餐盒又放了回去。接着他坐在凳子上翘着腿,便开始吃手里的食物。
我靠在墙壁上,与他相对着,拿起另一份食物吃了起来,“你还没吃饭?”
对方头也不抬,只哼了一个嗯。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傻了点?没有言语,我低头扒饭。
越警官淡淡地问了一句,“你的家人什么时候来保释你?”
我有点忧伤地戳了饭,“三天后吧。”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淡淡地落在我的脸上,我感到一丝丝的暖意,尽管他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吃饭,凉凉地说:“看来你要跟老鼠待三天了,是一个不错的教训。”
我有点气鼓地戳着饭菜,还想他会安慰一下我,原来都是错觉。
吃过饭后,擦了药酒,靠在墙角处昏昏欲睡。乘坐了半天的火车,又经历了一番的事情,终于到了睡觉的时间。只是碾转反侧,明明犯困却没有任何睡意。
我的补丁熊,要是没有补丁熊,这几夜又该怎么睡眠?
三天后。
一名警察打开了牢门,“季悦儿,有人来保释你了,你可以离开了。”
牢门外除了那名警察,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阳光斜照在他们的脚底下,我侧头看着地上那双白色高跟鞋,对上是一双修长偏黄色的长腿。
长腿向我靠近,那女人心酸地看着头发凌乱衣服肮脏的我,泪水忍不住在眼眶中凝聚。她弯腰捧着我的脸蛋轻声叫道:“悦儿~”蓦地,她抱着我直接哭了起来。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没事了,不哭。”
这个场面似乎有点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主客体颠倒了呢?
第四章:请受我一泼()
他们来了!女的是闺蜜石花笙,男的叫全蛋,是她的手下。终于迎来了重见天日的时刻,我仰着脑袋笑了起来。
离开了警局,石花笙一路扶着我出来,带着责备地语气说道:“悦儿你是怎么搞的?我出海才一个月,你怎么就往监狱里来了?”
“呵,不这样做你还会回来看我吗?”我居然还能很欢乐地笑出声音来,听这语气,绝对不像是一个从监狱里出来的人。
石花笙心酸地勾了一下我的鼻子,“傻妞一个。”
走到门口,那里停了一辆车子,全蛋从车子走出来,给我们开了后门,“笙姐,悦儿姐~”
上了车,车子便往女郎街开去,石花笙居住的房间就在那里。
石花笙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悦儿,你进警局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警方查到了什么线索把你拘留起来了呢。”
我笑着靠着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没有,那单案子没有报道,应该是草草收了场。”
石花笙诧异地望着我,“怎么会没有人报道呢?你有没有看海岸湾的报道?”
脸上被人蹭了蹭,我伸手去拍了拍,“别闹~我没有看那里的,你们搬运尸体了?”
“怎么可能不搬?转移作案场所,消灭作案工具,破坏查案线索。这三点是必须要做到的。不然很容易被警方盯着不放。傻妞一个~”
哼~我的鼻子被她捏了一下,我佯装不满地嘟着嘴巴,坐正了身子。
这单杀人案子发生在一个月前,恰好就在毕业典礼前一个晚上,那几个死去的人正是石花笙送我的毕业礼物。多亏有她,我的仇人少了那么几个,也省了不少的事。
石花笙语调变得十分严肃起来,“悦儿,你行动了?”
我把双脚屈起来踩着前面的靠背,双手抱着膝盖,神情也随之变得严肃,“没有!不过我已经有目标和方向了,接下来就是调查和确认。”
她快速问道:“是谁?”
“警方的人,姓越的一个维持秩序的小警察,感觉人品还可以。”
石花笙一听,脸色有点阴沉,她冷声道:“你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