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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杜良用膝盖挪过来,跪在越柏年前面,整个身子趴在地面上,抱着越柏年的脚痛哭涕零,“头,头,我对不住你。恳请你批准让我辞职吧。我真的对不住你,我不求其他,只请求你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越柏年冷若冰霜地伫立在那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对脚下的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我希望没有下一次!明天八点之前,把一万字的检讨交给我。”
离开前,越柏年吩咐让李旭天负责把范杜良送回住所,并严肃地对我们下了一道密令:
“我希望你们能绝口此事,日后也绝对不许再提一个字!警方那边,所有过错由我一人承担。”
第206章:包间打斗()
“呵呵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了。”
还没走出房门,一群人砰地一声踹了门,来势汹汹地走进来,顿时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位身型较瘦小的男青年,他戴着墨镜叼着根香烟,肩上还拿着根木棒一步一晃地靠近。在他身后的是一群装扮似保安类的小混混们,手中拿着棍棒,看样子不是过来纯聊天的。
范杜良立即走上前,低声地对那个男青年说道:“飞人哥,他们都是”
那个叫飞人哥的男人,手掌一摆便让小良收住了声,他绷着黑炭一般的脸察看了一下周围的事物。
看到满地狼藉,还有撒了一地的金钱,他怒气冲冠地用手中的木棒指着我们,“打我打!”
说时快那时迟,在他身后的那群小混混们早已操着棍棒朝我们扑来,我吓得不由缩着身子往后退。
舒敬生往前一站,赤手空拳早已做好战斗的姿势,看着他们轻蔑地哼道:“这些小喽啰,就交给我吧!我的拳头可是许久没动过了,下手不知轻重,这就不能怪我了。”
那群人扬起木棒就朝他打去,舒敬生身影一闪,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腕往背后一背,借助肉盾躲在了他们的攻击。
他把肉盾朝着一侧的人群扔了过去,同时疾步起脚,一脚便把那一侧的人踢倒在地面上。
身后的人紧接着追了过去,舒敬生转身见了这般阵势,他突然侧身滑下地板,从他们中间的间隙穿了过去,轻易便逃出了他们包围圈。
阵容一变,那些人的步调不再一致。只见那些混混拿着棍棒冲过来,舒敬生身影一转,便闪到对方的身侧,再迅猛地出拳。
身后有人偷袭而来,舒敬生弯下身子长腿扫向对方的脚部。他还把别人的棍棒夺了过来,还特意地给人们秀了一段。
直到最后一个人拿着棍棒冲过来,高高地举起却没敢朝他的脑袋敲下去。舒敬生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往那人的头上敲去,那个人就这么径直倒在了地上。
三下五除二,那群人都倒在了地面上,没有人再敢爬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看着舒敬生轻易地便把一群人撂倒在地,那个飞人哥惊恐地握着手中的木棒不断地往后。
舒敬生步步逼近,还威胁地扬了扬手中的棍棒。
飞人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可是有很多手下的,一点也不怕你们!”
舒敬生把手中的棍棒一扔,伸手就把那个人拎了过来,扔到越柏年的跟前。身后的那群人有些蠢蠢欲动,他回头瞪了一眼,那些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发。
飞人哥观看了一下场面,可能是被越柏年的气场所震撼到,他立即跪到越柏年的面前求饶起来,“大哥大哥小弟就开了一个酒吧,虽然好事没多做,但是坏事也不敢做。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们就放过我吧。”
“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舒敬生一把抓着他的领口扯到自个的面前,把衣服里的证件翻出来给他看,转而把他扔回到地面上。
飞人哥原本就吓得苍白的脸顿时加多了一层恐惧,“你们,你们是警察?警察同志,你们上一次不是来过了吗?”
舒敬生束起手走到越柏年身侧,恶凶凶地问:“谁跟你是同志!如果上一次来过了,为什么你这里可以安然无恙的运作?”
飞人哥立即嚷嚷地辩护起来:“警察,我可是良好市民啊,我这里只提供客人酒水,自然会有人还要求我们提供陪酒的服务员,但其余的服务我这里真的没有。而且我这里明确规定了员工是不能跟客人发生关系,但凡他们离开了酒吧,那些都是别人的自由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舒敬生冷斥了一声,那人立即收住声。
最终,以越柏年一句话收了尾声,他指着范杜良,冷淡地说道:“其他的我们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让你立即解雇他,并保证不允许他再在这里工作。如果再有下次,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离开醉美,舒敬生随意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先一步离开了。
今日的事情,狄家千金婚约一事对他的打击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静静也是件好事,毕竟他是个大男人,不需要别人特意的安慰。
李旭天则听从越柏年的命令,负责看护范杜良回到住所。
上车前,范杜良一路低着头,不敢朝我们多看一眼。他拖着那瘦骨嶙峋的身子,站在风中摇摇晃晃的,弱不禁风的模样。
想起还在昨天上午他几乎病倒在警局的场景,我心中不忍地侧过了脸。
“季悦儿,上车!”身后传来了越柏年的呼唤,我回过神来朝他走过去,整个人还处于神游状态。
夜色渐深,车厢内没有开暖气,有些冰冷。我抱着双臂靠着椅背,有些昏昏欲睡。
在这短暂的车旅中,我做了一个不长的梦。忘记梦是怎么开头,只记得耳旁回荡着悠扬的音乐,我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一开始只有我一个人,慢慢地跳舞的人越来越多。有个人突然走了过来,黑暗的世界中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很愉悦把手递了过去,他便带着我开始舞蹈。反正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最终舞场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握着他的手很享受着人们的掌声,随意间我回过头来,那黑色的人脸渐渐可以辨析出轮廓,那人正是溯景先?
蓦地,不知是我被拉走了,还是他被拉远了,反正两人突然间就隔了一段路,原本站在他身侧的人变成了狄亿萱的脸。两人相拥而笑,原来全场的掌声与欢呼是为他们而发的。
不知怎么,所有人都不见了。狄亿萱朝着我步步逼近,“悦儿姐姐,你怎么可以私下跟景先哥有往来?别忘了,即使我不爱景先哥,他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
因为她这句话,我变得抓狂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便朝她划去。
狄亿萱吓得细声尖叫起来:“啊悦儿姐姐,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在她身旁突然多了一道黑影,他捏着我的脖子像是抓小鸡那样把我拎了起来,“悦儿,你怎么可以伤害亿萱?”
熟悉的声音,多么温柔带着满满的宠溺,但这些不会再为我而说。
我只觉得周身冰凉,身下的地板变成了一口黑色的池塘。力度突然松开,只觉得整个往下掉,全身被笼罩在寒冷之中不停地哆嗦
真的好冷,我不知是被吓醒的还是被冻醒的,尤其是见了头顶上方那放大的脸,吓得声音都嚷不出了。
我挣扎地要坐正身子,才发现自己有一半靠到越柏年身上去了。难道刚刚的下坠感是真的?
“醒了?”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车厢中响起。
经过刚才的事,越柏年自然也察觉到我的体温变化。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我的肩上,“披着。”
我的确冷得发抖,所以没有矫情地接受了。
只见越柏年探身过来先一步为我开了车门,语气不凉不淡地说道:“下去,我们吃过晚饭再回去。”
“我们不回去煮吗?”我翻出手机,才不过十点而已。
越柏年姿态优美地开车门下了车,还不忘回头讥讽我一下,“回去煮?我现在就饿了。像昨天那样,我都快饿死在餐桌上。这样的事,我不想再尝试。”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想吃姐儿的饭,没付出些代价,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于是我只得乖乖地跟着他下了车。
我也是饿了,当饭菜端上桌,我就只顾着狼吞虎咽。
在这过程中,越柏年突然就来了一句:“明天早点起床,跟我去一趟xx。”
哦我头都不抬地应了一个字符。哎,他说去哪里来着?不过,去哪里都是关于工作上的事。这么一想,我便把这件事搁在了一边。
要是早知道目的地,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样尴尬的事情。但事实上没有如果。
吃过饭后,我跟着越柏年回到车上。
我正想爬进副驾座,某冷面男先一步拦住了我,只听他冰冷地说道:“到后面去!”
街道旁微暗的灯光,我看不清他背着光的脸,唯有他周身散发着望而生畏的气息。
我不由地缩着脖子:我这不就是一个不小心靠了他一下吗?有必要这么嫌弃地把我往后面赶吗?
最终我还是很没骨气地走向车后座,等我坐了进去,越柏年突然就探身进来。我还是有些警惕地缩到一旁,用怀疑地眼神看着他。
只见他从凳子上拿过一“豆腐块”一般的被子,扔到我的大腿上,“披着,别受寒了。”
下一秒他就退出去了,砰一声便关上了门。居然,还走得这么干脆?这情节不是这样演的吧?
没过几秒,越柏年便出现在前座上,十分熟悉地操纵车辆,驶进了车流之中。
我抱着怀中的被子,被人随意一扔,但还保留着方方正正的外观,就像某个人那样。我一口闷气上冲,朝它狠狠地拍了一巴,转而紧紧把它拥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