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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我周身觉得不自在。某人每次都会在车上找茬,非要把彼此的脸皮划破,然后又弄得郁郁寡欢。这个有意思吗?
当车子停在红绿灯前,越少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找茬起来,“季悦儿,你下午去了哪里?”
“我能去哪里?”我愤愤地侧脸看着窗外,自暴自弃地说道:“即使我去了哪里,也没有必要一件件事情跟你汇报吧?”
“那你告诉我,在你心中,警察这个身份占什么地位?”
越柏年冷眸紧紧地盯着道路,但我却觉得那道路就是我,整个人都觉得被盯着浑身发毛。
不等我回答,越柏年一字一句地厉声说道:“季悦儿,我再一次警告你!别不把警察这身份不当一回事,再一次违纪,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闷闷地侧过来脸去,心中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把我的职位给撤了,反正这个职位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窗外的景物飞驰,不久后,我们来到了醉美酒店。
天色渐暗,街道处早已亮起了五彩的灯光。醉美酒吧仍旧红红火火的,人来人往,上次那单案子貌似丝毫没有影响到它的运转。
一行警察站在酒吧前,十分地耀眼,以至于往来的人把目光停驻在他们身上。
我抬头看着那令人迷幻的招牌,心中杂乱如麻: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还是真的是小良?
第205章:小良犯错()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人们的夜生活早已在这里开始。
以越柏年为首的侦查部门四人,以三角形的阵势朝着醉美走去。
一走进入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便如浪涛般席卷而来。五彩灯光在头顶上方不停转换,光影斑驳,仿佛周身被一股黑烟笼罩。时亮时暗,连彼此间的脸都来不及看清。
偶然间,我看见守在门口处的两个人在我们走进后便悄然离开,料想他们应该是去通风报信了。
在这种黑暗的氛围中,也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到来。越柏年直接朝着吧台走去,我们跟在其后,一字排开,一同坐在吧台处的高凳子上。四人一桌,几乎把整个小吧台包围住了。
原本在那里调酒的小哥一回头,看着这般阵容吓得忙忙往后退,音调发颤地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吗?你们要什么?”他动作僵硬地摇了摇手中的壶。
“有见过这个人来过这里吗?”
直接切入主题。越柏年把手机屏幕翻过去让那人辨认。
小哥看着上面的人,又看了一遍台前的四人,目光有些闪躲地答:“我,我不认识他。这里来往的人都在这了,要不你们去找一下呗。”
舒敬生长手一伸轻易便抓住了他的领口,手臂稍稍用力,就把那人的脑袋压在了台面上。
“大哥饶命啊,饶命啊”小哥立即把双手举起来,惊慌地求饶着。
舒敬生目光凶狠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扬了扬自己的拳头,“你要是敢诓我们”
“各位大哥,我就一个调酒的。这里这么多人,灯光又暗。即使他真的来过,我也认不过来啊。”小哥连忙说了一大堆理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又发誓自身真的不知道这个人。
舒敬生看了看越柏年的脸色,下一秒便松开了小哥的衣领。那位小哥立即吓得蹲在了地上,双手覆在头顶上方。
看样子,他是把我们当成了做坏事的恶人,正上门来闹事的主儿。
“头,现在怎么做?要不要我们直接把这里搜了。”舒敬生一边说着,一边掰着自己的手腕,做足了要大干一番的准备。
“暂时还没到这个地步。”越柏年淡淡地回了一句,突然颀长的身子站了起来,他双手束在口袋中,目光在酒吧中扫过,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关于醉美的记忆,对了,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这个高度足以让我一览全场。借着隐约的灯光,捕捉到从酒红色的过道中缓缓走出来的男人。
我指着他大声叫道:“在那里!”
那个男人听到了声音,猛地抬起了头,见到了我吓得叫了一声,转身就跑。
“别跑!”舒敬生喊了一声,嗖得朝着那人影追了过去。
一段混乱的奔跑,等我追上他们的步伐。那个人已经被舒敬生制服住了,李旭天在其侧微笑着朝着我招手。
在这过道上往来的人并不少,人声喧哗的,于是我们便把他带到了消防门后面。四人把他围堵在墙壁处,男人勉强露出几分笑意。
葛真一案还要感谢他的帮助,我们才顺利地完成对犯罪嫌疑人的取证。只是,开端有些不良好,以至于那个人看见我们就吓得死命地逃。
男人那狡猾的眼神看着我们,满脸假笑地说:“警察哥哥姐姐,你们怎么又过来了?上一次,你们不是来过了吗?”
“闲话少说,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我正想把手机里的照片拿出来,却发现我没有小良的照片。这就尴尬了无奈,我只得把目光投向越柏年。
那个男人一脸沾沾自喜地拍着胸膛,“我说过了,这里我熟得很,就像我家一样熟。凡是来过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越柏年把手机递了过去,冷冷地开声道:“看来上一次没有整顿到你。”
“别这样说好吗?我可是良好市民,买卖公道,童叟无欺啊,而且我还每月向酒吧里的老板交摆摊的粮。大家都是找口饭吃”那人眼角都没有扫过那手机,便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护起来。
一只拳头突然凑到他的面前,差之分毫,吓得那个人立即收了声。
只听舒敬生杀气腾腾地声音在耳旁回荡,他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砸扁你的嘴!你不信可以试试?”
那人立即把手捂在自己的嘴巴上,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地看向手机屏幕。“啊”他正想说话,突然想起了身侧的威胁,又立即捂着自己的嘴,指了指舒敬生。
舒敬生把身子一侧,束起手不再瞪着他。貌似某人今日很不开心从他言行举止都可以看得出来。
那人松开了手,下一刻便大口地呼吸起来,“啊,差点把自己闷死。你们要找他?他只是这里一个陪酒的服务生。”
得到了准确的房号,我们四人一路各怀心思地朝着目的地走去。我抬头看着面前的背影:作为头,越柏年应该对小良很失望吧?
而我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那个人所说的话,他说:
“看的还出来,这个人很卖命的。看他每晚都是午夜后过来的,平日里应该还有工作吧。其实我也想让他跟着我做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就万万不能了。谁不想混口饭吃?”
砰一声,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包间里的人还在自娱自乐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暴风雨即将到来。
在这黄色的豪华包间中,两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珠围翠绕。两具肥胖的身躯中间,有一瘦骨嶙峋的小身子板。
她们手中拿着酒杯,一边说着,一边对那小身型又摸又捏的。在她们面前还有一方形桌子,上面扔了几大钱币,满桌的小吃空酒瓶,一片狼藉,可想这一顿“美餐”开端了不少时间。
“这小身子骨,真是令人欢喜,怎么捏都捏不够。看看这就是年轻活力的体现,像我家死鬼,那个肚子啊比我怀孕时还要大。”
“你家那个算什么事,不说这个。小哥,你什么打算卖了,一定要跟姐姐说,多少钱我都付,而且比别人给的多一倍。”
有人在一侧旁观,她们居然还敢这么胆大地继续进行下去?舒敬生暴脾气一上冲,他冲过去抓起桌面上的瓶子就往地上砸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吓得一同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妇人指着舒敬生骂道:“喂你们是谁啊?还没到时间呢,你们怎么敢闯进来?”
“我们是警察!例行公务,请无关的人离开这里。”越柏年往前走一步,把证件公示,目光凌厉地盯着那瘦弱的身子板。
两个妇女相互看了看,往前挪了一小步,气势被削弱不少,口中还留有几分不服气,“你们是警察又怎么样?我们一没犯法二没做坏事”
“立即给我滚!”越柏年鹰一般眼神朝她们看去,如地狱般笼罩在她们身旁。
她们吓得不停地哆嗦,搁下几句话便逃走了。
砰一声,门被关上了。房间中唯有五个人对立着,音响中的播放的音乐变得十分压抑起来。仿佛一切都相对静止,哪怕一个不合拍的音符响起,都会掀起大浪滚滚。
舒敬生第一个爆发起来,他抓起桌面上的东西全部往低着头孤立站在桌子旁的男人身上砸去,“就为了这些东西,为了钱,连你的命连同你的尊严都不要了,是吗?”
舒敬生拿着钱狠狠地拍着范杜良发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把后者一拳打倒在沙发上,转而把那些钱全部散开,漫天纸币飞舞。不知该说这场面壮观还是说悲哀。
无人出来阻止这个画面。
我双手慢慢紧握成拳,看着舒敬生打骂着范杜良。我深呼吸了一下,发现这气氛压抑得连空气都带着刺。
范杜良突然跌坐在地面上,他挣扎地跪在上面,握着舒敬生的手朝自己方向,“敬生,你打吧!狠狠地打醒我吧!”颤抖的声音一出,他带着鼻音地哭腔完全暴露无遗。
我侧过脸去,蓦地泪水滑下脸颊,快得我都猝不及防。
“打你?还脏了我的手!”舒敬生猛地收回了手,他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向范杜良。语气明显有些减弱了,愤怒过后唯有悲痛,他选择不去直视。
“小良你,你怎么可以!”李旭天走到范杜良面前,一脸悲伤地看着他。看到小良几近绝望跪在地上痛哭,他终究心中不忍地退到一侧。
范杜良用膝盖挪过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