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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
“姐姐,怎么啦?”小仆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处,满脸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我迟疑着不知是去还是不去。倘若现在说不去,没准会让他更伤心。要是去的话,我不确定狄家千金会对我怎么样。
这都是自己捅的篓子,总要去收拾吧?
迈出脚步,我朝他虚假地笑了笑,“我在想着,要给你家小姐买了什么东西好,毕竟双手空空的,看着也不太好吧?”
小仆人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姐姐,你真的是个好人。”
呵呵我也只有呵呵了。
一路上,我大致也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
今早舒敬生听到了狄家与溯家婚约一事,什么都没说,便去了狄家小姐的住所,把那条皮带归还回去。几乎没有与狄亿萱见面,他就回去了。
话说他怎么知道狄亿萱的住所?大抵是舒敬生昨天还把狄亿萱送回了家,记住了她家的地址。
狄亿萱看到那条皮带,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先是捂着胸口发疼,没过几分钟就晕迷了过去。想想时间,现在应该是醒了。
希望她看见我,不会更加激动,直接晕厥过去吧。
由小仆人带路,来到了狄家小姐的病房。房门外站在两位守门人,见了小仆人,他们也没为难我。
思前量后,我叹了一口气才伸手去推开房门。
只是还没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我瞬间凝结在门口处。
那柔情似水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到我的耳蜗之中,带着满满的宠溺:
“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景先哥,我已经没事了。”狄亿萱柔声地回答道。
第204章:错爱如何()
“景先哥,你在生亿萱的气吗?”
透过门缝,狄亿萱半躺在白色床褥之中,脸色苍白如雪,发丝缕缕垂在两侧。搁在被褥上的小手紧握,她微微低着头,声音也是闷闷的,带着几分忧戚。
“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看不见溯景先的脸,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来,轻轻地把她脸颊处的发丝捋到耳后。这动作多么轻柔,仿佛手中的东西像是个瓷娃娃,稍微用力便会把它碰碎。
我默默地关上了门,转过身去,似乎是否过来瞬间都没有了意义。
小仆人好奇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已经闭上的门,“姐姐,你不进去吗?”
我用手指示意他小声一点,然后把他带到一侧去,小声说道:“你家小姐现在与未来的夫君呆一起,我们进去打扰,挺不好的。”
小仆人听了便往病房方向看去,下一秒我又把他的头掰了回来。
我说:“就让他们好好单独在一起,我也不进去了。这个,请你转交给她。”我把备好的水果塞到他的手中。
他纠结地看着我,“可是”你不答应了过来看望小姐的吗?
不等他说出口,我一脸严肃地威胁他道:“还有,不要说我来过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了吗?”
小仆人握紧手中的袋子,只得乖乖地点了点头。
站在医院门前,离开这压抑的氛围,我只觉得周身十分舒畅。
我承认我的确是有些过激的表现,但让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然后站在一侧看着他们秀恩爱。我真心是做不到。
仰起头望向天空,今日的阳光特别的灿烂,照在身上整个人都沉浸在温暖之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这糟糕的情绪,才动身离开。
侦查部门。
很不幸运的事,我前一脚走进来,这里的boss下一秒就跟了过来。
那凌厉的声音,带着周身冰冷的气息毫无预兆地就从我身后传来:
“季悦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早在两个小时前你就应该在这里了。”
我缩着脖子,佯装自身可以变小。要是能小得跟尘埃,那样那该有多好?
越柏年冷冷地朝我走过来,在他下一次发飙之前,我堆出满脸坏笑来看着他,嬉皮笑脸道:“嗨头~好巧啊,你去哪儿了呀?”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对方冷漠的眼神盯着我,完全不受我这套。
我真心怀疑他脑袋里看到的是不是仅有同一种人?我明明笑得这么谄媚,鬼都会被我感动,为什么这冰块就没有半点反应?
“头,你回来了?”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舒敬生不知何时跑了过来,还十分诡异地伸出大胳膊搭在我的肩上。
哎,好重的哎?我伸手想推开,却发现这手臂牢牢地卡在那里。好吧,我放弃了。
越柏年只抬眸看了我们一眼,没有继续揪着这话题,转身往里面走去。
这个姓越的突然就放过了我?
我狐疑地看向身侧的男人,舒敬生用一脸诡异的笑容回望我,我一脸嫌弃地把身子侧向一边。
我问:“你想问什么就直说?”
他一翘着尾巴,我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悦儿你真是懂我。”舒敬生眼睛一转,迟疑了。
“到底说不说?”我把手肘一顶,身侧的人受力松开了我的肩膀。
舒敬生捂着自己的胸口,佯装痛苦地说道:“悦儿你好暴力。”
我轻蔑地看着他,“现在才知道?所以别随意惹我。”
转而进入主题。
我坐在凳子上翘起的腿不停地晃啊晃,这种姿势让我觉得没有心中那般浮躁不安。
我束着手说:“你放心,她现在很好。她跟她未来的夫婿在一起,好得不得了。”
舒敬生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问:“悦儿,那个姓溯的喜欢她吗?”
我侧过脸去,“我怎么知道。”
舒敬生穷追不舍地问:“那他是不是喜欢你?”
“敬生,能不能别说这个话题。”我突然站了起来,声音不由变得激动起来。
我立即推开他,走到办公桌间的过道上。我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有些过激了。这慌乱的心跳就是证据。
身后的舒敬生用自问地口吻自言自语道:“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她。为什么他们还要在一起?”
啪啦一声,某样玻璃制品撞击在地面发出了一阵声响。我默默地不去理会。
“嗨悦儿,你回来了?”李旭天阳光灿烂地从门外进来,看见我就喜悦地跟我打招呼。
刚进来的他并没察觉这里面的氛围不对,走过来便问了一句,“那个狄家千金还好吗?”
话一出,舒敬生脸色难看地走过来就勒住他的脖子,直到他面色涨红才松开他。
李旭天因呼吸而剧烈地咳嗽起来,惊恐地看着他,“敬生你要勒死我啊?咳咳~”
舒敬生看了他一眼,转而走回他自己的办公桌处。
李旭天握着脖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才会意过来。他默不作声地往自己的桌子走去,突然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捧起地上的碎片便大声嚷叫起来,“啊~是谁,是谁把我的水杯打破了?”
舒敬生瞪了小李一眼,后者下一秒就妥协地收了声。
这小李多可怜。敬生有气不敢朝我撒,全都由小李背了锅。
我过去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下班了,我给你去买一个?”
李旭天皱着眉头,仍向我露出一个微笑来,“不用了悦儿。”
转而他朝端坐在办作桌的男人看了一眼,小声问道:“敬生他没什么事吧?”
我摆了摆手,答:“没事,让他撒撒火就可以了。你也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嘛,脾气特别暴躁。”
李旭天苦瓜着脸,不安地看着他。男女感情的事就是难处理,身为局外人更加管不着。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在傍晚时分,巡察部门的人突然找上了门来,与越柏年交谈。说是看到疑是我们侦查部门中的人进出醉美。
说到这醉美酒吧,自葛真一案后,人人皆知那是一处供女性玩乐的地方。
在那人走后,越柏年那张冷脸瞬间黑了。
侦查部门就我们这几个人,李旭天?那乖乖的小男人怎么可能。我?更加不可能。要说舒敬生,我看他去女郎街的可能更大些。要是范杜良?怎么可能,他不是昨天才住的院吗?
“我们过去看看!”越柏年双手插在裤袋中,迈着标准的步伐,那挺拔的姿态丝毫未变。刚刚那张脸黑得比黑炭还要黑,现在还能这么悠然,他确定没事?
舒敬生与李旭天相互对望了一下,一同耸了耸肩,便跟在他们头的后面。
留下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了?我赶紧跑过去,走在李旭天身侧。
出了门,我不敢跟着越柏年,于是改去跟李旭天的车。
正准备钻进车厢中,便听到坐在副驾座上的舒敬生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真的是小良,我过去就一脚把他的子孙根踢了。”
嗯这个话题,貌似好点儿童不宜。我是该进还是不进的好?
还在犹豫中,舒敬生回头发现我,吓得整个人往后倒,“悦儿,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你不都是跟着头的吗?”
额我怎么接话好呢?我可以说我是过来督促你们带好安全带,然后灰溜溜地滚回去?
嘀嘀身后传来了几声鸣笛。我循声望去,不远处越柏年已经开了车门,正等着我进去。
这个,我我能不能不过去?看着越柏年打开车门,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脑海中明确的认知这就是陷阱啊,我还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比较好一点。
“季悦儿!”某少爷貌似耐心有限。
思前量后,我还是没有胆量与越少抗衡,告别他们便灰溜溜地滚进了越柏年的车上。
坐在车上,我周身觉得不自在。某人每次都会在车上找茬,非要把彼此的脸皮划破,然后又弄得郁郁寡欢。这个有意思吗?
当车子停在红绿灯前,越少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找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