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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东方陵就踏步往外走了,还真走了,走得这么干脆利索?
“喂喂”想起什么,我跑过去追上他,很自然地站在他的面前。
“什么事?”东方陵微微侧身,那张脸摆得老高了,反正就是不看我。
我苦笑地侧过视线,虽然我自认是没有长得美丽动人,但也不至于这般嫌弃吧?
“不说,我就走了。”东方陵束起手,傲娇高冷地抬起腿。
“等等!你们不会真的要对付溯家吧?”小心思因他要离开而消失无形,我赶紧伸手把他拽住,不让他走。
“暂时不会,以后就难说了。”东方陵摆了一句话就想走,无奈我的小手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了再走。”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刚刚也说了一大堆。倘若我真的不说,你能奈何得了我?”
最后东方陵毫不惜香怜玉地把我的手指掰开,纵身走进人潮人涌当中,独留我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他说暂时不会,以后就难说了。这么说来,以后他们夜叉集团将会拿溯家动刀?
溯家不管怎么说,都是生养景先的地方,倘若被景先知道东方陵多次救过我的事,他会怎么想?再加上今日东方陵对溯家老爷说的那一番话,怎么说都能听出歧义来吧?一个误导,变成了夜叉集团与我有关联,到时我跳黄河也洗脱不了。
回到警局,已经是下午三点过后。肚子饿得呱呱叫不止,还要待在工作桌前继续上午的工作。
走进侦查部门的瞬间,小组的其他成员纷纷向我投来怀疑的目光。好吧,我又一次上班迟到,还被人抓个正着。我只得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佯装我很努力。
“悦儿,我们先走啦~”
还在埋头苦干的我,一手握着鼠标,另一手抱着饿扁的小肚子,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截然不同表情的两个男人。
舒敬生笑嘻嘻地搭着李旭天的肩膀,后者垂头苦思着,心事重重。
“拜拜~”
我拿着鼠标冲着他们扬了扬手,随即又颓了下去,几近要把上半个身子靠在桌面上,眼睛还不忘盯着电脑屏幕。
“走啦!小李,你还想对悦儿说什么?”
两人的声音渐远渐消,直到被阻隔在门口外的走道上。
深吸一口气,我撑着身子抬起头来,看到墙上的钟指向十点,我又无力地趴在桌面上。
手机一如既往的黑屏。溯景先会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今日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他,也没有收到他的信息的?
我拿过手机摆在面前,手指熟悉地翻出溯景先的电话。刚拨打出去,心一慌我迅速把它按掉。
景先又怎么会抛下我呢?上一次是因为他弟弟,这一次
我晃了晃头,自我安慰着:肯定是公司的事务,说不定他到其他地方谈生意去了呢,恰好的信号不好。肯定是这样!
手中握着手机,我十分坚决地点了点头。
“季悦儿,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越柏年从里面走了出来,抬眸就看见那个女人满脸欣喜地抱着那台手机,又是点头又是笑容,单是看着都使他心烦。
“啊哈哈~这么晚了你也还在啊?”我关了电脑,起身收拾台面准备走人。
越柏年停顿在我的办公桌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我慢吞吞地把东西都装进了手包中,他才缓缓开声说道:“需不需要我载你?”
额你都站在这里等了这么久,难道我还能拒绝?
我尴尬地冲他笑了笑,“那好吧,麻烦你了。”
“也不麻烦,都在同一个小区。走吧!”越柏年悠然姿态,往门口走去。极其轻微的笑容,若不去注意,压根看不出来。
再一次与越柏年共坐一辆车,我侧身看着窗外,总觉得车内的气氛极其不对劲。但硬要找出个所以然来,我又说不出。
车子突然停下,我受惯性地往前倾,回头便看到越柏年正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到了吗?”我起身往窗外看了看,外面人来人往,灯光闪耀,不似小区境内。
越柏年松开了安全带,伸手准备开启车门,“吃过吗?要不要一起?”
“你没有吃晚饭哦。”我摸了摸肚子,笑脸嘻嘻地说道:“正好呢,我也有点饿了。”有点饿?我可是饿到双脚无力的程度了,恨不得把食物生吃下肚。
从旋转门走进,越柏年轻车驾熟地带着我走进这家大饭馆中,挑了一小桌圆台坐下。没过几秒,这里的服务员便上来为我们点餐。
我随意选了两个小菜,便催促服务员赶紧下单,还拿起筷子兴致勃勃地敲着桌面。
待服务员离开后,越柏年微微蹙眉,看着我凉凉地说了一句:
“季悦儿,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饥饿的样子,难道中午三个小时他还喂不饱你?”
第177章:搬家之意()
听到越柏年的话,我拿着筷子敲击桌面的动作一顿,脸上表情呆滞。
我机械地转过头来望着身侧的人: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有歧义的?
在我诡异的眼神下,越柏年仍旧从容不迫地清洗餐具,也不曾见他有过卑鄙龌龊的行为。
对于这么单纯的越少,我的脑瓜子都在装什么?这话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啦。
我摇了摇头,把心中的坏思想抛弃,动手拆除餐具的包装起来,“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他喂?而且三个小时也不定就是用来吃饭的啊。”
我很想跟他说我被溯家绑架,还差点被那些壮如牛的大汉揍一顿,但毕竟会涉及到夜叉,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越柏年很随意地说道:“不吃饭做什么?睡觉?”
“额难道在越少的心中,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了吗?难道没有别的什么?”我朝他投了一个期许的眼神。
“没有。”越柏年凉凉地回答。
他把手中的热水壶放到我的面前,拿起那杯淡淡的茶水细细抿着。那比湖面还要平静的冷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情感破绽。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这样?只是觉得木婧十分可怜。话说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难道就想他说的那样,吃顿饭睡个觉?
嗯我先声明一下哈,这个睡觉是真的睡觉,它不是假的我怎么觉得这原本就很纯洁,被我说得反倒更加有问题?嗯,不说了不说了。
“不管你们去做什么,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在工作的期间,没有任何批假的前提下,都必须给我待在侦查部门里!”
越柏年冷面回头,只见身侧的女人一副可怜地望着他摇头。
这是什么表情,她在可怜他?
他立即绷紧脸厉声说道:“季悦儿,你听到了没有?!”
“啊?听到了!”感觉到危险迫近,我抖了下头脑,回到现实当中来。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越柏年皱了一下眉头,冷眼收了回去,“听到就好,我不会说第二遍!”
“头,其实我刚刚没怎么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我弱弱地举了个爪:老师,我有问题,你可以再读一下题目么?
“你不是听到了吗?”越柏年悠悠地转着自己的茶具,语气凉冰冰地,没有丝毫意外与怒火。
暴风雨前夕,风平浪静。周身低气压来袭,我只觉背脊发凉,不由哆嗦了一下。
即使如此,我还要挣扎一下,说不定对方就被我打败了,“我是听到了,可这并不代表我就听清楚明白了啊?”
越柏年怡然自得地靠着椅背,不为我所动容,“听到了就自个领悟琢磨,这是作为一个下属应具备的最基本的条件。”
我闷闷不乐地望着桌面,没有再说话。不肯说就罢,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吃过晚饭后,越柏年取车继续返回住宅区。
我坐在副驾座上,头部靠着软软的椅背,侧脸向着窗外。街道上的灯光阑珊,无尽的夜色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疲乏感。
眼前场景模糊,意识渐渐抽离大脑。
——
是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回到了过去回到以前了?
阴暗的天气,雨水飞溅。满怀的激动,我迎着风雨往远处的教室跑去。一路奔跑,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
好累好疲乏!终于在上课铃响的瞬间,我的手搭上教室门槛,气喘吁吁地,连站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教室中一张张小课桌前,端坐着一个个小孩,他们纷纷看向我。
一种不安的情绪从内心升起,仿佛某人正掐着我的脖颈,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在灰色的教室中,站着一位哭哭啼啼的女生,在她身侧还有一个撒旦般高大无比的男人,身上散发着黑色气息。
“季悦儿你过来!”
看不清他的脸,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发颤。感觉他们渐渐放大,直至到达我的跟前。
那人拿起手中那本厚重的书往我头上敲去,恶狠狠地说道:“这么小个就学会偷东西?赶紧把偷来的钱还给这位同学!”
我抱着头,委屈地掉泪,大声地反驳道:“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
“还在撒谎?”那人伸手就往我抓过来。明明没有感觉到书包的存在,却在他的手上多了一个硬皮书包。他三五下就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还在书本中找到了一张崭新的钱币。
钱币在他手中扬了扬,全场鸦雀无声。只听他阴冷地说道:“还说不是你?你不仅偷东西,还拒绝承认自身的错误?伸手出来,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
说完,那人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把尺子,在手上拍了拍。
我恐惧地退了几步,突然指着哭哭啼啼的女生嚷道:“我没有做!是她诬陷我的!是她就是她!”
“不是我!”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转眼她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你妈妈偷人,你就偷钱!你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