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悦儿?”李旭天晃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察觉脸颊上有一丝冰凉。几乎是条件反射,我快速地撇开了头,擦去脸颊的泪珠。
李旭天故意扭开头不去看我,“我们到宿舍楼了!你要不要先下车,还是跟我一起泊车?”
“额我先下车。”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车,然后甩上了门。刚刚肯定是空气稀薄,脑子缺氧才会这样说话的!嗯,就是这样。
李旭天缓缓启动车子驶进了地下停车场。
夜有点凉,我拉紧了衣服,却触碰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对啊!全蛋的信息!我摸出手机翻看了一下邮件,然后又迅速地删除掉,清除了痕迹。
刚按了删除,李旭天就从停车场里走了出来,“走吧!”
“嗯!”我不着痕迹地放好了手机,抬头赏了他一个笑容。
李旭天跟我并排走着,刚上了一半的路程,他突然拍了下脑袋,然后就扯着了我。
李旭天用着极其严肃的态度说道:“悦儿,我们似乎忘了一件事。”
这么严肃,也弄得我心慌慌的,我赶紧追问道:“什么事,很急的吗?”
“啊我们忘记买菜了!明天怎么办?”
“真的?好哇,你说下次吃肯基基的,明天我们就去吃肯基基!”
看到我拍手叫好,李旭天投以一个嫌弃的眼神,“你怎么还想着肯基基?”
“那是当然!姐儿可是过耳不忘!”
“这词用错了吧?”
“哎呀,我的词汇量有限,借来用用啦。这么吝啬,还你啦。”
“悦儿你”
回到了住所,李旭天以女士优先为由,赶我去洗了澡。幸亏姐儿我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短短不到五个小时就已经适应这里的环境与生活。
昨晚应该没有洗澡,溯景先也没有小人到趁人之虚,反倒是头部留有淡淡的药酒味。回想起今早依偎的场面,心窝竟然有暖暖的感觉。
我呸!暖个头啊!鬼才会跟你复合!
胡乱地往手心挤了一点乳液往身上抹去,然后思维短路了一下。我看着身上已经抹好的泡泡,再看看手中的乳液。
呀我居然把洗头水往身上抹了?我惊慌地把手中的乳液抹到头上,然后开水往身上冲去。
好冷!我瞬间把水流向转移,慌张地要去关水,然后不知怎的花洒突然脱了手。我还没来的急捡起来,水花喷了我一脸,冰冷的水流,灌了我一腔的水。头上的乳液顺着水花流下,流进我的眼睛,火辣辣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的闭眼。摸了半天才抓住乱洒的花洒,顺着水管关住了水。
咳咳!我洗了眼睛,却被鼻腔里的水呛得不停咳嗽起来。这么狼狈的洗澡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悦儿?你没事吧?”李旭天听到里面的状况,吓得赶紧来敲门。
“咳我没,咳咳”我扶着墙壁猛地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太恐怖了,以后都不敢在洗澡的时候胡思乱想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我腼腆地伸了一颗脑袋出来,“小李”
“悦儿?”李旭天着急地走过来,看到我探出个头来,立即转身僵硬着背部对着我,那腰杆子挺得可不是一般地直,“什么事?”
“我的衣服不小心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找一套吗?额,就去箱子那里帮我找条裙子吧”我说完快速地关上门,然后把手覆在胸前深呼一口气。让我*裸在别人面前?我还没有这么开放。
哎等等!我往身上看了看,糟糕!
我立即探头出去,想都没想就直接开喊:“小李帮我拿裙子就可以,不用拿内衣、内裤”
喊完舒了一口气,我嘴角也挂着笑意,终于给李旭天消除了一分尴尬,不必面对这方面上的苦恼。
哎不对劲呀,我怎么觉得这种行为更符合一个成语,这成语叫什么来着,欲盖弥彰!
oh,mygod!我已被自身的智商所打败。
第119章:失信小良()
次日,侦查小组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要没有案子,我们就自动降级为处理案子后期事务的帮手,然后一天到晚就是查阅资料,纰漏检错。
接近中午时分,平静突然被一场暴风雨打破。
嗒!我正在仔细查阅着文件,一沓档案本从半空中掉过来,我惊慌地望着冷着脸面站在桌旁的越柏年。高高一沓文档噼里啪啦地坠地,惹来了部门里其他成员的目光。
我不吭声地弯腰把文档逐一捡了起来。
越柏年双手束在身后,脸上阴霾密布,显然是动怒了。他看着范杜良空缺的台面,厉声问道:“范杜良去了哪儿?让他立即过来见我!”
大人物风风火火出场后就返回他的办公室里去了,舒敬生与李旭天交头接耳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小良又跑哪儿去了?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头这么生气?”
舒敬生问李旭天,后者只是摆了摆手。
“悦儿?”
我捧着高高的文档站起来,他们两人已经走过来了。舒敬生直接从那沓文档上抽出了一本,仔细翻阅了一下。
“这些文档怎么了?头怎么直接把文档扔到你桌面的?”
面对李旭天的关心,我忧愁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舒敬生换了另一本文档随意翻了翻,发现了其中的怪异,“这些文档应该经由小良的手,但跟以前的似乎不大一样。”他说话间看向我,我心虚地侧过目光。
“哪里不一样?我看看。”李旭天伸长脖子看了看。
“看什么看!一边去。”舒敬生直接合上档案本放回到我的手中。
“哎悦儿给我看看!”李旭天不死心地伸手想从我手中的文档中抽一本,可惜却被舒敬生拍了回去。
“有什么好看的!都是悦儿的事,不管你的事,走走走!”
“哎我想看看。”
舒敬生直接把李旭天推回到对方的办公桌上,转而看向我说道:“悦儿你去找一下头,问他该怎么处理吧?”
“嗯。”我抱着文档往里面的单间办公室走去。
李旭天还在我的身后不死心地追问:“哎那档案有什么这么神秘?不能让我看的?”
“都说与你无关的事,快把剩下的文档处理完,然后去吃饭。”舒敬生随意敷衍他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站在越柏年办公室前的走廊上,看着怀中的档案有点不知所措。该死的,就说这个方法行不通的,自己还一股劲地做了,结果交上档案还不过半个小时,这些小动作无一遗漏地都被发现了。
啊!我靠在隔声玻璃上自我检讨了许久,才有勇气踏进这个办公室。
“头!我来投首自案了。”我把那高高的文件轻手轻脚地放到他的桌面。我一副小心翼翼,怀着一颗准备受骂的心,却得不到对方的一声回复。
我缩着脖子看了看他,越柏年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十指交叉,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目光淡淡的,却看得我渗汗。
“额那个,是我自作主张的要把小良的工作抢来做的,跟他没有关系”我结结巴巴地陈述,时刻关注着坐着的询问官面色。怎么感觉自己进了警局似的?咦,我还真的在警局哎。
没有说话?
“我也就处理一个早上而已,你不是也全都发现了吗?以后我不会的了。”手指在衣角间纠缠,我目光左右闪躲,就是不敢与他直视。
沉默大概有了这么一两分钟,冷鸷的目光终于从我的身上转移,越柏年十指分开,随意挑了一本文档翻开,用不经意的语气问道:“范杜良去了哪儿?”
“这件事全由我来承担吧,不关他的事!”他居然用这么冷静的态度?这肯定是暴风雨前夕。
越柏年冷眼一抬,转瞬他束手在胸,背靠着椅子,悠闲自在地看着我,“那你来说说看,怎么承担?”
“额我不知道。”怎么承担?我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难道要把我关押起来,控诉我越权处理事务?有这样的规定吗?
越柏年慢悠悠地开声说道:“这些文档,小良应该没有经手。我可以肯定的是,是你自作主张把这些文档处理掉。这样唯一的目的就是减轻小良的工作量。说吧,你减轻他的工作量,是想让他去做什么?而他,现在究竟在哪儿?”
完全被看穿了,我支吾着不知该怎么说好。的确没错,我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减轻小良的工作量,好让他得以更多的时间去兼职赚补贴。我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感觉有点跑偏了。
“不肯说?”越柏年越是用这种淡淡的目光看着我,越是让我脊骨发寒。
看着他准备有所行动,我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威严之下。
“我是知道,可是我答应过他不能说的。”欲言又止,抬眸对上对方的冰霜,我还是乖乖的继续交代下去,“额,不过呢,承诺也要分时宜的嘛。”
完整的交代小良的事情,我还不忘添油加醋,“关于父母之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越大少可不像那些出身在贫民地区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血溶于水的亲情。”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越柏年一如既往的冷静,墨色眼眸中平静得出奇,我都该怀疑他是否真的有如我说的那样。
不过,这些都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还没走出侦查部门公共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咦说好了的惩罚呢?我又绕了回去。
来到门前,我礼貌地准备敲门,透过磨面玻璃门可以模糊地看到里面的场景。抬起的手臂还没敲门,就缓缓垂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双手放在身后,一个标准的跨立姿态,立于落地窗前。
他在沉思?看来亲情着实是越柏年心头的一个疤。又回想起千里寻子的母子俩,我真该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拍一巴。
最终并没有打搅他,我悄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