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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略深,星辰暗去。许相梦抱着一个枕头站在夜央房门口,脚前是敞开的房门。许相梦死死地抱紧怀里的枕头,狠咽一口唾液,才抬起脚要迈进去,夜央却突然出现在门里,许相梦动摇的心又促使抬起的脚飞速收回。
不知是许相梦死攥着枕头压在胸口还是夜央突然出现,许相梦总觉得自己几欲窒息,她后悔刚才一时兴起答应了夜央,又觉得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让夜央觉得自己是个随便又轻浮的女子。
“许相梦,你的脑子落在百骨井底下了吧?”
许相梦满心自怨,但她当时并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一心想跟夜央在一起,而且以前也一起同床共枕过,并没有什么事。许相梦唯一没有想清楚的就是,当时她还是夜央眼中的“男子”,如今,她真正的做回了女子。
“大人,不进来吗?”夜央突然开口问道。
许相梦乍一下从繁杂思绪中抽神而出,二话不说一脚踩了进去,整个人更是贴到了夜央的身体。
“许相梦,怕什么,夜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许相梦心头默默一坚定下来,蓦地笑了开来,说道:“夜师爷,那我就打扰了!”
许相梦张着一脸笑容说罢便绕过夜央往床上跑窜过去,“砰”一下就跳上床,疾手按下枕头,掀过被子就蒙住人躺下。
许相梦攥着被子闭目不眠,稍久,许相梦听到背后有动静,转身竟看见夜央在床边打地铺。许相梦一惊,她把自己床弄得糟乱不愿意睡,跑来夜央房里占了他的床,害得夜央可怜兮兮地打地铺。
“夜师爷你要睡地上?”许相梦翻身对着外侧问道。
“那大人的意思呢?”夜央问,手上并没有停下。
许相梦蓦地翻身朝内,心里“噼里啪啦”想了许多问题:我这样对夜师爷是不是太残忍了?可女子跟男子同床而眠是不是不合常规呢?夜师爷是正人君子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以后也是要一起睡的何必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许相梦一通想罢,尽管心里还是略有莫名的感觉,但最终还是翻身坐起,对才铺好地铺的夜央一笑,说道:“夜师爷,大秋天的睡地上容易着凉,不然还是到床上来睡吧!”
许相梦说完话才意识到自己的此刻的微笑或许会被参杂其他意味,她蓦地敛去笑容,往床里头挪一挪,给夜央让出位置来,可这举动,许相梦又觉得又勾引夜央上床的意味。
“许相梦你别想太多了,我就只是不想亏待夜师爷嘛!”许相梦自己和自己吵了起来。
“大人没必要勉强的,而且我睡地铺也没问题的。”夜央道。
“我没勉强!”许相梦略急,又说道:“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许相梦话虽然这么说,却也拎不太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到底怎样,眼看着夜央手下的地铺也铺好了,许相梦怀着万分紧张的心情等夜央的抉择。
夜静无声,房内的烛火微微亮。许相梦和夜央睡在一张床上,许相梦在内,背过去不出声装睡,却是根本没有睡意。夜央睡在外侧,正躺,稍稍侧目,能看见许相梦眨眼睛时煽动的睫毛。
“大人还没睡吗?”
听见夜央的声音,许相梦不由得身体一颤,回道:“没,没有,夜师爷……”
许相梦话说到一般,夜央却突然转向她,一手从许相梦腰下划过,另一手翻到她身前,一个环抱将她搂住,这一举动简直吓傻了许相梦,她身不由己地缩紧再缩紧,都感觉自己瘦了几大圈。
“夜,夜师爷!”许相梦心慌一喊。
“大人,我只想这样抱着你,睡吧。”
夜央的话仿佛有神奇魔力一般,房间里隐隐暗淡的烛火随着夜央闭上的双眼熄灭。许相梦在黑暗中瞪圆了两只明亮大眼,久久僵神。
“许相梦许相梦许相梦,夜师爷是正人君子,而且他一定是把你当男人看才敢这么抱着你的,对,没错,就是这样!”
夜更深,夜央搂住许相梦之后便安心入睡,而许相梦,硬时清醒了老半天,终于,许相梦放松了身体,在夜央的暖怀中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自己的脸红,欣然入眠。
清晨的凉意接踵深夜的冷凉,许相梦却置身被窝与夜央怀抱的温暖。夜央更是睡了多年来最美的一觉,无论许相梦以前的睡相有多难以想象,而昨夜,她被夜央驯服得如同一只乖巧小白兔。
许相梦先夜央醒来,正迷糊之时,许相梦不自觉伸起懒腰来,才稍一伸展,许相梦就觉得腰酸痛涨,小腹还有种好似从未感受过莫名还有种的痛感。
“啊!难道是吃坏肚子了吗?”
许相梦扶着酸痛的后腰,睁眼也只见眼前一片模糊,她晃晃脑袋,更模糊了。
“啊,我这是怎么了呀?”
许相梦万分艰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依旧模糊看不清眼前,更可怕的事,许相梦只觉得腰部以下全都涨麻酸痛,整个人跟断成两截一般。
许相梦尚且以为是自己受了凉而头晕眼花,也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才肚子不舒服。许相梦费尽千辛万苦才稍稍挪动一点位置,眼前渐渐清晰之时,她蓦地感觉自己的身体某处似是漏了一般。
许相梦掀了被子,愕然一脸往自己的胯下一看,一脸惊愕上脸,一声破天尖叫震碎夜央的美梦。
“大人怎么了?”
许相梦的尖叫之声随着牵动全身的撕裂痛感嘎然而止,回荡她脑海里有一万种可能,最后在思绪之海中,许相梦撕扯出一道破口,强忍着身体的痛不欲生之感,一把掐住夜央的脖子将他按到,她一整个人架在他身上,怒目横眉,直盯刚醒来茫然不察任何事的夜央。
“大人,到底怎么了?”
“夜师爷,亏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你居然趁着我睡觉对我做出这种事,我信错你看错你了,你……”
许相梦这一开始大吵大闹,怕是会引来毛小猜他们,夜央又被骂得不明不白,他别无选择,一把捂住许相梦的嘴,止了声却遮不住她满目的怒火。
“大人,到底什么事,让你一大早醒来就大发脾气,我做什么事了?”
许相梦被夜央控制着嘴巴,但她的手是自由的,夜央疑惑一出,许相梦一把伸出一只血手掌贴在夜央面前,就差按他脸上以泄心头之恨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血之乌龙()
夜央蓦地看见一只沾血的手掌,心思一恍松开了许相梦。许相梦满脸的愤怒忽地消去,转而是一脸哀怨痛哭相,开始了杞人忧天,胡言乱语道:“夜师爷你怎么这么着急呀,这种事,这种事,你居然趁着我我睡着对我做这种事,万一,万一我怀了小孩可怎么见人呀?”
夜央的一头雾水被许相梦一句话撩拨散尽,血手掌,小孩,他仿佛突然明白了所有事。
“大人,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事。”
夜央一句话让许相梦更误解了,她彻底相信了夜央对她做过她所疑心的那种事。许相梦一通哭着从夜央身上倒躺下,身体上的撕痛不如心里的碎裂痛。
“大人我没有做。”夜央解释道。
“我不信,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还是知道男人和女人第一次做这种事会痛得流血,我现在又痛又流血,夜师爷你还不承认!”
许相梦蜷抱着肚子倒着又哭又喊,夜央看见了大片血迹,不由得疑惑,许相梦已经不是小女孩了,难道还是第一次来月事,而她对此事丝毫不懂?
“大人,你冷静一下。”
“要我怎么冷静?”许相梦一喊更痛。
“大人想想,你是第一次……”
“夜师爷难道觉得我是随随便便跟很多人厮混过的女人吗?”许相梦也没听夜央说完就哭怒道。
“我的意思是血,大人你以前有没有突然落血的经历?”
许相梦抽泣不止,夜央那么一问,许相梦稍稍冷静下来,回想以前,许相梦突然有了天大的发现。
“三年前,四年前,不记得了,好像,好像有过……”
许相梦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夜央更是觉得难以置信,三四年前,许相梦这不是迟早的问题,根本就是身体有大问题。
许相梦抱着肚子蜷卧在床上,从头到尾要死不活的一个样子。冷静听了夜央一番解释,许相梦仿佛知道自己错怪他了,这一觉醒来血流不止好像不是夜央的错,是她自己身体的问题。而且这乌龙之大,误会之深,她完全不敢去想。
夜央从房间外进来,许相梦一听身后的动静,此时此刻,她根本没脸面对夜央。
“大人,还不舒服吗,把这个喝了吧。”
许相梦紧闭双眼,实在不敢转头和夜央对上眼,她之前诬赖他对自己做不知羞耻之事,那会儿的自己,她此刻想象起来都觉得可怕,更丢脸。
“夜师爷,对不起。”许相梦愧疚得头都快埋进肚子里去了。
“都怪我,是我没能让大人完全信任,肯定是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夜央不怪许相梦反而自责道。
许相梦越发不好意思了,夜央不怪她也就算了,居然还将错误揽在他自己身上,如此,她更觉得自己的不可理喻,不可饶恕。
夜央一手端着药,一手伸到许相梦肩膀下将她扶起,夜央的动作尽缓尽柔,气氛里满溢的全是夜央对许相梦的呵护。
“夜师爷,我,我……”
“大人别说话了,把这喝了。”
许相梦双手结果热碗,刚才那一顿闹腾,她现在着实是痛苦不堪,疼痛欲死。许相梦的手还止不住微颤,捧着碗往嘴边送。
“这什么呀,姜茶,怎么还甜甜的?”许相梦轻泯几口问道。
许相梦尽管觉得这药甜姜茶味道怪怪的,但她不怀疑夜央一切的好意和关怀,喝着喝着,许相梦还觉得这rela又甜滋滋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许相梦喝得一滴不剩,暖意沁透身体,腹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