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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相梦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条自由的腿,怒火一起来就毫无顾虑地冲着东方郎一顿踢,脚脚落空,反倒累得喘气。
“你这个,混蛋!”许相梦喘气不忘骂人。
“花魁没采着,本来还想多跑一趟,但现在看来,这意外收获好像还不错。”东方郎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
“你什么意思?”
许相梦稍稍有了一丝心慌,东方郎诡笑在嘴角,他将许相梦死死控住,越发靠近她,说道:“你是我东方郎有史以来采得最特别的一朵花……”
许相梦被东方郎的靠近和话害得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越发不安之际,东方郎稍顿后又说道:“淹没在似锦繁花之海中的无名野花。”
许相梦一愣,又没找准点的她,不由得去思索东方郎的话中意思,心里得出了结论:这混蛋是说我又丑又野!
许相梦可算想明白了,可当她回过神来时,竟发觉自己被东方郎绑了手腕。
“喂,你不放了我还绑我,你这是要……”
“我东方郎从不走空,玩多了美人,偶尔换换口味应当不错。”东方郎说罢拽着许相梦往前走。
许相梦这会儿不用想也明白理解东方郎的意思,他这是要对自己下手呀!
“你口味也太重了吧,老子是男……”
许相梦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郎一个布囊塞住了嘴,终陷入危境,却是彻底没法呼救了。
“完了完了完了,老子这是引火烧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终害己吗?”许相梦蓦然心死。
许相梦尽管试图逃脱,可怎么都挣不脱手上的束缚,若是与东方郎背力,又痛在自己手上,如此,许相梦一路被牵拉到了城门处。
“太好了,城门已关,量他也不能带走老子。”
许相梦心里正乐着,东方郎却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他转头冲着许相梦一笑,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出路了?”
许相梦愣了一脸,一是因为被东方郎猜中心事,二是害怕他有什么办法逃出去,到时候荒山野岭,渺无人烟,自己可就不就成了大色狼嘴里的小绵羊,叫天天不应,叫人没有人。
“老子虽然不是小绵羊,可谁知道他这头恶狼会做什么呀!”许相梦心中近乎崩溃。
许相梦还没来得及想出任何自救方法,只见东方郎拾起地上两颗石子,瞄准出手,一打一个准,敲晕了本就昏昏欲睡的守卫。
许相梦瞪得两只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她不禁想是否因自己起了歹心才命中注定遭此一劫,可她虽然当时恨弱云入骨,怂恿东方郎对她下手,但她并不以为东方郎是真的采花大盗,也没有不害弱云誓不罢休的狠心呀!
“老天爷,你不是这么跟我较真吧?”
许相梦仍旧抱着一丝希望,或许是老天爷跟她开玩笑,又或者是东方郎跟她闹着玩。
“走吧!”
许相梦被东方郎带出了城,树枝的苍凉加上落叶的纷飞飘零,一派凄凉景象,许相梦好似看见了自己的结局,凄凄惨惨戚戚。
许相梦满心空白一刻,只是被牵着往前走,不顾脚下,不管方向。她蓦地回神,绝不能就此认栽,她可是在黑白两道都混得风生水起的许相梦,区区一个采花大盗,绝不能向他屈服认输。
“我说狼大哥,你能不能就看在我们还算有一点交情的面子上把我放了呢,反正我也不像女人,一点情趣都不懂,你就放了我,我带你去找更多美人,任你挑任你选!”
“到嘴的鸡肋都比还满山跑的大肥活鸡来的好,你懂我意思吗?”
东方郎一脸深意的笑容,眼睛瞥过许相梦前胸,许相梦刹那明白了他的讽刺。
“老子……”许相梦几乎就要骂出来,但硬是强压去怒火,笑道:“那狼大哥都这么说了,反正我确实是没长相没身材,那你就把我无情地撇弃吧!”
许相梦为了逃命不惜自损,跑几步到东方郎身边去拉他手里拽着的绳索另一头。
“别想了,上天安排你我偶然相遇,今日又再度重逢,我要是放了你,老天爷会觉得我不是好歹的,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得风生水起。”东方郎说罢又拉起许相梦继续走。
“喂,我,你这……”许相梦语无伦次,又怒又忍。
深夜踏秋,许相梦一点游玩的兴致都没有,因为她是惨遭绑架之人,手腕被牵着走,没有自由。
许相梦缓缓回头,县城已在大老远之外,茫茫一片风吹草地上,无人。或许许相梦心里暗伤的只是夜央没来救她罢了。
许相梦嘴角苦涩一笑,天黑之前自己才对夜央无情到撇弃他在百骨井里,毫不顾惜他的生死,难道现在还要他以德报怨救自己吗?许相梦或能想象,夜央此刻护着弱云,一刻不离。
“其实我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呀!”
许相梦仿佛想透彻了一般,不再纠拧手腕白叫自己疼痛,她加快脚步跟上东方郎的脚步。东方郎发觉绳索那头的拉力消失,转身便看见许相梦一步站在了自己身旁。
“你……”东方郎对许相梦的异常举止略有疑心。
“我,决定跟你走了,不如我们搞一个采花双盗的组合,把全天下的美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如何?”
许相梦这气势如虹的模样,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吓得信以为真的东方郎蓦地一怔,心想: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真的好不正常!
“怎么样怎么样?”许相梦一来兴致还一个劲儿的用肩膀撞东方郎。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女人也太不懂矜持了吧,这样是没有男人喜欢你的。”东方郎一副愁眉说道。
“老子都不怕,你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许相梦略有不满东方郎如此说。
“你这是故意骂我呢吧?”
“谁骂你了,老子没骂!”许相梦赶紧辩驳道。
“本大盗游走天下,采花无数,你觉得我会是太监?”东方郎一脸不满问道。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太监!”
许相梦轻蔑一笑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可是在对一个采花大盗挑衅,自己这是活腻了还是想死了?
许相梦低头深深怨叹,乍一下抬头想认错,却被东方郎一把捏住了脸蛋,说道:“我会让你知道,本大盗到底是皇帝还是太监。”
东方郎的诡色笑容越发慎人,许相梦一撇过头,简直肉疼。一刹思索,许相梦“哗”一下跪了下来,立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哭相,说道:“狼大哥,你是皇帝,我给你跪下了,求你绕了我这条小命吧!”
第一百九十章 与狼一战()
许相梦嘴里说着求饶的话,心里却清晰地打着小算盘,先软后硬,真的不行能磨蹭着也好,万一有人来救她呢?
“狼大哥,就看在我喊你一声‘大哥’的份上,原谅我的一时胡言乱语吧,饶命呀!”许相梦恨不得再挤出几滴眼泪来。
许相梦死命地挤眉弄眼装可怜,实在跟那个伶俐口齿,出言咄咄逼人的“男子”反差太大,看得东方郎还有一刻的不适应。
“唉,我又不是要你的命,我只是要你的人。”
东方郎叹着气,一副怜惜女子的模样朝许相梦伸手,可他的话实在听得许相梦惊愕怒恐,两条手臂捆绑着挥开东方郎的那只不怀好意向她伸来的手,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要命不给,要人也休想!”许相梦满目鄙夷盯着东方郎。
“命我不要,人,我要定了!”
许相梦此刻才明白了自己所面临的危机,整个人整颗心怔住,毫无预兆地,她被东方郎一拉拽到怀里,才回神,又被扛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采花大盗,你没原则,不是说好了采花魁,怎么可以这么随便?”许相梦着急说道。
“不管是花魁还是小野花,只要是女人,本大盗都不排斥。”东方郎回得一脸自若。
“你混蛋啊,熟人都下手,你还讲不讲道义了?”
“哎,这话可不对,我们不熟啊,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再说道义,本大盗遵行之道乃是唯己之道,一个都不放过才是我的原则,还有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不义之人呀!”
许相梦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可理喻能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果然是无耻至极,还没原则的万恶采花大盗。
骂了一路,许相梦终于泄了气,连担惊受怕的心思都不知飞去了那个天边。许相梦挂在东方郎身上休息,一动不动,一话不说。
突然安静下来,东方郎倒觉得不对劲儿了,一把拍在许相梦大腿,问道:“死了啊?”
许相梦乍一下从死气沉沉变得怒目圆睁,才缓回来的力气,全被许相梦用来强撑起身体,两胳膊肘狠狠朝东方郎背上捅去。
“啊!”
东方郎蓦地一受疼,差一点又要将许相梦从肩上摔倒地上,但他有意识地忍痛将许相梦放下,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
“对坏人难道还要轻轻下手吗?”许相梦的怒目争辩。
从误抓到许相梦到眼下这一刻,东方郎对她的的想法越发浓烈复杂,又男又女,又强硬又软弱,让人捉摸不透。
“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本大盗对你的兴趣,今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又见东方郎嘴角的诡色一笑,许相梦被绳索那头丝毫没有犹豫的狠力拽着走,扯断臂骨的疼痛,许相梦只能顺着他走。
并没多久,但许相梦是走得筋疲力尽了,终于被东方郎带到了一个不知在何处的洞窟。许相梦拉着一脸的疲累,才到洞窟口,她倒先大步大步跑了进去,东方郎疑惑地松手,洞内没有其他出口,他也就放心放许相梦进去,只是他怎么都无法理解许相梦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呀?”东方郎在洞口万般不解地自问一句,也跟着进了去。
东方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