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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冰冷的声音传出,令四周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冰点。
在她出口的瞬间,底下所有的一切都结成了冰晶,轰然一声瞬间碎裂一地,化为了冰晶。
“走吧,我们在这地底杀了数十期的僵尸,再耽搁,地底的密藏我们就快赶不上了。”剑三看到自己师姐一招将这些白僵全秒杀了,知道自己师姐虽然口上说不管,可是心底恨不得将这地下所有污秽全都荡清。
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了。
域战里所有的鲜血经过阵法,已经分离完毕。
现在就要做到的是灌进那众神空间里去,让他们获得密藏。
而且众神空间里虽然大多是巨大如山岳的尸体,可是同样存在着仙人尸体。
那是真正的仙人,至今遗留下的威压,让他们都无法靠近。只能靠运气是否能捡到仙石。
这里的仙石是最高品质的仙石。
修行到神墟境后,光看从天地中获取灵气已经无用,必须要靠仙石修行。
秘境中的仙石开采殆尽,必须要从众神空间里下手。
剑三和白莲剑修从这消失,离去的方向和那雷云仙人离去的方向竟然一致。
“雷云子,怎么才来,我们已经等你许久了。”雷云子一路赶路,来到一处虚空中的平台处,在平台处已经有三人正在等着他。
两人干瘦,穿着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看到雷云子踏空而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意。
一人穿着僧袍,一条臂膀裸露在外,精壮无比,浑身散发着金光,似乎不像是人,而是一头金龙。此刻出声的便是这僧头陀。
看到这僧头陀对自己出言不敬,那雷云子脸色阴沉之极,可是并没有发作。
另那两人却立马冲上前对着雷云子寒暄起来。
“此等大事,我怎敢怠慢,只不过路上遇到一个小畜生,让我耽搁了一会。”雷云子停在那高台上,也语中带刺,没给那僧头陀什么好脸色。
“不等万衍剑宗和那位吗?”雷云子从手中取出一只青铜大鼎,放在那平台上的凹槽上。
这是开启阵法的征兆,可是他们还没有人来齐,这就开启阵法了,那僧头陀便出言提醒。
“你要是觉得晚,可以在这等着好了。我们先走了。”雷云子将那鼎放在凹槽中,整个天空中突然变成一片血色。
那青铜大鼎里也瞬间灌满了鲜血。
“鲜血干涸前我们必须出来,否则会被永远留在里面,明白吗?”雷云子看着那被鲜血灌满的大鼎,对着一旁的两人出言提醒道。
“这是自然。”那两人一副唯雷云子马首是瞻的模样,欣然称是。
“走!”雷云子挥了挥衣袖,身体外顿时笼罩着一团雷云,向着那血色的天幕撞去。
那另两人身上贴满了符咒,跟在雷云子后面,消失在血雾中。
“先走的不一定有好运啊……”那僧头陀看着离去的雷云子,不住地摇头晃脑。
“金刚罗汉,这次轮到你了啊!”天空中响起剑三的独特声音。
“呵呵,你们可是来的有些晚了。”
第四百零八章 相争()
剑三二人从天而降,那僧头陀似乎早有预料一般,面向着来人的方向,脸上显现出一股深深的笑容。
“见过剑三施主,白衣菩萨。”
僧头陀手手合十,对剑三两人行了一礼。
“金刚大师你好啊,看你身上的金光,看样子不灭金身的功夫更强了。”剑三从天空中落下,嘴角带着笑意开口道。
可是脸上那股玩世不恭的模样明显收敛了,眼中甚至有一丝忌惮之意。
而且那僧头陀眼睛一直盯着从天而落下的白衣,都没有正要看剑三一眼。
“金刚大师客气了,时不我待,我们失了先机,先进去才是。”这冷如冰的女子竟然叫白衣,任时间其他女子叫这个名字,都回感觉突兀,可是和她如同刻在灵魂上一般契合。
让人只听名字似乎就知道她是何等的人。
白衣素心,剑心莲身。
世间邪恶,一剑诛尽!
这也是秘境之人对白衣的评语,心底极其善良,可是却怙恶不悛,嫉恶如仇。
体内养有剑心,剑出之时,似乎有所的邪恶都在那一剑之下被诛杀干净。
“白衣菩萨,莫要心急。密藏讲究缘分,我观那三人运道有亏,跟着他们后面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我们等一会也不碍事。”那僧头陀伸出手来拦住了白衣。
剑三颇为玩味地看着僧头陀,这白莲庵和金佛寺之间的佛道之争,在秘境已经争斗许久了。
只不过白莲庵太过于低调,世人只知道正道四大宗,却不知还有一宗实力不亚于四大宗门。
白莲庵压制着一恶神的灵魂,每代弟子皆以压制那恶神的灵魂为几任。
可是每代皆有一代弟子代表着白莲庵出山。
白莲庵和万衍剑宗交近,和其他两宗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反而和金佛寺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
白莲庵和金佛寺皆是佛道一脉,按理不会成为死对头。
可是因为佛理上的分歧导致他们成了死对头。
白莲庵皆是女子,修心,不修身,佛理更是隐隐有压制金佛寺一筹,而金佛寺全是男子,修身以肉身成佛,在佛理上反而不及白莲庵。
西天不见,佛理辩也辩个不明白。
可是女子天生善于说辞,每每金佛寺出世弟子,都被白莲庵压制一头。
甚至还有金佛寺皈依在白莲庵门下,替白莲庵守山门。
这对于金佛寺可是奇耻大辱,在西天可望不可及的状况下,这些肉身成佛心里的嗔怒也压抑不住了。
每次和白莲庵弟子相遇便少不了一场辩论。甚至大打出手也不再少数。
对此剑三也见怪不怪,此刻这金刚守在这里,看样子也是要和白衣相斗一场了。
白衣脸上少有地显现出愠怒的神色,白莲庵和金佛寺的斗争,她们白莲庵早就厌烦了,反而是金佛寺一直夹缠不清。
让她们好生烦恼。
被白衣愠怒的神色看着,金刚眼中笑意更盛了。
“白衣菩萨,为何犯嗔戒?”
“金刚大师,金刚怒目恐怕你使了不少次吧。不知是何人引你动金刚怒目?”白衣看着金刚大师脸上的笑意,脸上更是显现出一丝不耐之意。
“呵呵,回白衣菩萨,金刚怒目自然是遇见不公不平之事,否则我们修佛修身又何用处?”金刚大师明显是好战的性格,虽然修佛可是骨子里的那股好斗性格还是掩饰不了。
“好的大师,可是大师如在路间见一男子拦住女子道路,言语夹缠不清,大师有何解?”听到金刚大师如此说,那白衣脸上的愠色更盛。
“路在中间,男子既然拦住女子道路自然要知缘由,不可轻下妄断。如那两人是夫妻,我等自然以调节为主。
如那两人全然陌生,男子拦住道路自然是浪荡子所为,我等佛门中人亦是不能坐视不理,金刚怒目也未尝不可。”金刚大师生怕白衣给自己下套,万一那两人是夫妻,自己贸然解,恐落了白衣的陷阱。
此刻分门别类,将各种情形一一分析,金刚大师感觉自己回答的极其完美,甚至舔了舔嘴唇,还想继续说道。
“哈哈。你们莫要让我笑死!”一旁的剑三看到金刚大师一副认真回答的模样,感觉到自己腹中绞痛,再也忍耐不住笑声。
“剑三施主你为何发笑!”金刚大师本自认为回答天衣无缝,可是让剑三这么一笑,顿时脸上显露出一丝怒色。
“大师你和我是何等关系?”看到金刚大师如此模样,白衣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自己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这金刚大师还是对自己夹缠不清。
“阿弥陀佛,你我二人之前未曾谋面,可算的有缘人。”金刚大师双手合十,不禁颂唱了佛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可是在剑三看来,这金刚大师估计是读经书读傻了,连人情世故都不知,还妄谈佛法。
如同空中楼阁,纸上谈兵,只会空谈一通,让人徒增笑料耳。
“大师你看你像不像那个白衣菩萨所说的那个男子?”剑三看着金刚大师着实有些着急,不禁提点。
“你!”金刚大师听到这剑三口中之语,顿时明白自己的回答就是屁话,白衣是暗指自己是那个拦路的男子。
顿时脸上怒气大盛,身上金光大盛。
手掌更是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似乎要给剑三一掌。
可是如果他打出一掌,就代表他和白莲庵相斗中落了下乘。
强行忍耐住怒意,将外散的金光收了回去。
“大师,佛法在世间万物中,并不只在经书里。大师如果刻意相和我相争,那已经落了下乘。花开自艳,美好的东西不是靠争辩来的。”白衣知道金刚大师实在强行忍住心底的那股怒意,善良的心性让她不由地开口点拨。
“呵呵,白衣菩萨之言甚是有理,我金刚收下了。”可是金刚明显土匪心性,哪里会真的服气,反而心里更堵,脸色铁青。
看到金刚大师如此模样,白衣也是摇了摇头。
“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白衣脚下生出一座莲台,载着她往那道血幕中冲了进去。
“哈哈,白衣师姐等等我!”万衍剑宗和白莲庵相近,白衣除了身上冷冰冰的,其他无不是世所罕见。
连剑三这等傲气之人也对她心服口服。
可是要是让白莲庵的菩萨堕入凡尘,那可叫本事呢。
“哼!竟以灵台自比,说我时尘埃吗!好!看你有何等本事!”金刚大师瞧不起正一宗的雷云子和天符宗的两个狗腿子,可是和白衣的文斗中完全落了下乘。
虽然这任谁都可以看的出来金刚佛法和气度远远不及白衣,可是金刚自己可不那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