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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修越来越多,炼器门的修士渐渐落入了下风,正在焦急为何没有金丹修士出面时。半空中凭空而立了几位元婴道君与元婴邪修对峙了起来。虽然离得远,但是他们的对话却仿佛近在耳边。
其实,这些对话,也没有什么新意。无非就是一方质问对方为何突袭,另一方则大摇大摆的说着成王败寇。两方各有所持,互不相让,很快就打了起来。元婴斗法威势极强,动则开山裂河,地下的弟子如何抵挡得住,一不小心就误伤一片。邪修元婴修士不顾及底下的晚辈,但是这里是炼器门的宗门所在,地下的弟子大多是炼器门元婴的徒子徒孙,如何能任由他们毁杀?炼器门的元婴道君一边与邪修打斗一边将他们呢引往别处。元婴邪修自然也看了出来,但是不知为何跟着他们远离了炼器门,没有再随手灭杀地下的弟子。
越是高阶修士越是惜命,来往了几个回合,两方都没有讨得好处。高阶邪修的手段阴损,出其不意,但是炼器门这边的元婴却要多上几位,算起来还要略胜一筹。既然不能将对方灭杀,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打的。但是碍于对方虎视眈眈在旁,双方也不能对低阶修士出手了。地下的战斗中还是邪修占了上风,但也不是单方面的屠杀。局势凝滞,只等着什么来打破此时的平衡。
突然,有一团雾气,向着炼器门里领头的元婴道君而去,速度颇快。虽则他在发现动静之时就做了防备,但是奈何还是让对方得了手。那团雾气一击即走,没有被反应过来的其他炼器门元婴截住,又有邪修这边接应,得以安然立在元婴邪修的旁边。
炼器门的元婴里有人喊了出来:“魔修!”
将身体化为虚无的魔气,正是魔修的手段。但是魔修竟然出现在这里,令炼器门这边惊疑不定。
那位喊出魔修身份的元婴道君愤怒的问:“正邪之争历来都是百来年一次,只关乎正道与邪修罢了。你们魔修不是从不参与么?为何不专心寻找回到魔界的方法?”
魔修嗤笑,“我们魔修不是从不参与,只是没有正面参与过罢了。”
受伤的领头元婴冷声道:“阁下已经金丹期了吧,我听说不回到魔界,魔修的修为便只能修到金丹后期,无法结婴。不知是也不是?”
魔修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老头倒也有些本事,这也能知道。不过意外到了此处的魔修从来没有听说有谁会去过的。既然回不去,我何必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占了中州玩玩。”魔修的头上长角,从额头左右伸出,又向两边弯弯了一截,渐渐变细结束。那魔修没有束发,都随风飘散,显得有几分张狂。或许是刚变了魔气,绕在身体周围的气息浑浊,看不清面目,也看不清衣着,或者根本没有衣物。此魔只是立在这里,身上就有一股谁与争锋的傲气。
这时候,就变成了邪修、魔修那方在上方。那个魔修虽是金丹期,但是看来对付一个元婴并不困难,而炼器门这边的领头却受了伤。
ps:
昨天通宵看小说了,然后今天头昏昏的把这章发了上来,不管了!
第八十四章 海上日出()
最后邪修魔修是怎么退去的,徐凡没有具体说,只说了是炼器门的元婴动用了秘法,逼得魔修、邪修不得不退。
邪修、魔修退去后,派出去巡视海面的修士才回来了,只是已经十不余一二了。炼器门此战可谓损失惨重。
程正咏沉默,徐凡说的坦荡,她分辨不出他可有异色,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里通外敌的修士。她只好转而向钟凝宁打听起西山的事情来,“我听我师父的意思,正道也打算趁着西山空虚突袭,消灭西山的邪修,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了。”
钟凝宁仿佛没有看到程正咏的纠结之色,淡淡道:“你们这一批支援的被送走之后,我们就从小营地里被抽调出来,没两日直接送往此处。恍惚是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但是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炼器门破没多久,正邪之争的形势并不乐观,既然说了这番话,三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沉甸甸的,再没有了说下去的兴致。
临走时,程正咏问起钟凝宁可有相熟的带队修士。
钟凝宁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驻足道:“我早就从我派修士里被打散了,每次跟的精英弟子都不同,没有什么相熟的。”说着目光放的远远地,脸上也没有悲伤、难过的神色。千机派如此容不下她,或者,她已经没有报任何期待了吧。
程正咏便道:“你们这一批过来了,恐怕会重新分队,我把你要过来吧,你阵法这么好,不过来帮我可说不过去。”
钟凝宁听了,眼睛一弯,点点头。她在千机派里被孤立,没有什么来往的同门,程正咏是难得的朋友,连帮她都说的这么委婉。更难得的是两人在一些观点上出奇的相似,很难没有好感。
果然重新分队,每队仍是由两名精英弟子带队,配上普通弟子或者散修十六名。程正咏这一队里的另一名带队修士她恰好见过,正是那日遇到过的青云宗男弟子叫朱清然。可能是程正咏的修为不高,只有筑基二阶,所以相对的这个朱清然的修为有筑基后期了。他的修为较高,自然正领队就是他了,程正咏没有异议,只在执事殿捧出名册。要他们自选一半的队员时提出要点两名修士入队。
“一名是千机派的女修。名叫钟凝宁。阵法造诣不俗;另一名是炼器门的普通弟子,叫徐凡,攻击也不错。”她才知道,在炼器门里凡是筑基弟子都自动升为普通弟子。徐凡并不是她认为的外门弟子。
朱清然看起来严肃,但是也颇为谦逊,只点了四名青云宗弟子,另外可点的两名弟子仍是让给了程正咏。她也不客气,翻着名册时看到了两个相熟的名字,想了半天才记起是曾经入门时叫过世兄的王令祈、王令祝。她犹豫了下,没有点他们,而是另外点了莜竹峰上熟悉的两名弟子。
程正咏与这两个世兄自第一面后就没有再见过,她练气期时受到堂兄的庇护。不太与外交往,筑基后又去了莜竹峰,更是没有机会遇见他们。她不知这两人如何,自然不能将他们点进来。
执事殿自会将剩下的八个名额补齐,然后。给了他们两只出入的令牌,他们队里修士的问题就要他们两人解决。并且,为了不让邪修混进来,队里的修士也会固定下来。之后,过不了几天就要出外了。
程正咏在巡视时总免不了驻足瞭望,极目所见,远远的海天一线,已经分不清是天蓝还是海蓝了。海上永远没有平静的时候,总有微风吹起波澜,一浪一浪的打向小船,或者被小船分过,之后又合围,向着岸边而去。
在许多个巡视的期间,程正咏已经见多了海上的日出。最开始时只是从海的尽头映出一片红霞,连那里的海水都衬映的有几分绯色。红霞的颜色越来越深,日头也在海面上露出了一线。渐渐的,太阳挣扎着往上升,每提升一些,海面和朝霞红的越深,它最后终于脱离了海的束缚,跃出了海面。此时的阳光还被云霞遮挡着,只透出一些光线,将云霞镶上了金边,就连海的波涛也染上了金色,一条一条的晃着眼睛。此时的阳光没有什么温度,连太阳的颜色也是嫩嫩的鸡蛋黄,但是早晚两霞却是一天中颜色最好的时候。
钟凝宁悄无声息的立在她的身旁,也抬眼去看朝霞。立了一会儿,终于出声道:“朝阳夕霞,真的很美啊!”
“是啊,不知道海的那头是什么?”说着,她想起还没有入千道宗时在修炼院里的胡思乱想,“你说,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球形的?不然,为何看不到海的另一面的景象?”
钟凝宁歪歪头,“你的这个想法倒是新奇的很,粗听起来也有些道理,但是难道我们踏的不是平地?先人曾有言,天圆地方,这是早就有了定论的。”
她原本的那个世界,不是也曾认为是天圆地方么,最后经过天文观测,还不是确立了星球是圆的这一观点?她倒觉得这个世界很可能也是依托于一个圆形的球体。程正咏想来想,越发觉得自己是对的,道:“不如我们打赌,终有一日我会走遍这个修仙世界。若是天是圆的,那么一定会有尽头;若是世界是球形,那么我沿着一个方向走去,终有一日会回到原点。”
钟凝宁听了,也不说到底打不打这个赌,望着天边怔怔看了许久,直到太阳已经爬上了半空,才道:“走遍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辈修仙,正是要这样的大气概才是。既如此,也算上我的一份吧,千机派不待也罢,不如和程道友一起去探一探这广阔天地,是圆是方。”说着,她抬手摸了摸被面纱覆盖的脸。
“正是,何必羁绊于一派一州之间,天大地大,有那么多我们还没有看过的美景,探索过的地方。总要一一见识过了,才不枉此生。”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只觉得惺惺相惜。
“走遍整个修仙界?那也要修为足够才行,就我们现在的修为,就不要痴人说梦了。还是老老实实一步一步的修炼才是。”徐凡的嘲讽又响了起来。
程正咏转向了他,“那么徐道友你呢,你可想也看看这世界?有些事情可以慢慢做的,何必急于一时?”
徐凡眼孔收缩,只觉得她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管为好。”
“在这种正邪之争的时候,个人的恩怨其实都该放在一边。无论别人怎么对不起,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立场!”这话,程正咏说的有些严厉。或许是他的先人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原因,她总是忍不住有些关注他,希望他不要走错了路,今日终于隐晦的说出她的怀疑。
可惜徐凡没有理她,离着她远远的开始打坐。
钟凝宁拉了她,道:“这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