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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了,一边乱叫着,一边往上踩。
乔姑姑起身过来,紧拉着她的胳膊“姑娘,别这样,别这样。”
“你都要去出家了,那还管我做什么。”萧明珠根本就没有了理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个劲的想要找个发泄的地方,她推开乔姑姑,又要去踩。
乔姑姑没办法,只能学着之前知夏制住她的法子,双手环住萧明珠,用力将她拖到榻边压着坐下“姑娘不急,不急,慢慢说。”
“没什么好说的。”萧明珠使劲的挣扎。
“姑娘。”乔姑姑干脆将萧明珠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环抱着,劝道“姑娘,我明白,我要是死了,乔家人就没有可以攻击国公爷的理由,姑娘也就不会再受制于人,一了就能百了。可是我舍不得姑娘,我还没看见姑娘出嫁,没看到姑娘的孩子,所以,只能怯弱的选择出家这一条路了。”
说到这时,乔姑姑的眼泪也滚落了下来。
萧明珠感觉到那温热的泪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平静了下来,她紧紧揪着乔姑姑的衣襟,反复的道“不,我不愿意。一定还有办法的,还有更好的办法的。”
她也吼着008;【你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
008一边查着资料库,一边道【我在找,在找!】
娘呐,它是系统,它不是个人啊,这种都上升到了宫斗地步,一个不好就中招的局面,它哪里提什么主意。
万一,它要是出错主意了呢,boss还不折了它?
“傻姑娘,听姑姑的话。”乔姑姑松开手,拉着她坐到榻上,替她整理了因奔跑而散落的头发,笑着哄道“我也不去旁的地方,就在清风观里挂个单,姑娘随时是可以来清风观看我的。”
萧明珠突然抬起头“姑姑,要不你就嫁给我爹?”
乔姑姑怔了一下,左右张望了两眼,见屋内只有知夏,这才松了口气,马上低声道“姑娘,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我不开玩笑,这样你就能留下来了?”萧明珠仰着头问,乔姑姑松了开后,背过身去整理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平复了一下,才转过身来与她解释“姑娘,可不能因我而祸害了国公府。”
她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不说别的,就说在宫里熬了那么些年,早早就将身子骨给熬坏了,她才会在出宫的时候,选择不嫁人,而去做教养姑姑的。
跟着姑娘在青石山的那几年,国公爷没有亏待过她;她也沾了姑娘的光,少见名医,身子骨倒是调理过来了,可是她的年龄大却是不争的事实。国公爷要什么样的名门闺秀没有,能瞧上她一个年华已逝的老姑娘?
就算国公爷愿意瞧在姑娘的面上,给她一个晚年安稳的居处,但是她不能忘恩负义,将吃人不吐骨头的乔家赖上国公府。
乔姑姑捂住了萧明珠还想劝的嘴“姑娘,你真别逼姑姑,姑姑承受不起。”
萧明珠瞧着乔姑姑已经止不住的泪水,她明白,姑姑将什么都想明白了,也想透了,自己根本就劝不住她的。
“出家有什么用,出家了,依旧是个祸源。”小冬子打起帘子,韩允钧走了进来,很平静地看着乔姑姑“你活着就是个祸源,唯有一死,国公府才能不再受你牵连。”
“让乔姑姑死?”萧明珠惊愕,随后反应了过来“可有把握?”
008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假死,你们可以想办法让乔姑姑假死!】
。
608、还其清白()
回答它的是一个临空脑门弹指:【马后炮,安静。】008憋屈地嘟嘟嘴,乖巧的没有再出声打扰。
萧明珠瞪了小冬子一眼,小冬子立马乖巧的出门去守着,萧明珠扯着韩允钧到榻边低声询问:“要怎么做?”
韩允钧投给她一个“别急”的眼神,朝着乔姑姑那边呶嘴,萧明珠反应过来,一切还得看乔姑姑的意思。
乔姑姑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脸,双手却紧紧的绞在一块儿,屋内的人都知道,她在思索这件事的利弊。
萧明珠也没有劝,安静的拉着韩允钧的手一块儿坐在榻边,等着乔姑姑想定。
乔姑姑足足想了一刻钟,才抬起头,冲着韩允钧跪下,结结实实的嗑了一个响头,才开口:“敢问王爷,您可否答应老奴一个要求。”
萧明珠想去拉扯乔姑姑起来,韩允钧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坐定,萧明珠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听了韩允钧的话坐回了原处,韩允钧这才反问乔姑姑:“你先说说看。”
乔姑姑很平静:“老奴想在姑娘成亲之后,回到姑娘身边伺候,王爷可否替老奴安排一个恰当的身份。”
“好。”韩允钧应下了。
乔姑姑又冲韩允钧嗑了一个头:“老奴谢谢王爷成全。”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好办了。
当初萧明珠将乔姑姑“奄奄一息”从乔家抬出来,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要再合理的安排一下,乔姑姑就能因“重伤不治”而去世的。当然,为了要不连累国公府,乔姑姑也不能悄无声息的死去,反而要死得越激烈越好。
按照韩允钧的安排,乔姑姑饮下了知夏特别调制的药,开始吐血不止。
萧明珠派了人满京都去请名医,愿意来得的许以重酬,不愿意来的就蛮横的动绑的,原本就被百姓们念叨的国公府,这下更是成了新一轮流言的中心点。
每一个从国公府出来的大夫,更是成了众人打听的对象。所有的大夫无一例外,都说乔姑姑受了大刺激,原本就受了重伤身子骨几乎不行了。
随后,乔姑姑又让人替她往大理寺递了一纸状书,要求还她“清白”。
刚松口气的大理寺卿捏着乔姑姑的状书,恨不得学乔姑姑也来一场吐血,好避过这层不出穷的破事儿。
他回到自家府上,对替他更衣的夫人抱怨:“你说这乔姑姑怎么想的,还她清白,如何还她清白,闹上公堂,她就不替自己想想退路吗?”
夫人却道:“老爷,听外头人说,那乔姑姑命不久已,既然都要死了,还在意什么退路。何况一个好好的人,如何愿意背着污名去死?”
世间对女人本就不公,
她们可以为家族的利益去牺牲自己,但得拥有家族的支持和庇护才行。成为弃子,一再的做作贱,谁又会甘心呢?
同样身为女子,她能理解乔姑姑做法。
见自家老爷不悦,夫人又提议道:“老爷要是觉着为难,这事不是事关着萧国公吗,老爷不如上本折子。哪怕被皇上砸了折子训斥几句,好歹也能知道圣意如何。”
大理寺卿训斥了夫人几句,独自回了书房。可是他左右思想了大半个晚上,却不得不认同,夫人的办法虽然粗鲁,却是解决眼下难题的有利办法。
他狠狠心,干脆就提笔写了折子。
皇上看到大理寺卿递上来的折子后,毫不犹豫的将折子丢在了地上,怒骂道:“这种事也要问朕,朕要他何用。”
骂完之后,他又觉着有些地方不对,扭头瞪着旁边的程公公:“这事,与你可有关系?”
要没有程钢相助,这样的折子怎么可能送到他的面前。
程公公苦笑:“皇上,老奴也没办法。”
能让程钢也没办法的人,还有谁?不就是他那傻儿子!
皇上恨恨地在龙案上砸了两拳,“他行事真是越来越乖张了!”
程公公给皇上倒了杯热茶,双手奉上,皇上接过茶,端在手中慢慢的拨着茶渍,喝了一口,皱眉:“这是什么茶叶?”这摆明了不是他寻常喝的茶叶,口感差了许多,却有一种不一样的苦涩味道,让回味无穷。
程公公将一个巴掌大的竹制茶筒呈给皇上看:“这是王爷新送进来的,说是王府里的茶树所结,王爷亲手采栽,亲手炒制的,说是可以提神醒脑。”
皇上愤愤的放下茶杯:“你说,他要将这些时间都用到朝堂之上……”骂归骂,还是将茶筒接过来,打开闻了闻里面茶叶的原香,宝贝的将其放在龙案上。
孝敬亲手制作的、提神还醒脑的茶叶给他?实际上就是变着法子提醒他吧。
不过,他还真吃这一套!
罢罢罢,有这么个儿子,就是他前世欠下的债。
皇上道:“召玉妃过来。”
次日,玉妃召了一些重臣家中的夫人们进宫,同时也派人到国公府将乔姑姑也接进了宫,当然也没忘将大理寺卿夫人。
玉妃向夫人们开诚布公说,自己在刚进宫的时候受了乔姑姑的照顾,不愿意瞧着乔姑姑背负污名。于是请了宫中的老嬷嬷,当着那些夫人们的面,卷起了乔姑姑的衣袖,众夫人们清楚的在乔姑姑的胳膊上,看到了鲜红的守宫砂。
乔姑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请几位夫人亲自上前验一验守宫砂的真假。
那几位夫人当着玉妃的面,无法拒绝乔姑姑的请求。在她们都证实乔姑姑的守宫砂为真后,乔姑姑虚弱的道了句谢谢。
夫人们看着几乎只提着一口气,还要证明自己清白的乔姑姑,一个个都对她心存了怜惜。大理寺卿夫人出宫后,立即就派人将这消息送给了自家老爷。
大理寺卿当然明白,这就是皇上给他的暗示。
他立即亲自去了乔府,把乔姑姑的状纸甩给乔大人,阴沉着脸提醒道:“乔大人,此乃是你家务事,本官不宜过问。但是本官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乔规材因犯魔障能避过大不敬之罪,但是你要不严加管束,上头怪责下来,养子不教,纵子败坏重臣名声之罪,是逃不掉的。”
隔了两日,有心人得到消息,被玉妃接进宫的乔姑姑,心结不解,死了。
乔家人接到了宫里人送出来的乔姑姑的骨灰罐子,一个个都懵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609、上门打砸()
乔大人气冲冲到乔大爷的屋内,揪着乔大爷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