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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允景的眼中流露出了嫌弃,她心头一惊,知道自己嘴快说错话了。
男人喜欢流连青楼,甚至为妓子一掷千金,但是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提起那种地方。
她没有哭着认错,只是泪眼汪汪地看着韩允景:“殿下……并非臣妾不知廉耻,只是臣妾认为成大事者,应该不拘小节。这钱帛动人心,但秘密要人命,如果您能抓到那些重臣要将的把柄,或者是他们府中亲人的把柄,这可比您权势相诱,更容易换来助力。”
韩允景拿了床边的衣服套上,听到她这话,动作又停下了。
宋玉茹见有效,伸手拽住韩允景的胳膊,又马上道:“您是不知,有些人在严刑拷打之下,嘴都犹如铁铸不会透露半分风声,可是在床上,往往在软香红玉之中说漏了口,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韩允景彻底的心动了,不过他不打算让宋玉茹知晓,伸手揽过宋玉茹,板着脸训道:“此事以后就不准再提了。你就先把脂粉店和酒楼开起来,其它的以后再说。”
“嗯。”宋玉茹忍着背后的疼楚,乖乖巧巧着应着。
韩允景见宋玉茹含泪带笑的模样忍不住下面一紧,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真是个小妖精。”
宋玉茹强忍着背疼和初次的不适,迎合着他的动作。
……
太阳光暖暖的落在窗户上,萧明珠靠在窗边,周身仿佛也被罩在了一层明的光芒里,一身火红衣裙的她在这种柔和的光上,不仅不让人觉着艳丽刺目,反而让人感觉到温暖舒心。
祺哥儿领着几个小家伙在桌边描红,但也只有他坐得住,其它几个小的都时不时用目光撇向萧明珠,希望她能枉开一面,先带自己出去玩一圈。
萧明珠哪会不知道那几个小家伙的心思,懒洋洋地道:“我再等半个时辰,到时候没写完的人留下继续写,写完的可以跟我去前院的小操场里跑马。”
“啊……姐姐真坏,也不早说……”
“呜……我还有好多……”
“快点,快点写……”
小家伙们都手忙脚乱起来,一个个用比寻常严肃好几倍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的功课。
萧明珠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偷笑,二哥儿嘟着嘴,忿忿不平:“真不公平,为什么姐姐就不用写功课?”
“因为我是女子。”萧明珠懒得很有道理:“男子需要顶门立户,孝顺长辈,保护姐妹,庇护妻儿,可是女子,只要好好的由家中男子呵护就行了。”
几个小小的男子们:……
好像很有道理……
不管怎么样,先写完功课才行。
小家伙们一个个又开始认认真真的描红。
萧明珠正想坏心眼的给他们添点乱,绣儿撩起帘子进来,禀报道:“姑娘,那宋姨娘在府门外,说是要见老夫人。”
萧明珠手中的核桃酥彻底变成了一团渣。
她没去找宋玉茹的麻烦,宋玉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皇上派出去的人将那韩允景和宋玉茹之间的蹊跷查了个清楚,说是韩允景知晓杨丁香的脂粉是来自于宋玉茹,这才起了心思要将宋玉茹收入府内,换取她手中的几张方子生财。而那宋玉茹的几张方子,则是她在祖上留下来的一本老书里翻出来的,应该是前人的收集。
这些话,也只能骗骗皇上他们这些人罢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杨丁香的脂粉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东西,更不可能来自于宋玉茹。
这样精细的设计与谋划,就与两年前许翩然的那意外一样,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线索来。
但她可以认定,这是一个人的手笔。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助人心想事成的好人,他做了这一切,必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而她,隐隐有一种不安感,总觉着这一切是直对她而来的。
她松开手,拿帕子擦拭着手中的酥渣,寒着脸:“我以前是怎么吩咐的?”
绣儿打了个寒颤道:“守门人的不敢放她进来,她说见不到老夫人,她就不走,而且还威胁说国公爷和姑娘不孝顺,将老夫人软禁了起来,才不敢让她见老夫人的。忠伯怕她坏了国公爷的名声,这才让奴婢过来问一声姑娘。”
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拿这些话来威胁她?
难道这就是那个黑手的目的?
萧明珠垂下眼帘,吩咐:“随她,难道就她青口白牙,就可以坏父亲的名声了?”
“明姐姐,这不妥当的。”祺哥儿松开笔,走了过来,严肃认真地道:“伯父乃是大英雄,怎么可以由那种小人坏了名声。”
萧明珠来了兴趣,“那依你之见呢。”
祺哥儿想了一下,道:“她都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得让世人知道她的丑恶嘴脸!”
“好,那你随我去。”萧明珠起身,旁边人的知道拦不住,只得迅速拿来了帽帷给她戴上。
听到府门一开,宋玉茹立即撩起了车帘,她看到了萧明珠,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得意。
她就说嘛,她萧明珠再目无一切,也不能目无皇族,眼下她可是大皇子最宠爱的人,连杨丁香这个正妃都得让她三分。她萧明珠再不情愿,也得看在大皇子的份上,给她留三分情面。
她也完全忘记了,在卢家那天,萧明珠连杨丁香的面子都能扫,还会在意她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
534、准备开店()
要是萧明珠知道宋玉茹心中这么想,必定会唾她一脸。
一个自甘堕落成通买卖的妾罢了,才这得了一天宠,还真认为是自己是主子了。
祺哥儿立在府门口,扫了一眼马车以及大皇子府的下人,丝毫也不怯,大声道:“他们是何人,停留在此有何事!”
门子立即回禀:“回祺少爷,那是大皇子府的宋姨娘,说是想要求见老夫人。”
“呸,我国公府的老夫人岂是一个姨娘想来拜见就能拜见的。”祺哥儿人小,声音可不轻,话语里丝毫也不掩饰对宋玉茹的唾弃。
宋玉茹心里那个气啊,但她面上没有流露出来,舍了祺哥儿,径直冲着萧明珠道:“明姐姐,你要这般羞辱我么?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也没想往你面前凑。只是我当年无依无靠时,得了姨祖母的庇护,这才想着趁回门的日子,过来给姨祖母磕个头,回报姨祖母当年的呵护之恩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掉落,正是这种欲落不落的样子,让看了的人更觉着心酸悲切,尤其在男人的眼中,更是我见犹怜。
只是可惜,祺哥儿太小,不懂得欣赏这种风情。
萧明珠是女人,更觉着她这做派恶心,冷笑道:“恕我孤陋寡闻,不知道妾还能回门。”
祺哥儿也接着道:“你入子大皇子府,就得守做妾的本份,娘家旧时的称呼可别用了,说出来让人笑话!”
宋玉茹懵了,这是小孩子会说的话吗?
该说他受封建思想的毒害太深,还是萧明珠故意教了他这番话来羞辱自己。。。
这简直是成了精了!
她又羞又怒,脸上像比扇了七八个耳光还痛。
可是四周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替她说话,一些妇人,还对着她指指点点,骂她不守妇道。
“明……萧姑娘……我只是想答谢一下老夫人。”宋玉茹只打算替自己再争一争面子:“这两年来,老夫人一直没有出府门,难道真如外头流传的,你把老夫人软禁了起来。”
萧明珠出手很快,鞭子与灵蛇一般抽向了宋玉茹,大皇子府的侍卫出手阻拦,鞭子没抽中宋玉茹的脸,却打了她的胳膊上,衣服被抽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渗透了出来。
宋玉茹尖叫惨叫,但还不忘抹黑萧明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吗?”
“堂姐打你,是你颠倒黑白,恶意中伤!”祺哥儿大声反驳:“当年国公爷失踪,老夫人向佛许了愿,就开始在府中吃斋念佛,平日极少见外人了。这要是正经亲戚家的夫人姑娘上门来求见,那也得看老夫人的心情。你一个妾,有这么大的脸面吗?”
祺哥儿说了之后,又冲着府外看热闹的人道:“难道不让她见,那就是我堂姐不孝,软禁了老夫人?那是不是日日来个人像你这么说上一句,我们就得将人迎进去见老夫人,那我国公府是什么,老夫人是什么?”
萧明珠也笑了:“宋玉茹,你也别装出什么一付报恩的脸面来,一个对自己亲祖母都不孝的人,老夫人会愿意见你?你也别装出我为难你的样子,当初你是用什么理由离开的,想必你心里有数,真要我说出来,让众人都听一听吗?”
“……”宋玉茹焉了,她当然知道自己两年前犯了什么错,二堂婶就没少那拿那事来威胁她,从她手中拿走了她仅剩百亩良田的地契。
“我……我……”宋玉茹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哭着,泪水似决堤一般,黑亮的眸子顷刻被泪水淹没,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但她也不敢久留,放下车帘:“我们回去。”
萧明珠扬声:“忠伯,让人打水,将门口的地冲洗三遍,可别留下什么污秽的东西。”
宋玉茹气得脸都绿了:“好,好你个萧明珠!”
宋玉茹回去之后,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开始暗中操持脂粉店的开业准备。
她将那几张脂粉的配方交给了韩允景,让他安排信得过的人去制作。自己则让掌柜的花银子雇了不少的孩子,让他们在京都的各个角落里贴了介绍自家店里产品种类功效的宣纸。并且还让几个大皇子这一派的官家夫人放出风声,说当初杨丁香用的那脂粉,就是这家店的招牌脂粉。
经她这样一宣传,这花妆阁还没开门,倒是让不少的人都惦记上了。特别是那日在卢府赴宴的夫人和姑娘们,都想买盒脂粉回来,看是不是如杨丁香的效果一般的好。
消息传到了杨丁香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