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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佬?”
特鲁夫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相反他还有点好奇,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武器,发出的声音就和放屁一样。
“应该是,老大!”
躲在一旁的副官沙哑地回答,并缓慢地转着头,仔细搜索每一处阴影。
“多少人?”
特鲁夫抽出了自己的战斗刀,涂抹成黑色的利刃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两个,俺寻思。”
副官的目光落在了前方一百米外的某块岩石后面,那里有很微弱的闪光。
“两个臭佬。”
特鲁夫侧身露出右手,抬起枪对着那里就是一梭子。
子弹嘶鸣着飞向目标,瞬间将成片的页岩打碎,但那两个兽化人却早就跑了。
“在哪儿?”
很快,敌人的反击就接踵而至,特鲁夫不断偏着头躲避着,子弹在他的肩甲上纷纷弹落,产生了臭佬到处都是的幻觉。
他找不到他们。
副官瞧了一眼,也抬起了手枪,又一块岩石被击碎,他却发出了一声挫败的叫喊。
“该死!”
一阵痛苦的哀嚎吸引他们转过了身,正好看到一名特战队员被集火攻击撕扯着。
他的腹部遍布细小的孔洞,看上去他的所有主要器官都被击穿了。
受伤的小子向前跪倒在地上,鲜血从盔甲的缝隙中,从破碎的大衣的边缘,从浑身上下上百处细小伤口中涌出。
“安静!”
特鲁夫大喊一声,继续搜索着阴暗处任何运动的痕迹。
砰砰砰!
突然,一串更沉重的火力突然扫射过特鲁夫站着的地面,每发都掀起一小块草皮。
它们是重武器!
特鲁夫立刻做出了判断,他转过头看着通道的后方,一群穿着黑色铠甲,身上长着黑色鬓毛的邪兽人端着怒吼的机枪和步枪冲了出来。
鬼祟老大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陷阱,它们在预先的藏兵洞里等待着欧克小队路过,接着前后夹击。
但是它们也小瞧了特鲁夫。
“waaaagh!”
在黑色邪兽人的后方,欧克的咆哮声也响彻四方,一群身上涂着黄色斑斓迷彩小子端着大枪杀了出来。
这是特鲁夫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进入一个狭窄的空间时,一定会把队伍分成两拨,一拨走前面,一拨走后面,相互间隔至少在三百米以上,防止被一锅端。
“干它们!”
前方的欧克立刻开始反击,将他们的枪转向这些新的目标并翻滚到岩石后面,将其作为作为掩体。
特鲁夫也放松地咆哮起来,至少这是他能看得见的敌人——也是能杀得掉的敌人。
双方在昏暗的通道内持续交火,枪口的火焰将周遭变为白昼,明灭的闪光照亮了一张张因为战争而激动,而扭曲,而愤怒的脸。
“俺们上!”
又打空了一个弹夹后,丝毫没有考虑从各个方向呼啸着飞过他身边的爆弹,特鲁夫开始奔跑,同时战斗刀紧握在手中。
“怼翻它们!!!”
他吼道,小子们们纷纷响应着他。
七八个小子跟随他加速冲过双方的交叉火力,他们在发起攻击前不会有丝毫犹豫,即便是冒着牺牲的可能。
鬼祟老大瞬间就冲到了兽化人的战线前,战刀随着野兽般的嚎叫带着恶毒的恨意砍下,直接将最近一个家伙的脑袋开了瓢。
兽化人们也在英勇地战斗着,子弹齐射穿过硝烟击中欧克们的掩体,但他们的掩体很坚实。
两个邪兽人已经在特鲁夫的刀锋下被砍中脖子,留下了致命的伤口,还有十几个在对射的过程中倒在了冰雹般的火力之下。
欧克们也不是完全没有伤亡。
某个邪兽人用步枪精准地击中一个从岩石后探出头试图开火的特战队员的眼孔,对方立刻哀嚎的向后倒去,这些畸变生物在黑暗中的视线并不输于欧克,而且相比它们红色的同胞,这些黑色的战士更加具有纪律性和战术性。
虽然失败已经注定,但它们会拽着尽可能多的绿皮一起去死。
“手榴弹!”
邪兽人的军官一边发出命令,一边他抽出他的长刀冲向正在砍杀他的士兵的鬼祟老大,同时向岩石后面某个探头探脑的家伙射出一连串子弹。
“杀!”
在只差几步远的时候,一阵爆炸击中了军官的背部,将他震飞,摔在特鲁夫脚边的土地上,长刀恰巧掉在了够不到的位置。
某个东西穿过盔甲并注入他的血液,他能感到火焰泵入血管,就好像身体已经被什么物质感染了一般。
另一个士兵的尖叫过后,通道突然寂静下来,他确信自己是仅存的一人了。
“真是可悲,臭佬。”
特鲁夫走上前,用他带刺的靴子将对方踢至仰面躺在地上。
“俺一直期待你们能干得更好,但俺迅速俺错了。”
特鲁夫弯下腰捡起邪兽人军官的刀,在手中玩弄着。
“俺听说过,你们中的一些人会耍一些杂技,玩玩火什么的。”
未知的能量在他的血液中奔涌,使邪兽人军官近乎昏厥,也剥夺了他的最后一个愿望——将憎恨吐到绿皮的脸上。
“俺迅速肯定是听错了。”
特鲁夫说完,握住刀柄反手刺入倒在他脚下的邪兽人的胸膛里。
第500章 兽群(十)()
“要我从战斗中逃跑是对我的冒犯,巫师!鲜血军团绝不是靠在异星怪物面前掉头鼠窜而赢得声望的,我们或许没有凯蒙圣教军展现出的那种可怜而近乎偏执的荣誉感,但我们仍是战士,德里奇,你最好别把它忘了。”
神选领主鲁尔喘着粗气,努力控制住怒火,巫师的计划并没有按他的意愿得到实现,导致他在每一环上都遭到羞辱。
要不是巫师许下众多承诺,鲁尔早在好几年前就会生扒了他的皮。
在乌山脚下的一个山洞入口出,鲁尔看着一轮诡异的邪日正从王城上方冉冉升起,将城市笼罩在一片闪烁着的血色之中。
他们在一天前就借着夜色撤退到山谷中,寻求稠密的丛林的掩护,哨兵发现了这个山洞,拜血教的一干人员立刻在里面建立了临时营地。
从这里,他们可以监视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五环长老也可以预测欧克的意图。
“鲁尔大人。”
当一缕阳光照在长老头盔上装饰的利刃上时,闪耀着邪恶的光芒,他低声道:
“我们达成了设想中的结果,吾主的荣光并没有受到威胁相反,我们正站在伟大的觉醒时刻的边缘,某种远比我们的自尊强大的多的东西正在不远处闪闪发光,我们得到的奖赏将会比我们付出的牺牲多上千倍。”
“你最好是对的,巫师。”
鲁尔厌恶地说,恨不得啐对方一脸唾沫。
“否则紧跟着你的失败将是你的牺牲,你对兽化人会牵制住欧克的再次保证已经证明是错误的了,而且你也明显低估了这些绿皮的实力!我不会再容忍任何错误,巫师,你也不会再苟活下来的。”
“我的大人,不会再失败了。”
长老卑微的低头,却没有鞠躬。
在头盔里,他的牙关紧咬,他不得不用上全部的努力来使声音保持平稳。
“吾主的引导会带领我们走向目标的,凯蒙教会和托拉斯议会低估了我们的实力和计划,他们会毁灭于自己的自大,至于欧克他们根本无足轻重,他们手到擒来。”
“哈!古克能用一泡尿把你淹死,在说大话的时候你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
神选领主大声嘲弄着从长老身边离开,向着山洞深处走去,他的鲜血骑士们正在那里照料着武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坐着准备。
长老独自留在洞口,走向清晨的空气,将双臂举向太阳,他沐浴在黎明的红光之中就像淋浴着鲜血。
他的思想充满了对那个忘恩负义又视野狭窄的白痴鲁尔的怨恨,但很快又暗暗地笑了起来,对着树林开始低语——当这一切结束时,没人敢再如此无力地对待他了。
温迪戈之眼的力量非比寻常,他仍不能精确地破解它们的含义。
左右看了一眼后,他退到了营地的边缘,爬上崩塌的碎石堆以躲开其他人的视线。
长老从袖子里抽出一块骨片,暮光在铭文上投下了一片淡淡的红光,给每一个符文都涂上了一片可怕的血色。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想着在漫长的历史中,究竟有多少真正的鲜血流过了这些蚀刻的表面。
温迪戈教会的历史一直吸引着他的目光,为了得到这一块名为骨蛆的圣物,他与某个人进行了许多次交易,但每当他试图解读符文的含义时,他的大脑就会开始疼痛起来。
这是一种保护,温迪戈教会在保护它们古老的历史,以及它们存在的意义。
他也一直坚信,他们的教会与温迪戈教会一定存在某种难以言说的关系,绝不仅仅只是历史上那无数次冲突,应该是在更加久远之前就产生的联系。
可他终为凡人,那些秘密他难以触碰。
利林的交易却给了他一个机会,温迪戈之眼,这个和温迪戈之心同出同源的圣物,将会是他打开这扇门的契机。
科莱茨基有什么权利去决定温迪戈之心的作用?
他没在堕落圣所修行过,而不像自己,他也没有花费数年时间将灵魂暴露在虚空那折磨人的吟唱之中。
他从未诵读过维德亚尔——鲜血圣父的禁书,从未听到过大能低语般的声音。
但就是因为他拿到了温迪戈之心,所以他成了计划的决策人,这一点是自己绝不认同的。
他,诺维奇斯克,比科莱茨基更有资格加入血色庭院!
今天,他就会证明这一点。
“前面,安全。”
了解那次冲突后,特鲁夫变得谨慎了一些,他在行动前派出了几格排头兵去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