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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
卡松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因为他们已经被驱赶到了北侧防线的出口,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炼狱火海,幸存的士兵还在操控机枪向下射击。
正如阿达尔猜测的那样,确实出现了新的援军。
它们从还没有被围住的东侧山脊出现迅速而机动地由东方卷入乌山外围区域。
一支由重型火炮以及骑兵组成的队列为这些援军提供支援,大量步兵展开急行军紧随其后。
但没有谁能辨认出了它们的身份,这支部队的主体是许多来历不明的邪兽人而且身上并没有野兽国度的任何标志,但就外形来说它们和一般的邪兽人差别不大。
这支援军汇聚成了两个突击矛头,其中一个由乘骑蜥蜴的骑兵力量组成,率领它们的是一个富有名望和武力的氏族长。
另一个则主要是那些身份不明的邪兽人单位,由利林的禁卫军侍从长指挥。
拉米德萨,初诞者,首个降生的邪兽人,利林最为信任的禁军指挥官,他率领着从乌山周围的沼泽与丘陵中集结而来的残破部队,加入了反击的浪潮。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臂高举阔剑,指引他麾下的战士们突入近战。
“如果要死!就让我们和敌人一起去死!!”
这是他一直高呼的口号,正逐渐被麾下的士兵们接受。
在这段时间里,幸存者们将会尽数释放它们的狂怒与仇恨,让敌人损失惨重。
或许他们能够将欧克从乌山外围区域中暂时击退,也或者这仅仅是一个用怒火直面死亡的宝贵机会。
对于古克而言,这无非是一两个小时的额外战斗时间。
甚至从很多角度看来,他的受害者们能够集中到同一片杀戮场中是件好事,他可以从各处调集力量粉碎它们。
然而兽化人却不行,它们已经到了极限。
换个角度去思考,如果它们想要慷慨赴死,那么它们的目标达到了。
waaaaaaaaaaaagh!
格拉克率领的突击部队以毫无顾忌的狂热加速冲向了负隅顽抗的防线,在这个地方已经能够看到乌山宫殿群那厚重的门梁和陡峭的阶梯。
狂怒正在红色屠夫体内堆积,而且他的小子们们也正体验着同样的狂热,他们乃高夫,最能打也最坏的一群。
当战斗处于顶峰时,这些莽夫们能够从体内挖掘出那狂暴的源泉,然后像用一把利刃一般将他们的敌人消灭。
经过几场血拼之后,贝鲁夫不止一次谴责他们的狂暴无脑。
格拉克也不止一次对于予以还击,他们就是杀戮机器,对于一名欧克而言,除了不停的战斗之外,在哪里又有何更有价值的事物在等待着他们?
虽然古克已经对其肆意妄为的暴行有所禁止,但格拉克仍然鼓励他的战士们在战场上尽情杀戮,四溅的鲜血将增强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时的感官。
他命令只有一个:绝不留下任何活口。
高夫军团通过残忍的效率和一连串破碎的尸体完成了这个任务。
这样毫无顾忌的屠杀却并未被忽视。
当格拉克和他的战士们在向山峰处稳步推进时,一队身着深红色铠甲的邪兽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它们黑色的肩章显眼十分。
但格拉克一点也没注意到。
污血的恶臭从先前的屠宰场飘来,钻进他的头盔下,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微抽搐。
“杀!!!!!!”
他嘶吼起来,红色的怒火操控玩偶一样操控着他的肢体,他现在极度渴望战斗,而这些大块头看起来是点好料。
当格拉克率先发起了冲锋时,红色的恶棍们也随之形成一股浪潮。
第494章 兽群(四)()
枪口的火焰缭绕在四周,无数口径各异枪管的闪光照亮了半明半暗的天空,一名紧挨着格拉克的战士,被大量致命的枪弹命中胸部,炙热的金属撕开了他的盔甲,鲜血飞溅出来。
随后他扭曲着跌倒在地,心脏和内脏全部破裂,但是更多的欧克涌了上来替代了他的位置。
“炸翻它们!”
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但高夫军团并非无脑的莽夫,它们同样有自己的战争智慧。
格拉克一声令下,后排的小子们纷纷从腰后面抽出简陋的榴弹发射器和掷弹筒,顿时天空便降下一阵密集的金属冰雹
轰轰轰!
邪兽人冲锋的队列被一阵接一阵的爆炸扯碎,大量的尸体被抛上天空,欧克的爆炸物一如既往的展现了自己大威力的特点。
紧接着它们也以同样的方式还击,冒烟的木柄手榴弹自人群中飞出,直落下欧克密集的阵型里。
轰轰轰!
同样也有许多小子被炸翻在半路上。
双方此时都已经红了眼,只想要尽快和彼此来个刺刀见红。
但四散奔逃的普通兽化人就遭了殃,当邪兽人们试图缩短他们与敌人的距离然后夺取优势时,普通兽化人士兵们只能紧紧跟随,然后被战斧劈倒或被盾牌击翻。
呼呼!
烧烧小子们也不甘落后,它们集中在队伍两侧的边缘,用滚烫的热流毁灭敌人冲锋的势头。
但它们的自身的危险性和它们手上的燃料一样,当某个倒霉的家伙被一发流弹命中时,便直接爆炸成一团黄白色的明亮火焰。
炽热的火柱窜入空中,就如同水中的墨迹,在冲击波的边缘一个小子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甩开。
即使隔着他的盔甲,格拉克仍感觉到爆炸的热量吹拂在他的脸上,子弹雨点一样敲打着他,可他却仍保持站立,并大吼着指挥冲锋。
他们接近了,一堵密实的黑暗之墙,却充斥了欧克的视线。
“让神经小子赶紧干活!”
格拉克让身边的副官吹响了螺号,那悠长的声音是一种独特的信号,随之而来的是一束束深绿色的灵光和闪电,将前方深沉的黑暗绞碎。
嚎叫不止的敌人出现在后面,它们的关节处长出了长长的骨刺,佝偻的后背多出了些许骨腔,那些黑烟正是从它们中空的骨腔中喷出。
一瞬间,原本十分熟悉的敌人变得陌生起来。
“干翻它们!!”
换做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会产生些许犹豫,但格拉克是独一无二的,他的风格好脾气就像他手中咆哮不只的锯齿战斧一样。
一百米。
五十米。
二十米
当他们前进时,格拉克一马当先,忽然某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天空。
出于本能,他抬起头向上看,看到云霭中有一个东西在徘徊,离它们至少有五六百米远。
紧接着,闪电和金属风暴如同雨点一般向他们袭来。
一个旗手分神了,出现了一丝迟缓,他立刻为他的松懈付出了代价。
炙热的电浆将他的躯干炸开了一个洞,将欧克烤熟在他的盔甲中。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铿锵声,他顿时跌倒在地,在他落地前他的伤口灼烧着。
他身边的欧克立刻拾起掉落的战旗,并将他的尸体举在身前,选择将其作为临时的掩体,而不是毫无意义的崇敬他们死去的战友。
“开火!”
格拉克吼道,欧克们立即感受到身后服从命令的炮兵们齐射的气浪。
齐射的效果是残酷的,成排穿着粗糙的铠甲的兽化人士兵倒在猛攻之下,尸体一头栽进他们的同伙之中,在炮弹的打击下抽搐旋转,血液溅出,尸体像肉质的沙包一样堆叠,绊倒了后面跟上的人。
在如此近距离的条件下使用远程火力,格拉克一如既往的疯狂让他的很多敌人都无法适应。
这是一边倒的攻击,随后早已按捺不住的高夫军团精英们的第一批炮灰接近前握紧了武器。
一个如同风化岩般伤痕累累,满身污点的野蛮邪兽人拿着一把刃斧率先冲到格拉克面前。
军阀用他尖啸的链锯迎接了对方的咆哮,将它切入那个大个子的胸膛。
仅仅刹那的交锋,那个领头的邪兽人就倒下了。
格拉克扭动手中的武器,没有丝毫停顿,将这个可怜虫甩开,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尸体在空中旋转着撞进了他那卑贱的同类之中。
军阀大步踏前,又以一记低平的横扫砍翻第二个袭击者。
罗格,一名高夫头目,带着狂热与残忍来到格拉克身旁加入了混战。
当他冲入敌群时残肢断臂如雨点般跌落,他没戴头盔的脸上展现出种令人恐怖的笑容。
在眼角的余光之外,格拉克看到另一个罗格的小子将某个试图冲撞过来的邪兽人军官斩首,激起了他的战士们更大的狂热,其他的人消失在红色的雾气之中然后传来利刃撕裂骨髓的可怕喧嚣。
然而,虽然遭受着无情的肆意屠杀,这些卑贱的臭佬扔拒不溃退,而这片杀戮之地正被鲜血所浸透。
“这帮孱货一点也不经打。”
罗格嘟囔说,调转刀刃对向迎面而来敌人。
“把他们杀光!俺们要第一个冲上去!!!”
格拉克紧咬牙关吼道,用他的斧柄一击将一个敌人砸翻,当他要了结对方时,七八个邪兽人扑倒向他。
它们似乎知道这个最大的就是敌人的主将,想要不顾一切的消灭它。
狂乱中,格拉克按下链锯加速按钮。
一瞬间血浆直冲向天空十多米,他用力切开骨头与血肉让自己得到解放,而那些邪兽人到死都抓住他试图将对方拽倒。
当他试图抹去脸上那浓稠的血浆时,子弹敲击着他的盔甲,一名挂在他肩膀的邪兽人发出痛苦的怒吼,他的下半身已经被撕裂,内脏像触须一般在血淋淋的切口处蠕动。
格拉克一把将其拽下,用脚踩得稀碎。
军阀在狂怒中亦产生了些许好奇,这不是臭佬战斗的方式,它们亦很少心甘情愿如此死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