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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们赢了?”
一个技工这么问。
但副手没有从他的切割中抬头。
“不知道,有关系吗?”
对方想了想。
“没。”
另一个家伙凑了上来,他是负责修补电路。
“做完了?”
“做完了,去拿讲话盒子,告诉老大俺们好了。”
毛球朝他的破话筒哀叹,同时毛哥又开始了它的沉重的步伐,所有技工小子和屁精们重新爬了上去。
烟嘴向管子下嚎叫,介于激动和恐惧之间,为毛哥指出合适的目标。
虾米被完全包围了,但越来越多的欧克正从四面八方用来,用望远镜,点子佬能看到远处地平线那密密麻麻的绿色斑点,没有小子像错过如此的盛会,敌人失去了反击的速度,那么就得面临欧克的老拳暴揍。
地面上,虾米开始了撤离的动作,他们知道进攻的成功率已经无限于接近零。
废城仿佛一个撑饱的胃般吐出一队接一队的绿皮枪手。火箭在天空吼叫,炮弹在左右前后爆炸,炸弹从空中砸下。
这一切,让托拉斯议会两位下级议员都如同置身梦中一般,虽然他们已经几千年没有再做过梦了。
“这究竟算啥?”
“情报有误,欧克在目标区域部署了启示录级战争机械,我方反载具能力不足,stc夺回行动失败。”
莫德非常冷静的用通讯器向远方传达自己看到的一切,在隐刺小队行动无果且全军覆没后,他就明白这一整场行动已经完全破产了。
对付这种级别的战争机械,单靠数量是无法弥补的,没有专业的大型反载具武器,他不准备和这个东西硬磕。
“走吧,行动失败,杜邦议员要求我们马上撤退。”
放下通讯器,莫德转身朝洞窟走去,他身后的波尔特又望了一眼远处那烟雾缭绕的废城,摇了摇头也转身跟上了自己的同僚。
所有血肉使者和黎明之子都开始撤离,只有那些无意识的生体武器继续留在原地拖住欧克的脚步。
“如果俺们赢,俺们就赢!如果俺们没有,俺们战!”
点子佬通过放音器对空气咆哮,让毛哥瞄准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他越过自己突出的金属肚皮,朝下看向在前面疾走的大批欧克,他们看起来比屁精还瘦小。
如果说他们都是庞大,强壮,结实的欧克小子,那现在他比他们所有家伙更大。
“waaagh!”
他嚎叫。
“waaagh!”
毛哥金刚大喊。
它大步走入战场,宛如一个金属的神的化身,这一天他和它都打得很好。
“就赢了?”
坐在人骨与金属堆砌的王座上,古克听完莫格卓根把整件事说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愤怒与暴躁反而罕见的没有出现在他身上。
“赢了,那些偷袭的人类全跑了,留下一堆垃圾,小子们还从地底下拖出一个大家伙,但是其他洞都被炸塌了,追不上。”
“奥术师是叫这个,对吧?”
古克将头歪向一旁,目光定格在伊芙蕾身上。
“是的,或者严格说应该叫托拉斯议会,它们在不久之前刚刚占领库斯科纳尔。”
“它们因为什么来?”
面对这个问题,伊芙蕾轻皱起眉头,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妾身也不明了,也许和废城遗迹里的某个东西有关?”
古克搭在王座上的右手食指轻轻敲了几下冰冷的钢铁,他的思绪一下子又跳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点子佬修好的那玩意,叫什么?”
“据说叫毛哥金刚。”
“毛哥”
一个陌生但并不反感的名字,古克想了想,还意外的觉得很合适。
“后来呢?”
这次他的视线并不是在莫格卓根身上,而是转移到了莽古尔身上。
“那边的近卫头目趁点子佬喝醉的时候把他关了起来,毛哥金刚也被看守住了。”
古克点了点头,对于自己手下的行动迅速还是感到相当满意。
“小子们都挺崇拜他,还有说毛哥就在他身上,头,俺寻思”
莽古尔动了动自己的斧头,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一时间,空气中都隐隐弥漫了血腥味。
但古克摆了摆手,没有让这个想法得以实现。
“让小子把他押过来,把阿格姆换回去,还有,和金牙说一声,如果他再让废城出一点乱子,那就不是当不当得了军阀的事情了。”
“懂,俺这就去安排!”
第322章 温迪戈之心()
在前往扬基市的三周行程里,某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乔司。
在到达这座新加州共和国的政治首都后,他跟随自己的“锁扣”前去所谓结社的会议,会议地点设在圣德莱赛教堂上层建筑间一间幽深而被遗忘的房间。
沿途漆黑的道路被细蜡烛点亮,乔司穿着简易的长袍而来,他的“锁扣”也教他这么做。
他是一个隐语者,凯蒙教会秘密培养的巫师。
虽然神圣的古老教会一直视巫师为异端,但并不妨碍他们去使用这个力量,主教们视巫术为洪水猛兽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柄锋利的武器。
隐语者由此而来,他们对审判庭负责,但管理者却是各个区域的宗主教。
在平时他们以各种身份活跃,一旦集结的命令下达,就会迅速赶到教会报到,但这次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放轻松。”
没一个隐语者都有一个单线联系人,被统称为“锁扣”,阿克曼就是乔司的“锁扣”。
对于他一直重复的话,乔司内心觉得做不到。
他并不喜欢这种秘密会议,而阿克曼又表现得如此神秘,这使他愈发不安。
“这里和你想的并不一样。”
阿克曼对他这么说过,但他不认同。
那他认为它是什么?被禁止的秘密议会?神圣讲习会?亦或更糟。
可怕的集团?内部的蛀虫?教会心脏处的毒瘤?
当他走入昏暗的过道时,他有些希望等待他的会是地狱般的邪恶聚会。
那就证明宗主教在被哈南的产物感染了,这种事情在教会内部并不罕见,虽然世人难窥真相,但就乔司所知,审判庭对于教会内部的审判正变得越来越频繁,许多边远地区的乡村教会,早已沦为邪教的巢穴。
但他更希望那是另一种东西,如果这个秘密结社是腐坏的,那么阿克曼的出席说明这种腐坏已经影响深远。
乔司不想和阿克曼战斗,但如果他所担心的是真的,那在接下来几分钟,他可能得要搏杀和他曾经朝夕相处的兄弟。
“谁来了?”
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乔司看到一个人影,从体格看这明显是一位老人,但他隐匿在兜帽斗篷下。
“两个灵魂。”
阿克曼如此答道。
“你们的名字是什么?”
那人机械追问。
“我不能说。”
“通过,朋友们。”
他们进入了秘密的房间,乔司有些犹豫,这片满是支架的巨大区域被蜡烛神秘地照亮,很多带帽人站在周围,舞动的火光照出幽深建筑结构的奇异阴影。
“一个新朋友来了。”
阿克曼刚一宣布,所有带帽的人就一齐转过身来。
乔司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张脸,那人名叫海因维克多,是此地的宗主教,也是圣德莱赛大教堂的管理者。
他也看到了他,还有那凝滞的惊诧。
“看来我们的新伙伴有点被吓到了。”
他微笑着朝乔司招了招手,也不知怎么的,乔司挪动步伐就跟了过去。
他俩一直来到房间的阳台,乔司才得以远离昏暗,但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已身处大教堂的最顶端。
阳台像外凸的嘴唇一般自座堂高塔最厚实的部分向外延伸出来,俯瞰着下方拥挤热闹的芸芸众生,虽说播音器在教堂内拨放的是平缓的上流乐曲,但在外头的夜风中,传来的则是一排排新月状台地所发出的一阵阵欢呼与圣歌吟诵声。
各处本来皆有好几座的油灯,但现在却没有一个是正在运作的,眼下从下方传来的光芒,是无数圆形剧场观众手上拿的蜡烛所发出来的。
在边缘稍微突起的地方,宗主教海因正倚在石砌的垛墙上头观看着人群,神情显然全不受眼前拥杂情景的影响。
“他们现在还看不到我们。”
宗主教先起了头,语调很轻松。
“我们这边太暗了,任何分心往上仔细看的人都得冒着拼错歌词的风险,而那可是无可饶恕的。”
乔司双眼往下,看向那一众虔诚的信徒。
“可是大人,他们难道不都已经把歌词牢记于心了吗?”
海因用一副被逗乐了的表情看向他身旁的隐语者。
“还真像是真正的虔信者会说的啊。”
乔司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做出回答。
“那些不识字的,才需要背诵死记。”
海因又笑了起来。
“如此一来,圣父的箴言才永远不会离我们而去——它会一直不可更改、无从亵渎、永垂不朽。”
“赞颂圣父。”
尚未多想,仪式用词便已脱离了他的双唇而出。
海因直起了身,拍了拍他鲜红色滚金边长袍上的尘土。
“有时,单单是称赞并不足以满足圣父的正义。”
他的回答变得短促,每个字都显得既坚硬又尖锐。
“你一定对我们心存疑惑,甚至怀疑。”
宗主教打量了乔司许久。
“让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好了,你害怕巫术吗?”
“巫术是让恶魔往来的门扉,唯有以圣仪净化且时时坚定拒绝,才能让我们这些受到巫术之视所诅咒的人有活下并服侍圣父的希望。”
乔司一字不漏的复颂了隐语箴言的内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