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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跟随李天霸而去的张承满露诧异,心里不禁生出疑惑:“大师,敢问真在这地?”
天边的风算是停息了,也预示下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它无法再给张承眼前如画的花海增添动感,少去了优美,即便如此,蜂蝶依然飞舞,来回穿梭,奔放穿梭于拱形、平坦、品种各异的艳丽花丛里。
闻着芬芳,看着美景,露着狐疑,扫上数眼仿佛无垠花海,目光似乎在花海丛中寻找些什么,然而无物可寻,最终向李天霸投去求解目光。
李天霸不愿卖关子,就事话实说:“先前你便说过,令师来自帝球,然后霞风谷禁地有一块碑文,上面刻有帝球文,只是无人知晓这帝球文的意思是什么。”
这地正是霞风谷谷口那片花海,沿途风景无限好,两人也作了交流,李天霸认为张承身上有一种独特气质,难以言表的气息,特别是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来自帝球,来自霞风谷禁地碑文上的影子。
听话过后,张承不由释然,遮掩视线的云雾也有所消失,心里仿佛点亮一盏希望的灯,那灯火旺盛,指引他寻探帝球师父。
这已不止数次面临帝球此事,柳家村时便是如此,此时又是如此,许许多多地方都留有帝球人身影。
师父的家乡帝球倒地在何处?
李天霸将此等隐秘事情相告,张承自然也不会隐瞒,对于他来讲,好处居多,并非坏事,即便如此,大师为何出言结为忘年之交?
或许张承与世同般,皆不懂大师用意,在外人眼里,大师老了,老糊涂了。
张承点了点头,眼里的老人面相沧桑,白胡白须,配合不时的嘴角抽搐,极像癫疯老人,只是他精神抖擞,不时的又露出灿烂笑容,极像年轻小伙,容颜虽逝,精神犹在。
李天霸往前走去,片刻便到了花海中央,随后原地转悠一圈,看似随意地摘下一朵依米兰,娇艳绚丽的依米兰煞是好看,好看得李天霸愣了会儿神,最后回到张承身边轻声道:“等待五年,只为两天开花!老夫何止五年?”
张承沉默不语,与王苗儿之间,并没开花两天,本以为焕发新生会结果,结果一瞬间便凋零,无法唤回艳丽,无法重回原初,一切形同陌路,隔断生成各自新的世界,我的世界里没有了你,你的世界里亦无我。
他从衣兜里拿出那条秀有牡丹的秀帕紧盯良久,脸上表情轮番转变,略微古怪,最终松开了手,松手时风起了,风带走了秀帕去了远方。
与此同时,李天霸眉头紧锁,双臂大敞,长啸一声:“给老夫开!”
他又掏出一支画灵笔,随意看了一眼,心灵微动间,干巴巴的笔毫竟有灵墨滴出,他又脚下发力,漂浮半空执笔而画,画了个奇怪的图形和一些难懂的纹路,图形里有一座城池,城池边就是纹路,最后纹路和城池合为一体,散发耀眼光芒。
顿时花海内形成诡异气场,上天无风,花海却自主生风。
大风来得突然,犹如龙卷风肆虐花丛中,数圈蔓延下来便已将花海毁灭,漫天飞舞着鲜艳花瓣,和无数蜂蝶在天空竞争,其中还掺着各种香味和一条秀有牡丹的秀帕。
大地极为默契配合开始震动,犹如地震来临,让人心生惧意,张承眼前所有事物也在此刻出现变幻,他恰似熏醉的人,模糊的视觉里所有一切皆在摇晃。
风将每处地带光临一遍,化身为毁灭的神在摧枯拉朽,然而无法破坏花海中央的一块褐色石头,石头悠悠从地面破壳而出,咔嚓咔嚓似在挣扎地表的禁锢,得到自由,此石冒头时,只有鸡蛋大小,徐徐上升时渐渐变大。
张承脸上显露震撼颜色,视线随着石头而去,石头变宽,张承视线便扫上一扫,石头升高,张承视线便定格在半空中。
风停息,而显出一座城池,原来花海地下隐藏着一座古老城池,老旧城池饱受地面腐蚀而不坏,老旧城池经历岁月摧残而不朽,它的表面沾有泥土和无数花瓣,特别是一处上翘的檐角洞穿了一条秀有牡丹的手帕,城池平稳不再动摇时,牡丹秀帕被一股无形能量生生扯碎为无数碎片,飘飘洒洒如落叶落地。
从始至终并没眨眼的眼睛有点生涩,连番缓解痛楚闭眼,睁眼盯着城池扫视几回,最后眼睛瞪大如牛,又用力恰了恰手臂,这才倒吸了口冷气。
李天霸并没相告缘由,收回画灵笔,徐徐降落地面后淡淡一笑:“你跟我进来!”他迈步向前走去,目光却不时地扫在了遍地花瓣上,每扫过一次就会摇上一次头。
花瓣宛如长龙蜿蜒盘踞,形成一条花瓣铺就的长龙大道通向了前方古老城池,周边仅剩坑洼和一些没了皮毛的湿润土地。
闻着芬芳气味,张承朝城池走去,一路下来,掺杂一起的各种香味向他袭去,仿佛是女子购买的胭脂,令人心神动摇,只愿深吸几次。
他的眼里布满了氤氲,吹不散,也挥不去,挡住了脚下步履的道路,只能判断方向,他深知那盏明灯依然明亮,闪烁着璀璨光芒,然而分明就在眼前,又仿佛在远处,难以扑捉得到,充满了扑朔迷离。
前方的李天霸停住了脚步,他再次掏出画灵笔在城门上再次画了几个奇怪的图案,片刻过后,忽然城门轰然打开!
第八十章 穿山兽()
城门缓缓向两边推开,入眼的是一条青岩石铺就的蜿蜒道路。
李天霸手持画灵笔,轻步向里走去,每过数步便会停顿扫视周遭,而后又持笔在空中乱画一通,最后不知晓施展何种神通,半空中被乱画的地方竟然隐隐出现了一盏盏油灯,灯芯的火焰极为活跃跳动,左右摆动间就已经将李天霸周身处照亮。
张承紧随其后,刚踏入城池里,脸色就起了轻微变化,只觉得有股浓厚的森然气息扑面,周遭光线微弱,只能借助李天霸画出来的油灯散发出来的光芒向前赶去。
城池里与外面霞风谷有所不同,这里似乎被某种无形能量强行屏蔽,烈日光芒无法戳透进入里面,外面是光明一片,里面却是四周昏暗,犹如封闭的密室里,空气里也充斥着压抑气息。
就当张承与李天霸走上老远,忽然城池大门缓缓关闭,顿时大地仿佛在颤抖,紧随而来的是城池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悠悠变小,最后变为一颗小石子大小。
小石子宛如活物,在霞风谷谷口的花田里弹跳起来,一跃数米,瞬间又落地被泥土遮掩半身,它隐入泥中,不时地散发出微弱光芒,越往地里陷去,越是光芒暗道,最终消失。
与此同时,城池里的张承并没发现异样,他依旧紧随李天霸步子赶去,眼前点点光芒如星辰密布,将此地照耀得通亮。
他走到李天霸身旁,两人目光同时投向了不远处的一个门槛,门槛后是通道,通道旁边是块圆形巨石。
“这地总共三层,层层不同,我们现在处在城池的正中央,周围鳞次屋落都是虚幻出来的,都是假的。而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第二层。”李天霸说道。
张承指着前方巨石说道:“大师,这块移动的巨石可是假的?”
“不是!它是真的。”
前方的巨石左右移动,犹如活物,堵在门槛,不让外人进入。
“我们走!”李天霸说完此话,便迈步向前而去,张承斟酌一番,眼里闪过一道光芒,再次紧随。
拥有灵性的巨石察觉有生人临近,兀然在地面滚动数次,最后弹跳而起,转而变为一只巨大灵兽。
张承为之一惊:“上古灵兽——穿山兽!”
他倒吸了口冷气,穿山兽只存活于上古时期,现今是不可能出的,它是由于一场惊天动地大战中灭绝。
李天霸面露惊讶盯着张承看了良久说道:“你怎会晓得上古灵兽穿山兽的?”
张承眼里闪过一道忌惮,但还是认真回道:“天方大陆曾经有传说,上古时期的天方大陆,忽然某日漂浮而来一块大陆,最后天方大陆众多强者,为了反抗入侵者,损失惨重,而许许多多灵兽也在此战中灭绝,这穿山兽正是其一。”他怔了怔:“当年,我师父除了交我画灵,还把一些上古的《灵兽志》说给我听,我这才能够一眼辨清此为穿山兽。”
李天霸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次听到有人知晓上古灵兽穿山兽,对张承露出欣赏笑容,也对张承口中师父的兴趣越来越浓。
穿山兽的身体由大小不一的坚硬鳞片组成,具有防御特性,嘴部呈尖形,头部旁边的耳朵形态像似一对蝙蝠翅膀,只不过这翅膀颜色却与穿山兽的身体颜色一般无二,皆是墨色,最为重要之处,在于它的尾部极短,倘若不近身细看,是难以发现此灵兽拥有尾部的。
此兽性情温和,但遇敌人时便狂躁不止,平时习惯卷曲,伪装成一块巨石,躲避天敌。
李天霸向前走去,边走边说:“小伙子掉入水里都可打得水响,你跟我来,不用感到害怕,虽此兽攻击强,但它却是虚幻出来的。”
张承听着李天霸风轻云淡的说着,心中也坚定起来,刚准备朝前走去,忽然连续传来巨大的喘息声。
呼呼~~~~
赫然是穿山兽站立,而后卷曲一团,朝李天霸滚去。
“畜生,还敢在老夫面前造次!”李天霸
城门缓缓向两边推开,入眼的是一条青岩石铺就的蜿蜒道路。
李天霸手持画灵笔,轻步向里走去,每过数步便会停顿扫视周遭,而后又持笔在空中乱画一通,最后不知晓施展何种神通,半空中被乱画的地方竟然隐隐出现了一盏盏油灯,灯芯的火焰极为活跃跳动,左右摆动间就已经将李天霸周身处照亮。
张承紧随其后,刚踏入城池里,脸色就起了轻微变化,只觉得有股浓厚的森然气息扑面,周遭光线微弱,只能借助李天霸画出来的油灯散发出来的光芒向前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