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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你怕什么,你不是已经到了聚灵后期,随时都可以突破吗?”
珞宇无言以对,心想自己的九转锻体术连聚灵一转都没练完,突破个屁?可他转念一想,又发现了不对之处,“哎?十年前就能打过遥夜的那些人,现在还不知道厉害到了什么程度呢,我突不突破又有什么用?”
夏佺殷用手指敲着桌子,“当然有用!上次的前两名都多大岁数了,早就升为宗派长老了,当然不可能再次参赛了。”
珞宇的脑袋更懵,“等等,这到底是哪一代弟子的比试啊?”
夏佺殷笑了起来,“哈哈,你总算问到关键了!所谓年轻弟子,不过是个笼统的概念,各门派收徒也没有一个特定的时间。十年前的遥夜,比现在的我们还不如,而其他宗派却有不少资历更深的人,只因还没收录下一代的弟子,才被强行划分为‘年轻弟子’。比试一过,他们自然就摇身一变,都成了长老之流了。”
珞宇半晌无语,想了半天才道:“这……这不是耍赖吗?”
“是啊,但耍赖又怎样?莫非清凝宗还能拉下脸皮跟他们细数辈分?”
夏佺殷的笑容变得有些古怪,“我们清凝宗的理念是,不论他们放哪一辈来比试,我们都照接不误。更何况,以那些宗门的背景,有哪个能真正跟清凝宗算辈分?这可要从哪一辈算起好呢?”
提起清凝宗的辈分,珞宇顿时就释然了。可是想想师父当年参加比试时,已经是大合境的修为,再想想自己——聚灵一转,还没转完,珞宇心中无比羞愧,现在再看那传讯玉简中的“回来”二字,他便有了几分猜测。
无奈叹了口气,珞宇问道:“那你呢?”
说起别人的时候都能事不关己,但是提起自己,夏佺殷就忍不住感到莫名心悸。似乎不愿多想这个问题,他揉了揉微痛的额头,含糊道:“看情况吧。”
二人调息修养数日,打点行装,前脚刚刚踏出颐贞阁,三源殿首座等一行人就已经出现在了颐贞阁深处的幽闭殿堂之中。
乘月等三人再次出现在此,气色已经好了许多,倒是两位长老看起来有点虚弱,明显是在助他们疗伤时出了不少力气。
无需多言,乘月便已直入主题,立刻将尘光衍天盘从储物袋中“请”了出来。
金光中的罗盘发现殿堂之中多了好多大活人,饶有兴致地绕着每一个人转了几圈,洒下大片金光,弄得这些三源殿长老们受宠若惊,气血翻涌,激动得就快昏厥过去。
就连三源殿首座也抑制不住心底的复杂情绪,等尘光衍天盘终于飞到他的面前,壮硕的身躯都明显有些颤抖,背后的巨剑也随着他的情绪隐隐震颤,与剑鞘碰撞发出铿锵的嗡鸣。
尘光衍天盘围着他转了几圈,迟迟不肯离去,最后竟停留在了他的腰间。
三源殿首座翻然醒悟,连忙将他的首座令牌拿了出来。
尘光衍天盘认出了令牌的气息,立刻安静下来,收敛光辉,乖巧地落在了三源殿首座的掌中。
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殿堂中没有一人说话,但或急或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众人的心迹。当尘光衍天盘被三源殿首座细心收起,一切便已尘埃落定,所有人的精神气似乎都已焕然一新。
三源殿首座平复心绪,终于将注意力停留在三个弟子身上,气势骤然一变,喝道:“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
他的话音未落,落晓就扑通跪下,硬着脖子大声吼道:“师父!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师父若要责罚,就罚我一个好了!师弟师妹都是被我逼着才去的!”
鼻子中哼出一声粗气,三源殿首座根本连半句都不相信,若他这个做师父的,连自己的弟子谁说话算数都不清楚,岂不是白活了。
可他未等开口,沉星就忽然上前一步,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
沉星的内腑伤势已经痊愈,就连灵力也都恢复,只是双眼之上依然蒙着一块青光隐现的布带,也还无法发声说话。他指了指落晓和乘月,又指了指自己,一会摇头摆手,一会又捶胸顿足,样子好不滑稽。
根本不用去猜,他肯定也是在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清凝宗内一向赏罚分明,虽然功过不能相抵,但是违反“私探赤云海”禁令该受的惩罚,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几个长老看着沉星煞有介事地比划不停,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源殿首座有些头大,这几个弟子向来都是这样,唯一一个女儿家却是最为果敢坚毅的那个,根本不用问,每次闯祸的主意肯定都是她出的。但是每次被他抓住时,这对是兄弟就会拼命将罪名往自己身上划拉。乘月则是桀骜不语,身板挺得笔直,用行动告诉他,小女子也是敢做敢当的,别听他们胡扯!
三源殿首座无不庆幸地想着,幸亏他的大弟子不在,否则现在肯定是大手一揽,高声声明,就算过错是师弟师妹犯的,惩罚还是要由他这个做师兄的来担!每次问他为什么,他一定会答,都是弟子没能以身作则管好他们,自然要由他来承担这些责罚。
只要出了任何事,他们永远都会上演这同一出剧本,弄得三源殿首座都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后来他就总结出了经验,不论发生什么,一起罚就对了!
弟子齐心友爱,做师父的本该欣慰,可他们的最大问题就是,这次罚这次的,下次照样犯……
此次也不例外,三源殿首座心知再问下去也没用,只等回去一起收拾一顿,走个过场,做个律法严明的表率,然后再等着他们去惹下一次的麻烦即可。
于是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语气再转,“你们怎么会和他们一起行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个师父()
三源殿首座口中的“他们”,自然就是珞宇和夏佺殷二人。
乘月面不改色道:“我们知道此事凶险,正在寻找帮手时,他们两个就恰好出现了。弟子觉得,找他们怎么也比找外人强,所以……”
“外人?”三源殿首座浓眉一挑,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你们这也算是知道其中凶险?还敢找外人?”
乘月犹豫了一瞬,硬着头皮老实交待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人……”
还有一人?
三源殿首座眼神一凝,这可是他们的情报之中没有提到过的。
夏佺殷不用多说,他肯定不敢把他参与其中的事宣扬出去,否则他师父就第一个饶不了他。珞宇也无所谓,就算隐昱峰首座知道了,也不会改变现状。倒是这个刻意避讳过去的人……
乘月感到骤然紧张起来的气氛,忙道:“他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了,但我觉得他并无恶意……”
众长老很快陷入沉思,但也没有任何人能将乘月口中的冥灵跟他们所知的任何一个势力对上号。
找不到半点头绪,三源殿首座喃喃道:“专修魂力……这样的流派倒不是没有,可也都与你所描述的相差甚远。你说他最后留在了前辈的结界之中闭关?”
仔细分析了各种可能性,三源殿首座无奈道:“算了。不论如何,他也算是对我们有恩,只要没有证据证明他有什么另外的企图,就暂且如此吧。日后你们再遇见这样的人,记得多加留意。”
放下冥灵的事,他的精神便是一振,“尘光衍天盘的回归实在太及时了!借着这半年的时间全力演算,一定能让你们的修为全部步入新的境界!”
一提起这个,众人无不精神百倍。
“哦,对了!”三源殿首座忽然想起什么,“你们看珞宇和夏佺殷这两个弟子如何?是否会成为你们的对手?”
三人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乘月看了看师兄弟,这才道:“夏佺殷很强,只在齐云翊之下,比珮峦殿的其他几名亲传弟子强太多了。虽然现在还不算很大的威胁,但那只是因为他的修炼时间略短,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距,他和齐云翊谁强谁弱还很难说。”
三源殿首座和众长老并不十分意外。
“不过,弟子觉得他对我们并没有很深的芥蒂,也许可以拉拢,作为分化瓦解珮峦殿势力的突破口。”
众师长依然未置可否。
“但是珞宇……实在是太诡异了。”乘月犹豫了一阵,才找到合适的说辞,“不论资质多强,他毕竟还是聚灵境的修为,可他居然能在赤云海中心的领域中毫无限制地使用灵力。”
长老们皱眉沉思,暗自推测着各种可能,三源殿首座缓声道:“他也许身怀密宝。隐昱峰传承底蕴深厚,初晓又只有他这一个宝贝弟子,给他备些难得的宝物也是有可能的。”
长老们连连点头。众人言谈之中一致忽略了石洪,算不上理所应当,而是根本没人想起他来。
乘月心中虽有不信,却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只能接着道:“还有,他……跟夏佺殷简直就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风格完全一样,配合得比我们三个还默契,就连身体强度也不比珮峦殿那群人差。”
三源殿首座来回搓捻着腕上的一串珠子,沉声道:“身体强度不是问题,隐昱峰的人各个都强得离谱,他们在这方面自有办法。不过……”
他刚刚停顿,旁边一名长老就忍不住道:“你说他俩像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谁像谁?”。。
落晓深有感触,抢先答道:“我不了解隐昱峰的传承,但是他们二人乍看起来根本都是珮峦殿的弟子,武学招式完全一脉相承。”
众长老面面相觑,本来他们以为,在珮峦殿并不很受重视的夏佺殷,也许借着珞宇的关系,得到过隐昱峰首座的点拨。可他们却没想到,怎么会是珞宇更像珮峦殿的弟子?珮峦殿首座心眼死得很,怎么可能指教别人的弟子?
他们之所以如此困惑,是因为绝对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