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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容澈眉毛跳了跳,暗自嘀咕,“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沐晴听到顾君歌的声音,神色里面多了一丝感动,声音也平稳了几分,“请主子责罚。”
沐晴的声音压的很低,自然是不想让门外的人听见。
顾君歌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当下急了起来,说话也不如刚才那么温柔,“你家主子单独的约我家沐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上了沐晴?就算是看上了,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直接跟本小姐说!本小姐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只要八台大轿,明媒正娶,本小姐立马放人!”
在她看来,容澈从来没有在她眼皮子底下找过沐晴。这还是第一次,要说这里面没什么事情,打死她都不相信。容澈这般,又是为了何?
左清本来笑眯眯的脸,立马抽了抽,这女人是真不懂,还是装傻?“顾小姐,您误会了!”
容澈的脸染上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心里有一种气的要吐血的感觉。向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胡闹!”
沐晴不自然的咳了咳,“爷,您不要放在心上,小姐是故意的。”
虽然她知道小姐是开玩笑的,可是被小姐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到阵阵的不自在。
左清这会的脸色真的是如苦瓜一样了,顾君歌知道他不敢对她动手,渐渐的也学聪明了,拿自己的身体往前碰,而左清自然是不敢直接撞上,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可是未来曦国的女主人……
容澈的眉毛皱了皱,听着这外面的声音,左清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起来。”
在顾君歌面前,还是要给沐晴留一点面子的,据说这女人可从来没让沐晴给她跪过,若是被这女人看见,沐晴跪他,估计心里又多了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沐晴却固执的摇了摇头,纵然是小姐来了,她也要把该受的责罚给受了,“请爷责罚!”
容澈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可奈何,“速度起来,我可不想让她看见我虐待你。”
而门外,顾君歌依旧是不依不饶,“你要是再不让开,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在容澈面前哭的很有节奏感?”
顾君歌很是淡定的拂了拂额间的发丝,容澈可是个醋坛子呢……
左清的脸又抽了抽,他在心里预想了他以后的悲惨生活。自己主子无良腹黑也就罢了,可这未来的女主人似乎比自己的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真是绝配,都不是省油的灯。
容澈看着依旧跪地不起的沐晴,长袖一挥,沐晴只觉得一股温和的内力拖着她站了起来。
而沐晴刚刚站起来没多久,门就被人大力推开,顾君歌仿佛是像进自己的家一样的热情,而她身后跟着的自然是一脸苦瓜相的左清。
顾君歌看着站在一边,完好无损的沐晴,稍稍的放心下来。
“爷,我……”左清有些吞吞吐吐的看了容澈一眼。不是他不想拦,实在是拦不住啊……
容澈从看见顾君歌的那一瞬,脸色也稍微的柔和了几分,“你怎么来了?”
顾君歌站在沐晴面前,脸上也带了一丝微笑,“我自然是来接我家丫头回家的。这就不打扰您老休息了。不用送了啊。”
顾君歌说完这话,拉起沐晴就要往外面走去。沐晴的脚却如钉在了原地,丝毫不动。
顾君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沐晴这丫头就是脑筋转不过来弯。但是转念一想,就连她自己还是有点怕容澈的。
容澈这次反而没有给顾君歌任何面子,他垂目,开口,“顾君歌,你出去,这是我和沐晴的私事。你没有任何指手画脚的权利。”
男子的声音字字珠玑,语调里面还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但是顾君歌却没有听出来,她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容澈嫌弃她的意思。
明明刚才还对自己笑脸相迎,这才没过多久,这男的就跟不认识自己一样。连说话都是带着满口的渣子味。
沐晴的目光有些惊异的望向了容澈,主子可是从来没有对小姐说过如此重的话,这是为何……
顾君歌也就是呆愣了几秒,面上有点挂不住,随即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是我鲁莽了,你们聊。”
女子转身的背影突然有些萧瑟,有些凄凉。她本来以为容澈会出声挽留,只是在她跨过门槛的时候,身后都没有响起任何声音。
顾君歌突然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白白的惹了这么多笑话。沐晴跟容澈可是青梅竹马,自己跟她又算什么关系呢?
她只是觉得,心底的某个地方突然有些不舒服。那时候的顾君歌,还没有意识到,那种情绪叫做——嫉妒。
待顾君歌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沐晴复又跪了下来,“请主子责罚。”
虽然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对小姐说那样的话,但是该受的责罚,她还是要收的。
容澈收回自己的目光,淡然开口,“明天一早我就要回曦国了,以后很长的一段路,你要代替我陪她走下去。”
回国?沐晴抬头望了一眼容澈,怎么可能这么快?主子在这里该没呆多久呢……
容澈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曾经说过,你的命是顾君歌的,不是我的。以后,若是我们两个同时落入危险之中,你知道你应该先救谁麽?”
他自己已经有太多保命的本钱了,而顾君歌却只有沐晴。沐晴也许会是顾君歌最后的一道保命稻草。
沐晴自小便被自己那个妹妹灌输了强烈的护主意识,这本是好事,但是却多了一个变故——顾君歌。
沐晴虽然没说,容澈也能感觉的出来,沐晴还是以他为主,其次才是顾君歌。
沐晴顿了顿,她终于知道主子是为何发怒了。原来如此,是她小看了主子对小姐的感情了。
“爷,沐晴保证,从今以后,属下为顾君歌而生,为顾君歌而死。而你容澈,在我眼里什么都不算。”沐晴的话铿锵有力,似乎是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培养出来的。
第90章 寂非欢离去()
沐晴语调里多出来的冰冷,似乎让容澈的心情好了些许。
他转身扶起沐晴,周身冰冷的气息也降了许多,“沐晴,顾君歌,我就交给你了。你也知道,这曦国虽然看起来一片祥和繁华,但是那颗毒瘤若是不除,这繁华还是这繁华麽?恐怕我若是再不管不问,他可真要上天了。老头子辛苦打下的基业,怎么能也不能说在我这里出点纰漏啊。此次回去,借着容蓉的事情,我必要把那颗毒瘤给除了!但是,顾君歌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她的舞台毕竟不在这小小的云州……”
容澈的声音说道最后,已经带了一丝阴冷。眸子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虽然同是姓容,但是他们的血脉关系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容隐倒是随了他的名字,确实也安分。所以他对这个名义上的皇叔,给的待遇也着实不错。只是他的儿子,似乎不是那么安分。
这些年,老头子不肯让他登基,也不肯完全把曦国的大权完全交给他。不过就是因为容隐罢了。
一份救命恩情,还了几十年早就还清了。如果这次老头子还是执迷不悟,他不介意来一场“逼宫”的。毕竟他老娘想看戏想了很久了……
“爷,请您放心,若是有人伤害小姐,必须踏着我的尸体过去!那属下先行告退了。”沐晴看着若有所思的容澈,行了个礼。
“嗯。”男子淡淡的应声。
左清看着沐晴的身影完全消失,方才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爷,明日可是启程回国?”他这一问只是在为后续事情做铺垫,毕竟爷如果真走了,蓝玉和英默都不在,这后续事宜完全是他来处理。
左清的目光有些肉疼的扫了一眼这满屋的摆设,拿走,要全部拿走!军队和曦杀,哪个不需要烧钱!偏偏主子还是有洁癖的很,他打不得,骂不得……
容澈淡淡的扫了一眼外面,如今的天气已然是夏末了。容蓉的事情已经耽搁许久了。若是再拖下去,指不定还会生出什么事端。
而顾君歌这里,玉宸溪已经走了,而寂非欢那里,容澈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刚刚飞过他视线的白鸽,估计也要准备动身了。
而白泽那小东西,纵然沐晴再三掩饰,他还是看到了。那个小东西为顾君歌治好了脸,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既然如此,他就好心的放那小东西一马了。
“今天晚上就走。”容澈说完,就动了起来。他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主。
而一旁的左清却有些错愕,他带了一丝不确定的问道,“今天晚上走,那么顾小姐那里呢?”
容澈手下的动作并未减慢,他挑选了几本书扔到了左清怀里,说道,“她,我给她留了个好印象。让她不会瞬间就把我抛在脑后。一个月以后,我们会再见的。”
男子的双眸熠熠生辉,声音是无比的坚定。
寂非欢是和玉宸溪住在一起的。因为管家林福的惨死,他的院落没人打扫也没人入住。所以他们两个就顺理成章的住了进去。
而当玉宸溪和重紫走了以后,寂非欢却是站在东竹园内,望着竹林的方向若有所思。
竹林他也进去过好几次,但是都是一无所获。玉宸溪走的时候,他的心里当时还有一丝窃喜,毕竟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可是,这白泽到底在谁的手里?难道真如大祭祀所说,在那所谓的皇长女手里?
对于大祭祀的手段,他却是半信半疑。毕竟他一直信奉的是事在人为,人定胜天。若是任何事情都单纯的依赖一个女子来占卜,那这个世界,还有他们男人存在的价值麽?
一只白鸽突然飞了过来,寂非欢本想出手,但是看清那鸽子腿部是他们斓国独有的标记之后,手中本想挥出的掌也悄然放下。
许久,寂非欢满目愁云的将那信笺看完,随手一挥,空气中只剩下淡淡的灰尘向下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