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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岁啊,本应当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年龄,却坚持去边关。
如果不去边关……是啊,当年没有选择,如果小姐当年没有去边关,恐怕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吧。
北唐瑾看到秋荣正在发呆,心想秋荣比自己还长两岁,大夏女子十五岁及笄,十七岁已经是一位母亲了,都是为了自己复仇,连秋荣的婚事都耽误了。
前世的时候,北唐瑾将秋荣配给了凤琰身边的一位幕僚,想必她死了以后,秋荣肯定也活不成了,因此这一世,她一定要为秋荣选一门好亲事,风风光光嫁出去。
凤琰已经拜祭完宁妃,在庵堂后面休息,傍晚的时候就有侍从上前禀报:“殿下,白天那位公子……”侍从欲言又止,低着头却暗自瞟着凤琰的面容,瞧见他脸色沉郁,越发不敢说了。
侍从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满身带着寒气,额角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子。
“到底怎么了?”凤琰的脸色明显很不好看。
“那位公子不是位公子,而是北唐家二小姐,北唐瑾。”那侍从说完,迅速看了凤琰一眼,只见凤琰的脸瞬间黑得跟木炭似得,浑身还带着迫人的戾气。
竟然是北唐瑾!他拜祭回来的时候,打探的人就告诉他,北唐瑾已经悄悄下山了,而且,甩开了所有他派去的人,他当时十分失望,北唐瑾竟然这样机谨,他的计划几乎要泡汤了,可是现在,虽然得到了北唐瑾的消息,他却更加不舒服!
那样气度非凡的公子竟然是北唐瑾,为何要是北唐瑾!一个在边关长大的粗鄙丫头!
凤琰半晌没有说话,一掌拍在身侧的茶桌上,惊得茶杯掉落在地上,“砰砰”数声,瞬间变得粉碎!
侍从低着头不敢说话,他只是知道殿下并不喜欢这位北唐家的二小姐,却非要接近她,的确是很令人不舒服的一件事,更何况,北唐瑾又是那样放荡的一个女子。
“你过来!”正在侍从以为凤琰要让他离开的时候,凤琰却凑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侍卫愕然得看着凤琰,实在不知道凤琰为何要让他这么做。
“没听明白么?”看着侍从一脸奇怪的表情,凤琰的声音带着冬日的刺凉。
“不不不……属下明白!”侍从连忙说道。
“既然明白,就赶快去吧!”
侍从不敢再多言,立即退了出去。
靖州的兴隆客栈。
秋荣正在油灯下认真的用五彩的丝线打着络子,苏桃则侧着身子看北唐瑾作画。
“小姐为何要做一模一样的玉佩呢?就连络子都打成一样的?”看着稍稍停笔思考的北唐瑾,苏桃终于忍不住问道。
北唐瑾正在画一支傲雪的寒梅,一簇一簇,鲜艳如火。她没有抬头,只是笑了笑道:“过几****便知道了。”
“小姐,络子打好了,您瞧瞧。”这个时候,秋荣已经将打好的络子拴在玉佩上,竟同她母亲当年的手艺很是酷似。北唐瑾心中一酸,感动道:“秋荣的手艺越发好了。”
秋荣羞辇一笑,道:“跟夫人当年的手艺相比,还差很远呢!”
苏桃一双晶莹的眸子盯着那络子道:“秋荣姐姐的手真是巧!我竟怎么都学不会!”
秋荣扑哧一笑,道:“你天生就是个舞刀弄枪的,怎么会这些呢!”
苏桃是北唐瑾在战场上捡来的孤儿,别的都不喜好,一手剑法舞得极好,因此秋荣才这样调侃她。
北唐瑾闻言也笑了起来。她上一世心中总是想着报仇,嫁给太子以后,更是处心积虑,从来没有去用心体验过这样温馨又简单的快乐,现在想起来,自己当年真是错过了不少东西呢!
“小姐,房顶上有人!”苏桃看到地上闪过一道阴影,轻声在北唐瑾耳边说道。
第250章 谁言谁语()
这个结果实在已经是给了二姨娘的脸面,只要她不再生事,那么今天这盆脏水也就泼不到她身上。
“老爷饶命啊!小人并没有偷府上的东西!”跪倒在地的张文龙彻底慌了,撕心裂肺的吼了这么一嗓子,彻底的引起了顾宇的注意。
顾宇连个眼角都不屑于给眼前吓得瑟瑟发抖的张文龙,瓮声瓮气的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了也是死,不说还是死,那就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好了!打定了主意的张文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大人啊!小人实在是冤枉的!小人与烟寒自小是青梅竹马……”
“砰”的一声,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大家都一脸惊恐的望向了顾宇,似乎记忆中这还是侯爷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而反观娘亲大人,俏脸被气的红了又白,最后索性低下头去,不再看这场上的众人一眼……
原来自己的这个便宜父亲当真是武功了得,她都没有看清任何动作,这张文龙就直接飞出去了……
“嘴巴最好放干净点,不然下次你断的可就不是腿了!”顾宇轻描淡写的押下一口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下人们仿佛回过神一般,手忙脚乱的把张文龙给拖死狗的拖了过来。
张文龙怨恨的目光扫过二姨娘,咽下口中的淤血,恨恨的说道,“前几日,府中有位贵人差遣她的贴身丫鬟送了一方手帕给小人。小人抵不过种种思念,今天只能冒险进来与哪位贵人私会!”
二姨娘低下头去,嘴角再也止不住的上扬。本来以为这个张文龙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想到被侯爷这么一打,但是口齿变得伶俐起来了!
顾宇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竟然接话道,“那个人是谁,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那么本侯就饶你一条狗命!”
“侯爷,万万不可啊!”二姨娘跪倒再地,一脸痛惜,只是那眼风却时不时的飘向了东方烟寒。
“难道说,那个贱人就是你?”顾宇的声音淡淡的,仿佛拉家常一般。
二姨娘如被踩了尾巴一般,连忙摇头,“当然不是臣妾可!侯爷误会了,妾身的。”
“小姐,为何要放过这些人?”苏桃不解的问道,按理说,不管这些人是什么目的,总之是心怀不轨,绝不能留,小姐为何留着他们的性命呢?
“擒贼先擒王,留着他们向他们的主子报信儿吧,相信他们一定还会来。”北唐瑾说着,心里却是在想另一件事,胡重此人虽然武功不出挑,却贵在聪明机谨,那么她猜的不错的话,他一定还有后招,因此她才放他们离开,这样才不至于打草惊蛇,坏了计划。
“将这些人处理干净吧。”北唐瑾吩咐了一声,便有几个人从黑夜中跳了出来,动作迅捷得将所有的尸体拖走,然后处理痕迹,屋顶上很快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打斗只是一场梦,没有醒过神来就过去了。
夜依旧十分寂静。
三人回到房间,秋荣将刚才的玉佩递给北唐瑾,笑道:“小姐,您选的这块玉同夫人选的一模一样呢!”
北唐瑾接过玉佩,用指腹细细抚摸着,母亲当年选的玉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因此,才很容易找到类似的,但是玉佩上的花纹却是母亲独创的,因此,即使知道这玉佩的材质和成色,也不容易做出一模一样的来,因此,她手中的这一枚已经是掉了包的了,即使是花纹很是相似,不仔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
或许,凤琰就是笃定,这么微妙的变化她是察觉不出来的,才会这么大胆的用了此计。
因此,刚才房顶那一出,不过是调虎离山,试想,夜深了,谁还会将玉佩戴在身上呢?
胡重的确是胆大心细。
因此,北唐瑾才要将胡重放走,让凤琰更加放心得用这个计策,她才好胜了这一局。
翌日清晨,三人便远离了靖州最繁华的地区,去了临近山林的一座古城。
“小姐,此处如此偏僻,怎么能找到合适的礼物送给太君呢?”苏桃狐疑得看着古城极为古老而陈旧的城墙,极为不解。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稀奇的宝贝呢?
北唐瑾则神秘一笑道:“此处如此神秘古老,自然有它的独特之处。”
苏桃不解,只瞧着这周围树木茂密,遮天蔽日,又有泉水流泻于此,若是隐居,倒是不错的选择,莫非小姐是要提前选好地方?
随着三人步入城内,则是另一番景色,苏桃不由得诧异,没想到城墙那么破,里面倒是一个仙境的所在。
只见城内的房屋建筑皆是清一色的吊脚楼,楼檐翘角上翻如同展翅欲飞的鸟翅,吊脚楼上皆有阳台木栏,苏桃目力极好,清楚得看到廊洞下雕着各色的花纹,龙飞凤舞,清莲初绽,精致而不华丽,古朴自然,观之忘俗。
北唐瑾敏锐得察觉到两人的神色变化,笑道:“这些吊脚楼临水而立,依山而建,古朴自然,看着别有一番风味吧!”
秋荣道:“比起闹市的建筑,此处的确是脱去了浮华,美得自然而纯粹,只是,小姐又是怎么知道这样一处美丽的所在?”
北唐瑾倚在栏杆上遥望,眼下是一片碧绿的湖水,与远山连成一线,日暮降临,湖面上仿佛升起了雾气一般,使得船只上的灯光忽明忽暗,若隐若现,仿佛梦幻一般。
“小姐!不,公子!奴婢找到了这里驯养鹦鹉最好的地方!”苏桃倏然推门而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又道:“公子,你可不知道那鹦鹉有多稀罕,竟能诵出一卷的《心经》,好多人抢着要买呢!”
苏桃说了半天,也不见北唐瑾转身,心中狐疑,小姐说,这座古城最出名的就是驯养鹦鹉,因此要寻一只很有灵气的鹦鹉回去为老太君祝寿,怎地,她现在找到鹦鹉了,小姐竟然一点也不关心?
“那么,鹦鹉买到了么?”半晌,北唐瑾转身进了屋内。
一提到买鹦鹉,苏桃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愤怒,道:“小姐,不,公子,那个卖鹦鹉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