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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程逸雪迟疑的片刻中,那气旋已经逼近到身前;程逸雪避无可避,也不及祭出其他宝物,只能释放出法力,让护体灵光更为凝厚。
“轰。。!”的一声后,气旋撞击到程逸雪的身上,强大的冲力,蓦然将程逸雪掀飞,向着远处跌落而去。
程逸雪遭受重击,脸颊之上闪过潮红之色;但倒飞而出的时候,赫然发觉,自己跌落的方向竟然是那株古树所在之地,当是时,程逸雪再无迟疑,单掌轻翻,北极元光刃便出现在手中了。
程逸雪借住跌落之势,在空中蓦然一挥;下一刻,一道月牙般的金光径直向着前方划去;当是时,古树之前,再次映照出白色光幕,可是,刚与之金色光弧碰撞的一刻,便开始无声融解起来,到最后,化为了点点晶芒消散在空中了。
程逸雪身形不稳,跌落在那古树之前;胸口处,气血狂涌,但见光幕被破开,接着便将北极元光刃收了起来,先前他只不过催动了两层法力,这光幕实则还未有他想象中那般强大。
“这应该是佛门之中的炼体之术,否则,不可能凭借肉躯便能如此的。”这时,玉阳君却若有所思的回道。
“炼体之术?想不到佛门之中,竟也有人修炼法躯;不过,据晚辈知晓,炼体之术早已没落,如此做,岂不是舍本逐末?”程逸雪有些诧异的说道。
“嘿嘿,程小子,你可莫要小瞧了这炼体之术;在上古年间,炼体之术可盛极一时的,修炼至大成时,并不比同皆修士弱的,甚至有可能强上许多;妖族,上古魔族这些修士,每与同皆人类修士相遇,最后惨遭屠戮者,大部是人类修士,实则有很大原因便是妖族与魔族的身体异常强横,一些法宝都对他们毫无作用。”玉阳君出言解释道。
听到此言后,程逸雪也觉得颇为在理,毕竟,妖族,古魔他都有见过;尤以古魔,那种强大非是人类所及;程逸雪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再者,上古没落之术,也未见得便是穷末之法;至少程逸雪的剑阵之术便让他获益匪浅的。
这时,那十八人见到程逸雪已将光幕破开,神色紧张;几人对望一眼后,当即便准备施展出其他的术法,欲将程逸雪阻截,然而,却在这时,整个空间,忽然有低沉浑浊的话语声传了出来。
“有客自远方来,老衲不胜欣喜;道友身怀大神通之术,又能怀善留情;果真是修心随念,诸法善恶。”
程逸雪听着这话语声,神色一动,就此开口道:“阁下可是枯叶大师吗?程某今日特来拜访大师,还望能与大师一见。”
“枯坐了数百年,想不到如今已是元夕节将至;道友能来此,也算是盛节之喜,这便请入内一叙吧。”空中那低沉的话语声就此回道。
程逸雪闻言,神色一喜;当即肯定了这人便是枯叶大师;这时,远处漆黑之地,忽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传出,程逸雪向之望去,赫然见到一个拱形的石门打了开来,见此,程逸雪将天柱简收起后,便向着那拱门中行去了。
而那守护在外的十八人,没有再行阻止。(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九百三十四章 相求()
待程逸雪越过这拱门,只见其中乃是一座小型洞府,洞府内较为简陋;除却洞顶镶嵌了几块萤月石外,便没有其他之物了。
而在洞府的地面上,摆放着两张蒲团;其中一张蒲团上正盘坐着一位僧人,凝望而去,只见这僧人身穿灰色僧袍,面色灰白;仿佛受了什么重伤,留有三缕长髯,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程逸雪见到此人时,心中便确定了其就是枯叶;枯叶身上灵压时弱时强,程逸雪能感受到此人拥有元婴中期之境的修为,一双眸子也显得较为浑浊,雪白的粗眉微微跳动着,眯着的双眼,似乎也在打量着程逸雪。
“见过枯叶大师。”程逸雪立在洞府门前,向着枯叶见礼道。
枯叶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干枯的手掌蓦然向着怀中摸去,随即,便见其拿出了两支白色蜡烛来;置放在两个蒲团之间,屈指点去,紧随着,一团赤红色的火光喷射而出,那两支有手臂粗的蜡烛便燃烧起来。
随即,又见到枯叶凝望着那跳动的火苗好一会儿,蓦然低叹出声;接着才向程逸雪说道:“程道友,请坐。”
程逸雪道谢一声后,缓缓走到了枯叶的对面,就此盘坐在那蒲团之上,而后才说道:“程某自海外而来,素闻枯叶大师深明诸般佛法,惊才绝艳;程某向来对佛门之法仰慕之至,所以才来拜访枯叶大师;若有冒失之处,还望大师见谅。”
“哈哈~枯叶厚土,已往葱茏凋零,纵然轮回时序,又是另一番因果;贫僧如今不过是一个大限将至之人。曾经旧事如烟云般散去,道友也不必再提了;这世间确有惊才绝艳之人,但却不是贫僧。”枯叶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大限将至?大师可是到了坐化之龄?”闻言,程逸雪神色一怔。随即追问道。
“不错,再者,贫僧修炼出了差错,元气大损,已是将死之人。”枯叶敛下双眸说道。
听到此话后,程逸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沉默哀叹。
“呵呵。。。;就如这团火,烛火终熄。枯叶必消;人又岂会例外呢?时命长短,方临终无惑;正是无染无着,无想无依;凡世间人,都无法逃过这迷幻万相。”枯叶见到程逸雪沉默不语,不禁再将眸光看向了烛火,轻叹一声说道。
话语异常平静,程逸雪听在耳中,忽然觉得,面前的烛火也在一瞬间变得凄迷起来;神色顿了顿,只说道:“大师高见。”
“程道友既是自海外而来。又不远万里;想必是另有要事吧?既如此,又何不坦言相告呢?贫僧已风烛残年,若是有能帮助道友的地方。贫僧自会尽力。”枯叶淡然一笑道。
“程某来此,的确是身怀要事的,既然大师如此说,那程某也就直言相告了。”程逸雪闻言,心中对枯叶感激更甚,而后如此说道。
枯叶神色未变,垂着头颅,静静等待着程逸雪叙话。
“程某自来天龙帝国时,便听闻佛门之法博大精深。传承久远;其中有不少玄妙术法,都有着自愈之功。或而使人白骨生肉,或而解体重塑。或而可以分化元婴之术等;在下所来,便是为此。”
“不瞒大师,我这一生坎坷飘零,数百年来,虽偶有机缘,却也祸事不断;想杀我者,多如过江之鲫,我之杀戮,从幼年时背负己身,从未逝去;曾经故人以凶魔视我,不过,我之妻子,却多年来陪伴在我身边,未曾离弃。”
“多年前,在下曾前往一秘地时,我妻子却不慎被人暗算偷袭,元婴溃散;不过,在下却知晓一种换元血气的术法,施展之后,使得她元婴就此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她现在身上虽还有气息,却与活死人无异了。”
“我几经打听之后,得知天龙帝国乃是修仙圣地便来到此地;后来,又听闻大师在佛门之中,神通高绝,对佛门之术甚是精研;所以,在下特来请求大师救她一命;只要大师能唤醒她,在下必当唯大师之命是从,大师有何要求皆可提出,在下必定办到。”
程逸雪缓缓说着,神色也颇多凄凉黯然;采乐是因她才导致这般,所以程逸雪愧歉更深,心中一直无法释怀,每想到采乐为自己挡下致命一击时,程逸雪也对自己大有憎恨,此刻,回忆起当年之事,程逸雪的身躯也不禁开始轻颤起来。
※※※
“原来如此,程道友既是为了救人而来;贫僧本应竭力相助的;只不过,令夫人乃是元婴溃散,这可非比寻常的;虽然佛门之中,确多有治愈之术,但贫僧也爱莫能助。”枯叶神色顿了顿之后,就此如实说道。
程逸雪听后,顿时大急;神色也显得有些疯狂起来,他有想过来到慈济寺可能是这种结果;可是,当事实发生时,程逸雪似乎再度迷失了自己,他的心底,这是他唯一的希望,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方法,还可以去相求何人。
此刻,程逸雪虽有诺大神通,也不禁感到全身无力,面上毫无生气;双目呆迷,发怔了片刻,终于,数百年来,他做出了一件遗忘了许久,但似乎是他只能做到的事情。
程逸雪微微站起,而后,蓦然屈膝跪在蒲团之上;神色落寞,垂着头颅,鬓间的白发掠过他的嘴角,程逸雪只是呢喃道:“求你救她。”
那一刻,他是如此的卑微;从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或许他疯了;烛火还在摇曳,好似那时的他,在昏暗的洞府中,即将开始另一个宿命轮回,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路该往哪走?
“程小子,莫要再求他;这些老秃驴道貌岸然,怎会好心帮你?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玉阳君的话语传入脑海中,程逸雪置若罔闻。
枯叶一时也怔在了当场,他从未想到,这样一个看似神通极为不弱,修为高深的男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在想,面前的男子经历过怎样的岁月,又是怎样一个女人,让其肯如此。
或许,他只是一个留恋过往,渴望从前的人;那时,枯叶只是这样想到,突然间,他又对面前的程逸雪好奇起来。
“在下曾听寺中的清远说,大师昔年被儒门姬家皇朝中人所伤;只要大师肯救她,我愿意为大师杀了那人;还有,大师虽然元气大损,但想必也不是无从恢复,想来是因为寿元将至所困吧,在下身上有长生丹,可以赠送大师,到时大师寿元足可再增百年;在下所求只希望大师能救她。”
程逸雪落寞的说道,他不知道为何心中萌生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无疑是他最为卑微的话语。
枯叶闻听此言之后,神色略显诧异,旋即便轻笑了出来,接着说道:“程道友,你且起身吧;往日仇怨,贫僧早已忘却,至于寿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