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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缺尴尬地低头咳嗽。
“没用的小子,还愣着干嘛?走啦!”张雪主拍拍吴缺肩膀。
“去哪?”吴缺愣愣问道。
“去找新娘啊!”张雪主说道。
“去哪找?”吴缺脱口问道,接着觉得这话似乎不对,赶紧又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去哪找?新人祈福,哪能少了我们的新郎啊!”张雪主望着吴缺,满脸笑容。
吴缺瞠目结舌,一直到张雪主走出好远,方才醒悟过来,赶紧跟上。
两人来到客栈后面的树林,骑着大黑和雪狼疾奔而去;离开前,吴缺发现千语和小美的麋鹿座骑也都不见了,看来她们真的已经走了。
伟大的渊古英神神殿,据说至少已经尘封了十万年。
吴缺和张雪主一路向东,路上没有再碰到千语和小美两人。
十五天后的清晨,阳光明媚,一个朦胧人影,慢慢从东边平坦的地平线上和太阳一齐升起。
两人沿着宽阔的平原大路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路前行,远方的人影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一座巍峨大山。
这人形大山,正是神殿所在的“神殿山”。
英神神殿虽然尘封已久,但每天到神殿山山脚下膜拜的人们,却依旧络绎不绝。
不少虔诚的英神信徒,在第一眼看到巍峨的人形神殿山之后,就开始面朝神殿山,或者三步一叩,或者一步一叩,慢慢前行。
一路上像吴缺和张雪主这样骑着座骑疾奔的人,极为少见,因此他们招来不少不满的目光,让他们不得不放慢了步伐。
从第一眼看到神殿山,到山脚下的“神殿城”,他们又足足花了一整个上午。
进城之后,张雪主先在一间服装店买了两套衣服,然后又找了一间客栈,开了两间房间。
将其中一套新买的衣服抛给吴缺,张雪主嘱咐道:“你先去房间换衣服,我迟点来找你。”
吴缺想不到这衣服竟然是给自己买的,顿时有点受宠若惊,接过衣服后,喜滋滋地回到自己房间,赶紧换好;衣服大小刚刚好,极为合身。
吴缺刚换好衣服,“笃笃笃”,传来了敲门声。
吴缺赶紧去看门,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找谁?”吴缺疑惑问道。
“我找没用的新郎!”女子声音清脆,却没什么表情。
“你是、雪儿!?”吴缺惊讶地张着大嘴。
张雪主闪身走进房间,随手关上房门,扔给吴缺一个东西,说道:“没良心的小子,有了漂亮新娘,转眼就忘了可怜地媒婆!”
可怜的媒婆!?可怕的媒婆!吴缺暗暗心想。
他将张雪主扔给自己的东西慢慢打开,原来是一张精致的面具。
这面具又薄又软,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兽皮制作的。
吴缺戴上面具,又拿起房间的玄玉镜照了照:镜中两个陌生人影,一男一女,并肩而立,虽然目光炯炯,但面容苍白。
吴缺放下镜子,望着张雪主,说道:“雪儿,你将新郎故意藏起来,莫非是对新郎有所企图?”
张雪主点点头,说道:“是啊,抢亲,怕不怕!?”
吴缺胸脯一挺,说道:“你抢啊!我保证不反抗!”
张雪主飞起一脚。
吴缺早有准备,一跳躲开。
“咦,你不是不反抗吗?”张雪主“诧异”问道。
“这不属于抢亲,这属于虐待。”吴缺“一本正经”说道。
张雪主目光一闪,一脚快如闪电,狠狠踢在吴缺屁股上。
“啊!”吴缺躲闪不及,发出一声惨叫,捂着屁股不断跳脚。
“我就虐待了,怎样!?”张雪主瞥了吴缺一眼,闪身出了房间。
吴缺捂着屁股,一边“哎哟”呻吟,一边一扭一扭地跟在后面。
两人徒步出了客栈,顺着宽阔街道上随处可见的膜拜人流,朝神殿城的中心走去。
神殿城的中心,并不是金光闪闪的神光楼,而是神殿山一处巨大的峭壁。
这峭壁极为奇特,通体由光可鉴人、光滑如镜的白玉石组成。
这巨大的白玉石峭壁下,又有一栋九层的白玉高楼;白玉高楼倚壁而建,和白玉峭壁完美地融为一体。
峭壁下、高楼前,是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巨大青石广场。
青石广场上,密密麻麻地匍匐着虔诚膜拜的人群。
吴缺两人花了不少时间,方才穿过广场,越过膜拜的人群,来到峭壁下白玉高楼前。
白玉楼一层半月形大门紧闭,门前围满了愤怒的人群。
“为什么不让我们上楼去神殿门前膜拜?”
“我们千里迢迢,历经艰辛,就是为了在神殿门前白玉阶下许下心愿,你们凭什么说关就关!?”一个满脸红光的高大壮汉,气愤地挥舞着手臂,吐沫横飞。
“只要你放我们上去,我们愿意出以前双倍的价钱!”
……
人们围着白玉楼门前两个守卫,七嘴八舌,情绪激昂。
“各位,各位,请听我说,我们也是昨天刚刚接到圣城飞鹰传书:从今天开始,白玉楼关门修缮三天,各位想要去白玉楼神殿门前白玉阶下膜拜的,请等三天以后再来!”一个守卫扯开嗓子,大声解释。
很显然,他已经解释了很多遍,嗓子已经喊得暗哑。
远古传说,伟大的渊古英神神殿的大门,就在这白玉楼的第九层楼上崖壁处。
为了控制登上白玉楼的人数,进入白玉楼进行膜拜需要付出黑钱:进入白玉楼一层,一个黑钱;二楼,两个个黑钱,三楼,4个黑钱,以此成倍递增,登上第九层白玉楼进行膜拜,需要付出惊人的256个黑钱。
“不行,我们今天就要进去为新人的大婚祈福!三天后?谁知道三天后你们又会怎么说!”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吴缺转头一看,说话的却是张雪主。
“对!我还听说三天后,神殿就会开启。为了独霸神殿,你们准备永久关闭白玉楼,再不许我们去白玉楼各层的白玉阶下膜拜!”吴缺捏着嗓子,跟着煽风点火。
人群顿时彻底沸腾。
“开门!快开门!我们现在就要进去!”
“你们无权关闭白玉楼!”
……
激动的人群一涌而上,挤开一楼门前守卫,开始“砰砰”冲击白玉楼的大门。
“嗖!”
一声尖啸,突然从白玉楼九层传出,寒光闪过,动人心魄。
第69章 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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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门前一个激动拍打大门的黝黑大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慢慢坐到地上;一只长箭,从他右胸穿入,后背穿出。
一滴鲜血,从寒光闪闪的箭尖滴落。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惊恐地望着中箭男子。
“爸爸!”中箭男子的两个儿子哭喊着,赶紧进行救治。
“擅闯白玉楼者,死!”一道冰冷而又威严的声音从白玉楼上传来,在青石广场上轰隆回荡。
青石广场上膜拜的人群,全都惊讶抬头,望向白玉楼。
高高的白玉楼九层栏杆边,站着一个手举长弓的人影;刚才震慑人群一箭,正是这人所射。
“雪儿,怎么办?”吴缺小声问道。
张雪主抬头望了九层白玉楼栏杆处那人一眼,朝吴缺微微摇头,转身朝青石广场走去。
吴缺跟着张雪主来到广场中,小声商量对策。
张雪主告诉吴缺,刚才白玉楼九层射箭那人,修为极高,不在她之下,没法硬闯。
他们商量的结果,最后决定留在青石广场上静观其变。
其他那些想付黑钱进入白玉楼膜拜的人,也都怀着和吴缺两人同样的心思,静静待在广场,等待三天后白玉楼重新开放。
巨大的青石广场上,除了虔诚膜拜的人,各种商家也不少,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整个广场时刻都是人如蚁聚,没有一刻稍停。
时间很快过去,眨眼就是第三天,太阳还没有升起,凌晨的微风带着丝丝寒意。
“哦呜!”一声嘹亮号角,突然从广场远端传来,人们纷纷惊起,转头眺望。
吴缺和张雪主睁开双眼,发现一队人马,正从广场上直通白玉楼的雕栏大道远端走来。
人们望着这慢慢前行的威严队伍,开始议论纷纷。
队伍渐渐走近白玉楼,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带着血色面具、骑着平原白虎的瘦高大汉;瘦高大汉身后,是两排手执大铁棒的白虎骑士。
在两排白虎骑士的护卫下,是两个骑着麋鹿、面带轻纱的妙曼女子。
吴缺一眼看到那两个骑着麋鹿的女子,顿时惊讶地张开了大嘴。
张雪主瞥了坐在身旁的吴缺一眼,轻轻用手肘捅了捅他,说道:“上次我们的新郎新娘进了洞房后,一个胆怯,一个跑路;这次可得看好了,不能再让新娘跑了。”
吴缺顿时哭笑不得,低声说道:“你找的这新娘太不听话,喜欢跑路,要是这次再跑了,你可得赔偿新郎损失。”
“要是再跑了,我赔你一个,我就不信洞不了这房!怕就怕,我们的新郎还是没胆啊!”张雪主斜视着吴缺,语气中满含轻蔑。
吴缺撇撇嘴,说道:“赔的那个,可得比这个长得更漂亮才行,丑的,我可不要!”
张雪主一声轻叱:“切,小子要求还挺高。比这更漂亮的,去哪里找?”
吴缺望着张雪主,认真说道:“漂亮的,周围不都是?”
张雪主一愣,假装转头寻找:“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吴缺接着又说道:“不过光漂亮可不行,还得脾气好的,温柔的,不乱打人的……”
张雪主张口结舌,温暖如春的目光,转瞬之间,变成了凛凛冰刀。
……
随着雕栏大道上的队伍走近吴缺这边,他们周围的议论声已经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