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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一男奔跑着,阿卡尼斯看着她后背,一股温暖从右手蔓延,她好像真的喝醉了。
们躲在地下室里。热闹的战场持续了将近半小时,期间阿卡尼斯看到不少人面色苍白,瑟瑟发抖,好像躲在树洞里畏惧着雷电的原始人一样。埃伦娜也不例外,她就好像一名害怕打雷的小女孩,靠在刚才一同与她寻找阿卡尼斯的贵族青年身旁。是一位俊朗的青年,蓝色眼睛,金色头发,宽厚的肩膀令人感到种安全感。正温言细语地安慰着埃伦娜。
但是,阿卡尼斯能看出只是强装着不害怕,不过比起一众直打哆嗦的男士而言,表现好了不少。因此,白发少女看不爽。
虚伪,一定是个猎花老手。她想。
于是借着醉了的优势,说道:“不就是打雷吗这位先生,您没必要搂着我的朋友。”
脸色一红,把刚要搂住埃伦娜肩膀的手收回。
“娜。”埃伦娜把声音拖长,“都什么时候了,这不是打雷,而是军队在和一位亡灵骑士战斗。”
“哦不是打雷”
阿卡尼斯说,外头忽然轰了一声,地板震颤,周围的人们发出恐惧的叫声,地下室的天花板上落下一阵灰尘。
“听到了吗可能我们会死。”
“死怎么可能”
“你喝了太多了”
“我脑子清醒得很。”但口气中浓浓的酒味使她的话缺乏说服力,她揽住埃伦娜的肩膀,大声说:“哭什么哭要是打赢了,和打雷有什么两样。输了,再怎么哭都没用。”
“酒鬼。”
有人不满地抱怨。
“什么”阿卡尼斯一下站起来,“你们这群啼啼哭哭的人,我受不了,我要回家。”
当然,白发少女是听到外面声音停息了下来,才敢这样说的。
“谁的酒鬼看好她,别再让她发酒疯”一位贵族站了起来说。
没想到,那位贵族青年站了起来,道歉道:“非常抱歉,我的朋友喝醉了。”
当地贵族都是一个圈子里,大家都认识,而且多多少少有些亲戚关系。埃伦娜赶紧拉着阿卡尼斯的手,示意她坐下。
“谁喝醉了”阿卡尼斯耸了耸肩,“打雷完了,还不回家难道坐着孵蛋”
说罢,她大步流星走向门口。
“娜”
埃伦娜发现自己扯不回娜,着急地跟着她,走到门口。
“外面还很危险。”
但阿卡尼斯执意打开门,“我已经在下面憋得气闷,我们一起走吧,谁是胆小鬼,谁留下。”
说着,她拉着埃伦娜的胳膊,两女就这样在众人眼前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不再响起的爆炸声,让埃伦娜稍微安心了些。
“你的男朋友呢”
“没有什么男朋友。”
“我还以为是。”阿卡尼斯说,“如果是个男人,都会出来追女朋友。”
“只是个好心人而已。”埃伦娜脸色发红,“还有你太鲁莽了,外面还不一定”
“埃伦娜小姐。”一个男声从身后传来。
听到这声音,埃伦娜惊喜地转回头,“雅各布”
“外面可能还有危险。”说,“请允许我先到外面瞧一瞧,可怕的亡灵是否离去。”
刚说完,一队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嘿外面安全了,不用再缩在地下室里。”
领头的一位大声喊道,这些精锐的也都是贵族,因此说话没有多客气。
“雅各布,谢谢你的关心。”说罢,埃伦娜注意到一旁阿卡尼斯脸色变得很差,“咦娜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身体还好吗”
“没事。”
她心情郁闷极了,原本她以为能吓住贵族青年,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送了助攻。
“我真不该拉着你打格温特牌的。”她懊恼地自责道,“害得你快感冒了。”
阿卡尼斯骗她,让她以为自己落了水。
“既然娜小姐身体欠妥,而且路程不近。请接受我诚挚的邀请,我家还算近。”
“不必了,您太客气了。”白发少女说,“我忽然记得,家里有只可怜的猫还没喂呢。”
在雅各布盛情邀请下,她们搭上了的马车,回到埃伦娜的家。
埃伦娜对谦谦有礼的雅各布大有好感,一路上欢声笑语,唯有阿卡尼斯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一言不发。
她内心充满了慌张,听着外面靠近的马蹄声,一下心就提了起来,担心们是奔她而来,她不停地祈祷,祈祷们把同样穿着棕色斗篷的女贼当成自己,祈祷们没看到自己的发色。身体的疼痛与精神的疲劳,一同折磨着她。
阿卡尼斯发觉轿厢里的光愈来愈暗
。。。;
第三十章又是梦境()
腥味的海风迎面拂来,噪杂的人声从下方拥挤的人类集市传来。阿卡尼斯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不在温暖的轿厢中,天空上从云朵之间倾斜而下的阳光令她不住眯着双眼。几秒后,她发现已经从遥远卡莫尔城冰冷的冬夜,来到了某个热闹的港口中。
仅是清晨,下方街道上已经充满了人气,挑着货物的工人,扛着满满一桶鱼的渔夫,对着海岸做礼拜的牧师,他们的金质徽章在阳光下摇晃着。陌生神信徒的城市令阿卡尼斯感到无比新奇。
“梦境。”
新奇感飞快褪去,一种回到故乡的亲切感从心底浮了出来,她意识到这里是她的故乡,在这座城市拥挤的贫民窟长大。饥饿,痛苦,寒冷一直伴随着她的童年,即使这样。。。。
阿卡尼斯遥望着港口蔚蓝海岸上,绵绵不绝的船帆。勾勒海洋大地金色海滩,天空与海洋融为一体,白云飘着飘着,就飘到了海上。
这一切在清晨的金色阳光下。。
“好美。”她说。
“给我安静,安静。”
一个嘶哑的男声吓了她一跳,在梦境里有人能看到她?她连忙看向一旁声音的来源,看到了一个躲在阴影之中,鬼鬼祟祟披着斗篷的小个子。
他脸正对着白发少女,那是一张少年的脸,很白,饿死鬼的那种白。看起来约莫十四十五岁,一个冲动、野蛮的年纪。他脸上浮着一层戾气,残忍的火焰在碧绿的眼眸之后时不时闪过。那是纯粹的邪恶,将所有道德伦理践踏在脚底的罪恶意志。他瘦瘦的脖子上,戴着个挂着大块金子的金项链,十分粗俗,充满项链主人急于表达自己富有的渴望。
街头流氓,还是杀过人发了财彻彻底底堕落的那种。
阿卡尼斯心生厌恶,这次又是个什么梦?是不是教训这个家伙?
“小子,你有什么事?”她用通用语问道。
“老大,就一个普通女人而已。”一个男声从她身体中传来,阿卡尼斯愣了愣,抬脚走到一旁,瞬间明白了一切。
她的确处在梦境中,当然没人会意识到她的存在。因为梦境本质上都是回忆嘛,不过这次她不再是被锁死在“第一视角”,而是在“旁人”视角。
“小虫子,给老子趴下。”说着,他按下了名为小虫子的同伴。
“老大,被别人看到可是要成酒桌上的笑料。”他从地面上抬起头,对同样趴在他身边的“老大”说道,“两个影贼居然被个娘们给哄住了。”
“如果你他吗的给她看到,被发现了。”他瞪了小虫子一眼,“我让你成为酒桌上必不可少的笑料。”
“小声点老大。”小虫子低声笑着,“那姑娘从屋里出来了,正穿过种着花的小院子。”
“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胸大。”小虫子丑脸上的小眼睛眯了起来,猥琐得不行,无论哪位女性被他盯着都会觉得恶心,“身材高挑,脖子干净,大腿修长,啧啧,老大我一直很欣赏你的品味。挑妞的时候,你总是能挑到最好的。”
这两个青年趴在一个房顶上。
白发少女一下就找到被“小虫子”视奸的姑娘,她实在太显眼了,美得就好像天使。在这座被清晨金色阳光笼罩的海港城市里,就如米黄蚌肉上光洁的珍珠。清晨的阳光,仿佛环绕在她身边,她浑身都发着柔和的光,裙边花瓣上的晶莹露珠都黯然失色。
她穿着件与纯洁海洋同色的裙子,穿过草丛,新鲜船帆色的长发拍打着后背,她身上没有任何璀璨的宝石,她蔚蓝宛如蓝宝石的双眼,就是最璀璨的宝石。
称为老大的青年直直盯着她,碧绿的眼眸倒映拥有纯洁美的身影。脸上的戾气如被阳光驱走的阴云般散去,眼睛深处的残忍火焰随之熄灭。
“老大。。”
“给我安静。”
小虫子继续用xing欲的目光扫描着那纯洁的姑娘,看着他那张丑脸,阿卡尼斯心中忽然浮出了一股怒火。他的目光就好像往剔透蓝宝石上抹上老鼠屎。
这是一种对美的亵渎。她想。
姑娘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拐角,老大的目光恋恋不舍在拐角的地板上徘徊,直到小虫子又喊了他一声。
“老大,原来你每天早起就是了看她?”
“嗯嗯嗯。”他坐了起来,白发少女才注意到,他也有着一头白发,那么说。。。。。。。
“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吧?亲爱的小虫子,看在诸神的脸上,别到处说来说去。”
“我当然知道。那么美的妞被别人知道了可不好。”小虫子说,“对了,你上过了她没?”
“没有。”
“哦我明白了。你打算几时和她父母亮身份?”
老大瞪了小虫子一眼。
“嘿!她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啥贵族,顶多是个商人的女儿,老大,你知不知道,咱们影贼的身份很吃香呀,尤其是是像你那么厉害的影贼。”
“她讨厌影贼。”
“大多数人恨透了我们。”他说,“并不妨碍我们上他们女儿的床。”
“我不会这样。”他说,“她帮助过我。”
“行我明白了,多愁善感的老大哟。”小虫子说,“弄个身份靠近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