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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园丁怀里抱着那个失语的小孩子,他表情苦恼,“没办法,成功之前总是会经历失败的。”他说完后便走进了门里。
那个戴眼镜的人把门关上,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他翻开本子,在今天的日期下加上了两个名字——“哑巴”和“断臂”,然后他把七天前那日期下记下的十个“名字”的背后全部都打上了一个交叉。
“人造的生命兵器看来完全不可能会成功嘛,无论怎么试都不可能人为创造出生命兵器的,还不如把这些人当作饲料喂给猪吃,那样还算有点价值。”戴眼镜的人自言自语到,他翻了翻那本本子,从头到尾的名字都被打上了交叉,除了一个叫“短发”的名字后什么记号都没有打上。
埃文回到自己的居所后,他发现小米已经开始做饭,那香气从厨房里溢出来——今晚是吃烤羊腿!
“那一天我回去孤儿院,发现我的一个朋友不见了!”小米听到了埃文的脚步声,她就往外喊到。
“噢,估计是身体恢复了吧,被招募进正规军了。”埃文轻描淡写地回应到。
“可是他身上的病,不恶化已经算是不错了,竟然能够治好,孤儿院的医生实在太棒了!”
“是啊,”埃文开始准备一些餐具,“对了,我离开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人来找我?”埃文发现远在玛卫尔共和国的侄子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给自己写信了,上一次带来的消息还是加入了月盾佣兵团。
米歇尔把头从厨房露了出来,刚刚过了生日的她又长高了一点,“你侄子菲德没有找你,可是呢,”她知道埃文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侄子,她曾经看到埃文邀请了其他王国的官员一起吃饭,希望对方能够替自己侄子美言几句,那样国王就不会经常催促埃文把德拉曼公爵之女克里斯汀交出来,“你哥哥好像给你寄了一封信,就放在你的床上。”
埃文听到后便放下了餐具,走到床边,拿起了信封。他给福克纳写信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福克纳一直没有回信。
“你看过?”
“是啊,不过你还是吃完饭再去吧?”
埃文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哥哥福克纳写的信后,他就懂了。
“母亲她去世了。”
第一卷 卷后章二()
埃文在两天后便回到了家乡——萨林斯王国东南部的小镇路瓦尔。
小镇路瓦尔离杜罗有两天半的路程,而离首都有将近五天的路程。这里是福克纳·托雷斯一族的家乡,而福克纳曾经的领地则在路瓦尔的不远处。埃文他骑着最快的马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就是为了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
埃文在几个月前曾经写信给兄长福克纳,希望对方能够来到首都马尔洛特一聚,毕竟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萨林斯王国既无内乱,也能够和其他国家保持平衡。兵精粮足,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自己的兄长福克纳曾经当过骑士团长,如果能够让一些事情解开“绳结”的话,拜伦国王也肯定愿意重新重用兄长的。
但是没想到几个月后的回信里,福克纳却带来了一个噩耗。
回到路瓦尔已经是深夜,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除了镇上的卫兵和醉汉外,就只剩下夜莺在接待埃文的归来。
埃文已经几年时间没有回到过家乡,他离开家乡的时候,菲德还在福克纳创办的学校里念书;自己和福克纳的母亲还健在,没想到这一次回来却是为了参加母亲的葬礼。
有卫兵认出了穿着平民服饰的埃文,他们马上走了过来,帮助副统领下马。福克纳离开了军队后,埃文·托雷斯就是这个家族里身份最显赫的人物,所以这些镇上的卫兵也对他十分尊敬。他们都知道副统领回来的目的,卫兵们带着埃文去到镇上的一间小教堂,他们说埃文母亲的尸体放在了教堂里面。
埃文走进了小教堂,一个守夜的修士带着埃文进入到一间房间里,那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而床上的人被一条白布遮盖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埃文和福克纳的母亲。
埃文在教堂外就已经红着眼,现在看到母亲的遗体后,更是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他趴在了床边,不忍心掀开那条白布。
不过就在此时,那白布掉在了地上,而那本来应该是母亲的尸体却坐了起来。
“你这个不孝子,这么迟才回来!你母亲的尸体早就下葬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捧着一束鲜花,他在说这话时就像是在说隔壁的一条黄狗死掉一样的感觉。
埃文抬起头,他脸上的眼泪还在掉,但是坐在床上的人却是自己的父亲——尼古拉·托雷斯。
“父亲!这种玩笑。。。真是。。。”埃文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年过七旬的尼古拉真的是一个老顽童,“你说母亲已经下葬了?”埃文一边用手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问到。
尼古拉用那束花打在了埃文的头上,一些花瓣马上散落在地上,他坐在床上说道:“当然啦,如果不下葬就会发臭,虽然你母亲她在晚年经常不洗澡,我已经闻惯又酸又霉的味道了!可尸臭可不一样噢!那种味道会让你把刚出生吃下的奶都给吐出来!”他把那束花放在了床上,自己站了下来。
埃文看着自己的父亲,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悲伤,自己的情绪虽然因为母亲的离世而变得低落,但是父亲这样瞎搞一番马上让整个气氛都变了。
头发花白的尼古拉身体很健康,腰杆也很直,他在埃文的身边转了一圈,打量着说:“你把我孙子弄去哪儿啦?!”
“父亲,我们还是先回家再说吧,这里是教堂。”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修士,发现他一直在偷笑,看来他也已经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躲在这里,打算捉弄自己。
“哼,你们两个合伙起来把我孙子赶走了,现在你妈也死了,就剩我一个人活着!没意思!真没意思”
“父亲,大哥他不在这里照顾你吗?”
“哼,那个铁一样的白痴,早就在菲德走了之后不知道去哪儿了,”老人走出了教堂,他踏着大步往自己的家走去,“你后来给他写的信我收到了,不过我可不同意儿子再为那个傻子拜伦效力!所以没有回你!”
“。。。”埃文大概明白到,借用兄长的口吻告诉自己母亲过世消息的人,应该就是父亲。
“可是看你自己一个人孤身回来,我孙子肯定没有听你说加入什么狗屁正规军吧?”老人双手摆在身后,走起路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你们两兄弟一心想要建功立业,殊不知一直在为虎作伥,那个傻子拜伦有什么好的?是腰比较粗还是肚子比较大?”
埃文只是静静地听着父亲的“教诲”,他在路上的时候不停地往四周的民居看去,害怕父亲说话太大声,吵到别人。
“菲德他已经去了玛卫尔共和国,估计当上了佣兵,我是怎么也劝阻不了他。”
“那太好了,宁愿当佣兵也不可以加入萨林斯狗屁正规军!”尼古拉一踏进家门,就用脚把鞋子甩到了院子里,一直大黑狗马上丢住两只鞋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个地方。
这间房子是父亲尼古拉和母亲的住处,兄长福克纳一般不住在这边,侄子菲德则习惯与爷爷尼古拉一起住。埃文看见家里的变化并不大,连家具的摆设都没有改变。家里的大黑狗一看到自己就跑了过来,左嗅嗅右闻闻,一阵子就认出了老人的儿子。
“父亲还是没有聘请仆人吗?我们家其实不缺这个钱。。。”
老人挥了挥手,他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完全无视自己还站着的儿子,“我照顾你母亲,大黑狗照顾我,不需要外人。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就到杂物房去睡吧,我孙子的房间可不能够给你睡,还有,明天去拜祭一下你母亲。”
“兄长他去哪儿了?”
“天知道,他之前创办学校的时候一直说要给孩子们带来教育,结果菲德一走,他也走了,现在其他孩子都要由我来当老师,真是累死我这个老头了。”刚才明明精神抖擞的老人马上变得喘着粗气,步履蹒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埃文没想到这次回家并不能见到自己的兄长,其实他除了想要让兄长复出外,还想找回以前兄长铁墙骑士团的旧部——曾经被诬以谋反的铁墙骑士团,除了兄长福克纳因为战功而被赦免为平民外,其他人都下落不明。
虽然拜伦国王后来知道了自己被欺骗蒙蔽了,但是他却不肯向福克纳低头,也没有帮助铁墙骑士团的人平反,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赦免了那些逃掉没被处死的骑士团成员。埃文知道当初福克纳被诬陷的时候曾经公然对国王拜伦不敬,但是只要兄长能够低声下气一次,拜伦国王肯定可以不计前嫌的——让拜伦低声下气一次也可能化解二人之间的症结,可是一国的国王能那样做吗?!
埃文相信福克纳私下里还有与那些人联系,而且兄长他本人,肯定不会愿意当一辈子教书先生的。
第一卷 卷后章三()
“喂,兄弟你怎么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倒在了沙漠上,而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穿着破烂的男人马上走过去。丢掉了手上的物资,想扶起他。
一个身着玛卫尔共和国市政官官服的瘦子手里拿着一条长藤条,狠狠地对着那个想扶起同伴的人的后背抽了过去。
“啪!”
那个被抽中的男人马上就倒在了地上,痛苦地低吟着。
看到这里,其他所有被市政官押解去西部沙漠做苦工的科塞王国士兵俘虏都忍不住恨得紧咬着牙,这些俘虏里的眼神充满了如同毒辣阳光一样强烈的仇恨,他们脚踝被铁链锁着,双手也都捧着重物,每一个人都在烈日下被暴晒,酷热难耐。
自从绿鬼杰克兵败干沙城外后,那一万多科塞王国的步兵俘虏就全部被押解到玛卫尔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