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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秦立怎么查都查不出来这事和青国有关,倒是查到了熙国身上。
秦立怀疑是熙国皇室的人设计了这一切,原本是想借异母兄弟的手弄死熙帝,趁乱登上皇位,却不想给新帝做了嫁衣。这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利用异母兄弟混淆视线,为的就是在熙鸣两国对战的时候,浑水摸鱼,一举将新帝拉下皇位,取而代之。别忘了新帝被册立为太子的时候,他的兄弟们是怎样的不甘,被迫封王赶出皇城的时候,他们又是怎样的愤怒,真要销声匿迹了,才是奇了怪了。
皇权的诱惑,谁能轻易放下?是新帝的另一个异母弟弟算计了这一切,这么解释的话,也说得通。但现在要的是证据,秦立上了一次当,不会再上一次当,给这次的人下了死令,若再失败,则五马分尸。鸣国私下的动静瞒过了熙国,因为熙国现在上下一心,就是要为先皇讨回公道,让鸣国贼子偿还欠下的血债。
熙鸣两国死磕之际,一直左右周旋的凤国却再生变故,闹得肃元帝没精力去管两国的事了。因为一直昏迷不醒的太子死了,毫无预兆的死了,秦婉芷当下晕了过去,若不是国师救治及时,怕是能随太子一同去了。肃元帝一夜白头,苍老了不止十岁,他最爱的儿子,最看重的储君,就这么死了,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帝后哀痛不已,凤国上下也是一片灰败,因为太子在民间还是很有声望的,跟行事荒诞的肃元帝比起来,太子的为人处事更满足人们对仁君的幻想。但太子却死了,正值盛年,一切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结束了。是谁,到底是谁害了他们的太子,他们的储君,他们未来的帝王?不管是谁,一定要将他抓出来碎尸万段拨皮抽骨,让他受尽最严厉的酷刑,以偿还他犯下的罪孽。
丧子之痛,难以言说,但再痛,肃元帝也不得不压在心底,主持大局。太子的葬礼要操办,幕后的真凶要查找,太子府上下也需要打点,还有为子哀恸的发妻需要安慰,肃元帝难得生出了一丝倦怠感,很想抛下一切,带着老妻归隐山田。
但这个想法也就是一瞬而过,他很快又变成了凤国的帝王,荒诞不经的肃元帝。连下数道旨意掌控住大局后,肃元帝没等朝臣民众喘息下就颁布了一道旨意,册封太子的嫡长子为皇太孙,待肃元帝百年之后继承大统,担起皇权交替的重任。
这下,太子的兄弟们不冷静了,输给太子,他们身份地位难以匹及,才华能力技不如人,自然无话可说,但输给太子的儿子,他们的侄子,这就难以接受了。
在他们眼里,太子的嫡长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何德何能担起皇权交替的重任?可再不甘心,在肃元帝的压制下,他们也不敢做什么,老头向来心思难定,这会正处太子骤然离世的悲痛中,说不得受了刺激会做出什么事来。
反正皇太孙是要等肃元帝百年之后继承皇位,不是肃元帝禅位给他,中间起码还有二十年光景,会发生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他们急什么呢,蹦跶得太急就会成了众人的问路石,这么愚蠢的事,他们可做不出来,只管耐着性子看好了。
有心机深一些的人,在这个时候做足了姿态,亲自为太子守灵,还对皇太孙嘘寒问暖,得了不少赞誉。但皇太孙却未有半分动容,不过是配合着做戏罢了。
现在,母妃和几个弟弟都只能依靠他了,皇太孙自不能像以前那般任性,不过是做戏而已,他见过的做过的还少吗?要扮演叔伯子侄情深,他奉陪,但设计良缘与他,试图插手他正妻位置,就不能容忍了。皇太孙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派人将意图爬上他床用名节逼迫他的女子扔出了太子府,更让人当众宣布了此女的罪名。而后,皇太孙也做了明确声明,誓与这些在孝期算计他的人家不死不休。
肃元帝很清楚这些人的目的,也理解皇太孙愤怒不已的心情,当即下了旨意,夺了参与了这件事的官员的职,永不录用,全家都赶出皇城去贫瘠之地开荒去。
许是被这事刺激了,一直沉浸在丧夫之痛的皇太孙之母清醒了过来,和皇太孙交心畅谈了半个时辰后,挺着孕肚去求了肃元帝,求他将礼部尚书的嫡**赐婚给皇太孙。肃元帝权衡利弊之下,同意了皇太孙之母的请求,先行赐婚,待皇太孙守孝结束就择一良辰吉日完婚,为皇室开枝散叶,早日诞下太子的嫡孙。
赐婚圣旨一下,有小心思的人都消停了些,短时间内是不能有动作了。
礼部尚书的嫡**幼时和皇太孙一起玩闹过,以为他求娶自己,是因为心中早有爱慕之情,一直不肯娶亲也是为了等她长大,心中自是欢喜非常,一心等着嫁给皇太孙,做个好妻子。但皇太孙娶她却不过是她是最合适的人选罢了,他真正想娶的人已经死了,而他爱的那个人心里没有他,只一心念着刘琉那个贱人。
但不管怎样,这正妻都是他自己选的,幼时又结有情缘,成婚后,他自会好好待她。办完了这件事,皇太孙之母就闭门不出了,一心养胎,好让她和太子的孩子能顺利降生。皇太孙和几个弟弟也十分着紧母妃,吃穿用度都是他们亲自料理,生怕有个万一。但日防夜防,终究是人心难测,皇太孙之母被人设计,不慎摔了一跤,引发早产,拼着最后一口气生下了最后一胎,却是未留只字的去了。
皇太孙抱着刚刚出生的弟弟,不发一言的站在产房外,几个弟弟已是哭声连连,为母妃的逝去哀恸。看了一眼嘤嘤哭泣的幼弟,皇太孙的表情逐渐变得坚定。
第二百七十七章 杀心难消()
凤国西北边城,将军府,书房内,看着在盆子里燃烧殆尽的信,双莲嘴角微翘,心道:“丧子之痛如何,儿媳被你的另一个儿子算计,拼死产下一子的感觉又如何?现在的你也如我一般煎熬了吧,呵,此为报应,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将灰烬埋在书桌旁的花盆里,双莲唤来了贴身小厮,让他把盆子拿出去洗了。
随后,双莲走到了后院,去了骊唯的房间,颜归正好来给阿娇送他绣的香囊,见状,忙退了下去,没有丝毫争宠的意思。骊唯本就没把颜归放在心上,见他如此本分,也只当他是懂得上下尊卑,但若双莲偏宠颜归,骊唯也是无力阻挠的。因为相处这么久,骊唯也看出来了,双莲是说一不二的主,这个家里只需要一个主子,那就是她。妄图左右她的思想,争宠害得内宅不休的下场,只有被她厌弃。
所以,便是骊唯生下了双莲最宠爱的女儿,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怎能因一时的得意而坏了骊府的大计?何况,只要他做到自己的本分,他就不会失宠,双莲可是个明白人,知道该如何回报他这个大度贤良的正夫。
比如上次他把血参分了一些给黄芷忆等人,就得了她很高的赞誉,之后更是夜夜宿在他房里,说要让他再生下一个嫡出的子嗣后,才会考虑让别的人孕子。
如此,他怎会介意给一些好处给那些侧室,做到滴水不漏,将来便是有什么事,也无法让人怀疑到他头上。微微一笑,骊唯仔细打量了一下颜归绣的香囊,道:“颜归的绣技真是不错,这福娃锦鲤的图样活灵活现,配阿娇,最是得宜。”
“你喜欢的话,就让颜归多绣两个过来,在里面放些驱蚊草,免得阿娇再被蚊虫叮咬。”双莲抱着阿娇,撇开别的不谈,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儿,无论是五官还是灵活劲都像极了朗哩,也像极了曾经的她。摸着阿娇头上的小包,双莲提醒了骊唯一句,这般稚嫩的小孩些许伤害都要小心,尤其是这些虫子的叮咬。
骊唯点点头,挪了挪身子,靠着双莲,伸出一根手指逗弄阿娇,眼神不禁暖了几分,这是他的骨血,便是生母非心中最期盼的那个人,可她身上流有一半他的血。将来便是有什么变故,他也不会孤单了,这是他的女儿,他心中的另一轮明月。许是察觉到了什么,阿娇皱了皱鼻子,小嘴一张,含住了骊唯的手指,眉眼弯弯的,像是吃到了极好吃的东西,却不知自己的小牙齿咬得骊唯十分难受。
“阿娇,快松嘴。”不等骊唯求救似的看过来,双莲就捏了捏阿娇的脸,道。
“不……”阿娇摇摇头,含混不清的说道,还挑衅似的咬紧了牙关,坏的啊。
双莲眯眼,一把将阿娇倒过来,阿娇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屁股上的剧痛弄懵了。回过神后,阿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死命的嚎着,声音大得隔壁街都能听到。可是不管阿娇怎么嚎,双莲就是不放手,拍得阿娇的小屁股都快成八瓣了。骊唯一边摸着被咬出红痕的手指一边心疼的看着阿娇,但也知道双莲教孩子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她又是在为他出气,便咬紧了牙关沉默。
“你还敢不敢了?”阿娇哭得困了的时候,双莲停了下来,一边帮她顺气一边道。阿娇咬着手指,边打哭嗝边道:“不敢了,呜呜,不敢了,阿娇乖乖……”
双莲宠孩子却不盲目的溺爱,该教训的时候就教训,小乖是离得远,加之是个小人精,惯会装乖卖巧的,便没给双莲揍他的机会。阿娇不同,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双莲带着,距离近了,阿娇又比较调皮捣蛋,没少让双莲揍得屁股开花。
但人们都说阿娇有双莲的风范,小时候越皮实,长大了造化越大,双莲一开始入军营的时候,不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刺头兵?但看她现在的成就,有谁敢说她一句不是,对,她的成功离不开伯乐芈士官的提拔,也离不开朗哩的赏识教导,但也要她先有这个资本,不然,刺头兵那么多,怎么就她一个脱颖而出了呢?
面对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