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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一直以为,佛陀之娼已经成了只记载于古籍中的传说,却不想今日又能看见,这非天教,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像是不经意的对上东智已经呆滞的双目,唐罗淡淡道:“你说圣女选拔一旦完成,便会被神卫迎入圣城,你猜猜现在的车队,已经走到哪儿了?”
“呀!!!”
歇斯底里的一声嘶吼,状若疯魔的东智转身便奔出了温泉口,径直朝着内德城的方向狂奔。
可这是神山之顶万丈高原,不说冰雪封天,便是极寒的低温加上他湿透的衣衫,不多会儿便会冻成一块冰疙瘩。
摇摇头,唐罗从温泉中升起,微微用劲将周身泉水沥干,又化身巨人吐出一件新的袍子穿上,施施然的走出泉眼范围。
在几十丈外,看见了已经冻成一座冰雕的东智,走上前去,一记弹指,震劲将冰块震碎,露出了里头绝望的小伙子。
“我可以帮你救下妹妹,但她得帮我个小忙,如何?”
寒气抽走了东智大部分的体力,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将头扬起,双眼涨得通红,含着血泪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呵。”唐罗笑着蹲下身来,俯视着年轻人的双眼,笑道:“是谁心心念念地要将她送去当圣女的?我可是给过你其他选择的,难道你忘了么?”
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一些曾经你最讨厌的人,在你历经世事沉浮之后,发现他们竟是对的。
而那些你自以为逍遥快乐的时光,最后都化作悔恨啃噬心扉。
东智此时无比憎恨自己,当时究竟是哪来的勇气,让他直面眼前的男人,拒绝了所有提议后,却将自己的妹妹亲手推入火坑。
一把抓着唐罗的脚踝,东智颤声祈求道:“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什么都答应。”
如果讲道理有用的话,天下就没有会犯错的人了。
唐罗懒得理会东智信口拈来的承诺,一把抓住对方的后领,轻轻一蹬。
劲力化作圆环冲开雪地,两人冲天而起直奔内德
……
苏克乐大戈壁,载着圣女的辇驾直奔圣城而去。
除了数十名神卫以外,还有克拉霍的冈樊斯纳护法。
而他之所以随行,除了保护圣女外,更多就是向非天皇族禀报,柯戮嗒在内德城死去的消息。
可一想到要面对修世帝,他便打从心里发憷,他很想一走了之,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柯戮嗒是非天皇族,也是修世帝钦点代替玖嗒的神庙主持,却在海得拉巴信徒的众目睽睽之下,被雷劈死了,原因是柯戮嗒触怒了护法神。
冈樊斯纳从神卫口中了解到的经过就是这样,可作为神庙真正的核心,他还能不知道么,所谓护法神就是诓骗信徒的噱头。
那所谓的神迹也不过就是用修罗道煞气模拟出的障眼法而已,可雷霆做不得假,柯戮嗒的修为做不得假。
定是柯戮嗒冒认千里天路,惹怒了那位不知名的强者,才让对方在神庙千万信徒面前,将柯戮嗒化作飞灰,一名能以雷霆伐道千里的绝世强者,拥有足够的实力将初证修罗道的柯戮嗒一击必杀。
可冈樊斯纳即便这样说了,傲慢无比的修世帝也是不会相信的,在那位大修罗王的眼中,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武者,他根本不会相信有人能够以雷霆伐道千里,更不相信柯戮嗒会被人轻易杀死。
所以这趟述职,注定是个苦差,唯一的安慰,便是那朵清丽的雪莲了。
想到此处冈樊斯纳便心头火热,伸手招来了神卫统领,嘱咐道:“近来荒原上有一支匪寇流窜作案,苏克乐隔壁地势险峻极易设伏,为保圣女安全,你们先去仔细探查一番,确定安全后,再来禀报!”
统领看了眼偌大的苏克乐隔壁,为难道:“回禀护法,苏克乐戈壁延绵数十里,随行神卫人手有限,若是仔细探查,会不会耽误了行程?”
“桑露圣女代表的,是海得拉巴所有贵人与非天对护法神的心意,她的安全,便是这趟行程最重要的事,人手不足,你们便统统出去探查,由本护法一人护卫圣女即可。”
二百二十二章:圣女之殇()
神卫统领思来想去,觉得冈樊斯纳说的有道理,便领命道“那便麻烦护法了,我这就带着兄弟们搜索戈壁,绝不让圣女有任何危险。”
冈樊斯纳朝神卫统领欣慰道“如此甚好,愿护法神与你同在。”
护送圣女的仪仗停在了戈壁滩外的一处杨树林中,统领带着神卫们轻车简从,驾着驮兽便赶向苏克乐戈壁,每个人都带着三天的干粮,势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戈壁彻底探查一遍。
冈樊斯纳看着神卫们的身影没入戈壁后,转身来到圣女所在的辇驾处。
圣女的辇驾是一亮华贵的黄金花车,由通灵金属打造的车架坚不可摧,便是蜕凡的合击也能抵挡,车架四面被秀满佛陀的花帘遮盖,圆形的穹顶跟让辇驾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黄金花车四面无窗,只有架前的厢门联通着里外,车中有床榻桌椅,饮水食物,都是为了圣女而准备,为的就是在最坏的情况下,圣女能够紧闭车门,等到神卫营救。
此时,克拉霍的护法便站在黄金花车之外,车厢里突然响起温柔的女声“仪仗为何停下了?”
冈樊斯纳答道“禀告圣女,前面就是匪盗横行的苏克乐隔壁,所以统领先将花车停在了这片杨树林中,自己带着神卫前去探查,这两日,便由本护法护卫圣女的安全。”
“原来是这样,多谢冈樊大师。”
“圣女客气了。”冈樊斯纳听着女子温柔的声音,心中更是火热,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圣女大人,统领离去时将车队的饮水带走,不知花车中饮水是否宽裕,若是宽裕的话,不如分些出来,等到神卫们回来,便不用再去寻找水源?”
坐在华车内的桑露听着樊纲斯纳的话,转头看了看车壁上满满的水槽,正要答应却突然想到了圣女的职责,歉声道“花车内水源充足,桑露却不能答应樊纲护法的要求。桑露已将一切都献给了护法神,除了在祭典时,不能与任何男子接触,冈樊大师虽是佛门护法,却不是护法神座下僧人,所以不能与大师见面。”
本以为善良天真的小圣女会直接打开车门,却不想对方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拒绝,冈樊斯纳心中愠怒,不悦道“圣女首重慈恩,只消将车门开出一道缝让本护法将水囊送进来便可,谈何接触。难道圣女信不过本护法吗?”
“冈樊大师误会了。”车中的桑露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想来护法神也不会责难,桑露这就给大师开门。”
听着黄金花车的机关启动,冈樊斯纳心中窃喜,看着黄金花车的厢门缓缓向外打开,迫不及待的克拉霍护法急忙上前,两手一扒将厢门撕到最大。
本想只开一缝的桑露看着冈樊斯纳如此不守规矩,心中便是一惊,不由地倒退几步。
抬头往上看,正午的阳光洒在对方的后背,让冈樊的正脸全都隐在了黑暗中。
正大光明的佛门护法此时眼中饱含,就像是久旱逢雨的狂徒。
嘴角轻扬,露出了一侧的虎齿,像是择人而噬的猛兽。
冈樊的脸上有兴奋,有,有冲动,有嗜血,就是没有平静与慈悲。
望着陌生的护法,桑露忍不住后退,却被床榻绊倒,倒在了床上,露出裙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本就欲火狂涌的冈樊看着这种场景那还能忍住,随手将僧袍扯下便朝怯懦如羊羔般的纯洁少女扑去。
“大师,放开,放开我!别这样,放开,我是护法神的圣女,你难道不怕护法神在天有灵惩罚你吗!”
一把将桑露身上白纱扯下的冈樊听到这话,忍不住淫笑道“你以为护法神选出圣女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犒劳像本护法这样对非天教的有功之人。既然圣女已经将一切都献给了护法神,便用肉身代护法神进行奖励吧!”
“不!不!!!”
撕心裂肺的哀嚎并不会让兽性大发男人生出任何慈悲,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凶境武者面前,就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屈辱,痛苦伴随着撕裂的疼痛,耸动的丑陋身体与粗重的喘息就像恶魔低语,桑露闭上眼,泪水自眼角留下,还未滑落便散落成晶。
漫长的痛苦仿佛没有休止,直到车厢中又响起一声爆喝。
“啊!!你在做什么!”
一道璀璨的刀芒应声出现,就像天上的玄月,朝着床榻上驰骋的男人斩去,如雪的刀芒太过清冷,强烈的刺激下冈樊登时达到极乐,如潮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闪避,哆嗦中,任由年轻人的长刀斩向自己的头颅。
冈樊斯纳是自信的,哪怕不用转头,他也能感知到对方这刀虽然气势惊人,但持刀者的修为实在太差,若是凶境强者能被凡级武者一刀斩死,那可真对不起这数十年的苦修。
所以,沉醉在极乐余韵中的冈樊护法,连头也没有回,任凭这如龙一击斩在自己的脖颈。
刀落,头断,强横的功体没有起到一丝拦截的作用,血水如泉般喷涌而出,洒在桑露的脸上。
冲天而起的头颅满是不解,仿佛致死都不相信,一个凡境武者竟能将他斩死,飞旋中,冈樊终于看清,原来除了凡境少年外,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高瘦男子,眼中满是阴沉。
那柄被少年抛到一边的长刀上,还萦绕着金土两色强横的先天之气。
原来,如此。
冈樊闭目,头颅摔在地上,滚到一边。
“阿妹,阿妹!”扑到床边的东智急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了桑露的上身,泣不成声道“都是阿哥不好,阿哥不该让你去当什么圣女。”
以往灵动鲜活的姑娘此时像是失了魂一样,扭头望着自己最敬爱的兄长,眼中满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