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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你先以青龙潭为终点进行往返跑,回来后我熬些草药给你药浴,这样能更好地熬练筋骨。草药这两天我已经准备了不少。当年在战场上无法采集草药,省了熬炼筋骨这一关,使我留下不少遗憾啊!”
于乐一下子就囧了,心中吐槽道:说好的国术呢?
他撒娇地说道:“爷爷,要不我先学几招再去跑步吧?”
撒娇,对于于乐而言,真的是太难为他了!十五岁的外貌,四十岁的心,撒起娇来,那叫一个酸爽!
不过,于乐严格奉行着“生活即为戏剧,人生全靠演技”的格言,因此,所有的不良情绪只能表明代入感还不够,演技尚未炉火纯青,小乐同志仍在路上。
于文泉脸一绷,斥责道:“这点耐心都没有,怎么能学好功夫。快去跑,跑完了还要回来药浴呢。”
于乐愁眉苦脸地应道:“好的,爷爷。”
反正明天就能学,何必急于一时呢!于乐发现自己心性还是需要打磨。
他将坐垫铺在院子里,然后将小狐放在上面,又叮嘱了它几句,这才往青龙潭跑去。
这次跑步,于乐开始注意节奏和呼吸之间的配合,以达到快速、稳健的发挥。
三十多里地,于乐跑的真的很辛苦,主要是因为他上午已经跑过一次。
虽然脚打颤、腿发软,呼吸有些顶不上去,于乐依然咬牙坚持下来,推开院门时身体都有些虚脱。
于文泉看着时间,三十六里地相当于一万八千米左右,于乐用了近二个小时,成绩很一般。他将评估结果告知了于乐。
于乐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跟普通人一样,只是经常练习武生动作,身体柔韧性还可以,因此他认真地说道:“爷爷,我会继续努力的。”
看到于乐真的很用心,于文泉点头道:“可以去厨房药浴了。”
听到去厨房泡药浴,于乐愣了一下。不过他知道于文泉不会伤害他,所以也没有细问。和坐垫上慵懒躺着的小狐打了声招呼,回屋拿了套换洗的衣物和毛巾,就进了厨房。
走进厨房,锅灶上的大铁锅被取下放置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十根拇指粗的钢筋焊成的架子,架子上放置着圆柱形的大铁桶,高约一米。铁桶旁边放着一个简易的脚手架,似乎要通过脚手架进入桶内。
于乐看着这个大铁桶,惊讶地问道:“难道是让我坐进铁桶里药浴?”
看到于乐吃惊地表情,于文泉解释道:“人肯定不能够坐在持续加热的铁桶内浸泡。我在里面垫了一块木板,四周也放着薄隔板,确保你的身体不会接触到铁桶内里。一会儿你脱光衣服进去即可。”
强忍住内心的羞耻感,于乐在于文泉面前脱光衣服,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药汤卤煮的尝试。
水温并不高,估计在三十至四十度之间,非常适合泡澡。桶内或漂浮,或沉底大量的草药,于乐几乎都不认识。
于文泉道:“你一会儿按照吐纳的方法进行呼吸,注意对身体状况的感知。我马上就要加火升温了。”
于乐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于文泉开始慢慢地往灶里加柴火,维持水温在五十度左右半个小时后,又开始加火升温。当他看到水桶内漂浮的特制温度计达到六十摄氏度时,终于停止了加热。
于乐的身体在高温和药物的刺激下一直在颤抖,既有药物刺激皮肤使得****的原因,也有高温持续刺激着他的内脏的原因,但是于乐保持着一动不动。
穿越后,于乐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和精神力都强了不少,感知也远远超出了前世,不管是对人的情绪,还是对动物的情绪,都能够敏锐感知。
例如,当于乐第一次看到小狐的时候,就感觉出它对自己的亲近。现在他似乎再次感觉到,旁观的小狐对火的畏惧以及对他的担忧。
于乐每每感觉自己支撑不住的时候,于文泉就会往铁桶内放置某种物品。
虽然于乐不知道是什么,但总能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往身体里钻,破除了他心头的燥热。在凉热双重刺激之下,于乐进入到空灵的境界。
良久之后,于乐从空灵中醒来,感觉自己的精神和气血都有些旺盛,有种精气神满溢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应当收束精、气、神、血,只有这样才能够涵养己身。
这时,于文泉说道:“这次你总共浸泡一个小时,看你神色,就知道你收获不小。旁边铁盆里有水,你可以擦洗一下。”
慢慢地睁开眼睛,于乐的心神还有些放空。他也不言语,细细体会身体的变化。
精神因为铁桶药浴熬煮的痛苦被打磨得更加凝练,血气在高温刺激下运行得似乎更快。身体似乎充满了力量,其他的感受就没有了。
于乐缓缓站起身子,小腿并未因久盘而发麻,反而有些轻飘的感觉。跨出铁桶踏上梯子,于乐双臂紧紧握住扶手,避免腿打软摔倒在地上,那脸面可就找补不回来了。
擦拭干净身子,换好衣服,于乐的心中没有半分涟漪,估计是五感七触还没有完全归位。
过了半晌,于乐这才回过神来,帮助爷爷用工具捞出浴桶内的药材,并将水舀到盆里,否则这么大一桶水可是很难搬动。
清扫干净厨房后,于文泉带着于乐来到自己的书房。
第十一章 爷孙交心()
于文泉看着于乐,严肃地说道:“小乐,今后你不能够只学国术,国剧也不能放弃。”
他知道这种要求很过分,但是没办法,儿子于正清不争气,所以继承衣钵的任务只能由于乐来扛了。
说来话长,于正清作为于文泉的儿子,从小跟他学戏,艺成后,于正清进入联邦剧院工作。但由于于正清天分不高,成就并不突出。
许多人风言风语,谣传于正清是借了父亲的光,才能够在国剧界站稳脚跟,否则,凭他的功底根本不配在国剧院演出。
事实上,于正清只是天分不够,但基本功扎实,比起联邦剧院中的大多数人而言,他算优秀的。只是于文泉成就太高,落差就凸显出来。
再说了,任何曲艺界的名家,能够让人记住的寥寥无几,其他人唱的好也只能做绿叶。
于正清年轻气盛,受不了他人背后里的指指点点,又因为婚姻的事情,和于文泉闹掰了,毅然辞职做起了文化商人,倒腾一些文化艺术品。恰逢国家经济高速发展,倒是赚的盆满钵满。
于乐想了想,认为学习国剧是一件好事,毕竟前世想学都没机会、没条件。另外,这具身体从小就跟爷爷练声,已经学过几出戏,还算喜欢。
不过,燕语依然是官话,这点让于乐想不通。毕竟华夏联盟的政治中心位于西安,不知为何没将陕话列为官话。
于乐开口道:“从小跟爷爷一起吊嗓子已成习惯,也学过几出戏,算是喜欢吧,所以能继续跟爷爷学习国剧,是我的福分。
但是,今后我不会把唱戏视为终生职业,只能算是票友。同时我还想要继续学习那些传统乐器,书法更不会舍弃。”
于文泉看着仿佛脱胎换骨的于乐,有些欣喜,又有些犹疑,还有些气愤。
之前,学习时间安排地太紧凑,于乐虽然不说,但从其言语和表情中还是能够看出来他的不开心,只是于文泉没当回事,而于乐虽然不开心,但学习依旧很认真。
直到于乐出事,这才恍若当头一棒,使得于文泉清醒过来。毕竟,当年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学习可没这么紧张。
现在于乐主动提出按照之前的安排学习,于文泉当然高兴。但是他又害怕于乐学习负担太重,造成严重的心理压力,对他的成长不利。所以面对于乐主动学习的请求,他有些犹疑。
而于乐直截了当地表明他不愿以唱戏为业,让于文泉非常不满。
于文泉斟酌地说道:“我这辈子真的是很爱国剧,也希望你能够继承我的衣钵。
不过,我也知道,当年自己都没按照父辈的心愿发展,对于你我也没资格多做要求,但我还是希望你首先考虑以国剧为业。”
听到爷爷这番声情并茂的话,于乐有些感动,却不愿改变自己的想法。他安慰道:“爷爷,我是喜欢唱戏,也愿意花时间学习,更愿意在舞台上表演,但我希望这是副业。至于主业,我希望能够自己选择。”
于文泉有些无奈,也有些庆幸,毕竟于乐不像于正清那样彻底远离国剧。
因此他说道:“路终究还是要自己走,爷爷只能提出希望,无法替你选择,也不愿替你选择。
只是,恢复原来的学习计划,压力是不是太大了。要不你就少学几门乐器,把主要精力放在吊嗓和书法上。毕竟爷爷掌握这么多门乐器靠得是日积月累。短时间内灌输给你,确实不妥。”
于乐摇头道:“爷爷,既然我喜欢,就不能畏难。况且我上次真的是想去水潭玩耍,并没有寻短见的念头。之所以出事,是因为腿抽筋的缘故。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再次听到于乐的解释,看到于乐很认真的表情,于文泉这才放下心来。虽然上次于乐解释过一次,但他以为于乐是为了安慰他才这样说。
于文泉点头道:“既然你喜欢学习乐器,那就多加练习吧!你的古琴弹得不错,现在几级了?”
于乐想了想说道:“前段时间我刚考过证,业余十级的水平。想要达到专业级,就需要灵性和长时间的磨砺了。至于别的乐器,我都没有参加过考级,所以不太清楚。”
于文泉沉思道:“那我就给你制定一份计划表,余下的假期,你就按照这份计划来执行。哦,对了,你现在还处于变声期,每天练声的时间别太长,晚上还要注意休息。”
于乐点头道:“好的,爷爷。”
于文泉和于乐就暑假学习的事情达成一致后,就听到张嘉怡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