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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猜出来的,他怎么又猜出来的?”
轰!脑袋像被人砸了一下一样,万松涛愣在椅子上片刻,突然感觉双手还在被握住,顿时用力一抖抽出来,精神惊呼崩溃、惊恐无比大叫道:“小鳖崽子,你是怎么猜出来的,你是怎么猜出来的,你他么别在碰我,你是不从我手上感应到了什么,我警告你再碰老子,老子就和你拼了。”
看着涛哥欲哭无泪、又是闭眼、又是抱手神情,薛琪琪、民警小王立刻知道结果了
两人此刻内心,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家伙还真有些本事啊!”
薛琪琪咬了咬银牙,捏着白生生小拳头,小心肝一真扑通扑通乱跳,既激动又紧张:“还差两个,苏齐加油啊,你要猜不出来,我可就倒大霉了!”
案件进行到现在,她这趟名不正言不顺,若是拿不到实质性证据,后果十分严重。
“涛哥你猜的不错,我的确从你手上感应出来的;刚才我念那些数字事,念到0和6时,你的手指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苏齐摇头叹气,唇角生出一抹笑意:“一个人只要心头有鬼,无论你掩饰的再好,身体依旧会有些不和谐反应,所以你在挣扎也是徒劳无功。还剩下最后两个数字,你是自己说出来坦白从宽,还是让我继续动手?”
万松涛紧紧闭眼,双手死死搂在胸前,有些近乎崩溃恶狠狠大叫道:“老子不信、老子不信你能猜出来,我不闭眼睛、也不让你碰我手,老子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猜?”
“上一个数字是6,接下来又该小数字了吧,只剩下1、2、4、5;4这么不吉利、5连数又不会用,还剩下1、2两个,在前一位是3,这一位应该是1。”
1爆出来,万松涛立刻全身一震,苏齐见戏演的差不多,也不再浪费时间,转身向保险柜走去:“最后剩下一个数字,一个密码六个数字、三个小数、应该有三个大数,6、8用过,还剩7、9两个,我先试9吧,830619。”
“不、这不是密码,你不能过去!”
一见苏齐爆出正确密码,万松涛立刻吼了起来,颇有些欲盖弥彰扑过去。
没等他靠近苏齐,民警小王一把将他摁倒,冷冷道:“罪行即将暴露,还敢这么嚣张!”
滴滴滴!
六个数字输进去,保险箱里面打开,里面四包白色粉末、六包五颜六色药片,还有一个滴滴的小****。
看着苏齐一手白色粉末、一手蓝色药片,万松涛立刻僵在原地,瞬间面若死灰,垂头丧气趴在地上,只觉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力气。
“****、******!”
薛琪琪一验货,立刻双眼一亮,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急促道:“老周,集合派出所全体干警,立刻赶到昌辉路同一首歌kt;有重大紧急案件。”
民警小王凑上前去一看,立刻兴奋无比道:“白粉至少有一公斤、******有这么多,这家伙被**毙十次也不够,所长我们这次立大功了!”
薛琪琪看了苏齐一眼,彻底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这次陪这家伙来冒险,心里其实一点底也没有;本不想来,又怕他让那些东西来缠自己,不得不来了;没想到现在,竟然立下了这么大一个功劳。
苏齐径直走到趴在地摊上万松涛面前,蹲下去默默注视着这个当日拿家人,威胁他的黑圈子小头目。
“你这妖孽,别过来、别过来!”
这么多毒,吃十次花生米都够了,万松涛咬牙切齿,目光怨毒无比,但一见苏齐走来,心头却有种遏**不住的恐惧,蹭在地上向后倒行,大喊大叫的声音带着哀求:“你怎么知道我的毒藏在这里,告诉我?”
若说借助心理学判断,猜出六个数字密码来,万松涛虽然读不多,却也勉强相信。
但这些藏毒之地,只有两个心腹知道,他不相信同样躺在地上的黑皮、野狼会出卖他。
“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什么能瞒住我!”
苏齐淡然一语,站起转身道:“我知道将你送进去了,肯定让有些人损失了大把钞票,你们黑圈子肯定还会有人想报复我,但我最不怕的就是你们这些黑圈子里的人,无论是谁只要敢打我和我家人的主意,你和廖剑就是他们的下场,若还有人不信尽管叫他们来试一试。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第三十九章:表弟见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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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警笛声急促呜咽,不多久十辆警车冲了过来,将整个kt包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全副武装的民警冲了上去,将万松涛一行人压了下来。(。。) 。。
五楼楼顶,苏齐、志强站在上面,俯视下方一切。
苏齐神情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志强则仍有些抑制不住的小兴奋,毕竟这些家伙都不是好人,还****威胁过他们。
哒哒哒!
高跟敲打地面,在下面指挥工作的薛琪琪走到苏齐身边,瓜子小脸有些红扑扑:“谢谢你苏齐,帮我破了这么大一个贩毒案。”
华夏规定,一百克毒就是死刑。
万松涛这一公斤****,加上那么多******,在南明都是多年未遇的大案件,刚才局里都打电话过来褒奖一番,还暗示过不久要升迁。
想起初始还有些怀疑这家伙,薛琪琪心头不免有些小羞愧。
苏齐头也不会,眺望着远处的灯火夜色,淡淡道:“不用谢我,其实我有我的目的!”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安好心,十之**又是在利用我。”
薛琪琪冷哼一声,看着那张冷酷而又平静的俊俏面孔,一时突然觉得心跳加快,连忙转过头去,娇斥道:“但不管怎么说,你都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决定请你吃饭。”
“吃饭?”
苏齐唇角一挑,回头看着这个一身紧身衣、身材高挑、英气逼人,又有些小女人味的小警花,不由笑道:“薛所长,你这是在约我吗?”
苏琪琪俏脸一红,银牙紧咬娇斥道:“约你个大头鬼,本姑娘就是为了感谢,请你吃顿便饭,请你不要华思乱想。”
“既然不约,那就算了!”
苏齐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转身向楼下走去:“我还是留在医院,多陪陪父母吧。”
“这家伙,怎么胆子越来也大,连警察都敢**。”
一见发小走了,志强再看杏眼圆睁的薛琪琪,当即嘿嘿一笑,连忙跟在后面跑了。
“这家伙、这家伙,竟敢不给我面子,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请我吃饭,我还不愿意去呢;本****如今主动约你,竟然还不给面子,气死我了!”
看着那头也不会、笔直挺拔的身影,薛琪琪有气又怒,又有些小不甘心。
人的一生,有数不清的等待,有些煎熬而又甜蜜,有些恐惧而又痛苦。
当然前一种说的是与女神约会,后一种说的是在局子里捡肥皂。
许心在局子里呆了一星期,如今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痛苦而又漫长的煎熬。
当初肤白健壮的年轻小伙,如今胡子拉碴,整整瘦了一圈,恍若乞丐要饭的一样。
虽然换了牢房,但许心仍免不了挨揍。
这便是局子里多年以来,暗存的一种潜规则,老人都会欺负新来的新人,以发泄关押积攒的负面情绪。
看着房间里其他几人凶狠目光,许心心头一阵忐忑,担心什么时候又会挨揍,便在这时一阵天籁之音响起:“许心,你爸来看你了!”
“爸,你怎么才来啊!”
探询室里一见父亲,许心立刻扑了上去哭了个稀里哗啦:“你看你儿子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他们每天打我、欺负我,还让我跪在地上,我****的心都有了,你怎么这么就都没看我,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不管我了吗。”
“哎!”
许宗元一阵蹙眉,颇有些无奈,只得低声道:“好了、别哭了,大男人一个,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爸给你带了些东西,你先吃些吧!”
一听这个,许心立刻扑过去,抱起桌子上的烧鸡、肉食、水果狼吞虎咽啃了起来,直到塞饱肚子,才恍然想起什么,抬头一眼期待道:“爸,你在外边活动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把我捞出去,这种鬼地方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儿子啊!”
许宗元一声叹气,想起这些天的奔走,不仅咬牙叹气道:“你先在里面安心呆着吧,老爸会尽力想办法捞你出去,不过应该希望不大!”
这些天四处奔走,动用往常一些关系,哪只以往哪些朋友,一听是儿子这个案子,一个个连连摆手,暗示上面已经发下话来,要公平公正去办。
这样一来,没有人敢帮忙,加上铁证如山,儿子这次进里面捡肥皂,那是捡定了。
而且最近又得到一个消息,让他更加不敢再乱伸手。
“希望不大,你是说我出不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烧鸡掉在桌子上,许心一下子瘫在椅子上,恍若一叹乱泥,但瞬间他又跳了起来,拍着桌子咆哮道:“老家伙,是不是你不舍得花钱,是不是你不舍得花钱,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全拿出来送给他们,我不信把我捞不出来,去啊、快去啊!”
啪!
许宗元眸子一沉,一巴掌甩了过去,怒道:“小畜生,你敢这样给你老子说话,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吗,要真是这样那法律又算什么?你现在是铁证如山,谁还敢冒险收咱的钱。你以为那小子是普通人,廖剑他表哥万松涛去威胁了那小子一次,现在也已经进来了,不仅他这辈子别想出来了,甚至还要吃**子,那小子有多可怕你知道了吗?”
“涛、涛哥也进来了,还要吃**子!”
许心怔了一怔,重新瘫在了椅子上,脸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