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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杰哥你呀,就安心住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咱一定要让储大千出出血才行,好好抱这个仇。”小雨愤愤到,咬着银牙,一肚子的火气。
我一听是这样,越加的躺不住了,“小雨,咱家是穷,但是我余成杰还没有沦落到让储大千给我付医药费的份儿上。这脏钱我余成杰不花,我受不起,现在,马上我要出院回家。”
我执拗的挣扎着要下床,小雨好说歹说都说不动我。
“杰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不要乱动了,这样对你的腿骨不好,算我求你了好吗?”小雨奋力的拉住我。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打开了,梦姨推门而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储大千,一个相貌和储大千有几分像,四十多岁,看起来应该是储大千的父亲。
我一看到储大千就火不打一出来,于是冲梦姨说道:“梦姨,麻烦你给我弄辆轮椅来,我现在就要出院。我们人穷志不穷,没必要花仇人的钱。”
梦姨刚要说什么,储大千就一脸凶厉的踏前一步,红着眼睛指着我呵骂道:“姓余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把你另一腿也打断?”
“大千,退下!”中年人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话,他的嗓音浑厚低沉,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储大千看了一眼中年人,顿时泄气了,低垂着脑袋后踢了两步,靠在墙上抱着双臂默然不语。
小雨狠狠的瞪着储大千,似乎恨不得咬储大千一口。
梦姨斜了储家父子两人,也不理会走了上来,让我躺好,拿起保温杯给我盛鸡汤。
“小杰,梦姨给你熬了鸡汤,你趁热吃点儿吧。现在你不要想那么多,躺着养伤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梦姨就好,相信梦姨,梦姨会处理妥当的。”
梦姨把碗递给小雨,小雨接过要给我喂鸡汤。
“小雨,我是断了腿又不是断了手,给我吧,我自己能行。”我有些尴尬,毕竟储大千父子两人在这里。
小雨白了我一眼:“杰哥你躺好就是了,现在你是病号,你再乱动伤了腿,岂不是更糟糕?”
“小雨,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怪别扭的,我的腿已经打了石膏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小雨不顾我的反对,给我喂鸡汤,我拗不过她只好任由她了。
储大千的父亲走上两步,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余成杰同学,储叔叔安排的病房你还满意嘛?至于钱的问你你不用担心,一切都有储叔叔嘛。就当是储叔叔的一点儿心意,算是给我加的混小子陪不是了。”
我冷哼一声,示意小雨停下,没好气的说,储叔叔?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实在是高攀不起啊。
储大千的父亲也不生气,笑容依旧。
他回头看了储大千一眼,语气又重了三分:“大千过来给余成杰同学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年轻人嘛,血气方刚,难免会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来,这很正常嘛,你说对嘛这位女士。”
储大千将目光投向梦姨,梦姨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储大千一脸的情不甘心不愿,他慢吞吞的走了上来,阴阳怪气的说道:“余成杰对不起了,那天是我的不对。”
“储大千你还知道错的么?真是不容易啊。让你亲自低头来道歉,可真是难为你了。”我委实不客气的讽刺着储大千,储大千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凶意。
“储大千看你的样子你是不是还想再打我一顿?行,我就在这里,有种你再打断我一条腿啊。”我冷言挑衅道,要把心里对储大千的怨怒彻底的发泄出来。
储大千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我骂道:“小杂种,你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
“住口,给我滚出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把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吃喝玩乐,打架斗殴,还有理了么?滚。”
储大千的父亲突然大怒,一双眼睛瞪着滚圆,打断储大千的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臭骂,把储大千骂的头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
显然,储大千是很害怕自己的父亲的。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滚出去。”储大千父亲又呵斥了一句,储大千哦了一声后,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23、没那么简单()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储大千父子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但是我知道至少储大千的父亲在演戏给我们看。
他在努力的在我们一家人面前树立一个形象,一个无奈慈父的形象,说白了就是唱白脸的,储大千就是哪个唱红脸的,而且都不用装的,绝对的本色出演。
储大千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的话,今天亲自前来,肯定不会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目的了。
特意的给我换了这件上等病房,特意的来看我,在我们全家人的面前断然呵责储大千,这一切都恨平常,但又不同寻常。
对于储大千的父亲这样的人,我平日里想见一面都很困难,现在屈尊降贵的亲自造访,一定有什么目的。
只是,我阅历太浅薄,只是单纯生气、单纯的赌气,其他的看不出来什么。
梦姨递我一个眼神,我心领神会,梦姨这是让我不要担心,一切有她呢。
终于,许久不说话的梦姨开口了,“储经理,你的话未免也太过轻松了吧?难道你儿子做的事情在你面前就只是一句简单的血气方刚和胡闹就能够揭过的么?要是什么事情都能够这么轻松解决的话,那还要国家法度喝警察做什么?”
储大千的父亲看了梦姨一眼,依旧面不改色,嘴角的笑容又盛开了一些。
他微微颔首,轻笑道:“这位是孩子的监护人吧?当然,您以及您家人的心情储某人都理解,感同身受。谁家孩子被打成这样做家长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我知道现在储某人在这里空口白牙的说什么,您心里都不会好受。但是我已经狠狠的教训过储大千了,今天特意的带着他来给余成杰同学道歉了,希望您一家人能够原谅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储某人在这里感激不尽,我代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向三位陪个不是。”
储经理深深的一鞠躬,有继续道:“你们放心,余成杰同学住院、医疗的费用,我都一己承担,并且会适当的对余成杰同学做出补偿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的地方,要是能办得到的话,储某人一定不会推辞。”
储经理把姿态放的很低,一句句话充满而来诚意,说的我心中的怨气都消散了不少,对他的好感大增。
但是梦姨却不为所动,她神色渐渐变得凶了起来:“储经理,您这一手避重就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什么事儿在你嘴上一说,都变得轻飘飘的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儿子做了什么事情,性质有多么的恶劣和严重。而现在你却在这里这样说,不肯承认您儿子的恶行,这不亚于在我们一家人的心里的伤口上撒盐您知道吗?”
梦姨顿了顿,表情沉痛的说道:“您儿子企图迷奸我女儿未遂,随即恼羞成怒,纠结帮凶打断我儿子的腿,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孩子的胡闹,年轻的人犯错么?
那么是不是对你来说,你儿子杀了人也不算什么事儿了?
故意伤人、迷奸未遂,光这两项罪名就够你儿子在牢里待一阵了。哼,如果储经理只是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的话,就请你回去等待法院的传票吧。我已经请了相关鉴定部门的人缘,为我儿子做伤害等级鉴定了。”
储经理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着梦姨,表情郑重。
“这位女士,您不要激动,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嘛。您到底要什么?条件是什么,不妨摆在台面上来,这样猜来猜去的很费劲儿。”
储经理脸上的歉意和谦逊之意敛去了不少,他站在那里,气势突然高涨了几分,有些盛气凌人。眼神也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们一家人,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
我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憎恶来,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这储经理比起儿子来要更加的倨傲、更加的气势凌人,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或许说,储大千的倨傲和嚣张就是一脉传承而来,而他坚实的后盾就是眼前的储经理。
“哼,你们有钱人永远都只是这副德行,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储经理你不必掩饰了,你今天来根本就不是来向我们一家人道歉的吧。你过来只不过是要用最小的代价来摆平这件事情而已,为此你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呵呵,还真是个资本家的做派呢。”
梦姨冷言讽刺,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储经理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跺了一步,嘴角泛起一丝鄙夷的冷笑:“想不到你还是个明白人,我这个人喜欢和明白人说话,因为不需要绕弯子。
说罢,你们要多少,只要再合理的范围内,我都可以接受的。你们放心,这些权当是赔偿了,并不计算在医疗费用之中。”
我听完狠狠的咬着牙,心里一阵的憋屈。
听储经理的语气,根本就与施舍给要饭的钱没有什么两样。那种高高在上的呆着鄙夷的施舍,最是让人火冒三丈,觉得耻辱。
士可杀,不可辱。
“储经理,请你不要用一种施舍的口气说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我是一个母亲,不是一个乞丐,我的孩子受到伤害了,我要的不只是赔偿,因为这是你们应该做的。我要的更是我孩子的尊严。”
梦姨眼角的角度变得锐利了起来,她压抑着火气,站在我和小雨的身前,直视着储经理一步不退。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很想哭,这么多年来站在我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