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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下楼走吧,先生已经等这了。”老管家躬身对我说。
“嗯,走吧!”我点点头,大跨步向楼下走去。身后的保镖和佣人第一次见到我昂首挺胸大跨步的走,这么自信。我的气势也感染着他们,就这样在我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下楼了,走到最后一个拐角,我深吸一口气。拽了拽西装的衣角。
转身,下楼,爸爸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看到我下来了,放下手里得报纸。看我意气风发,不在是昨天那股士气低迷的样子。很欣慰的笑了笑。
“我儿子,就该是这个样子。”爸爸走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爸爸,你要带我去见谁?”我还是想知道到底是去见谁,让我穿的这么庄重。
“到了,你就知道了。”爸爸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说实话,我很不自在,梦姨帮我整理衣领,我感觉很温馨,可是爸爸让我感觉有些不自然,稍微有些尴尬。
“不会……是李飞吧?”我昨天刚说的,李飞想见爸爸,爸爸不会今天带我直接去找李飞吧?可是,见李飞,用得着穿这么庄重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爸爸还是没有告诉我。
“先生,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现在从门外进来对爸爸说。
“好,我们走吧,”爸爸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像好兄弟一样。
司机开车,我和爸爸一起坐在车的后座,管家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一些点心。我想,或许是要拜访某个爸爸的长辈吧!
一路上爸爸不是打电话说着生意上得事情,就是和老管家商量着其他事情,我从没有见过爸爸工作的样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爸爸从出狱以后,用着以前的人脉关系,发展一些商业,有房地产,也有珠宝商业。
怪不得,就算是老大,以黑道上的收入,也不会富有到大牌定制那么多的程度,原来是有商业在其中。所以爸爸才这么富有。
慢慢的车开到郊区,我更加疑惑,到底是要见谁?人越来越少,还要穿这么庄重。
“到了,我们下车吧!”车子停在一个小路旁边。
我下了车,一眼忘了过去。这片郊区的地貌很完整,还没有被开发过,树林草地都有。
“爸爸,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来郊区,要穿这么庄重嘛?我心里低估着。
“你们在这里等着,小杰,跟我来。”爸爸先是对司机和管家说,然后招呼我跟上。
爸爸拿过管家手里的点心,示意我跟上去。我跟上爸爸的脚步,走了一段距离,爸爸停在一个墓碑前,蹲下来收拾着墓碑前的杂草,又把带来的点心一一摆放在墓碑前。擦了擦墓碑上的字迹。
“这是你妈妈,晴阳。”爸爸一边擦着墓碑上的字,一边说。
我怔了一下,妈妈?我妈妈,死了?
“你妈妈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把他葬在这里。这里很安静,你妈妈一生过的困苦,所以我给她找到这个世外桃源得地方,不想让别人打扰她。……我从小告诉你,你妈妈走了,并没有告诉你你妈妈死了。是不想让你伤心。”爸爸说话间已经擦好了墓碑,上面露出字迹,“爱妻许晴阳之墓”。爸爸扭头看了看我。
我还呆愣在原地,我妈妈死了,我妈妈已经死了,我妈妈很多年前就死了,……,我还一直幻想着以后得某一天,我可以和妈妈相遇重逢,就算她跟了别人,有了别人的孩子,那,这世界上,我还有妈妈。爸爸给了我吹了一个美丽的泡沫,却要亲自打破它。我的眼泪根本止不住的向下流去。
“对不起,小杰,我一直在骗你,我是想让你开心一点的长大。不想让你因为失去母亲而悲伤。”爸爸走到我跟前来,给我擦了擦眼泪。
我呜咽着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有什么堵在我的胸口,眼睛被泪水蒙盖,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我今天带你来,是觉得你该知道这件事了,你长大了。我也想让你妈妈看看,我们的儿子,现在很优秀,让她在天上也可以欣慰点。”
我哭的根本控制不住,我蹲到地上,想起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一想到我要好好长大,去找我的妈妈,就会坚持一下,不理睬那些幼儿园嘲笑我的小朋友。想到被他们打的时候,身上带伤,我要尽快养好。万一哪天我妈妈突然回来找我,看到我的伤,一定会伤心的。
我哭的并不是依赖以前妈妈给的温柔,我是在哭我一直坚信的信仰突然崩塌了,心里的支柱就这样崩塌了。我接受不了。
爸爸只是抚这我的头,没有说话,他在想,男子汉大丈夫,伤口,是需要自己去舔舐,只能自己恢复。
时间过去很久,我慢慢缓过来,我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以受伤了哭泣,但是,绝对不能受一点打击就一蹶不振。
爸爸看我缓过劲儿来,转身坐到墓碑旁边的石板上,算是和妈妈并肩坐着了。开始说起他们的纠葛。
“你妈妈确实是走过,不过是被掳走的,被李飞掳走的。”爸爸看了看墓碑上的字,
“什么?”我有点惊讶,那时候就已经和李飞有恩怨?
“火狸,是李飞同母异父的妹妹,我们四个人杀了范明以后,我跟你说过,火狸并没有死,被蒋伟明偷走了所谓的尸体,”爸爸看看我,又接着说,
“李飞从当晚收尸警察嘴里知道火狸被先奸后杀,就和我们四合会的仇就结下了,尤其更狠蒋仁。但是他那时候实力有限,根本不能和我们对抗。后来在刺杀红玉的任务过后,我们四合会逐渐衰败,我也离开了四合会。和你妈妈结了婚,有了你,就这么过了几年。”爸爸想到以前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嘴角忍不住带笑。
“李飞的势力逐渐扩大,他想给他妹妹报仇,他知道那晚我没有动手。就没有要杀我的意思,但是他找不到蒋仁,他只好先找我,让我说出来蒋仁在哪里,可是那时候蒋仁已经失踪很多年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李飞以为我是要包庇,于是掳走了你妈妈。但是你妈妈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想办法逃了出来,但是,却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爸爸停顿了一下。
“李飞?是李飞害死我妈妈。”我听到这里,心里很气愤。
“对啊。我也说是李飞害死你妈妈,于是,我就去找李飞,想给你妈妈报仇,但是,呵呵,我离开了四合会,根本不是李飞的对手,李飞当时真的实力强大,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把我关进了监狱。不然,你以为爸爸真的会因为抢劫了买玩具枪的钱而坐这么多年的牢嘛?”爸爸想起以前落魄的岁月。忍不住自嘲。
“那……为什么爸爸出狱以后的那段时间,李飞会怕你呢?”我有点想不明白,李飞既然很厉害,为什么会在爸爸出狱以后,狠狠得揍了李刚。
“因为,在我进监狱以后,我明白了,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毫不费力气的干掉别人,所以,我利用每月探监的机会,还有通书信的机会,联系以前四合会里我的手下弟兄,日益壮大我在外面的势力。所以,爸爸出狱以后,并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庞大的商业系统,还有势力。李飞知道你是我儿子,当然不会让李刚欺负你和你作对了。”爸爸回想着在监狱里,那么困苦的环境里仍旧发展外面的势力,着实不容易。
“那你为什么不找李飞报仇呢?”我又问。
“我一直在打听以前的事情,也在找蒋仁,李飞的事情,就暂时放了放。”
“那李飞怎么突然又要找你呢?而且,看起来,毫不畏惧!”我更奇怪,李飞应该是怕爸爸的吧!怎么会自己找上门。
“李飞?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投靠了比我更强大的组织,不然不会这么嚣张。”爸爸摸了摸墓碑上妈妈的名字。是该报仇了。
113、李刚醒了()
“那您知道李飞投靠了谁嘛?”我试探着问爸爸,希望他知道是谁。
“……不知道,我曾经派人查过李刚,也派人跟踪过,但是,他们的保密工作真的不一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接头,怎么交易的。”爸爸摇摇头,有些失落的说。
“……看来,李飞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我听到爸爸的话,也暗自想了想。
“他是看我太强大了,万一哪天我要对付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赶紧找一个靠山,就是在等死。”爸爸抬头看看天,有些无所谓的说。
“爸爸,那你有把握对付李飞的靠山嘛?”我又有些担心的问。
“不管有没有,爸爸现在的势力,是不允许有人可以欺负你的。现在爸爸也在扩大自己得势力,也不并不是停滞不前。”爸爸用很坚定得眼神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杰,爸爸的势力,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大,也许,比你,比李飞想象中的还要大。”我爸爸微笑着看着我说,
我听到之后有些呆愣,后来一想,是吧,爸爸的势力肯定在不断扩大,李飞所知道的,只是爸爸刚出狱的时候在狱中所培养的势力,爸爸出狱以后,没有管制和束缚,发展的只会更加快,势力扩展的速度很快,快到李飞都想想不到。
“所以,小杰,不用担心,李飞想要做什么我还不知道,不管他想做什么,我绝不会让他再次伤害到你。”爸爸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还有,李飞和李刚的关系不太好,没有那么亲密,李飞有可能为了打垮我们,而让李刚做出一些牺牲……”爸爸犹豫着告诉了我,让我警惕一些李刚的行为。
“……可是,李刚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啊!”我突然想到,李刚从昨天跳下来昏迷,到现在一直没有醒。
“……所以,我们不知道李飞到底要拿他儿子做什么文章……”爸爸最后看了一眼妈妈的墓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