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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快去。”徐组长催促道。
很快我换了一套新衣服,带着他们出去了,就在公司附近找了个餐馆,叫了酒菜就吃喝了起来。
仔细想想看,我也是有段时间没这样吃喝了,过了几个月找工作和没工作的日子,我已经和泡面结仇了。
期间我问了一下这个组的情况,徐组长告诉我,他们这个组是整个美颜公司最垃圾的组,工资最低,人员最散漫,是临时组建的,而作用也最不明显,主要是负责一些周边的巡逻,有时候也负责一下清洁工作。
徐组长还说,就他一个人守过一次大门,还是临时顶替的,尼玛,保安不开门关门,要来做什么,这跟摆设有什么区别。
因为身手问题,他们平时在保安队根本没什么地位,经常被人呼来喝去的。我的到来,给了他们希望和光明。
我当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何珍妮把我调配到这里来了,原来是可有可无的岗位,真是用心良苦。
我还了解到,美颜公司的保安级别分好几等,负责财产安全的,守门的,还有就是负责上层白领管理楼层的安全的,当然,最牛比的是负责何珍妮的安全的,那工资老高了,月薪好几万呢。
“南哥,你身手这么好,我建议你去上层工作,我觉得你甚至比何总身边的那些保安要强,你可以去试试的。”
“别提了,不想去,继续喝酒。”我心想摆脱何珍妮都来不及呢,还去她身边做保安,我才不自寻死路。
一顿酒喝的天昏地暗的,好几个保安都喝的趴下了,最后徐组长醉眼蒙蒙的看着我,结巴的说道:“南,南哥,你酒量也太大了点,我陪不住了。”
“那就散场吧。”我说着起身结账,出来一看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他们几个摇摇晃晃的互相扶持着跟了出来,问我去哪儿,找个车送我回去。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电话就响了,一看是何珍妮的,我迟疑了一下接了。
“江南,我让你写的检讨呢?”何珍妮的话透着威胁。
我没想到她来真的,连忙笑着说刚写好,准备送办公室来呢。
何珍妮生气的说你不必送办公室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已经回家了,你给我送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觉得正好,我忙了一整天正好可以回小区公寓休息呢,就和徐组长他们打了招呼,晃晃悠悠的朝回赶。
为了省点路费,我坐了公交车,站台离小区公寓还有段距离,我就徒步朝回走,借着路灯我哼着小曲,因为喝了酒步伐有点踉跄,眼看快到了,突然啪嚓几声,两边的路灯突然熄灭了。
什么情况?一开始我以为停电了,朝远处一看,就我这段路的灯灭了,我正在想怎么回事,突然感到背后袭来了一阵冷风。
我心里一紧暗道大事不妙,一个空翻窜了过去,伸手一抓,暗夜里寒光一闪,一把小刀被我捏在了掌心。
好险!我气恼的喊道:“谁他么的没事扔刀子玩的?”
话语刚落,嗖嗖几声,又有几把小刀朝我窜了过来,闪电般就到了我跟前几寸远……
第21章 这是你的遗言()
说时迟那时快,我脚下猛的蹬地,凌空跳了起来,落地一个翻滚就躲避了过去,几把飞刀在地上窜着,顿时火星四溅。
好强的杀气,我的酒也醒了大半,皱眉扫视着夜色,沉声说道:“都别躲了,有本事出来跟哥光明正大的干,我又不是猫咪,你们装什么老鼠?”
我话语刚落,几道黑影就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将我围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打转,眼花缭乱的。
我发现他们还蒙着脸,脚步奇快,我说;“卧槽,你们以为自己是岛国忍者呢,电影看多了吧?”
“上!”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一个人首当其冲朝我扑了过来,手中砍刀当即挥下。
我一侧身,拧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给扔出去了,随后一转身,将背后一个人的脑袋命中,他仰头栽了个跟头。
剩下的几个人并没有停歇的意思,他们招招狠毒,步步紧逼,应该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也发了火,麻麻的个熊毛的,我要证明他们找错人了。
我就地一跃,腾空张开双臂,揪住了两个人的脑袋,狠狠的朝着中间碰撞,嘭的一下两声闷哼头破血流,接近着我一个回旋踢过去,一个人倒飞出去,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打了几个滚。
很快就只剩下一个人,他看了看我,说了声撤,随即撒腿就跑,其他人连滚带爬的跟着飞奔。
我追赶过去,伸手扯破了一个人的袖子,定睛一看,他一刀劈过来,我连忙松开了他,才缓过神来,他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沉思了片刻,也没想出是怎么回事,仰头看了看路灯,原来是被他们给打瞎了。
他们是谁呢?为什么要砍我?难道?
我一时间也没多想,扭头朝小区公寓去了。
来到房间门口,我看了看隔壁的门,这是何珍妮住的,隐约有灯光从门缝透出来,为了避免被她发觉,我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我的门,刚要进去,何珍妮突然就开门出来了。
“嘿嘿,何总,还没睡呢?”我挠挠头笑了笑,就打算继续进去。
“站住,谁批准你进去了,这是我的房子,不明白?”何珍妮倚在门口抱着胳膊,这个姿势,让她心口的丰盈更加突出和显眼。
意识到我火辣的眼神,她连忙松开了手臂,说道:“看什么看,让你写的检讨呢?”
“噢,要不明天交?”我想拖一天是一天呗。
“你脑子被驴踢了,想蒙混过关?滚进来。”何珍妮说着扭着小蛮腰走进了客厅。
我只好灰溜溜的进去,此刻她坐在沙发上,腿交叠着,非常晃眼。
“那什么,何总,我没读什么书,所以不怎么会写字。”
“小学生都比你强,现在给我写。”何珍妮说着弯着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找纸笔,似乎她早准备好了。
我从她敞开的领口里,不经意的瞥见了雪白,很深很晃眼,在她起身的时候,我仰头连忙看天花板。
“快点写,要不然我就……”
“我写,写就是了,有些事不必一直说。”我知道她又准备威胁我了,她也就只剩这一招。
何珍妮冷哼了一声,她给自己泡了咖啡,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似乎在欣赏好戏。
尼玛,折磨哥真的那么好玩吗,何珍妮啊,我知道你恨我,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这小学生做的事,你是在和我一起回忆匆匆那年逝去的童贞吗?
“咳咳,那啥,何总,凶这个字怎么写?”我问。
“哪个字?”何珍妮皱眉。
我朝她心口看了一眼,指了指说道:“就是和你的这个四十大小的东东同音字。”
何珍妮低头一看,立刻把衣领拉了拉,羞怒道:“你写这个字想表达什么?我很凶?”
“哪儿敢,我想说我现在的处境很凶险。”我干笑道。
何珍妮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知道就好,你是不是凶险看我的心情。”
“那你心情好吗?”
“很明显不好。”
“怎么样才可以让你心情好点?”
“你给我倒一杯咖啡,然后给我认个错,兴许我心情好点。”何珍妮撅嘴。
我挠挠头,说道:“然后呢,你就不跟我要钱了?”
“那可不一定,要看我心情。”
“你的心情是个坑吗?那么难填?”
何珍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说道:“继续写检讨。”
“我还是给你倒咖啡比较好。”我连忙起身去。
倒了咖啡,回来发现何珍妮在看我写的检讨,她似乎还挺满意,在笑呢。
然后我就偷偷的笑了,何珍妮问我笑什么,我摇了摇头说你很漂亮,请用咖啡。
她脸色似乎好了点,但是发现我笑的有点猥琐,顿时心生疑惑,再次看了起来。
我在纸上是这样写的:“何来的错误?总是去一犯再犯,是我不对,白白的浪费了你的栽培,痴傻的我已经感到了凶险,啊,原谅我,来日方长我一定改。”
何珍妮仔细了又读了几遍后,终于恍然大悟,因为这是藏头句啊,每句话第一个字合起来,就该这么念:“何总是白痴啊原来。”
当时,她那带刀的眼神直接朝我甩过来了,她的巴掌迅速的扇了过来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决定退后一步,用我的行动告诉她三个字,不可能打到我。
随即哐当一声脆响,咖啡杯飞了,咖啡泼洒在她漂亮的衣服上,染了颜色。
她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擦,为了表示我是无意的,我立刻过去帮忙,但是我的咸猪手偏偏不老实,偏偏放错了地方,那里柔软富有张力,于是她停下来怒视了我将近三秒钟后,用她的大白腿朝我的要害直奔而来。
这个动作丝毫难不倒我,等我潇洒的跳开后,何珍妮用眼神杀了我几百刀,心口在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脸色好像燃烧的火盆,随即将那检讨撕扯的粉碎,她说:“江南,这是你的遗言。”
我听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干笑道:“何总,开个玩笑,不用动怒伤身,保重龙体。”
她立刻拿起了手机打了出去,说道:“我是何珍妮,马上把所有人都派过来,我这里有一个人渣,把他当做垃圾扔出去,万一不行,立刻报警。”
我心想坏了,想解释也来不及了,很快的,小区里所有的门卫都冲上来了,他们气势汹汹的堵在了楼梯口上。
“哥们儿,都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耸耸肩。
“何总,是他吧,放心,我们会让他和小区的垃圾堆融为一体的。”一个门卫拿着电棍,迎头冲了上来。
不过下一秒,我一个风骚的走位,随即用脚在他脸上盖了一个印章,他妈呀一声惨嚎就滚到楼梯下面去了。